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派他爸[快穿]——司遥
时间:2021-01-01 10:18:36

  在小镇度过的几天,父女俩总是能碰上赵向南,连赵向南都有些吃惊与双方的缘分,在最后一天交换了联络方式,表示回国之后还能见面。
  季静语接过号码,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报了自己的号码。
  赵向南略有几分诧异,目光落在她唇角的笑容上,露出小小的怔愣。
  ……
  离开小镇后,季修父女就会男主分道扬镳了。
  他们打算在外面度过这个新年,赵向南却不一样,他父母俱在,家庭圆满,不可能一个人在外面过年,还得赶回家和家人团圆。
  而季修和季静语,爽快地玩了一圈欧洲国家,才心满意足地回国。
  两人带了很多伴手礼回家,拖着大大的箱子,从村口下车往家里走的时候,村民们都投来了瞩目的目光。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村里人都知道季修父女回家的消息。
  季修先去大哥季勤家里送了东西,然后才带着女儿回家整理房间卫生。
  弄到一半,徐四叶跑了过来,将季静语叫出去,说有事要和她说。
  这种充满了小学生告白的蜜汁气氛的对话,让季静语很是无奈,表情古怪地看了徐四叶一眼,才迟疑地出门。
  季修在屋子里做卫生,看着他们面对面站着说话的场景,摸了摸下巴。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吧。
  ……
  开春后,季静语继续在家里自学,而静峰山这个小农场,也重新开业了。
  苦了一个冬天的淘宝店铺粉丝们欢喜至极,奔走相告,庆祝店铺重开,纷纷下单以作鼓励和支持。
  季修和员工们紧锣密鼓地发货,忙得不可开交。
  好在没过多久,顾客们的热情就缓解下来了,季修和员工们也恢复了以前的工作量。
  为了以防万一,季修还是多招了一些新员工先培训,等着后面蔬果大批量上市的时候能忙的过来。
  现在可以说,柳庄村里有一小半的村民,都是季修家里的员工了。
  至于剩下的一半村民,发现游客越来越多之后,经过季修的指点,在家里摆起了小摊子,做起了小生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虽然赚的钱没有在静峰山干活来得稳定,但是都非常感激季修。
  可以说,季修几乎成了村里名望最高的人。
  关于季修的婚事,也在他对着某个纠缠不清想把小姨子介绍给他的员工发怒之后,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人敢找季修说起这件事。
  可是,就在一切都风平浪静,正常往前的时候,隔壁的田家村,却传来一个消息。
  田春芳在外面待了大半年之后,满身狼狈地跑回来了。
  消息一出,十里八乡的许多人都露出了惊讶又有点看热闹兴致的表情。
  因为季修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大半年来,季家承包荒山,种蔬菜种水果,还联络了市里和省城的生意,在网络上成了红人,今时不同往日,身家飙涨。
  虽然季修没有露过富贵,也没有对外说起过他和酒店等方面交易时的价格,可是他能雇佣得了这么多的员工,还能带着女儿出国玩,由此可见去年赚了不少。
  这就是一处活生生的逆袭戏码啊。
  而对于放弃季修的田春芳,大家的心里虽然为她可惜,却也是有点妒忌的。
  因为她虽然放弃了非常有出息的季修,跟了别的男人,可是他现在跟的男人也不算差,是个千万资产的同乡,还对她一往情深,为了她外出打工闯荡事业,和季修一对比,也不算差。
  大家表面上不说,心里都觉得她命好。
  结果她现在狼狈地回到家乡,据说是被城里那个男人抛弃了。
  而被她抛弃的丈夫和女儿,却在这段时间里大变样,成了整个镇子都小有名气的大红人。
  这一上一下,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是一出好戏了。
  大家对这种戏码很感兴趣,也想知道,如果田春芳知道了季修现在的变化,会不会做什么事来弥补挽回。
  她到底是季修的妻子,也是季静语的亲妈。
  说不定季修现在不肯和别的女人结婚,就是因为心里还念着她呢?
  这个想法,不止外人有,田春芳也有。
  田春芳这半年来的经历,也让她少了许多傲气,认清了现实。
  她跟着初恋去了外地,住进了大房子,一开始好吃好喝,还有保姆服侍,日子过得乐不思蜀。
  虽然她觉得初恋不肯碰她这件事有点奇怪,可是也只是当初恋看重她,想要结婚之后再上床。
  她心里十分骄傲,觉得这些年来,这个男人还是被她吃的死死的。
  可是原来一切都是骗她的,那个男人早就有了自己的妻子,之所以不愿意碰她,只是为了给妻子守身如玉。
  他对外的所有人都隐瞒了她的存在,每半个月才会来一趟,像是养一只宠物,只等将这个宠物养得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再翻脸无情,露出真实面孔,将她赶出家门,让习惯了养尊处优生活的她狼狈不堪。
  他就是存心想要让她也感受到那种被抛弃,被背叛的滋味。
  她被赶出之后,连个生活落脚的地方也没有,甚至没有回家的路费,千辛万苦才回到家里。
  不过,一回到家,她就听说了季修如今身价变化的事情,到是另外起了心思。
 
 
第99章 夏日农场来种田(完结)……
  对于外界的风风雨雨,季修也略有耳闻。
  不过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以田春芳的性格,早晚会露面,他只需要冷静地等待事态发展,看看对方会出什么路数,以不变硬万变,再来解决也不迟。
  只是没想到,田春芳来的会这么快。
  几乎是消息传开的第三天,季修从山上下来,就看见家门口围了一群村民。越过他们往里扫一眼,田春芳赫然坐在屋子中间。
  季修冷静地走进去。
  见他出现,围观的人也如摩西分海般分出一条路,小声地和他告状。
  “小心点,来者不善,看起来不好搞。”
  “记得冷静点,别被气到。”
  “来了一早上了,还骂了静语一顿,被人劝住了。”
  如果说外村人对季修的感情没那么尊重,还抱有一种看热闹的兴趣,那么这些看着季修长大,看着季静语蜕变,又在季家父女手下工作的同村村民们,就不一样了。
  他们是十二分不希望田春芳回来的。
  就刚才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田春芳就搅风搅雨,又是嫌弃大家把院子弄得乱七八糟,又是怒骂季静语不主动叫人,将和谐安静的季家弄得一团浑水。
  要是真的让她和季修复合,季家肯定要完。
  季家出了问题,依附季家的静峰山而生活的村民们也讨不到好。
  大家目光殷切地看着季修,期盼他开口赶走田春芳。
  季修承受着众人的期待,眉心微拧,走到田春芳面前:“你来干什么?”
  “你,你回来了?”
  田春芳得意的表情瞬间变脸,露出不自在的笑容,站了起来,搓揉着脖子,声音期期地开口,“我在家等你半天了。”
  “等我干什么?”季修表现得就像一个无视女色的直男,反应冷淡。
  田春芳眉毛一皱,有些不爽了。
  嫁人这十几年,她虽然过得不富贵,但是不管她说什么,季修都会无条件听从,长久时间下早就养大了她的脾气。
  尤其是面对季修,她说一不二。
  要不是这样的心态,当时季修说要给季静语改名,她也不会那么大的反应,更不会在季修宣布要承包荒山的时候,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时至今日,就算这趟回来,知道季修今时不同往日,已经不再是那个穷困的普通农民工,她也改变不了对待季修的态度。
  “你说我回来干什么?”田春芳不想说的太明白,瞟了他一眼,“自己心里清楚。”
  乡下的男人离不开女人操持家里,要是感情破裂离婚的,多数过一两个月就会重新找个女人。当然,如果一两个月找不到,只能说明这男人条件太差。
  季修的条件肯定是不差的。
  他要是想找个女人,十里八乡不管是二婚的还是未婚的,只怕都会蜂拥而来。
  可是他却没有再婚。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对自己念念不忘啊。
  田春芳二十年的村花也不是白当的,就算被初恋设计过一次,依然对自己的魅力十分有自信。
  既然家里人和外面的人都不可信,那她就都不要了,有季修这个对她言听计从十几年的老男人就行。
  田春芳因为这些天的颠沛风波而泛着疲惫和老态的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我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你放心,我以后不拦着你包山了,大事上我都听你的。”
  季修愣住。
  他以为田春芳是回来抢家产的,结果她这是干什么?
  “你做什么梦?”季静语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脸上还有愤怒的怒火,瞪着田春芳,“老爸才不会让你回来。”
  远香近臭,要是田春芳一辈子不回来,她可能还会对这个人有一丁点的怀念。
  可是她回来了。
  不但回来了,还指着她的鼻子,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想要利用打压她这一事,来快速提高自己的气势和地位。
  果然,骂了她一通之后,周围的村民不敢拦着她进来,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了季家屋子,在屋子里等季修。
  有人安慰季静语,可是季静语却不能释怀。
  在季修的父爱呵护下过了这么久,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因为缺爱而不愿和亲妈决裂的小女孩。
  看到田春芳大放厥词,直接跳出来回应。
  季静语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深谙如何激怒一个人。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田春芳,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再说了,你也不拿个镜子看看自己,说出这种话,你还真是有勇气啊。”
  田春芳面色涨红,怒目瞪大:“你个小贱人,你找死。”说罢抬手一个耳光朝着季静语挥去。
  原本还觉得季静语说话太过分的村民们心里一惊,顿时转变了想法。
  这做妈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哪有这样骂自己女儿的。而且现在想起来,她以前也总是这样骂。
  唉。母女俩的纠葛,他们外人还是不要插手了。
  季静语冷笑,看着耳光朝自己挥过来,丝毫不惊。
  她甚至巴不得落到自己脸上。
  只要这个女人敢动自己一根毫毛,老爸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被爱宠大的女孩,就是有这个自信。
  不过叫她安心又有点可惜的是,在田春芳打到人之前,先被季修给拦截了。
  “你在我家欺负我女儿,是把我当背景墙了吗!”
  季修拦下田春芳的手腕,狠狠甩开,眉宇紧拧:“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是我女儿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田春芳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季修。
  季修皱眉,加重语气再说了一次:“别看我,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离婚证就摆在屋里,希望你自己自重。”
  “可,可是你当年……”
  当年离婚,他分明是不肯的,是她逼着他去的,所以他才去的。
  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她,不舍得她吗?
  季修听到她的喃喃,无语半响:“我那天要去买种子。”他不轻不重地加了一句,“你看,你在我心里早就没有地位了,和你离婚甚至不如买种子重要。”
  大概这句话才是对田春芳杀伤力最大的吧。
  她的要求,还不如卖种子重要。
  田春芳抬头看季修,露出怨恨的目光:“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我在你身边吃了十多年的苦,你现在有钱就变心,不要我,好啊,真是好啊。”
  她眼睛通红,不断地重复这句话,突然疯癫地扑上来要抓挠季修。
  涂满了指甲油的长长的指甲看得人心惊。
  周围的村民连忙上来帮忙抓住了她,将她控制在一边,免得她伤人。
  “这……这不会是疯了吧?”
  有人看着田春芳一直不断地说话,还要冲过来打人,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田春芳听见,目光蹭地瞪向了他:“我没疯!”
  对方吓了一跳,飞快地躲进人群里,避开那道可怕的目光。
  田春芳冷笑,突然冷静下来,大喊道:“放开我。”
  村民被她镇住,不小心松了口气。
  田春芳怨恨地看着季修:“这件事不会这么结束的,季修,你不让我回来,我也不让你好过。”
  她在外面这半年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还是知道一点东西,转身离开季家,过了几天,竟然带着律师来了。
  “季先生承包静峰山的时候,我的当事人和季先生还存在法律意义上的婚约关系,所以……”
  律师看起来很专业,满脸自信微笑,开口就滔滔不绝。
  季修拧眉,起身进屋。
  律师一下停住,脸色难看,有点下不来台。
  这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季修带着一叠文件出来,扔给律师:“看看吧,我们离婚时候的财产公证。”
  律师瞪大眼,震惊地接过来看了一遍,脸上瞬间没了那股从容自信。
  相反,季修表情淡淡,很庆幸离婚的时候他早有准备,将家产分清,连带着还做了公证。那时候公证的内容大致是,离婚后,银行的那笔贷款无论由于何种用途,无论盈亏,都和田春芳无关,由季修个人承担,另外家里的存款夫妻平分,以后彼此没有赡养义务之类的协议。
  田春芳害怕背上巨债,看见这个公证,还以为季修是为了她好,忙不迭地签了字。
  现在,却成了能让她恨之不及的东西。
  律师放下公证,冲着田春芳面露恼色:“田女士,你为什么不和我事先说明这样东西的存在?”
  要是知道有这东西,他压根就不会接下这个单子。
  田春芳还有点糊涂,搞不懂什么情况:“律师你凶我干什么,什么东西,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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