寡人不举(重生)——春山居士
时间:2020-10-20 09:05:26

  秦宿瑜圈住我往床边走,他身上的煞气烤的我胆战心惊,我赶紧抱他的脖子叫唤,“寡人说着玩的!寡人没别的意思!”
  秦宿瑜拉开我,丢我到床上,他扯开自己的衣襟,大片肌肤露出来,我缩在床脚瞄他,他胸前果真平坦,但却有硬邦邦的肉块,跟我完全不一样,这一副身材配上他这个脸,竟怪好看的。
  我偷骂自己色胚,连一个不完整的男人都能胡想,估摸是五皇姐跟我说了断袖,让我产生了这个念头,看来就像他说的,我还是离五皇姐远一点好。
  秦宿瑜冷漠道,“看清了吗?”
  我匆忙点头,清的不能再清了。
  秦宿瑜哼一声,“你和我不同,我是男人,就算在一起也扯不到断袖,秦素婉一句话就叫你记到现在,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他是个半残,我再瞅他胸前的肉,烧着脸转开,再好看也是半残。
  秦宿瑜探身到我跟前,阴着眸看我,“我看你还是稀里糊涂,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皇祖父竟为了保住皇位,将你教成了白痴。”
  他才白痴,我撇一下唇,不屑的将眼睛转向窗户那头,“你再怎么跟寡人辩解,寡人也不要跟你同流合污。”
  秦宿瑜拧过我的脸,逼我看着他,“你是女人。”
  我一时怔忡,片刻呐呐道,“你魔怔了吧,寡人是如假包换的男人,爱妃和父皇都不曾说过寡人是女人,你想诓骗寡人陪你断袖,寡人才不傻。”
  秦宿瑜那狭长的眼眸一瞬睁大。
  我也不甘示弱的睁大眼睛,只将身朝褥子里缩,“五皇姐有句话说的没错。”
  秦宿瑜沉眸问我,“什么话?”
  我怵他,但又不吐不快,遂放软声道,“你看上寡人了。”
  秦宿瑜单手一拳锤到床头柜上,我吓得捂起脸,瑟瑟发抖。
  他拽我的手,将我拖到跟前,满面阴森,“你再说一句,我马上让秦素婉去死。”
  我眨一下眼,没绷住泪给哭了出来,“你脸皮这么薄,寡人不过玩笑,你就横眉竖眼的,你就是看上寡人,你这么凶寡人也不喜欢,寡人都娶了一个母老虎,再不想跟公老虎有一腿,你杀五皇姐,回头孙太妃闹起来,倒霉的还是寡人。”
  秦宿瑜将我团抱起来,给我顺背,“我说过的话你全不记得,我让你听话,你记着了吗?”
  他的手抚在我背上,我心都提起来,真怕他一拳砸我身上,我的骨头还不及木头硬,没得就被他打死了,我湿着眼跟他道,“寡人听话,你别打寡人。”
  秦宿瑜帮我揩泪,“我说你是女人,你听吗?”
  我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可避免和他的肌肤相碰,那硬块摸得甚是结实,我触一下就尴尬的放下手,低头不看他道,“你说寡人是女人,寡人就看了你一个人,有本事你再让我寡人去看别的男人,要都和你一样,寡人绝无二话。”
  秦宿瑜抬我脸,视线直刺我,“你还想看别的男人?”
  我瑟缩着,“你说寡人是女人,寡人不信,总得找个人来验证才知道真假,你连这都不肯,可见你就是在骗寡人,你垂涎寡人的相貌,还想让寡人彻底昏了头,连寡人是女人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寡人看你是得了失心……呜呜……”
  秦宿瑜凑近来,一口啃到我嘴巴上,打断了我的话。
  他咬我的嘴巴就算了,舌头还伸进来勾我的舌头往外拉,我惊出一身汗,他这是准备吃了我,都对我下口了。
  “……你别吃寡人,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寡人再也不跟你争了。”
  他啃得更用力,我只觉得嘴巴发麻,连带着脑子也麻,这感觉太吓人了,我哇的大哭,停不住叫他,“……秦宿瑜,秦宿瑜。”
  秦宿瑜放过我的嘴,一把将我搂住,闷声不应我。
  我靠着他哭,我太惨了,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一点反驳都不能有,他从言语攻击到现在对我切身实地的身体处罚,枉我以为他是个正派人,未料他这般狠毒。
  秦宿瑜捧起我的头,跟我笑道,“还哭?”
  我吸两下鼻子,抿住嘴不敢露哭声。
  秦宿瑜垂下头,又碰一下我的嘴,道,“这不是吃。”
  他说这话时神情莫名温柔,我看的发怔。
  他弯起唇,浅声道,“这是吻。”
  吻,我没听过。
  我呆呆道,“你为什么吻寡人?”
  秦宿瑜眉间蹙起,倏忽平展,“因为你父皇把你给了我。”
  我不是他的也不是父皇的,我是我自己的。
  我抹掉嘴巴上被他沾到的口水,气道,“父皇岂能抉择寡人的从属,寡人是皇帝,这天下都是寡人的,寡人也是寡人的,哪容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寡人还说父皇把你给寡人当儿子呢,也没见你顺从寡人。”
  秦宿瑜敲我头,“贫嘴,谁说听我话的?都几百遍了,也没见你听一次,是我待你太好了,叫你不长记性,明日给我去练武,让你歇着就惹事。”
  他可真会抓人痛处,让我练武简直是精准打击,我当即怂道,“你只要不让寡人练武,随你怎么吻寡人。”
  我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他咽了下口水。
  嘿,这招成。
  我忙嘟起嘴贴他唇上,乱糊一气。
  秦宿瑜眸色愈深,手掌一把控住我的脑袋,将我扯开,“发疯?”
  他明明很喜欢,还装的淡漠,真虚伪。
  我摇他,“寡人不要练武。”
  他凝住眼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起了燥,竟突然就没脸跟他对视了,我低下脸,吱声道,“你别这么看寡人。”
  秦宿瑜没动。
  我掀眼瞅他,顿觉一脸臊,“寡人有点难为情,你转过脸去。”
  秦宿瑜眼神直的很,他张一下嘴,才要说话,那外边儿就传来周欢的尖嗓子,“太子殿下!东宫那边的属官说有事要您回东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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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叫爸爸28
  秦宿瑜松手放我回床里,他在床头站着道,“待殿内别出去,除娴妃娘娘外,谁都不准放进来。”
  我连连点头,这我还是听的。
  秦宿瑜扯来大氅披好,转身走了出去。
  殿门吱呀着声一开一合,我终于是清净了。
  我摊在床上,张眼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却还在想刚刚的吻,秦宿瑜跟恶鬼吃人一样啃过来,我是有点怕,但他没吃我,他说是吻的时候,神色凝重而温润,像是在跟我交代一件极重要的事,让我都免不得紧张。
  两个人嘴对嘴这样的事我还是头次见,从前王嬷嬷跟我说,除非亲近之人,寻常的外人都要和他保持距离,因着我的身份,一般人我鲜少能接触到,王嬷嬷的话,我也只在心里留了个印记,真说要做到,其实不用我去做,那些奴才大臣都自觉离我三尺远,满打满算真正能搁我这儿说得上话的,也就穆娴、谢弭和一个秦宿瑜了。
  父皇定他当了太子,论起来,我和他要比穆娴、谢弭还亲上几分,就是亲近些好像也没什么,我幼时还长跟父皇玩闹,父皇兴致好的时候,也让我坐他背上骑大马,这些稀松平常的小事现在想起来,倒也是温馨,是以我觉着和秦宿瑜吻两下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要真立着话来说,也就是父子之间增进感情。
  我向来看人都往好的地方想,这么多日下来,秦宿瑜除了一开始揍过我,后面也就是口头上恐吓,真的动手却不曾有,想来是时时与我在一处,对我也生了些许依赖,他又是个闷葫芦,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我作为他的父亲多少得担待些,万不能跟他计较个长短。
  他说我是女人,这话我就当没听过,他现下约是会错了意,错把亲情误解成了喜爱,一心只想我跟他走阴沟,他本就是孤独的人,我算起来是他在世唯一的亲人了,他缠我也是应该的,我能跟他睡觉,但是断袖万万不能断。
  我得想办法将他扳过来,断袖一时不算什么,时候长了那可就是麻烦,我还指着他传宗接代,他要耗在男人身上,我哭都没地方去。
  我叹着气,这世间如我这般通情达理的长辈属实不多,秦宿瑜能有我这个父皇简直是他十辈子修来的,他又是那般凶,我竟能忍受,我都得佩服我自己。
  这个儿子是我自己求来的,就是哭也得宠着,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他,他瞧着喜爱跟人吻,我便顺着些罢,把他安抚好了,我也能安生,况且那吻也没多讨厌,虽说有吃人口水的嫌疑,但我没多排斥这感觉,只要不在人前乱来,我勉强纵容也不是不可。
  我在床上滚了两下,就听外头周欢又在喊。
  “陛下!娴妃娘娘来看您了。”
  算算日子,我都好几天没见穆娴了,她不来我没甚感觉,她这一来倒叫我极想念,我匆忙道,“快让她进来。”
  我扒两下头发,理了理衣裳,下床来从秦宿瑜的书架随便摸一本书装样子。
  穆娴推门进来时,我佯作随意的侧头看她,才时隔几日,她倒端庄了不少,那脸捣鼓的颇雅致,倒没了那股泼辣劲,我惊艳道,“爱妃又好看了。”
  穆娴左右晃了晃脖子,一转身歪倒在藤椅上,只手捻果盘里的葡萄,丢一个进嘴里。
  原来将才都是装的,该野她还是野,穿的再好抹得再漂亮,也遮不住她骨子里的随性。
  穆娴将腿搭到桌子上,斜眼打量我,“陛下在寝殿都这么穿?”
  我看了看自己,没觉得不妥,“皇儿准寡人换的。”
  穆娴踢来凳子让我坐好,她一手点在桌边,面色瞧不出是好是坏,只听她道,“陛下晓得你现在像什么吗?”
  我不晓得,但现在这样最舒服。
  “寡人像什么?”
  穆娴抠两下自己的腮帮子,双手在半空绕一圈,泄气道,“什么也不像。”
  故弄玄虚,我就知道她闲的。
  我把手里的书放桌边,问道,“爱妃来找寡人为的何事?”
  穆娴耸一下肩,道,“臣妾在殿内无事可做,又想着好几日没见陛下了,所以过来瞧瞧。”
  我哦道,“寡人倒忙的很,跟着皇儿去宫外巡查矿地,回来又见了五皇姐,没个时间歇息。”
  穆娴敛住眉,“太子殿下竟带你出宫了。”
  我拉凳子坐近,灰着脸道,“寡人还去见了柳小小,她跟书里完全是两个人。”
  穆娴拿过那本书,随便翻两张道,“陛下有些任性了,出宫就是去见一个烟花女子,看来太子殿下太宠你了,这等事也听从你。”
  她话里话外都有种责怪的语气,我不爱听,“寡人又不是干坏事,去看看人怎么了?”
  穆娴伸手过来,捏住我的耳朵道,“再叫我知道你出宫看女人,我把你腿给锯了。”
  她下手忒狠,我疼的跳起来,“寡人往后都不看了,宫外的女人还不及宫女好看,看了辣眼睛。”
  穆娴这才笑眯眯松了手。
  我揉着耳朵瞪她,“你现在又不管寡人了,怎还对寡人打骂?回头寡人要跟皇儿讲,让他收拾你。”
  穆娴呵呵两声,“胆子大了,敢拿太子殿下压我,我看你还想讨打。”
  我只得闭嘴,她打人真的疼,便是我求饶她也不会放我,我少年时跟她一道,每每惹了事她都给我兜着,就是避着人必会打我,她为人豪爽不做作,论起来倒比一般女子阔气,至少对我敞亮,从不会亏待我,要是她能温柔些我一定对她死心塌地,可惜她天生就这脾气,我又治不了她,父皇还要我听她的,就只能受她气。
  穆娴扳着手道,“公主殿下来你殿内,你为何不通知臣妾?”
  我见见五皇姐,个个来兴师问罪,我招谁惹谁了,就许他们东窜西窜,我殿内来个人还看这么紧,就是耍猴的,那也得给猴儿喘口气罢,我过的还不如只猴。
  “五皇姐就是来诉苦的,寡人自己就能应付,要你来回头又跟她吵架,寡人可不想再见一次孙太妃。”
  穆娴一拳砸桌上,那架势就跟之前秦宿瑜砸床头柜的气势没两样,我搬着板凳朝后挪,只恐她突然冲上来打我。
  穆娴竖着眼盯我,“我记得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公主殿下入宫,你务必要叫我到场,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
  我没当耳旁风,她都说不会管我,那这事我自然也就算在不管的范围内,我看她两眼,瞧她跟个随时会爆炸的炮仗一样,就没敢顶嘴。
  穆娴呼出一口气,冲我招手。
  我又搬凳子坐回去,我揣揣不安道,“五皇姐不就是个矫情人儿,她在寡人这里说的话寡人转屁股就给丢了,她就是想兴风作浪,也得寡人给她递杆子,你还不知道寡人吗?寡人可不会给她颜色开磨坊。”
  穆娴待要说话,暖阁门又敲响。
  “陛下,您该喝药了。”
  说着那门就要被推开,穆娴喝一声,“等着!”
  我老实趴到桌边,望她道,“谁给寡人送药进来?”
  穆娴点一下我的头,起身去门边把药端进来,她放到桌上,给我舀好放碗里,道,“才听见说王太医来给你诊脉,臣妾当是什么大的毛病,未想就是火气大了。”
  我吹吹药,“都是皇儿小题大做。”
  我低头抿一口,又道,“这事传的也太快了吧,没多长时间连和春殿都知道了,这些奴才嘴上没把门,赶明儿寡人叫人将他们拉到敬事房里去训一训,都什么臭毛病,主子的事岂是他们能传的?”
  穆娴自顾倒水喝,“训什么训,你这里的奴才都是先帝把关挑出来的,你训他们,莫非还想将先帝也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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