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二五仔之王——尹桃蹊
时间:2021-01-24 09:13:59

  “师姐,剩下的豆腐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深吸一口气,阴着脸说:“先帮我放冰箱冷冻层吧。”
  豆腐得留着,有机会的话,我绝对要塞太宰一嘴,让他也穿着高跟鞋去夜店蹦迪!
  ·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聊天打屁中飞快度过。
  我发现最近的横滨很和平,都找不到立功的机会。
  我们一帮军警闲着没事干,中午吃过饭,在办公室攒了个局,玩三国杀。
  第一轮,我抽到了内奸牌。
  第二轮,我又抽到了内奸牌。
  第三轮,我又双抽到了内奸牌。
  第四轮,我又双叒抽到了内奸牌。
  第五轮,我又双叒叕……哦,这回没抽到内奸,抽到的是反贼。
  我:“……”
  心虚。
  “高穗你的手气也太好了吧!”
  一无所知的女同事揽着我的脖子,笑得停不下来。
  我感受到了这个游戏对我深深的恶意。
  “我该去巡逻了。”
  我看了眼手表,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整个下午无事发生,直到快下班时,我在路边遇到一个名字很长的熟人。
  “费佳?”
  “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年穿着十分有民族特色的厚重大衣,戴着可可爱爱的白色绒毡帽,微微弓着腰,手捂在胸口,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轻轻拍他的背。
  “咳咳……谢……由果同学?!”
  他意外地抬起头,紫红色冻果般的眸子看向我,因为剧烈咳嗽而漫上泪水的双眼,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了。
  哪怕在病中,少年看人时候的目光也依旧深远而沉静。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抗拒地往后退了退,朝我伸出一只手:“别再靠近了,不然该把你传染了……咳咳咳!”
  看到费佳脸上的红晕,像是在发烧,我没有听他的,直接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
  “果然发烧了,你这脑门都可以煎鸡蛋了。”
  我搀着他的肩膀,担忧地问道:“我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反正来到这边后,病就一直没好过,早习惯了……咳咳咳咳!”
  似乎觉得冷,他浑身颤抖着,苍白无血色的面孔在毛绒绒大衣领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柔弱易碎了。
  “费佳,你听我说——”
  我摆出严肃的表情,加重语气:“小孩咳嗽老不好,多半是废了。”
  费佳:“……咳咳咳咳咳!”
  “不行,你得去医院,免得真废了。”
  由于我的坚持,这次少年没有再拒绝。
  我叹口气,招了一辆计程车。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求学,身边连个亲人朋友都没有,生病了还要自己硬扛过去,感觉怪可怜的。
  不过没关系,我们身体里留着同一个民族的血,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嘛!
  我把费佳送到医院,带他挂号看病抓药,全部流程走完后,又扶着他坐到走廊的长椅上,
  “喏,先把药吃了吧。”
  我把从护士站接来的热水递给他。
  费佳接过纸杯,低下头轻声说:
  “由果同学,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自己没问题的……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咳,我感觉如果就这样离开,他说不定会晕倒在这里。
  “别逞强了。”我一边拍他的后背,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你身体这么差,为什么不回俄罗斯呢?在家乡没办法实现你的理想吗?”
  对了,之前他好像说过要找什么人来着。
  “理想是一方面,我咳咳……我必须得找到一个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费佳歪着身子,虚弱无力地微微靠向我,像是在下意识地寻找支撑。
  他既然提起来,我就顺便问了一嘴:“那人是谁啊,有什么特征吗?我是军警,在找人这方面没准能帮上你的忙。”
  费佳睫毛颤了颤,露出一个若隐若现、勉强算是有的微笑,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她是我……邻居的未婚妻。”
  原来是未婚妻啊。
  千里寻妻,还挺浪漫……等等,谁的未婚妻???
  我不禁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不是,你邻居的未婚妻,为什么你这么上心?
  系统又开始朗诵它的打油诗:
  【我住隔壁我姓王,这顶绿帽有点强;谁家娇妻守空房,你有困难我帮忙——】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费佳扶了一把自己的毡帽,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我的邻居已经……咳咳咳……不在了,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流落异国的未婚妻,然后好好照顾她,补偿她。”
  费佳说起这位邻居时,眼睛仿佛有点红。语气微微加重:“我的邻居对我有恩,所以我想帮他做点什么,也希望他能……安息。”
  “这样啊。”我点点头,随即又有些好奇地问:“你的邻居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费佳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他叫果戈里。”
  “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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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哪个少年不喜欢任O堂
  我打开手机备忘录,“你邻居的未婚妻叫什么名?长什么样子?有机会我帮你找找。”
  “她现在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费佳迟疑了一下,说:“玛利亚,她叫玛利亚·德米特里耶芙娜·伊萨耶娃。”
  我有些无语:“你们俄罗斯人为什么名字这么长?!”
  还好我随母姓,不然有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
  “你也是俄罗斯人。”费佳微微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说:“而且我邻居的名字更长。”
  “他叫什么?”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
  我惊奇地睁大眼睛,像恭喜儿子考试拿了倒数第二一样鼓起掌。
  “费佳,你的全名竟然比他短!”
  竟然不是倒数第一,麻麻很欣慰。
  “听到我邻居的名字,由果同学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感觉?”我一脸茫然:“好人的名字都比较长?”
  费佳偏过头,“……咳咳咳!”
  费佳把玛利亚的全名重复了几遍,我把完整的名字记在手机备忘录中,又把费佳送上计程车。
  离开前我指了指他手里的袋子,“药一定要按时吃哦。”
  费佳抿了抿唇角,乖巧地点点头:“嗯。”
  计程车绝尘而去,我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决定晚饭吃隔壁大叔家的辣咖喱,吃完再回宿舍。
  天色愈暗,整座城市在某个瞬间被无数霓虹点亮,通勤的人们不断在十字路口聚集又分散,喧嚣被匆匆踏过的脚步声带起,渐渐飞至天上,与微尘共舞。
  红绿灯前方的商场门前,巨大的LED屏幕正在播放综艺节目,欢歌笑语隐隐传入耳中。
  突然,少女偶像如花儿般的笑靥一闪,屏幕顿时陷入黑暗中。
  “欸,怎么回事?我手机黑屏了?”
  “那家电器商行里的电视机也黑屏了。”
  “你看,又亮了!等等,这是什么?!”
  ……
  电视台,广播,网络视频,手机直播平台……整个国家亿万计的接受信号,只要是能够连接到网络的设备,一瞬间被置换到同一个频道。
  屏幕黑屏一闪,被青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影出现在镜头前。
  37万平方公里上的1.2亿人口,此时此刻听到同一个声音——
  “晚上好,我是苍王。”
  “试问各位,听过这世间最动人的音乐吗?”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军警部门的来电——
  “高穗,上级有命,所有人立刻归队。”
  刚挂掉电话,我又接到特务科种田参事官的来电——
  “高穗,‘苍旗的恐怖分子’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听说是个追求极致正义的理想主义者,手段激进且除恶必尽。”
  我抬头看着高大的LED屏幕,幽幽地说:
  “现在,全国人民大概都知道这么一个神经病了。”
  屏幕中可见的视野逐渐扩大,有人正扛着摄像机向后移动。
  自称苍王的男子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有一个人跪在下首,双手绑在身后,头部套着黑色的布袋。
  苍王走下“王座”,将人质的头套摘去。
  人质的嘴被破布堵住,目眦欲裂,愤怒中还夹杂着惊慌失措。
  这人有点眼熟啊,好像是某个执政党议员。
  “最动听的音乐,来自于罪人死亡那一刻的惨叫,就如同这位——”
  苍王一把揪住人质的头发,让人质的脸正对着镜头。
  “贪污受贿XX亿元,参与不法商业经营,违法侵占土地……”
  他一项项细说着人质的罪行,举起电锯对准人质的喉咙:
  “今天我是处刑者,而在座诸位,都是见证人。”
  鲜血喷溅在摄像镜头上,街头巷尾响起惊叫声。
  “这个国家的贪官污吏和犯罪者,你们听好了,我苍王会永远看着你们。”
  变声器作用之下,他失真的声音听上去颇有几分侠义色彩。
  “苍旗之下,吾愿深陷鲜血和罪恶的泥沼,只为还这世间一片清净之地。”
  ……
  “处刑”直播长达二十分钟。
  别说,宣传效果还是不错的。直播一出,苍王身后应该会增加不少中二病拥趸者。
  我不知道该怎样评价这种行为。
  蟑螂药的牌子层出不绝,可谁家的蟑螂彻底灭绝了?
  没有,世间善恶永远并存。
  苍王或许能够一直坚持屠戮恶人的理想,但是追随在他身后的那些疯子呢?
  如果苍旗不除,任凭其逐渐扩大,当目无法纪之人聚合在一起,会不会培植出“反对吾者即是异端”的土壤?
  你认为他是恶,而我认为他不是,那么我会不会也要被归类为应该被肃清的范畴?
  最重要的是,善恶的界限是谁规定的?
  到底做了哪些事,才会被认定为“恶”呢?
  系统忽然开口:
  【不被人发现的绿帽,那就不是绿帽。】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这跟绿帽有啥关系?”
  【如果绿帽是恶,不被发现的话,恶就不存在,日子照样过。】
  我一本正经道:“胡说,绿帽才不是恶!绿帽是美好,是希望,是自由,是灿烂的明天。只要绿帽没戴在我头上,我就永远支持绿帽。”
  不等系统吐槽,我就听到种田长官说:“直播中被‘处刑’的议员,科里暗中调查他一周了。”
  能被异能特务科立案调查的政府官员,一般涉及的都是私通敌对组织和国家,或者意图谋反的大罪。
  我挑了挑眉,问道:“他犯了什么事?”
  “和M国间谍做了交易,派往国外的间谍名单很可能已经泄露,但是不等逮捕,他就被苍王劫走了。”
  种田长官顿了顿,语气飞快地继续说:“苍王可能只是把议员当成普通的贪官处置,但如果他逼问过议员,也许会知道一些事情。。”
  “您需要我做什么。”
  我语气平静地问道。
  “经过专业的网络追踪,可知苍王目前的藏身之地位于横滨,而在政府高层中,有人想直接‘处理’了苍王。”
  “高层也被渗透了?”
  “敌人身份不明,很可能地位在我之上。”种田长官语气微沉:“苍王有几率知道此人以及M国间谍的身份。我需要你作为军警,活捉苍王,并通过正规程序将其安全押送至异能特务科。”
  “是!”
  我肃声应道。
  种田参事官刚要挂电话,就被我下一句话拦住。
  “长官,那个……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讲。”
  种田参事官沉默片刻,说:“那你还是别讲了。”
  “不行,身为异能特务科的活人和死鬼,这件事我必须得说!”
  我话锋一转,理直气壮道:“长官,欠我的半年工资什么时候能发给我?”
  种田参事官半晌没说话,最后清了清嗓子,“这你得问财务部门。”
  “我找过财务了,小姐姐说我现在‘出外勤’中,直接打款容易暴露身份,所以她让我找您。”
  我不满地抱怨:“我之前卧底港口Mafia时也没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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