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的小寡妇——时玖远
时间:2020-11-14 08:29:20

  怎么样?你自己要把她放到这,这么快就引起人注意,眼馋了?”
  关铭斜瞅着沧海,突然觉得他嘴真欠,冷冷地说了句:“看来好日子过多了,你那些女伴是不想要了,正好,你也该过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醒醒脑。”
  关沧海立马蔫了:“我错了,哥,别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读者问到那条置顶留言,貌似是JJ最新的功能,会漂浮在生日前后吧。
  其实今天才是我的正日子,不叫国庆,也不叫建国,谢谢。
  我的出生伴随着一场烟花,就是N多年前我妈想看烟花,我爸偷偷把她带出医院,两人溜去看烟花(够疯啊年轻人,有木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然后我妈不知激动还是咋地,咳咳,于是我出生在一场绚烂的烟花中,想想挺浪漫,吼吼~
  感谢大家的祝福。
  今天留评都发红包啦!!!明天见。
 
 
第11章 
  音乐声越来越嗨,施念一开始还有些扭捏,那位夜礼服假面先生见她放不开,对她说:“你把手给我,我们去舞池中间。”
  施念听见他这么说,直接摇了摇头,夜礼服假面先生笑了,告诉施念他叫靳博楠。
  音乐声太大,他只能俯下身问她:“你是不是很少出来玩?别拘束啊,跟着音乐动动。”
  施念看看左右的男男女女,无论中国人外国人,年轻人还是上了岁数的,到了这个场合大家都玩得挺开,舞姿千奇百怪的,有人跳得特别滑稽但也在闹着玩。
  没一会施念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也许是酒精发挥了作用,她渐渐放开了些,她头上戴了一个红色的发带,发带尾端拖了下来落在锁骨上,随着发丝飘逸,发型也是自己弄的,配合身上的裙子,特别复古,舞动起来褶裥裙摆飞舞摇曳,像一团流动的焰火。
  她觉得面具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如果现在脸上没有这副面具她是万万不可能进舞池的,但是现在她突然有种无所畏惧的畅快感,仿佛把这大半年来的憋屈、隐忍、压抑、难受全部释放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向往自由,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跟着这些人一起跳,一起笑,一起疯狂,真真实实地感受着两个字——活着。
  音乐几经变换施念也跟随着众人玩疯了,靳博楠一直在她身边,很殷勤地问她:“你学过舞蹈吧?有人跟你说过你身段很美吗?”
  如此赤.裸.裸地调情施念不是听不出来,出来放纵跳跳舞可以,但让她跟个陌生人动真格的她做不出来。
  就在这时音乐突然舒缓了,这是一首适合男女抱在一起的柔情歌曲,旁边几个年轻男人都在寻找共舞的对象,靳博楠抢先一步站在施念面前,他的身型笼罩而来,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施念赶忙报歉地对他说:“我去下洗手间。”
  她出了一层薄汗,玩也玩了,知道该适可而止了,灰姑娘还要踩着12点的钟声离开舞会,而她的发泄也该结束了。
  施念离开舞池的时候,下意识往关铭所坐的角落看去,那里早就没人了,可心也离开了,她匆匆几步推门而出,没有看到吴法。
  邮轮太大,晚上跟着吴法后面过来没记路,这会再摸回去连那部专用电梯的方向都找不到了。
  她迈开步子走了几步想找个人问问,却冷不丁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栏杆上,深蓝色的衬衫拉扯出清晰的背部线条,手上叼着根烟,旁边一个人都没有。
  施念有些奇怪地走了过去:“小叔?”
  也许是高跟鞋的声音,也许是她叫他的声音,总之在关铭听见动静时已经转过头。
  他的侧脸有些意兴阑珊,眼神迷离不清的样子仿若攀上一丝风流之气,看人的时候能把人瞬间吸进他眼中。
  施念微微滞了下,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关铭,性感中带着一股邪气,可好像这样的气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她甚至在想好在平时的他够正经,如果他用这副样子拿出去见人,生扑的姑娘就不能用堆这个量词来形容了。
  施念很快收敛心神左右看了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吴法呢?我没找到他。”
  关铭没说话,眼神依然带着深邃的流光,施念朝他凑近了一步,问了句:“你还好吗?”
  随后看见他倚在栏杆上,不禁又追问道:“是不是醉了啊?”
  关铭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就不想动了。
  施念有些诧异地说:“你那个女伴呢?你醉成这样丢下你就跑了?”
  关铭懒懒地斜着身子,嗓音沉沉地:“嗯,跑了。”
  施念张了张口,竟有些哑口无言,然而关铭的眼神却牢牢锁在她的脸上,问:“你呢?也会跑吗?”
  “我不跑,我跑去哪?我连电梯都找不到,他们也太夸张了。”
  施念对于关铭那些个手下把老板独自丢下的行径已经开始发指了,便指了指他的口袋:“你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吴法,或者关沧海呢?”
  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说“我不跑”时,关铭眉梢浮起的笑意。
  他随口说道:“没手机。”
  “手机也丢了?”施念这会已经有些抓狂了,这得喝多大啊?
  她摊了摊手有些无奈地问:“那我们怎么回去?”
  关铭却懒懒散散地立了起来转过身:“走回去。”
  施念看着他不太稳当的背影,赶紧帮他拿起西装外套跟了上去,虽然关铭走得不快,但好在没到要倒下的地步,居然还能七绕八拐地把她带回那部专用电梯。
  进了电梯关铭身子一晃,施念心头惊起,以为他要倒了,下意识去扶他膀子,然而他只是侧身按楼层。
  这一瞬间的动作,让关铭低眸看着抓住他的小手,青葱玉指,指甲修剪得也很漂亮,他没有抽回手臂,而是抬头问了句:“晚上尽兴了?”
  施念发现自己弄错了,赶忙收回手退到了电梯最里面,无语望天,尴尬地回:“嗯,好久没这么疯了。”
  “上次什么时候?”
  “大学毕业典礼后。”
  关铭便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房后关铭直接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长腿交叠着,双手枕在脑后,半瞌着眼。
  施念有些不放心他,问道:“你怎么样?我让管家给你拿醒酒的东西?”
  施念刚准备转身,关铭却低声说道:“不用,给外边人看见我这样有些失态,口燥,你帮我泡杯茶来。”
  的确施念看平日里的关铭都是仪表堂堂,丰神俊朗的模样,没有在人前流露出醉态,此时他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松了,袖子也挽起几道,闭着眼应该是不想见人的。
  于是她把面具下了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然后翻找出茶具,清洗过后又用开水烫了一遍,怕他错过最佳茶温,还特地将茶盘端到关铭面前,好泡完就让他喝上嘴。
  茶盘是砚石的,端起来死沉,施念干脆脱了高跟鞋,赤着脚搬着茶盘,关铭半睁开眼看着她使力过后微红的脸颊,显得面容更加柔润剔透,又将视线落在她踩在绒毯上的小脚上端详了一会,他突然来了兴致,发现施念的脚很小,可能还没有他巴掌大,纤细白净的,有点可爱。
  施念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目光,不自然地将脚收进裙摆里,坐定后一道道工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法娴熟,关铭松散地睨着她,没一会她递给关铭一小杯茶,叮嘱道:“小叔,好了,烫。”
  关铭单手接过喝了一口,问道:“学过?”
  施念低垂着视线应了声:“嫁过去后那边安排人教过我。”
  东城关家人不会告诉她生意上的事,也不会教会她什么经商之道,但伺候人的本事她的确学会不少。
  关铭一口掀了小杯中的茶,也没急着递还给她,而是拿在手中把玩着,视线落在杯中低喃地说了声:“小念?”
  施念随即反应过来:“莎莎说的吗?她裙子坏了我帮她临时应付的,我也没想到她认识你。”
  关铭抬起眼皮,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她,半笑着说:“再来一杯,小念儿。”
  施念微微一愣,她第一次听见关铭说京腔,还是叫得她名字,平时关铭说话没有任何口音,这一声突如其来的京腔带着些随性的味道,突然就拉近了生疏的距离。
  虽然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十有八九醉得不轻,叫着玩的,平时都很礼貌地称她一声施小姐,现在这个称呼过于亲昵,没人这样叫过她,施念的脸颊忽然就烧到了耳根,匆忙接过杯子躲开关铭的视线。
  再泡第二杯的时候,她明显慌乱许多,一样的工序,一样的茶具,可施念却感觉周遭的环境都不一样了。
  关铭将脑袋搭在一边,声音慵懒地传了过去:“别分神,小心再烫着手。”
  施念抬头看了他一眼,从没感受过一个男人的眼神能在这么不经意间烫到她心底,她又匆匆收回视线稳住了动作,为了让自己放松些,她故作随意地问道:“她们好像都认识你,为什么说你不碰千金和良家妇女?”
  “麻烦。”关铭倒是坦荡荡地回了两个字。
  施念猜测应该是不想在女人方面惹上难缠的,她突然想到下午关沧海的话,有些好奇像关铭这样肆意随性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拴住他?
  而后她不禁想到他晚上的女伴,于是将第二杯茶递给他,问道:“你身边那女的怎么没管你了?”
  关铭接过茶,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就是那个叫白雪的,小叔眼光挺好的。”
  关铭这下没有喝,茶拿在手中抬起视线在她脸上扫视了一圈,忽然落了句:“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带她在身边?”
  施念想到那些女人的讨论,随便猜测道:“漂亮?”
  “漂亮不能当饭吃。”
  关铭的回答让施念有些诧异。
  他紧接着低头吹了下微烫的茶水,告诉她:“这种场合,带来不仅要能喝酒还要会陪那些老总耍,气氛到位了,谈事情的效率自然会提高不少。”
  关铭说完就低头喝茶了,倒是施念表情认真地盯着他,那些人说白雪漂亮入了关铭的眼,可只是入得了他的眼够资格被他当成生意场上的工具,却入不了他的心。
  面前这个男人在对待女人方面太理智,所以才会不碰千金和良家妇女,外人都说他风流多情,可施念却恰恰觉得这样的人最薄情。
  可他却并不是负心汉,仿佛所有女人跟他之间都有一条明确的界限,他待她们不薄,但不会让任何女人超过那条界限。
  所以在那些女人眼里,即使心里怨念再深,都没法说关铭半句不好,这种处世之道,分寸的拿捏反而是门学问。
  施念低下头专心泡茶,那个教她泡茶的师傅对她说过茶随心境,关铭这样的富家子弟一定是很懂门道的,她不想让他品出她的心不在焉。
  关铭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小巧的鹅蛋脸柔柔软软的,脸上没多少妆,却清透妩媚,是一种小女人的妩媚,透着水润,像是江南女子的长相。
  红色的发带垂坠在锁骨处,脖颈延伸到锁骨的线条很优美,关铭禁不住伸出手,可就在快要碰到她时,手指一转直接拉了下她的发带,施念的头发随即散落下来,风韵流转间她错愕地抬起头看着依在沙发里的男人,他手中拿着她的红色发带,眼里的光迷醉中透着股慵懒劲儿,他甚至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光那双桃花眼掠着人的时候就能给人一种蚀骨销魂之感。
  施念的呼吸瞬间就乱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段位太深,他什么都没做,却把她搅得一团乱,还轻飘飘地甩了下手中的发带说了两个字:“碍眼。”
  施念只能快速收回视线抿着唇不跟他计较。
  强行岔开话题:“那莎莎也是秦老板身边的红颜知己之一吗?”
  关铭侧了她一眼:“秦老板?”
  “不是秦老板吗?”
  关铭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转到了上一个问题:“那个女人啊,不够聪明。”
  这是关铭对莎莎的评价,施念转而一想,的确是,聪明的女人都知道敬而远之的道理,或者像可心那样明知前路未卜,守住自己的心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
  关铭刚才说得都那么直白了,晚上带去的女人都是陪玩的,施念回想到莎莎卖力陪笑的样子莫名感觉心酸。
  那些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故事也只能出现在童话里,出身普通的姑娘即使再努力又怎样?想挤破头来到这些男人身边,终归被看低一等。
  她发着呆的时候,关铭将茶杯放到她掌心提醒了一句:“茶凉了。”
  她想着这位尊贵的关小爷可能不喝反复冲泡的茶,于是倒了茶叶重新再泡一轮。
  果然,关铭没有说话,耐心地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祝福,都收到了,爱你们,也祝大家假期愉快。
  明天依然九点见,留评落红包。
 
 
第12章 
  施念在泡第二轮茶的时候,关铭说:“晚上你也算帮我化解了一个小尴尬,那个女人跟的人身份特殊,要是穿着一条破裙子出现估计就轮到我被调侃底下人办事不周了。”
  随即又说了句:“可惜了,你应该坚持自己的意愿。”
  关铭的话可以轻易牵扯起施念深埋在心底的渴望,也许是现在气氛很轻松,也许是她也有些微醺了,情不自禁对关铭说着:“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改造衣服吗?”
  关铭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似乎想接着听下去。
  施念自嘲地笑了下:“我以前在私立学校读书,学费很贵,里面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除了周一,其他时间没有强制穿校服的规定,那些同学每天都穿得光鲜亮丽的,我冬天的时候一件棉服能穿上好几天。
  本来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后来总是被人嘲笑,我妈知道后,接了很多活,连夜里都熬到两三点,就为了多给我买件牌子的衣服不给人看低了。
  我觉得我妈太辛苦了,后来干脆自己研究面料雕塑、打褶、收省、分割这些,就拿旧衣服改,夏天的裙子改完后同学基本上看不出是旧裙子,不是我吹牛,还挺时髦的,有不少女同学问我哪里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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