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第一绿茶——黑糖茉莉奶茶
时间:2021-01-10 00:12:43

  若是太子发生这等事情,只怕原本就不牢固的太子之位摇摇欲坠。
  温归远听着她为他不平的委屈声音,心中一软,越发后悔答应江月楼把人牵扯到这件事情中。
  “咦,这个好像不是殿下的腰带。”路杳杳眼尖,看到案桌上的腰带,好奇地问道。
  温归远抿唇看着,还未说话,就听到她惊讶地说道:“有静字,是静王的腰带?”
  她眼睛一亮,伸手要去拿腰带,却被温归远懒腰抱住,按在自己腿上。
  “我之前抓了一个卖那个春药的人,那人教出来的证物,虽不知静王的腰带为何出现在那边,但总归不好流落在外面,便带了回来。”他握紧她的手,不让她去碰那根腰带。
  路杳杳心中闪过不少注意,最后按捺不住,小声说道:“这个腰带好精致,不如我让绿腰也给你做一条。”
  她随口扯出一个借口,大眼巴巴地看着他。
  温归远虽然知道要顺着她的话,把东西给她,可看到她倒是拎着别人的腰带,却是不由翻了翻醋海,一时间不好张口。
  就在这个犹豫间,路杳杳眼疾手快把腰带薅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你要是不喜欢这个花色,我给平安送去,平安最近磨坏了两根绳子,这个长度正好栓住它。”
  温归远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无奈说道:“你开心就好。”
  路杳杳闻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温归远这才放了路杳杳离开。
  路杳杳嘴唇红润,脸上的红晕还来不及退下,在内室匆匆打理一番就出门了。
  “给暮霭殿递帖子。”路杳杳吹了风,冷静了片刻,这才说道。
  “让人准备一份南方的礼品带去。”她补充着。
  绿腰点头称是。
  暮霭殿收到东宫的帖子时,淑妃正懒懒躺在美人榻上小憩,云鬓舒散,花颜微红,金步摇斜斜插着,慵懒娇媚的模样,闻言,睁开眼笑说道:“还不有请。”
  路杳杳一进门,规规矩矩地请安,一如既往的乖巧温柔。
  “今日怎么来暮霭殿了?可是宫中有什么安排不到位。”淑妃说话极为温和,贴心地问道。
  此话一次,就听到路杳杳声音古怪地应了一声:“没有。”
  淑妃一愣:“怎么了。”
  路杳杳眼角晕开红云,杏眼水润,端庄下强忍着一点委屈。
  “怎么了?”淑妃大惊,连忙起身问答。
  路杳杳勉强笑了笑,眼角却是露出一滴泪来:“无事,只是心中感慨,若是宫中之人,人人都似娘娘一般温和就好了。”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淑妃拉着她的手,温柔的眉眼中露出一点厉色。
  路杳杳犹犹豫豫,想了片刻又摇摇头。
  “可是因为皇后?”淑妃沉思片刻,挥退了下人,小声问道。
  路杳杳眼角越发红了,浅长的睫毛带出一点细小的水珠。
  “是静王……”她小声说着,“那日之后竟然还有后续。”
  她伸手拿出腰带,笑说道:“我今日让人查封了那两位妾侍的屋子,这是屋子搜出来的。”
  淑妃看着腰带内侧的字,脸色微变。
  “我也不知道母后如何想的,若静王真的喜欢……”路杳杳露出难以启齿的神情,“给了他,便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而且屋内还有许多……”她脸颊泛出红意,羞耻地低下头,“还有不少助兴的药,医药嬷嬷说都颇为伤身的烈药。”
  淑妃眉心皱起。
  “我私下找了两个妾侍相熟的人问了下,这东西竟然母后宫中也有,那日竟然还给了一些白家的五姑娘。”
  淑妃脸色大变。
  “不许胡说。”她怒斥着,很快又觉得失态,温和下来,“皇后虽然脾气暴躁了些,却也不是这样的人。”
  路杳杳吓得眼珠挂在睫毛上,咬了咬唇,又惊又怕。
  淑妃连忙安慰道:“我知你年幼不知事,那些宫婢总是到处攀咬,不可尽信。”
  “我也实在是没了主意,不敢和殿下讲,生怕殿下伤心,想着娘娘如今主管中馈,若是假的,皆大欢喜,若是真的,不如私下把这些东西都寻来毁了,也免得有人不长眼用到了不该用的人身上。”
  她又把药性和容易晕子的特意不经意地讲了一句。
  淑妃脸色严肃:“好孩子,此事不要声张,想必是有误会。”
  两人又岔开话题,聊了不少其他话题,路杳杳这才起身离开。
  暮鼓钟声如水波般荡开,夕阳的光晕落在高耸的脊兽上,琉璃瓦片好似蒙上一层金纱,熠熠闪光,偌大的宫殿满地是宫女黄门,却又格外的安静。
  “淑妃会信吗?”绿腰忧心问道。
  路杳杳靠在软靠上,打了个哈欠:“不信又如何,她又不是小白兔,终归是递给她一把刀。”
  她笑,杏眼微眯,眼尾的红晕还未完全退下,那点红痣越发显眼:“我是她,便一定挥出去。”
  “娘娘,殿下在等娘娘一起用膳呢。”红玉捂着嘴小心翼翼地说道。
  路杳杳一扫脸上的困倦,眼睛微亮,朝着抱厦走去。
  温归远换了个身白色衣袍,金丝暗绣浮在表面,在烛光下如水波般流动,简单中带着贵气,腰间的那截玉腰带,隐隐勾勒出一截精瘦的腰肢,随着如松的挺拔身形,莫名显得禁欲。
  “回来了。”他站在台阶上笑着看向他。
  烛光摇曳,不及多情一笑。
  两人有说有笑地吃完晚膳,路杳杳正打算去罗汉床上躺着,却被温归远一把薅住胳膊。
  “去外面消消食。”温归远笑眯眯地说着。
  路杳杳皱着脸,不太愿意动,水润润的视线微微移开,圆润的眼尾上扬,好似餍足的猫无辜地睁大眼睛,清亮瞳孔中透出几分心不甘情不愿。
  温归远难得强硬地拉着她的手,向着殿外走去。
  “殿下要带我去哪?”她迷茫地问道。
  “闭眼。”
  一截白色纱绸落在她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误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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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路杳杳的视线突然变黑。
  她下意识慌张地伸出手要勾着一样东西, 手指微微一动,摸到的是温归远的手,温热复又弹性。
  被她触碰的人, 用力的回握着她的手, 瞬间安抚了她在黑暗中不安的心。
  温归远安抚地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走了好一会儿,紧接着两人转过一道弯。
  路杳杳在黑暗中迷茫地眨了眨眼,感受到掌心的手温暖而干燥,指腹上的茧子磨得人心痒痒, 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地跳动着, 她不安地咽了咽口水。
  “我们去……”
  话还未说完, 就听到平安兴奋的叫声, 紧接着平安的大脑袋拱着她的腰, 直接把她拱到身旁之人的怀中。
  原本紧握着她的手落在腰际, 搂着她的腰, 浅淡呼吸落在她的头顶,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 被晒得蓬松的衣袖混着浅浅的雪松香,在炎热躁动的夏夜安抚着她怦然慌乱的心跳。
  “平安!”红玉兴奋又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能听到平安不甘的哼唧声,以及□□被拖动的声音。
  平安的声音逐渐在耳边远去。
  眼前的布条被人摘了下来,她一抬眉就看到一双倒映着无数光点的漆黑双眸,粲然一笑胜星华, 千斛明珠照秋波。
  “喜欢吗?”面前之人低头, 微微笑着,脚步往旁便挪去,露出面前灿烂至极的夏日花灯景。
  路杳杳自美色中回神, 目光落在远处,瞳孔微微睁大,明亮如琉璃,心荡如横波。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来到了清波湖。
  万顷碧波在黑夜中星星点点,如群星落入水中,在水波中摇曳,飘忽的烛光飘满每个角落,让这片水域陡然多了几丝仙气。
  “好漂亮。”她喃喃失语,数不尽数的光亮在夜色中逐渐汇集成一点点明亮的模样,耀若星辰,触手可及的光晕,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飘忽的烛光。
  白皙纤细的手指被头顶的灯柱散发出的圆晕笼罩着,秀白如玉,温润无暇。
  “喜欢吗?”一旁的人坚持不懈地索要一个答案。
  路杳杳噗呲一声笑起来,粉腮红润,秀眸清明,被笼了微醺暖意的脸庞,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眼底的红痣似红蝶翩然若飞,嫣然一笑,当真是顺了美人如花隔云端的遐思。
  “喜欢。”她伸手,垫脚,轻轻摸了下头顶宫灯下的尾翼。
  大红色的流苏在夏夜的微分中微微晃动,平白晕开了一点涟漪朦胧之色。
  转眄流精,光润玉颜。
  温归远看着她,一颗心便如今日的花灯一般在夜风中摇曳,软了全身的防备。
  他只需这样静静看着,满心满眼便都是她的模样,再也容不下其余一点。
  “殿下就没自己做个什么送给我。”路杳杳歪着头,翠鸟双飞翼的金玉步摇在风中摆动着薄翅,声音嗔娇软糯,称得上是惑阳城,迷下蔡,立即酥了面前之人的五脏六腑。
  他咳嗽一声,看着路杳杳打趣狡黠的视线,面容冷静说道:“自然还有。”
  “要我闭眼吗?”路杳杳快人一步,笑眯眯地问着。
  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倚着灯火绚烂的廊柱前的美人,身后是朱色艳丽的柱子在烛火中流光瞬息,一时间竟分不出倒是谁绚烂得让人睁不开眼。
  温归远见她打趣,心中越发柔软,脸上笑意越深,剑眉微扬,斜飞入鬓,素来温柔的脸上露出一点少年飞扬之色。
  “那你闭上。”他说着。
  路杳杳玩心大起,牵着他的手挡在自己眼前,嘴角微扬,带出一点雀跃之色。
  “好了!”
  温归远一愣,手腕是炙热的温度,烫得他好似右手不是自己的一般,而手心又好似被两把细软的小扇子来回刷着,又软又轻,连着心底都带出不可明说的异样。
  两种极端的触感让他满肚子绮思,可偏偏又不得不站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好了吗?”路杳杳心急,想要拿下手张望,却突然被人真真切切的挡住视线。
  “不急。”
  她听到温归远低声说道。
  夜色深沉,连带着他的声音都比往常要来的低沉,好似风在耳边低鸣。
  路杳杳举着他的手,乖乖站好,一双眼睛不停地眨着,好奇极了。
  湖边似乎有些动静,可很快又没了动静,但她感觉到一样东西好像出现在自己身边。
  “睁开眼吧。”温归远收回手。
  路杳杳睁开眼,一低头,就看到平安乖乖蹲在自己脚边,而它一侧赫然是另外一只小一号的蹲坐着的平安,花灯模样的狗栩栩如生,发丝精细。
  只是花灯平安的头顶上放了一小盏蜡烛油芯,烛光闪耀,乍一看,好似平安秃了头一般。
  路杳杳看了一会,突然笑得乐不可支,扶着红柱才没有笑趴下来。
  “又觉得相似又觉得好笑。”她扶着温归远的胳膊,指着那个花灯,“秃……秃了,哈哈哈,好丑。”
  温归远也没想到点上拉住竟然这般丑模样,一时间也无话可说,只是扶着人不让她笑软下去。
  “太丑了。”她刚笑停,视线随意一转,愣了一会儿。
  “别看了,我让旭阳把东西抬下去。”温归远急得要伸手去捂住她的眼。
  路杳杳扒拉下他的手,手指颤抖,嘴角抖了片刻,愣是没说出话来。
  “你让人做的?”她斜眼问着,眸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水光。
  温归远点头,破罐子破摔地坦白道:“前几日事多,怕你不开心,想让你开心一点的。”
  “确实看了好开心。”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温归远却是不由红了而言,露出一点恼怒之色:“我们去放花灯。”
  他伸手去牵路杳杳的手,这才发现她憋得连手都抖。
  “要笑就笑,别憋了。”他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讪讪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路杳杳放声大笑,笑得眼角都是水光,捂着肚子要趴下来,却被人拦腰抱着,又只怕趴在他怀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对不起,太好笑了,哈哈哈,太好笑了。”她一边笑,一边道歉。
  “平安……平安,头,头秃了……真……真的好难看。”她被按在温归远怀中,平息了片刻这才压下笑意,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散去的笑意。
  谁知道还没抬头,不过是眼尾一扫,就看到平安推着一个同样是奔跑模样的花灯平安在眼前一闪而过,又是克制不住地笑软下来,根本停不下来。
  只见湖边站着七八个或坐或站,或跑或躺,全都是按着平安模样做的花灯,唯一相同的就是头顶都顶着一盏小蜡烛。
  花灯时用纸或者被硝过的薄牛皮做的,有了灯光的加持,平安头顶的那一圈太过发亮,落在纸张或者牛皮上就好似头秃一般。
  一条毛茸茸的大犬,毛发浓密,偏偏秃了头顶,甚至七八只一脸呆板地站在自己面前,可不是笑得人直不起腰来。
  “笑的我肚子疼了。”路杳杳扶着他的手臂,眼角还带着来不及擦去的泪,委委屈屈地说着。
  温归远无奈,只好坐在游廊栏杆上,把人抱在膝盖上,伸手,慢慢推揉着她的肚子。
  “笑这么厉害,小心肚子岔气。”他反客为主地教训着。
  路杳杳趴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不服说道:“那也是你的错,是你让我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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