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环抱住沈星阑的劲腰,苏长乐将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之中,贪婪地嗅着他的味道。
沈星阑进凤仪宫时,身上还披着大氅,那件大氅已经毁了,上轿前就被他脱下来扔到一旁。
苏长乐就这么挨在他怀中许久,才终于整个人缓过来。"林皇后说她有一道治害喜的偏方,备了汤药硬要喂我喝,我直觉那药有问题.
她说到一半,沈星阑忽然坂过她的下颚,另一只手往她嘴里塞了什么。
清爽甘甜的滋味瞬间在嘴中扩散开来。
.沈星阑哪来的饴糖?
"甜吗?
在大齐,饴糖是普通百姓在吃的,宫里的妃嫔们的甜品都是更为珍贵的蜂蜜.
苏长乐从沈星阑怀中抬起头,满眼困惑的看着他。
甜滋滋的饴糖入口即化,满嘴的腥酸苦味都瞬间消逸无踪,就连心里头都像是吃了饴糖一样甜滋滋的。
苏长乐细细品尝那甜滋滋的味道,直到在嘴里化完,仍不自觉地舔.着嘴唇、
沈星阑心疼地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见她嘴馋的模样,拿起被扔在一旁的纸袋,从里头摸出几块碎的饴糖块,捻了一块,塞进她嘴里。
苏长乐认出那是百锦堂特有的纸袋。
沈星阑见她嘴里含着糖,两腮鼓鼓地瞪着自己,那模样简直再可爱不过,感觉整颗心都要被融化了。
苏长乐美目微眯∶"所以殿下一夜未归,是自己偷溜出宫出玩了?"
她突然有点生气怎么办!
沈星阑摇头∶"没有偷溜出宫玩,孤昨夜是到慎刑司审问那名采购爆竹的宫人,审了一整夜,才终于让他松口招供,一大早又收到消息,说已经寻到那名歌女的踪迹,但孤当初只给过底下的人画像,他们无法确定那名女郎是否就是孤要寻的人,孤才会出宫一趟。"
沈星阑眉眼微弯,乌黑长睫低垂,眸色温柔的看着她。"孤出宫时,让秦七去百锦堂跑腿,才带了这些东西回来,孤若要偷溜出宫玩,定会带上你,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独自享乐。
沈星阑说着说着,眼中流露愧疚与懊悔的自责;"是孤不对,孤不应该急着确认那名女郎是否就是那名歌女,孤应该先回东宫一趟,带你一块出宫才对。"
苏长乐脑袋靠在他起起伏伏的胸膛,仰着头,看着一字一句认真解释的男人,眼眶突然一阵热。
其实她刚才在凤仪宫一点感觉也没有,心里也不觉得不痛快,反正她早就知道林皇后是什么样的人。
但不知为何,在听见沈星阑跟她解释,在看到他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在想起他刚刚在凤仪宫勃然大怒,护着自己的模样时。她以为并不存在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沈星阑见她眼睛红了,立刻放下纸袋,心疼的碰了碰她的额头,沉声道∶"没事了,林皇后接下来会很忙,再没时间召你过去凤仪宫,更没办法寻你麻烦。"
其实林皇后找她麻烦也没关系,不过听见沈星阑的话,苏长乐还是忍不住高兴起来。
沈星阑又不知道林皇后会寻这样的理由,想借机逼她喝药,他又何错之有。
苏长乐靠在他怀中,想起他方才说寻到了歌女,立刻问道∶"所以那名女郎,真的就是前世那位歌女吗?"
作者有话要说∶ 苏长乐∶我最喜欢吃始糖了,好甜哦!沈星阑∶ 不及你甜。苏长乐∶ 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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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靠罪是东宫里的一名小宫女。
东宫但凡想攀龙附凤之辈,都会被太子无情轰走。有一天,她突然被提升成贴身伺候太子的宫女。
他动不动就要赏赐她,动不动就叫她替他更衣,一天还能换好几次衣裳!
太子陆骁的声音很好听,声线特别地低沉慵懒,看着她时,总是唇角噙笑,凤眸里,总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
云霏霏安守本份,觉得这是太子在考验她,未曾动摇。某天,太子将她抵在门板上,摩挲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俯身她耳旁,凤眸微眯,噪音嘶哑∶"你想离宫?还是你已有心上人?
云罪霏整张脸都红透,不敢随意答话。太子的眼神有点可怕,像是要吃了她一柱之后,太子对她的考验越发严格了。云靠靠觉得自己再过不久就会被赶出东宫。鸣呜鸣,她到底该怎么办!【病娇腹黑太子vs娇软可爱小宫女】 1.1v1,he,前世今生皆双C,甜甜甜,宠宠宠 2.双重生,无虐小甜饼,男主真病娇
第53章
"是。"
"她人呢?"苏长乐攥紧沈星阑身上的锦袍,"殿下可有将她安置妥当,绝不能让我爹见到!"
苏长乐刚刚才从难受中缓过来,沈星阑听见她又喊错,也不像以前那样不由分说就是捏,就只是将手轻轻靠在温软的美人勾上,低下头细细亲吻.她雪白的耳根细颈,含蓄的提醒她。
....
苏长乐不可置信的七了他一眼,两弯长眉妖冶,一双凤眼含羞。
"沈星阑!"小娇儿薄面含嗔,恼怒地踢了踢脚,"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沈星阑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饴糖,理直气壮的挑眉∶"谁让囡囡又喊错。"
甜味在嘴里和心里同时化开,苏长乐脸上飞着两片红霞,似开得正艳的桃花,气呼呼的偏过头去。
不想理沈星阑了!
一天到晚就只会欺负她,气死人了!
小姑娘粉颊嘟嘟,嘴里咬着饴糖,十指绞啊绞的。
沈星阑看到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见她又恢复昔日朝气,眼中笑意浓得化不开。
他抿唇低笑几声,说起她最想知道的事∶哪那名歌女如今被林皇后安置在西城, 孤并没有惊动她。"
他说话的声音就如和风细雨般温柔,听得人气都消了。
苏长乐一听他没有动作,立马回过头,急切又困惑的问道∶"太子哥哥明明见到了人,为何不将她安置在别处,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一阿爹又和前世一样—
"不会的,孤已经派人暗中跟着她,她绝对没有机会再与苏相见面。"
苏长乐冷静下来,见沈星阑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迟疑片刻,问∶"那名歌女,太子哥哥可是另有安排?"沈星阑唇角勾了起来∶"孤的囡囡真聪明。'
苏长乐面色微红,低下头去,小声嘟囔∶"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啦。"
沈星阑突然伸手摸她的脸,指尖上的温柔,透过温度递了过来,苏长乐心跳渐渐加快,脸色更红。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沈星阑垂眸,小姑娘偷偷弯起的嘴角与娇.羞的身影,倒映在他满是笑意与强烈侵占欲的眼睛里。
苏长乐没说话,红扑扑的小脸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甜甜地笑了。
"那太子哥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那名歌女?"沈星阑不语,一脸故作神秘。苏长乐看着他,小嘴翘得老高。
两人无声对视,沈星阑率先撑不住,扶额笑道∶"很快,大概初五那日,囡囡便能见着人。"
初五?这么快?
苏长乐突然有点好奇沈星词究竟要做什么。两人下轿时,岑景煊已经候在东宫大厅。
沈星阑直接将人抱进寝间,先让四喜替苏长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将岑景煊叫了进来。
岑景煊仔细诊脉检查一番,目光扫过红肿.的手背,微微一顿∶"请殿下命人备来一盆热水及干净的帕子。"
沈星阑见到苏长乐明显被烫伤的手背,脸色蓦然阴沉得可怕,大步上前,执起苏长乐的手。
"谁伤了太子妃?"
他的声音依旧如和风细雨般轻柔,可听在四喜耳中,却像寒冬腊月般刺骨。
沈星阑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喜,漆黑的眸子幽深得望不到底,一句话也没说,屋内一众宫婢却全被他自带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场,吓得瑟瑟发抖,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四喜慌张地跪了下去∶"晋王妃突然拿手炉砸太子妃,是奴婢护主不力,请殿下降罪。"
苏长乐的手被沈星阑握着,岑景煊目不斜视,低头为她处理伤口。
她见沈星阑身上气势端了起来,威严冷冽疹人,蹙眉道∶"不关四喜的事,晋王妃小产,情绪极不稳定,谁也没想到她竟敢在皇后面前对我动手。"
沈星阑皱眉,沉声问岑景煊∶"可会留疤?"
岑景煊∶"太子妃手背的伤并不严重,只要按时换药,别让伤口碰水,几日后便完好如初,不会留疤。"
人都退下之后,沈星阑脸色明显不悦。
"为何刚才在轿上不跟孤说?",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跟她嬉闹。
苏长乐无奈,觉得沈星阑有点小题大作;"这没什么,小时候我跟人打架爬树时,伤口都比这些严重。"
沈星阑还是不说话,整个人看起来冷酷又阴郁,面色凝重得似正在酝酿一场可怕的暴风雨。
苏长乐真的没想到不过是个小伤,沈星阑会如此在意。她心里突然有点愁,那到时肚里的小家伙出生,她痛得哇哇叫,沈星阑岂不是要拿那些太医及接生嬷嬷开刀。
苏长乐抿了抿唇,小家伙最快也得七、八个月后才会落地,还是先哄好眼前人再说。
"沈星阑。
沈星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疑惑。
她耳尖红彤彤,故作轻描淡写道∶"我刚刚吐了全身都是,现在手还受了伤,没办法自己沐浴了,你得帮我才行。"
沈星阑微微一怔。
苏长乐见他不说话,脸上浮起几丝尴尬的红,晕,羞得钻进被中。沈星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笑着朗声备水,将小娇儿从被中捞出来。
将人圈在怀中,薄唇凑在她耳边,话里带着宠溺的笑意;"好,囡囡伤口好之前,孤都帮你。
备水的速度极快,没一会儿浴间便水雾缭绕,浴桶宽敞,容纳两人都还有余。
下水前,苏长乐不忘再三叮嘱∶"岑太医说过我的右手不能碰水。"
她单手环着他的脖颈,芙容面微红,肤粉如樱,笑容娇俏∶"太子哥哥若是害我的手留疤,我会很难过的。"
小娘柔弱无骨肌肤胜雪,细致如美瓷,宛若水蜜,桃般细腻芳香,可口.诱.人。
臂腕轻盈,腰身绰约,弧度丰满,身姿曼妙,一双玉腿,又白又直,又细又长,抱在怀中,又软又香。
可谓真真正正的软玉温香。
沈星阑喉头微滚,浑身绷得似铜铁般坚=硬,抱着人跨进浴桶前,无奈摇头一笑∶"囡囱这是在罚孤。"
那幽深的眼神看得苏长乐眼睫飞乱地扑扇,目光掠过近在眼前,线条流畅且结实的小麦色肌肤,脸蛋瞬间就更红了。
虽然上头有许多深浅不一的大小疤痕,苏长乐从来不觉得这些伤疤丑,那每一道的疤痕都代表着不可抹灭的功勋,为他平添难以言喻的魅力。
更是曾经用软嫩,的嘴唇,一遍一遍,温柔又心疼的亲.吻那些疤痕。
苏长乐低下头,娇声嘟囔∶"自然是罚你啦!"
这时的苏长乐如何也想不到,后来尽管伤口好了,沈星阑依旧乐此不疲,日日"帮"她。
沈星阑闻言,喉间震出低沉嘶哑的朗笑声。
苏长乐泡着水,绝色娇烧的芙容面,没一会儿便被热气熏透,乌眸缓缓氤氢起一层水雾,眼尾净是妩.媚迷人的桃花意。
"所以,初五那日殿下到底——
两人的青丝刚被水打湿,她话都还未落,便倏地被沈星阑拽进怀中,还来不及惊呼,说他又犯规,吻便如狂风骤雨般的落了下来。
薄唇落在她的软软甜甜的唇瓣上,唇齿相依,无尽缠绵。粉色的桃花印落在如脂玉般的肌肤上,朵朵绽开,格外艳.丽。那只受了伤的右手,被沈星阑牢牢握着,十指相扣,高举于顶,的确从头到尾都没碰到水。
唯有热水不停地四溢,水珠断断续续的洒落,金砖上的热气阵阵往上冒。
苏长乐双眸幸福的微微眯起,沉浸在温柔的和风细雨之中,感觉自己变成了什么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一番清洗过后,回到榻上,亦仅有浅尝辄止的亲呢,丝毫不敢过分放肆,不带任何粗鲁。
苏长乐肚子里多了个小家伙,两人即便想胡闹也不敢太过。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晶莹的水珠,究竟是汗还是泪,只觉得一双手酸得抬不起来,完全没有力气擦干。
沈星阑见她乏了,将人揽在怀中,拿着干净的毛净,一面替她细心的擦干乌发,一面在她耳畔低声细语,温声的说着什么。
直到她的头发全都干了,人也完全被哄得沉沉睡去,沈星阑才掀开锦被下榻,随意套上长裤中衣,去到偏殿。
接近晚膳时,四喜进到寝间,喊太子妃起来用膳,见到侧卧于榻,身.无.寸.缕的太子妃,脸瞬间就热了起来。
太子妃本就肤白胜雪,如今白皙玉雪的脖颈上红痕遍布,妖烧得教四喜不敢多看。
太医不是说了前三个月不可同榻,殿下怎么还敢乱来!
苏长乐被四喜叫醒时,还有些迷迷糊糊,迷茫地扫视四周,发现沈星阑居然又不见人影,垂着肩问四喜∶"殿下又去哪儿啦?"
四喜红着脸替她套上一件件衣物,道∶"殿下午时说要去御干宫一趟,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御天宫,那不是皇上寝宫么?
就在苏长乐发愣时,耳边响起四喜支支吾吾的声音∶"太子妃,您如今有孕,不该总是和殿下这般缱绻。"
四喜话说得含蓄,苏长乐却是听懂了。精致漂亮的芙蓉面,霎时羞.红如火。
她不知该怎么告诉四喜,沈星阑其实什么也没做,不过就是以手代之,稍做解馋罢了。
鸣鸣鸣太羞人了,她说不出口。
苏长乐满脸红通,随口一问,带开话题∶"殿下可有吩咐你们初五准备出宫一事? "
四喜迷茫地眨了眨眼,摇头道∶"没有,太子妃忘啦,每年初五是皇上携皇后到镇国寺上香祭祀的日子,不久前礼部才送了套吉服过来,太子妃到时也要随着殿下及皇上,一块到供奉着列祖列宗神位的镇国寺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