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也搞基建——柠檬吖鸭
时间:2020-12-17 10:24:00

  吴静香讨了一个无趣,便抱着许凌霄送给她的箱子,细细查看起来。
  “咚咚!”
  里边似乎还有一个暗格,里边有一个小红瓷瓶,还有一封信。
  “难道是他写给我的情书?
  小伙子有前途,情书藏得这么深。”
  吴静香笑嘻嘻地打开信封,心中有所期待,她两世为人,还没有收过情书。
  “病危时,服下此药,可保七天,等我!”
  没了!
  就这一句,若大的封信里只塞了一个小纸条,说好的情书呢?
  吴静香欢喜成空。
  不过许凌霄如此珍重的宝贝,定是救命良药,得好好保管。
  “许凌霄,那小子送你的?”
  不知何日,郑文仲凑了过来,看着自家春心荡漾的徒儿,“听为师一句劝,你与他并不合适。
  斐云飞比他适合你。”
 
 
第59章 
  “师父为何如此说?”
  吴静香盖上箱子,凝望着郑文仲。
  “他娘不会同意。”
  语气极为平淡,一句轻松简单的话语,从郑文仲嘴里而出,他合上手中的书本,轻轻地放在案桌之上。
  “你真的了解许府?
  了解许凌霄吗?”
  郑文仲反问。
  吴静香陷入沉思,自己似乎从未了真正解过许凌霄,只知他是桂仁堂的少东家,爱专研医学,颜值不错,仅此而已。
  “师父,您不要这么直白。”
  吴静香脸色翘红,“师父,坦诚相见,深入了解之类的,我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举止偶尔放浪,也是挺羞涩的。”
  她才不承认自己不了解许凌霄,色迷心窍。
  “你——你!”
  郑文仲也被自家徒儿恬不知耻歪解给气到了,“孽徒!
  今晚两遍女戒!
  三遍!”
  在被罚抄写的《女戒》的中途,郑文仲还是给自家的孽徒科普了许家——看似简单的杏林之家。
  许家的药铺开遍整个大齐朝,甚至是大齐太医院的供货商。
  你家身边的小诊所有多挣钱,许家药铺便是他的千百万倍。
  许夫人嫁与许凌霄她爹之时,许太医早已辞去太医院院首的职位,许凌霄她爹身无官职,还只是一个赤脚大夫,名门之后的她还是嫁过来了。
  图的就是许家的万贯家财,嫁来之后,便掌了许家的后院大权,明里暗里不知给娘家送回了多少银子。
  “哇!
  师父没有想到,斐知府竟然是伏地魔本弟,我还真瞧不出来,知府大人竟然吃姐夫的软饭。”
  “咳!
  为师现在的意思是,现在许夫人好不容易掌了许家的大权,她会让你一个不可控制的人进许家。
  你真以为许凌霄的少主位置稳固,他几个叔叔在医术上可比他爹爹出色,几个叔叔碍于老爷子的威压,能忍,他的几个婶子可不能忍,暗地里不知给许凌霄下了多少的绊子。
  许凌霄去泽水镇,便是他们唆使的。
  许夫人现在只想稳固她的地位,让许凌霄娶了她的侄女,输送利益会斐家。
  她曾几次跟大人提起结亲的事宜。”
  郑文仲缓缓地分析着其中因果。
  “爷爷的期许,娘亲的心系,爹爹的期盼,注定让他不可能一心栓在你身上。
  师父看来,斐云飞合适你多了。
  大人能帮你们挡住斐家的牛鬼蛇神,又没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中了斐思谦基友之毒的郑文仲,大力帮基友儿子搭台牵线。
  “师父我都和他下了一年之约,总不能毁约,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吴静香说道。
  “为师敢打赌,不出半年,许公子会与你分道扬镳。”
  郑文仲一口笃定。
  半月之后,船泊终于靠岸。
  “京城我来了!”
  “京城我吴大牛也来了!”
  登岸之后的两人异常的兴奋,终于可以不再忍受船舶行驶的眩晕。
  城门庄严威武,高墙耸立,高层之上的城楼,官兵把手,在阳光的照耀,铠甲的反光,熠熠生辉。
  底下的城楼也有士兵看守,对每个进城的人,逐一出示文书排查。
  盛京大街笔直宽敞、以皇宫为中心,横纵交贯盛京。
  路宽约二十来丈,可容十几辆马车齐头并进。
  棋盘式的大街小巷,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不断。
  进京之后的郑文仲带着他们朝着西街而去。
  “到了。”
  顺着大街不知走了多久,郑文仲突然出声,停在一所大宅子的门前。
  两个巨大的石狮子面前,朱门金柱,柱子雕栏画栋,气势恢宏。
  只是大门被一条粗大的链子锁住,上边还有一个拳头大的锁,锁上落满了灰尘。
  “师父,没人啊?
  屋主不在!”
  郑文仲无视吴静香的话语,抬脚上前,越过台阶,从包袱里掏出一把钥匙,“咔嚓”门开了。
  “吱哟!”
  大门许久不开,发出吱哟的响声,后边的两个护卫,连忙上前搭一把手,一起推开大门。
  吴静香也想不到自家的师父死一个隐形的富豪,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还有一处大宅院,还在京城的西街。
  所谓东富西贵南贫北穷,西街边上住的都是朝廷的大官,这边的院子,都是朝廷统一建筑,提供给高层官员的住所。
  “许久未回,没想到已布满尘埃。”
  郑文仲拂拭锁边上的灰尘,环顾四周感慨万千。
  “你们先参观一下,我们家里的房子。
  我去邻居借点仆人过来打扫。”
  郑文仲刚刚迈进大门的双腿又退了出去,去找他家的邻居。
  借仆人打扫?
  师父可真会玩,她只听说过借钱,借书,还真没听过借仆人。
  把你家娘子借于我两晚,听着就别扭。
  连请钟点工的费用都少了。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郑文仲返回,还带回了二三十个,男男女女的小厮丫鬟,师父莫不是把人家院子里的仆人都借来了。
  仆人还自带扫帚簸箕水桶抹布之类的工具,这邻居也太好了吧。
  他们先打扫了几间卧室供他们歇息,其他的在慢慢来,估计也要两三天的功夫。
  两个护卫便先告辞,他们护送吴静香进京的任务完成。
  不仅把邻居的仆人借来了,郑文仲还带着他两去了邻居家蹭了一顿晚饭。
  “文仲此去回京,是要安定下来?”
  开口询问的是一位老者,他曾是郑文仲的老师,也曾是太子太师,先后教授了三代帝王。
  “不知。”
  “早知先前应该给你找个妻子,有了妻儿牵绊,看你还敢四处漂泊。
  我愧对尊师,让他的子孙竟然还无后。”
  老人有吃了一口饭缓慢说道。
  “老师,这是我新收的徒儿,名叫静香。”
  郑文仲打断了老者的碎碎念,免受大龄青年催婚的惨痛,介绍起吴静香说道,“静香,你还不给师父的师父行礼。”
  吴静香站起来对着老者一拜,“师祖好!”
  “师父吃完饭后,我有几本书籍望你指点。”
  郑文仲从包袱手中掏出几本书,正式当初吴静香书写的孩童启蒙书,简单的唐诗宋词。
  “明日,你带她一起来学院。”
  出门相送时,老者开口说道。
 
 
第60章 
  盛京太学,明德五年,当今陛下采纳易钟书“愿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的建议,于盛京设立太学。
  (1)易钟书便是昨日的邻人,他乃陛下钦定的太学院长,创始期间,访大儒,寻求经典典籍,后半生为太学奔波操劳。
  太学设律学、书学、算学三学,生员多为士族高官子弟、公卿大臣子弟,现今太学子弟增至五百余人,有太学讲堂三十余间,学舍一百来号。
  郑文仲带着吴静香道访太学。
  屋外蝉鸣不止,屋内茶叶沉浮,飘出屡屡香气,沁人心脾。
  “昨夜,我已翻阅。
  《三字经》简单易学,短小精悍、琅琅上口,作为孩童启蒙书籍,应当广为推广,流传千古。
  其他的诗句也极为优秀,如其中的《悯农》道理浅显易懂,又悲天悯人,诉说百姓的疾苦。
  就是诗句太少,整理成册出版,数量不够,我决定要几位大儒一起丰富完善,起名《大齐诗歌》”易钟书缓缓说道,茶气缭绕,增添几分仙风道骨风味。
  “自不过《三字经》、《大齐诗歌》的著作上,我要以太学的名义,面呈陛下。”
  “静香是吧?”
  老院长转而看着吴静香,沧桑的眼睛,犀利直射,似乎要看尽人心,“此提议,你觉得如何?”
  吴静香起身对着老者作拜,恭敬地说道,“一切全凭师祖做主。”
  易钟书眼眸更为犀利,如利剑般迎面而来,似乎要穿透人心,定定地看着吴静香许久,窗外的蝉鸣连连啼叫七声,“知了!
  知了!”
  吴静香地后背浸湿,依旧弯着腰。
  “你们这些小辈,动不动就喜欢行礼,别人不知的,还以为是我们这些老不休喜欢倚老卖老,欺压后背。”
  易钟书收回犀利的目光,变得柔和,如家中祖父对着小辈的慈爱。
  “还不快坐回去。”
  吴静香起身回到座位,笔直地坐着。
  “你不觉得,是我们几个老不死占了你书本的便宜。”
  易钟书又倒上了一杯茶水。
  “师父的安排自有用意,我们——”“文仲,我想听静香的回答。”
  易钟书阻止了郑文仲的解围,执意要吴静香回话。
  “静香当初著此书不曾想扬名天下,只是想教授村中不识字,上不起学的孩童,读书识字,明事理,辩是非。
  现如今,经师祖推广,全大齐的孩童都受此书的启蒙,与静香的初心一致。
  师祖及其他大儒,在文豪上举足轻重,只要此书印上你们的痕迹,便大大减小推广的阻力,受百姓欢迎,受士人推崇。
  静香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自有自知之明,当不了大任。
  如今又了师祖们的提携帮忙,自应喜悦。”
  被点名的吴静香发自内地说道,她真的不在意书籍的署名,她只想把这些启蒙书籍,尽快推广出去,提高大齐的文化程度,完成自己的扶贫使命。
  昨日她这个实习期的扶贫使,正式转正,如今也是有编制的公务员,享受公务员的待遇。
  正式转正之后,有一个总进度条,显示蓝星的文化、经济、文明等一些列的综合评估,只要她把进度条拉满,她扶贫的任务完成,可以申请回母星际。
  进度条如今还停留在零蛋处,刚才易钟书说带《三字经》面圣,由大齐陛下颁布政法,将《三字经》等列为儿童启蒙读物,进度条上有一个提示此举可挪动5%。
  “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吴静香思考进度条。
  易钟书在开怀大笑,“文仲,没有想到你收了这么个有趣的徒儿。”
  “在此我聘请你为太学算学先生,此木牌为信物。”
  易钟书将桌面上的一块小木牌扔给吴静香。
  “我?
  太学?
  先生?”
  吴静香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幻听,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重复着易钟书的话语。
  “怎么不敢?
  害怕了?”
  易钟书笑意盈盈,“你自然为我太学的先生,才更好地你所呈之物,冠太学之名号。”
  这话无赖之及,你都是我的人了,用你的文章怎么了?
  “为何是先生,不是学生?”
  依她的年龄,做太学的学生不是更合适,太学的生员有的比她还要大上几岁。
  “我太学没有女学生?”
  理由很简单。
  “难道太学有女先生?”
  吴静香反问。
  “先生方便安排,学生不易。
  你愿意与一群男生一起上课、一起同食、一起洗漱。
  如果这样你愿,我也可以让你成为太学学生。”
  “我愿为太学第一个女先生。”
  吴静香接过木牌。
  “太学的女先生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明日我安排你与太学的算学的三位先生对弈,如果你胜出则为太学女先生,输了只能当学生。
  文殊你带太学未来的女先生,去她之后居住的院子。”
  易钟书说道,身边的站着的侍童则请吴静香出去。
  “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将静香推至人前?”
  吴静香一走,郑文仲便着急地问道,“她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还是一个女孩。
  你何苦为难与她?”
  “你也知她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孩子,你收徒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她日后所要面对的困境。
  收徒一脑子热,现在回京了,才想起你郑氏一篓子破事!”
  易钟书人老而已,骂人的嗓音仍旧洪亮。
  “我还没办拜师宴?”
  “晚了,你如今想退货也晚了。
  现京城有门路的人谁人不知你郑文仲收了一个女徒儿。”
  易钟书恨自家的徒儿不争气一味的逃避。
  “师父,我郑氏一门一百二十五口人命已经填进去了。
  一百二十五条人命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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