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春山居士
时间:2020-10-20 09:05:26

  我猜他想给我安慰,其实我没伤心,我就是禁不住才哭,可能是太激动了,他吻的我太舒服,我没法表达自己的情绪,只有哭一哭才能体现我是真情实感的。
  他真会错意了。
  我动一下,他抱我更紧,唇也缠的更凶,我脑子成了浆糊,眼前也迷蒙起来,我像是在云雾里,他的吻带着我在其中飞,我越飘越高,快乐绕在我的心头,我想跟他说一说这种感觉,但又出不了声。
  我攀附在他身侧,蔫着声在他口下道,“寡,寡人……”
  我说不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这种让人酥软的快慰我从来没有体味过,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秦宿瑜这时松掉我的唇,慢慢朝我脸侧吻,他吻的很轻柔,一路从我脸边拂过,顺着往下,我耐不住叫他,“你把寡人亲的站不动了……”
  秦宿瑜唔了一声,放我睡倒,他包我手放在他腰间,专心的啃噬着我,我只看得见他头顶的发髻在动。
  我周身密密麻麻的痒,像是万蚁噬心,这个说法不太对,我是畅快的,但又难挨,像被架在火上烤,我翻身都无力,我还是想哭,我想他能边哄我边亲我。
  我真矫情。
  我衣裳剥一半,秦宿瑜突地移开唇直起身滚下榻。
  不知他又发什么疯,我半拉着衣裳爬起来,弓在榻边唤他道,“寡人没叫你走,你跑下去干嘛?”
  秦宿瑜望过我,迅速又挪开眼。
  我真恨他这副德行,莫名其妙就不理人,我又没做错事。
  他侧过身,半个屁股坐榻边,道,“我还得去宴上。”
  我想要他抱着,我还没享受够,他就给我跑,门都没有。
  我握着他的手喃声道,“寡人还想要你亲。”
  秦宿瑜没动。
  他背着我,我瞧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真不想他走。
  他不来就我,我去就他也行。
  我站不起身,只能慢吞吞的爬过去,我靠近他后背,一手扒在他的手臂上,再抬脚一跨,就坐倒在他身前,我蹭着他的脸道,“你干嘛又这样?寡人都没生气你倒生气了。”
  秦宿瑜摸摸我的头发,道,“我没气。”
  那他还板着脸,本来脸就凶,还总不笑,看着瘆人。
  我抱怨道,“你不许走,你得服侍好寡人。”
  秦宿瑜提好我肩头的衣裳,低声道,“等我们成婚了。”
  断袖还能成婚?那他还想当我的妃子,我是无所谓,就是怕大臣们要闹,好好的太子成断袖就算了,还要当我妃子,真不像话。
  我摇他的肩,“寡人是想娶你,但你是男人,娶你有违天道,便是寡人不在意,朝臣们也会说,你别任性。”
  秦宿瑜捡起一边的腰带,帮我系好,他微微笑道,“跟你说不通。”
  我还跟他说不通呢,我又不是不想娶他,实在是没法,我都愿意跟他这样了,穆娴我也不再喜欢,他还跟我闹别扭,断袖的男人和女人一样,都喜欢无理取闹。
  我扒拉他的衣裳,气道,“寡人不管,先给寡人摸够。”
  秦宿瑜圈着我的腰,看我胡来,他皱眉道,“这种事成亲了才能做,你这么急色,要是怀孕了,到时候得在龙椅上生孩子,你受的住?”
  好啊,我算看明白了,他还想我给他生孩子。
  我拍他胸口,“寡人要说多少遍你才听懂?男人不能生孩子,你再跟寡人睡,寡人也不能给你添个人出来。”
  秦宿瑜脸都垮了,他瞪着我,“我说过,你是女人。”
  我叉腰道,“你非要寡人承认自己是女人,那你也承认你自己不男不女。”
  秦宿瑜紧闭着唇,良晌叹了一声,“我得走了,宴席那边缺不得人。”
  说不过人就想跑,他真是我见过的最没男人气的男人,不对,也不是正经男人。
  亏得我眼瞎,被他迷住,就这狗脾气鬼都看着烦。
  我抱着他道,“你再跟寡人亲会儿,寡人还没玩过瘾。”
  秦宿瑜看着我笑,“这不是玩乐,这是情人间的亲密。”
  情人间的亲密,我和他是情人,那吻这般私密,怨不得穆娴不跟我说了。
  我啄到他嘴边,“寡人还想跟你亲密,你别跑。”
  秦宿瑜单臂环着我,另只手轻钳着我的下颌清浅吻着,我扭一下腰,靠着他道,“你把木棍拿掉,你又想偷袭寡人。”
  秦宿瑜不接我话,只围着我的脸细细吻。
  我无奈了,只得自己伸手去抓。
  我才探过去就被秦宿瑜扣住手,他的唇还覆在我的眉间,我听见他在呼气。
  很重很重。
  我听着腰又起酸,只觉有什么东西汹涌而来,我蓦地出声道,“寡人要尿尿。”
  秦宿瑜的身体一僵,他连忙把我放回床,头也不回的朝外跑。
  我在后面叫他,“你把寡人一个人丢在这里,要是有刺客进来寡人就死翘翘了。”
  秦宿瑜在门前暂住脚,他像是在忍耐什么,只道,“我通知了娴妃娘娘,她马上就过来了。”
  我支着身体要起来,“爱妃抱不动寡人,你不把寡人送回去,寡人今晚就要在这里睡了。”
  秦宿瑜还是不看我,他定在原地,良久道,“就让娴妃娘娘在这里待会儿,等宴结束了,我过来带你回去。”
  反正就是不跟我亲。
  我抓枕头往他方向砸,“寡人看透你了,你是不是要对寡人始乱终弃?”
  秦宿瑜的背微微动,少顷他转过身捡起地上的枕头送过来给我枕好,他拉过褥子盖我身上,轻声道,“胡扯八道。”
  我哼他一声,“寡人跟你亲近,你还要拿根棍子防着寡人,你就没诚心跟寡人好,你是不是等寡人被你彻底征服了,你就用棍子将寡人敲晕,然后随意丢弃?”
  秦宿瑜揉一把我的脸,“消不消停?你撂的一堆烂摊子还等着我收拾,那些外臣我不在假如闹个事,谁来收场?”
  他来收场,横竖他兜着我。
  我扯他手下来,“你不准抛弃寡人,否则寡人就把你打的稀巴烂。”
  秦宿瑜失笑,“尽说胡话,酒喝多了脑子又犯浑,快歇息。”
  我睡不着,我想他陪着我睡。
  “你上来跟寡人睡,”我揭开一点褥子,邀请他道。
  秦宿瑜面有踌躇,他张了张口,将说话时,隔间门被敲响,他似儒释负重般笑出,“娴妃娘娘来了。”
  我推他一把,翻身面向里头,道,“寡人回头去找小白脸,让你嫌弃寡人。”
  他就是跟我腻了,故意推辞的。
  秦宿瑜猛然圈住我肩膀,迫我看他,我只见满面阴寒,唬得我心惊,“你,你又抽什么疯?”
  秦宿瑜竖起眉,冷声道,“敢找别的男人,往后就别想再出紫宸殿。”
  我瞅着他,往先他生气我都怕,这会子我竟生出了欢悦,他害怕我跟别的人跑了,说明他当真一心只有我。
  我笑嘻嘻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①,寡人有你就够糟心的了,再来一个得死人。”
  秦宿瑜抹过脸,抽着嘴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好像把他说的太女气了。
  但我真心是想宠爱他,并不没有存着羞辱。
  我牵住他的手指,哄道,“你虽没进寡人后宫,但寡人拿你当皇后待的,绝不是要欺辱你。”
  我是皇帝,他跟我在一起就得忍辱负重,哪还能大肆宣扬,他便是独占欲强,也只能忍着,我私底下心疼他就是,人前还得端着些,总不能让朝臣看着我们生气,他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
  秦宿瑜那脸抽的更厉害,我看着心疼,可别抽过去了。
  我思索片刻,又道,“寡人为了你空置后宫,这几个皇帝能做到,纵观前朝历代,似寡人这般深情的皇帝找不见几个,更何况你还是男人,寡人真的为你牺牲太多。”
  秦宿瑜呵呵两声,“你是不是说反了?”
  “你还想让寡人当你皇后不成?”就算他当皇帝,我也只能当太上皇,他便是黏我也不能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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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叫爸爸40
  秦宿瑜在我脑袋上拍两下, “也没说不可以。”
  好家伙,还想让我当男皇后,那我岂不是丢人丢的名垂千古。
  我可不要当第一男皇后,我怕死后被父皇拎着耳朵骂。
  “寡人都是皇帝了, 再当皇后, 举朝都不会同意, 你任性也得有个度,”我劝道。
  秦宿瑜将我手塞回被里, 悠哉道, “他们会同意的。”
  我懵住,未几想到他手里的兵,这混账不会兵行险着,逼迫大臣们就范吧, 那我岂不是成了祸水。
  虽说我魅力大, 但当皇帝多自在啊, 我放着皇帝不当去当皇后,说不准他回头变心,给后宫塞百八十个男人女人, 那我哭都没后悔药。
  我皱两下眼, 挤出点泪来, “你是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寡人皇帝还没当够就被你发配到后宫了,还要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寡人的心很脆弱,要是一个想不开就抑郁生病,叫你孤独终老。”
  秦宿瑜将我嘴捂住,“晦气。”
  我眨眨眼。
  他松了手。
  我攥他手道, “秦宿瑜,等寡人当够了皇帝,咱们就换过来,让你也爽爽。”
  我真是诚心的,父皇即是说了取而代之的话,说明父皇认可他,我也不能太压着他,自然要让他过把当皇帝的瘾。
  秦宿瑜笑出声,“那你真大方。”
  我敲敲他的胸膛,“一家人嘛,寡人当然要顾及你。”
  秦宿瑜逮住我的手重塞回褥子里,在我脸边亲了好几下,他说,“你想当皇帝就当吧。”
  我如意了,赶紧抱他一顿狂亲。
  秦宿瑜脸上全是我口水,他笑的还挺得劲,“糊我一脸,什么时候才学会亲吻?”
  我也乐,“有你这个师傅在,寡人早晚学会。”
  秦宿瑜眉毛下垂,哭笑不得。
  我抬手往他眉毛上摸过,又厚又长,俊的过分。
  秦宿瑜第三次捉住我的手放回被里,他凝视着我,眸中有柔情。
  我不舍得他走,“你陪陪寡人吧。”
  秦宿瑜不答话。
  其实我这话有些过分,他身上事情多,能守在这里这么久已经算很不容易了,我没理由再绊着他。
  屋内静谧住,我闭住眼支吾道,“寡人睡觉了,等寡人醒来要看到你。”
  “好,”秦宿瑜应声道。
  我便真要睡,意识渐沉时听见房门开合声,他走了。
  我翻了个身,往深处睡去。
  没一会便听见榻边下沉,嗑瓜子的声音传来,我再想睡也睡不着,我睁眼去看,果见穆娴手里揣着瓜子,似笑非笑的瞥着我。
  “陛下睡得可好?”穆娴问道。
  我就没睡,她这话问的刻意,我斟酌着道,“寡人刚刚在跟皇儿促膝深谈,没多睡。”
  穆娴的视线落在我颈侧,须臾又转到我面上,她柔柔笑道,“陛下成人了。”
  这不废话吗?我今儿才行的冠礼,谁都知道我成人了。
  我嫌她腻歪,“爱妃这副神情,寡人瘆得慌。”
  穆娴剥了个瓜子仁丢我嘴里,散漫着声道,“陛下现儿也明事理了,往后不能再莽撞,跟臣妾私底下扯扯皮没事,但在朝臣面前该稳重还得稳重。”
  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我翘起来想跟她聊聊,怎奈酒喝的太多,头脑一阵晕,差点又倒回去。
  穆娴连忙扶住我,她托着我的肩靠到枕头上,道,“太子殿下疼你,但你自己也得掌事,不要什么都依着他,男人坏的很,一旦你纵容他,他胃口吃开了,有你罪受。”
  我也是男人,这我切身了解,我点头道,“别说皇儿了,就是寡人也这样,玩的忒疯。”
  穆娴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睁得贼大,她揪我耳朵道,“先帝让你矜持,你给忘了干净,就是在房里也不能这么来,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她气冲冲得将瓜子扔地上,呸着声道,“你傻他也跟着傻,明儿臣妾非得找他说说,要不然你还不得被他作践死。”
  这话说的,秦宿瑜那么惯着我,哪里作践我了?明明都是我在作践他。
  我打掉她的手,为秦宿瑜辩驳道,“爱妃话不能乱说,都是寡人缠着他闹,向来是他让着寡人,你这般说有失公平。”
  穆娴双手抱住脸,我听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她放下手,冷静道,“陛下,你岁数轻,爱玩是常事,但你们往后要孩子,身子不能玩坏了。”
  她不是知道我和秦宿瑜断袖了吗?怎么还说出孩子的话?这两个男人要什么孩子,直接就绝后了。
  我怀疑她嘲讽我。
  我扭过身,微气道,“爱妃,寡人知道你心中有气,但寡人也是情难自已,你要打要骂都只管冲寡人来,寡人绝无怨言,但你不能因着气就说出有违天伦的话,寡人听着心里难过。”
  穆娴扳过我的身体,“臣妾向着你,你倒一门心思往坏处钻,太子殿下将你教成这样,臣妾明天找他算账。”
  我瞪着她,“爱妃,你得讲理,他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就抓着不放,诚然是他从你手里将寡人抢走,但寡人和他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就是气,寡人也不能容你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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