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神医小师妹——颜锦程
时间:2022-01-01 13: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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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陆小凤有麻烦我从不担心,他挨打很正常
花五哥:七童,小神医出京游历江湖了,一个人
花满楼:花平,收拾行李!即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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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蚕蛊毒、欧阳锋蛇毒=“雕虫小技”女鹅真的好凡尔赛
第20章 江南
 
见她累得没力,饭吃不好,觉也睡不下,日渐清瘦。
花满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是递热水,又是递糕点,婉言劝道:“明月,如此不是长久之计,只有转攻为守才是正道。”
吃了两口桂花糕,李宓蹙起眉,也是满脸愁容,叹息道:“哎,七童,我同公孙大人商议过此事,我有一方,可治虫患,但其中一味药,中原难寻,存量极少。”
花满楼迅速找出纸笔,递到李宓手中,脸色全是温和的笑意:“明月,写下方子吧,花家定全力支援。”
半月之后,开封之危得以解除,通过花家的商道,乌兹国与大宋建立了贸易往来。
中原难寻的无根草,乌兹遍地都是,被乌兹人采来煮水喝,清凉解渴。
两国友好邦交,互通有无,皆大欢喜。
药方制成,要价低廉,府衙每日亦有发放。
淡淡的绿色,投进水源,满屋清香。
开封人称药丸为——天上露,文人墨客纷纷为其作诗。
几年后,无根草被画上乌兹国图腾,用以纪念它为乌兹人做出的巨大贡献。
天上明月仙,人间花满楼,此段美谈,流传千古。
“噗!”
隐秘的院子里,黑暗中,一人口吐鲜血,目露愤恨。
开封府衙,包拯亲自将李宓二人送出门外,一行人依依惜别。
“花公子大义,江南花家不愧皇商之名,本官再次代开封百姓,感谢二位相助。”
“包大人过誉了,花某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
“好好好,二位路上小心。”
“几位大人公务繁忙,无需再送。”
拜别众人,两人奔赴江南。
李宓独自一人上路是骑马,与小鱼儿两人也是骑马。
与花满楼重逢,便坐上了精致的马车。
马车里软软的,铺了吐蕃地衣,还有各色靠枕,矮桌上有糕点,下面的暗格里也放了常用的物件,方便又舒适。
“七童,这马车好生别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花家造来家用的,明月喜欢就好。”
忘忧谷的马车奢华,神侯府的马车稳固。
李宓还未曾见过如此用心,处处见人巧思的马车。
见她东摸西看,爱不释手,很是欢喜,花满楼暗自将她的喜好记在心里。
赶车的花平听自家公子回应如此之淡,不由着急。
路上安静,花满楼见李宓吃得开心,难免想起一个热闹的人。
“今日怎未见小鱼儿。”
“我昨日问他,他说要在开封待一段时间,若是有缘,江湖自会再见。”
说起江小鱼,两人相视一笑,如此好玩的少年,江湖上可遇不可求。
在花满楼带领下,李宓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吃遍美食,好不自在。
途经一个客栈,两人歇脚之际,听到隔壁桌有人咳得很是难受。
医者难免在意,李宓回过头望气一观,却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此人病入膏肓,喜的还是此人病入膏肓。
见李宓表情复杂,花满楼看了一眼那男子,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又见李宓欲言又止,抓心挠肝,一脸你快问我的样子。
善解人意的花满楼主动问:“可是看出了什么?”
“那个人身患绝症!”
故作神秘,李宓指了指那瘦削苍白,裹着狐裘还在发抖的男子。
转过头又满腹踌躇,问花满楼:
“你说,如果我主动告诉他,我能治,他能答应让我治吗?”
“这倒是……”
纵然两人对话如何小声,奈何隔壁桌男子也不是等闲之辈,竟听到了!
男子重重地磕了一下桌子,打断花满楼的话,质问道:
“姑娘,年纪小,口气却大,牛都吹到天上了,梅二先生都治不好的绝症,你敢说能治?”
背后说人被正主听见,李宓二人本很是尴尬,但听到此人如此尖刻,且脸色倨傲,不免脸色难看。
“少侠何必动怒。”
花满楼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温声想劝,李宓可禁不起激,“噌”站了起来:“我敢说又怎样!”
那男子却一脸不屑,上下打量了李宓一番,摇头讽刺道:“呵,这话世间唯有一人可说,可那人绝不是你!”
“敢问公子,那人是谁?”
李宓眉头一皱,满腹疑问,这世间有何人比她医术更好,她却不知?
男子站起来,指着天,双目微红,激动起来:
“唯有一人,那就是赛神仙,明月仙,当今安平县主!”
难题迎刃而解,李宓偷笑一声,翘起嘴角,自然接道:
“我就是啊!”
“你是什么是,你……”
说话声戛然而止,男子仿佛绑了嘴的鸭子,脸上满是惊诧,很是滑稽。
“我就是李明月,我难道不敢说吗?”
见他们或许不信,李宓又说了一次,同时还掏出神侯府的腰牌展示给他们看。
闹了个大乌龙,那男子还未发话,身边的人抱着拳就要跪下,口中喊道:“求小神仙,救我兄弟性命!”
喊声震天,李宓不敢领受,赶忙避过,躲在花满楼身后。
见状,那男子满脸羞愧,躬身道歉:
“还请明月姑娘,不要介怀,是我有眼无珠……”
“不必如此,我本就想治你啊。”
最怕这种情形,李宓忙不迭打断男子自贬之语,戳了下花满楼的后背,求助地看着他。
花满楼无奈一笑,举步上前。
片刻之后,众人围坐一团,待李宓说出诊治方法,面露骇然,议论纷纷。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要不别治了?”
“不治还不是等死,虽只有三分把握,我雷卷也要试一试。”
当事者应了,其余人也不好说甚。
众人结伴返回江南,路上,雷门兄弟很是照顾李宓二人,就连花平的活计,也抢着干。
花满楼本是和善人,很快便与众人打成一片。
不过,偶尔也会黑脸,但每每李宓问起缘由,花满楼都语焉不详,很是糊弄。
治疗绝症当然是越快越好,路上,李宓便已开始为雷卷诊脉,做一些简单的调理。
殚精竭虑写医案、通宵达旦想药方,遂也没再过多关注。
半月后,终于抵达雷门,正堂宽阔,坚固硬朗,很是霸气。
说明来意,雷门长老高兴之后又担忧,各个面露愁容。
平辈们有所顾忌,不好说出口,长辈们却好再多问几句。
“腹腔剖开,人还能活吗?”
“腹腔剖开,哪还能关上?”
“小神仙,不是我老婆子不信你,只是那妇人剖腹取子都是死路一条,这……”
“就算以上都可,但是生剖,寻常人怕受不住。”
李宓没有不耐,站起身一一回答众人质疑,最后总结道:“砍掉手脚都能活,只要治理得当,剖腹摘瘤也是一样,我有一药,雷卷吃下去,就当睡一觉,不会有任何感觉。”
见李宓说的信誓旦旦,且有雷纯等绝症治好的先例。
雷门上下,终究选择支持,举全门之力准备起来。
雷卷吃了一月药,扎了半月针,脸色红润,也不太怕冷了,日渐寒冷,也不同往日满脸青紫。
明眼人都能看出雷卷身体调养十分得当,雷门上下更是欣喜不已。
剖腹当天,雷门准备了一间烈酒蒸过、纤尘不染的屋子。
李宓穿上白衣,带着演练了数次的府医一同走了进去。
屋内,雷卷躺在榻上,已熟睡。
从正午到日暮,众人等得焦心不已,偏生不敢吵嚷,屋内更是没有一丝动静。
“吱呀!”
门开了,李宓二人走出,身上有些许血迹。
满脸疲惫,李宓微笑着安抚众人:
“幸不辱命,成了大半,只要能安然度过接下来的几日,调养得当,雷卷便能恢复如常。”
说完,府医掀开手中的白布。
“嘶!”
众人惊呼,那血淋淋的一团,小儿拳头大小。
可不正是雷卷体内的恶瘤,李宓居然将它完整取下!
思及此,众人看李宓的神色更为恭敬。
接下来七天,李宓一丝一毫不敢放松,除了吃饭,睡觉都守在雷卷门口。
好在上天垂怜,除高热以外,未发生任何意外。
七日后诊脉,李宓大舒一口气,劫后余生,虚弱的雷卷,眼角含泪,瞳中带火。
此后半年,李宓时常往返于雷门与百花楼之间。
雷卷的情况一日好过一日。
终于,在荷花盛开之际,出现在人前。
虽暂时不能动武,但精气神确不同以往。
门中众人奔走相告,好事者让雷卷掀开衣服,果然,腹部有一道蜿蜒的疤。
雷门上下恨不得普天同庆,本想如同花家一般,摆上半月流水席,却被李宓制止。
“此法为世所不容,且此次雷卷能复原,乃是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地利占九分,我余一分。”
“此法有伤天和,轻易不敢再动,还请诸位能守口如瓶。”
雷门上下无有不应,连连称是。
这头,花满楼被叫回花家,一进厅堂,只见雍容华贵的花夫人,拍了拍桌子,指着花满楼道:“楼儿啊,我催了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将人带回来!你真是太磨蹭,毫无乃父之风。”
花老爷喝了口茶,帮腔:“就是就是,温温吞吞的,不知道像谁。”
见父母如此着急,花满楼心里也不好受,只得解释:
“爹,娘,我与明月,还只是好友,我……”
“嘭!”
花老爷放下茶盏,用力一拍桌子,虎目一瞪:
“这么久了,还只是好友,花满楼啊花满楼,你可真是一点不上心。”
见花老爷凶了儿子,花夫人护犊子,急了,使劲儿拍了一下花老爷,嗔怪道:“哎呀,你凶他做什么,我们楼儿谦谦君子,哪像你!”
拜别双亲,返回百花楼的路上,花满楼也是满心苦涩。
明月还未开窍,他不敢轻易唐突,若是连朋友也做不成,又该如何是好。
“公子,救救我。”
才刚走到门口,一个衣着单薄的姑娘斜飞过来,楚楚可怜,惊慌往花满楼身上扑。
花满楼侧身避开,那姑娘差点跌进荷塘,险险停在原地,怆然欲泣,哀怨地看着他。
黑衣持刀大汉追上来,正要动手,却被隔空袭来的银索打翻在地。
“花七童!”
此情此景,纵然花满楼,也暗道一声: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
碎碎念:花家富可敌国不是吹出来的,花家的家庭氛围真的好好,我女鹅以后一定超幸福!(摇旗呐喊)
卷哥儿号称小神仙明月仙大宋头号粉丝,狂热粉!(为她痴为她狂为她哐哐撞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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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花满楼黑脸始末
雷X:花公子,请教一下?
花满楼:请说。
雷X一脸娇羞:你与明月姑娘是好友,不知她,有无心上人?
花满楼脸一黑,转身就走!
 
第21章 上官姐妹
 
累了一整日,李宓刚下马车,就见有人持刀扑向花满楼。
又惊又气,自然下手颇重,那汉子飞出几丈,溅起一地烟尘,躺着悄无声息。
花满楼扬起微笑,快步走到马车前,伸手想扶李宓。
哪知对方看也不看他,独自跳下马车,裙裾翻飞往前走,花满楼提起车上的药箱,快步在后面追。
见李宓板着小脸没有一丝笑意,花满楼懊恼之中带着一丝欢喜,连连解释:“明月,我也不知是何状况,我才从家中归来就遇此情形。”
听花满楼如此说,李宓的气已消了大半,走到那姑娘身边,一番打量,黑衣贴身,人间绝色。
高冷点个头,李宓本想询问,却见那姑娘欲说还休地看向身后走来的花满楼。
不知为何,心中膈应得慌,转头冲着花满楼道:
“坏人我已打晕,余下的你看着办。”
说完斜睨了一眼黑衣女子,又径直离开,花满楼更不敢耽搁,连忙跟上去。
绕开那奇怪的姑娘,两人前后脚走进百花楼。
跨过门槛,花满楼对着花平低声说了句:“关门。”
“嘭!”
百花楼的门关上了,徒留一只燕子被晾在原地。
鸟语花香中,两人坐在花园饮茶,花满楼试探着递给李宓一块糕点:“明月,我也是第一次见那姑娘,你……”
话未说完,李宓吃着糕点,瞪着眼睛,一脸疑惑,满是天真问:“七童,与那姑娘有甚干系?我只是气那时情状过于凶险。”
沉默片刻,花满楼摇着扇子,端起茶盏,低声笑了笑:
“晚上吃龙井虾仁可好?”
“还要西湖醋鱼。”
“早备上了。”
两人将下午的意外抛却脑后,坐在花园里,开开心心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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