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也搞基建——柠檬吖鸭
时间:2020-12-17 10:24:00

  只见斐云飞四人似乎有所准备,谷裕阳从袖子里掏出碧玉的萧,廖正骨的袖子里也藏有一支笛子,而许凌霄从后边的侍女接过瑶琴。
  “草!
  刚才他们四个耍我玩的!”
  吴静香一拳头打在二楼走廊的柱子上,他们准备齐全,分明就是专门等着表演,刚才还戏弄她。
  乐起,伴奏响起,旋律欢快,又夹杂古典乐器的优美。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对我不理不睬。”
  只见那斐云飞站在中央,不停地朝着对面的妹子区挥手,就差一个话筒,这家伙就能当自家的演唱会了。
  “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
  边唱这家伙还能作出各种搞怪扮可爱的动作,最后谢场之时,还自己用双手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又对着某处飞吻。
  这首歌出奇制胜,江南一带流行缠绵悱恻的曲子,多为怜人吟唱,诉说男女之情,爱而不可得的哀伤。
  而斐云飞的这首歌欢快,易调动人的心情,有暗藏着卖萌耍帅的不纯动机。
  他下台之后,在场的女子的目光多给了他三分,脸色翘红。
  大胆直白的歌曲,似乎是对着她们吟唱,对她们表白心迹。
  女孩子嘛,少女心泛滥,内心戏繁多,总会不自觉地将自己带入。
  “没想到,云飞兄在桂南的风俗与我们杭州城大大不一样,更为直白、大胆。”
  司少空迎上前堵住斐云飞的去路,“此曲此掉此词,我真是闻所未闻。”
  “看来少空兄久居杭州,许久不出杭州城,固步自封,难免孤陋寡闻。”
  斐云飞府上身子低声说道,“今日,少空兄是否大开眼界。”
  斐云飞的手掌掸着司少空的衣领,又整理自己腰间的玉带,“人嘛,总要多出去走走,增长见识。
  不然容易成那井底之蛙,呱呱!
  呱呱!”
  两人同为知府家的嫡系大少,爹爹都是同等级别,从四品官员,按常理应该差不多。
  可惜桂南的人口经济还没有苏州的三分之一,哎!
  管辖范围内的府衙比不上别人,无形中矮了一节。
  爹爹矮一节,斐云飞这个儿子随之矮一节。
  来杭州城的时日里,司少空表面客气,实则内心自认为高斐云飞一等,更别说斐云飞带来的是三个基友,他们爹的官职还不如斐云飞。
  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斐云飞自认为可以打脸司少空,自然兴奋。
  “管弦之声,不过是小道,陶冶情操,放松心情而已,不必苛求。
  各位,今夜花神节赛诗词会的魁首想必已出。
  不知是否是在众的各位才子佳人所做,不如我们一起去瞻仰魁首的诗句。”
  司少空建议道。
  在这里的人,自然不会与那司少空作对,末等诗句中没有他们的诗句,他们内心也很渴望自己的诗句能评上魁首。
  “若是在场的各位,博得头筹,我手中的这块上等的松烟墨可作为彩头。”
  司少空手举着模块环顾四周,戏虐挑衅般地看着斐云飞,心里腹诽,一来就敢勾搭他家妹妹,怎么都不顺眼。
  斐云飞对上某人戏虐的目光咬牙切齿,在场的除了他们四个,他已出局,他们三个,其他都是杭州城里的学生,怎么算都是他们那边优势满满。
  输人不输阵,斐云飞面对对方的挑衅,也把身上的唯一值钱的玉坠子给了出去当彩头。
  出门前,爹爹还交代了自己腰结交杭州城内的有才学的书生,尽可能地拐到桂南来。
  引进人才策略,斐思谦老狐狸早早便实施了。
  众人赶到现场之时,第三名的诗句已经粘贴而出,一首咏梅的诗句。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诗!
  好诗!”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味细品第三名的诗句,第二名的诗句,也随之公布,“赏牡丹,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写着牡丹国色天香,暗中也把莲花贬了一下。
  “这诗真好!”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两首诗出自一人手笔。”
  “你别瞎说,不是规定一人只能投给花神候选人一首诗词。
  如果多投,则视为无效。”
  “你们没看见两首诗的署名——文抄公。”
  “还真的是,这文抄公何许人是也,竟然包揽了前三中的两个。”
  “我也从未听闻文抄公的大名,按理作出如此优秀的诗句者,不应该籍籍无名。”
  ……
  魁首未出,众人已经热议翻了。
  吴静香却想找块豆腐撞死,她居然忘记计划b了。
  都怪斐云飞把糕点全买走了,她忘记知会师父,不要拿诗句参加比赛了。
  魁首公布,毫无疑问,依旧文抄公这个马甲。
  都把陶渊明千年脍炙人口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给搬来了,魁首不是信手拈来,要不怎么对得起文抄公这个称号。
  对于众人的热议,关于文抄公违反比赛规则,应该把他前三头名统统撤走。
  这时候的评委天团出来解释,文抄公并没有违反比赛的规定,他的这几首诗,并没有投给花神候选者,废票不投,当然就没有多投。
  其实拿诗句来参加比赛之时,会有一句是否支持所写诗中的花神候选者,一般大家都是默认选择了是,文抄公勾选了否。
  主办的官方还是很有爱的,如果创作者不喜欢那位候选者,又独爱候选者所属的花系,就可以如此骚作。
  前三的诗句,一般都能与所支持的花神候选者,一夜春风,没有人会拒绝。
  “你们说,这文抄公是不是不行!
  居然拒绝与貌美如花的花神一夜春风。”
  “说不定真不行!
  文抄公,自称公公的,想必那玩意早已不中用。”
  ……
  吴静香无言,她确实缺少与花神一夜恩泽的零部件,可是欣赏美人,她从来都是积极进取的。
  最后吴静香还是没有自曝马甲,赢得两位知府大少的头彩,头彩归还两位大少。
  绵薄确实心动,但是她也怕那几位花神的爱慕者,把她堵死。
  前三的诗歌,一首至少加二十分,魁首更是以一敌百。
  原本以为胜利在即,给了人家希望,少女的关键时刻,却无情地拔□□走人。
  还有一堆誓死找出文抄公,在斗诗一轮的人,让她闻风丧胆,买桂花糕挣钱不好吗?
  非要斗诗,我肚子可是承载着唐诗三百首,随便一首便能压死你们。
  最后背锅者师父郑文仲,有人曾看见,那几首诗歌便是郑文仲上交的。
  虽然事后询问,郑文仲极力否认,但大家坚信不疑,这不过是他的谦逊之词,无情不行的文抄公便是他!
  力压杭州学子,包揽前三,如果是郑文仲,他们心服口服。
  输给郑大家,总比输给一个籍籍无名之人,说出去光彩照人。
  投稿之时,诗句用信封封好,郑文仲自家徒儿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又怕声名太盛,对她反而不好,爱徒心切的郑文仲又得帮徒儿遮掩一二。
  文抄公马甲的头衔似是而非落到他头上。
 
 
第58章 
  之前吴静香调查了杭州城内的青楼,就属他们三家实力最强,大面积撒网捞诗,助力他们家的花魁登顶花神。
  原本她想吸引三家青楼的老鸨过来买桂花糕,亮出一小部分诗句,趁机哄抬物价,炒高糕点价格。
  赠诗,赠诗,自然是赠给有缘人。
  你我本无缘,全凭你砸钱嘛。
  半路杀出给斐云飞,将全部的糕点全买走,害她后面的计划没得实施,也忘了后续的操作,把自己给坑进去了,更把师父给坑了。
  郑文仲先生的三首诗句一出,杭州城内无人与之争锋。
  更甚至暴露了郑文仲的行踪,每天来陈府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师父不堪应付,他们师徒两人只好不再停留,坐船去京城。
  江风袭来,阵阵凉意。
  原本平静无痕的水面,因为船舱靠岸,震起泛泛的漪涟,此去京城,不知何时再能回见。
  “灵儿姐,你们回去吧。
  江边风大,易得风寒。”
  吴静香与陈灵儿临别。
  陈灵儿含泪送别,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郑先生居住他们家的消息传出之后,爹爹也沾了郑先生的光,被杭州一些高官子弟聘为私塾的先生,月银涨了不少,足够他们一家的开销。
  甚至连她,如今也有一些媒人上门,相商亲事。
  “静香,准备上船吧。”
  郑文仲与友人话别之后,转身对着吴静香说道,“检查包袱,还有什么忘记带的。”
  此时的脚夫把船仓上的货物卸下搬运,已经开始催人登船了。
  “香香!
  香香!”
  渡口传来少年的喊叫声。
  如此油腻的称呼,吴静香不用回头也知是斐云飞。
  “小香香,都怪昨夜那司少空把我灌醉,误了时辰,要不是表哥喊我起床,差点赶不上与你送别。”
  斐云飞气恼地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纸。
  “信上写的几个地方可是我小时在京城,尝到最美味的食物的地方,你去了京城之后,可以去尝尝。”
  斐云飞故作神秘地说道,“里面还有我几个族兄的联系,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他们帮忙。”
  斐云飞是跟着爹爹到任上居住,他们的宗族是在京城。
  “香香,到了京城之后,别忘了给我写信。”
  斐云飞喋喋不休地交代,“还有补给我一副燕赤霞的画像,之前的那张被司姑娘夺走,昨日我去索要,无功而返。”
  如同怀里的白雪般对着吴静香撒娇,就差一条尾巴。
  “昨日画的,燕赤霞的最新版本,最新皮肤,铠甲装备。”
  吴静香无奈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画,“熬了一宿呢?”
  元宵:
  宿主不要脸,煽情小朋友,明明是你被郑先生罚抄女戒,抄着抄着,画起了画。
  斐云飞迫不及待地打开画纸,顿时被里面金光闪闪的铠甲吸引住了,连面前的姑娘被人搭讪了都不知。
  “此去京城,路途遥远。”
  许凌霄从后边的三七手中拿过一个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小瓷瓶的瓶瓶罐罐,“这些是我研制的丸药,每瓶的功效我都用纸条贴好说明。
  真希望你不要用上。”
  大略望去,大大小小的瓶子,大约有二三十瓶。
  “谢谢!
  许公子有心了。”
  吴静香接过箱子,递给身后的大牛。
  从杭州坐船去京城,大约十几天都在船上度过,如果没有渡口靠岸,不可能下船。
  古代的头疼脑热,一不小心会丢了性命。
  吴静香没有拒绝许凌霄的好意,他在医道上天赋极高,他所配制的一些药丸药效甚至超过了他的爷爷。
  桂南城的每天去桂仁堂排长队的姑娘,不止是馋他的颜值,更是馋的美容养颜的药丸。
  “许公子?”
  熟悉又客气,他与她的距离仿佛又拉开了一些。
  许凌霄眼眸暗沉,玲珑心百转,表弟与她纵不可能在一起,不知为何,她放纵表弟对她的亲昵的称呼,却让他心如刀割,如针扎。
  “我来杭州,不是看热闹,而是专程等人。”
  无头无尾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去,桃花眼直勾勾地瞧着吴静香,没有退闪,没有回避,似乎是在等一个回答。
  “自古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被长辈祝福的婚约,总有缺憾。”
  吴静香说道,“红颜易逝,韶华易老,我愿等你一年。”
  一年之后,她虚岁十五,到了定亲的年龄。
  人生漫漫,如果有人愿与之同行,她真的不介意。
  “好!”
  许凌霄愉快地点头,“你等我好消息,我一定会说服我娘的。”
  “许公子别忙着同意,我还有一个条件,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你回去想想,若能应我这个条件,到了京城,给我来信。”
  吴静香说道,异常的认真。
  这个条件,在大齐对男子来说十分的苛责,甚至说出这句无疑会被评为妒妇。
  她可以给他时间,给他思考的时间。
  “一生一世一双人……”
  许凌霄重复着她的话语,又被震惊到。
  “静香该上船了。”
  郑文仲又催促道,“再不上去,来不及了!”
  吴静香与郑文仲踏上了船甲。
  这艘船十分的巨大,是艘商船,专门运载货物,当然也供人行驶。
  郑文仲在船上住的是包间,不用与那边平民百姓挤在一处,夜里打地铺,睡在甲板上。
  “郑先生,这便是少主特意为你准备的房间,希望你住的舒适,如果有何吩咐,都可以来找我们。”
  有一侍女在他们上船的第一时间,便热情地招呼他们。
  这艘船隶属曹帮,少女口中的少主,如今也在这艘船上,他此次负责押送,一批贵重物品去京城。
  在杭州停留途中,得知郑文仲也前去京城,热情相邀,带他们一程。
  “师父,他们一个专门搞水上物流的,怎么也来巴结你。”
  吴静香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着曹帮的少主,对师父如此客气。
  “不懂?”
  郑文仲笑道,“不懂就多读多看,别老一天到晚惹麻烦。”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