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神医小师妹——颜锦程
时间:2022-01-01 13:37:01

“正因身孕,你体内沉睡的虫卵,得以复苏,如今,它们聚于脸部,若全然孵化,一日暴毙。”
“所幸如今尚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会尽我所能,保住你母子平安。”
听此一席话,夫妻二人终于相拥,喜极而泣,他们从未如此庆幸,放下屠刀,能得此善缘。
然,李宓却比他们更加喜悦,曲无容体内虫卵正是‘不死虫’卵,不知为何从未孵化。
成虫防治已不是问题,虫卵防治的药方才是李宓需精心研制的,果真天意弄人。
半年后,药庐内,曲无容诞下健康男婴,起名曲月楼。
母子康健,李宓的诊治成功了,曲无容的面容也在李宓妙手回春下,不再可怖。
一点红的断臂,在李宓和花满楼的通力协作下,给安上了一个精铁制作的机括胳膊,外表看已与常人无异。
“多谢花公子、李姑娘,再造之恩!”
金菊盛开的时节,一家三口离开百花楼。
十日后
“哈哈哈哈,七童七童,成了成了!”
不顾礼仪,李宓右手牵着花满楼的胳膊,使劲儿摇晃,左手两颗丹药举到面前,脸颊涨红,难掩激动:“除移花宫的墨梅、龟兹国的绒花,其余药材,皆寻常,得此药方,百姓此后无需再怕那虫师了!”
“不止,江南墨梅种成,与移花宫效用相差无几。”
说着说着,李宓有些哽咽,开封一役,多少次夜半醒来,眼前浮现的都是惨死之人,流着血泪的脸。
如今,大宋百姓再也不必喝口水都心惊胆战。
一路走来,花满楼同样懂她心中之意,亦难掩激荡,放弃君子风度,虚虚地环住李宓,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赞道:“明月,你是世间最好的大夫。”
“恩。”
红着眼,李宓重重点头,花架下的小猫也来凑热闹,喵喵叫着巴拉李宓的腿往上爬。
一把将其抱起,李宓转着圈笑起来,裙角翻飞,似盛开的牡丹。
花满楼含笑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一月后,李宓修书神侯府。
小年,今上赐号郡主,赏黄金万两。
天下人尽皆知,小神仙再献药方,以防治令人头痛的‘不死虫’虫患。
自安平丸、天上露之后,此药郡主亲自取名——花容。
好事者将此药的离奇故事写成书,各酒楼、茶馆、摊子不收钱,连说上了一个月。
江湖中人得知此名由来,不仅移花宫得以正名,一点红夫妇也被誉为改邪归正的典范,得以被正道人士接纳。
花家作为皇商,再次承担起制药之责。
抱着猫儿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盯着门口,李宓皱了皱眉,右手食指抵着下巴,思索了片刻。
暗自点头,不知是否错觉,她觉得近日来花平总是鬼鬼祟祟的。
无果,李宓摇摇头,噔噔噔跑上楼,轻轻拍门:
“七童,七童……”
连着喊了数声,花满楼才应声开门,李宓挠了挠小猫,一阵纳罕:“白日里你在房里做什么?”
花满楼一个侧身挡住李宓,迅速反手关上了房门,笑着将李宓往茶桌旁带:“无甚,不过算些账本,无趣得紧。”
理由虽奇怪,李宓还是轻易相信了,又轻轻戳了戳花满楼的手臂:“七童,近日花平行踪颇有些诡异呢,且我总觉着他在躲着我。”
“明月,花平近日要办些府里的事儿,定不是刻意,你别多想,嗯?”
“好、好吧。”
待李宓回药庐制药,花满楼方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手心的汗,瞪了一眼楼下龟缩着的花平。
戌时末,李宓一头雾水,跟着一脸神秘的花满楼,步入花园。
夜风吹,漫天花雨,花灯微透,精美雅致的灯面上,一颦一笑,或坐或站,赏花的她、饮茶的她、制药的她……
花灯流转,全是她!
李宓感动得无以加复,身旁传来花满楼温和甜蜜的声音:“明月,此间事了,你可愿……”
作者有话要说:
花平:我磕的CP是真的!!!老爷夫人,我们少爷终于!!!
月楼:哇啦啦,咿呀!(花叔叔,加油!)
小金:呱呱呱!(我同意!)
神侯府:哒哒哒哒!哒!(我不同意!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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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宓——为研制药方而过汴京不入的姑娘!
花满楼——表白经常被耽误的男人!
 
第31章 人血画
 
“嘭!”
一女子从天而降,坠进了花园里,四散的血迹,溅在花灯上,顺着灯面,一滴滴落下,如泣如诉,令人毛骨悚然。
花满楼未尽之语,已不便再提,鲜花染血,他心有不安,暗道此乃不祥之兆。
两人对视一眼,花满楼率先飞身追了出去。
“死了!死人了!”
花平离得最近,吓得面色苍白,连滚带爬逃到李宓身后。
略带嫌弃地横了一眼花平,摆摆手让他躲好,李宓紧了紧手指,忍下心中的鼓噪,举步上前。
“嘶!”
乍一看,李宓便牙酸不已,赶忙捂住嘴,偏过头,眉头抽动,几欲作呕。
但见,那女子衣衫尽毁,被凌虐得体无完肤,面上刻“毒”“贱”二字,女子特征,无一完好。
眼角湿润,李宓感同身受,手微微颤抖,她强忍着不适,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头也不敢回,赶忙喊:“七童,暂且不要过来。”
“明月,接着。”
应声扔来的,是一个包袱,李宓打开,白布、罩衣、面纱、手套、镊子……
心中熨帖,李宓将白布盖在女尸身上,一番细细查验之后,越发心惊,李宓蹙起眉头,冲着身旁的花满楼,诧异道:“咽气不久,是上官飞燕!”
花满楼先是愣了一下,后摇头叹息:
“哎,她虽狠毒却也不该受此折磨。”
收拾好器具,李宓洗净手,与花满楼同返小楼,留花平瑟瑟发抖守在园中。
相对而坐,花满楼斟了一盏茶,冷声道:
“事发之时,我追出,已不见人影,此人轻功,不在司空摘星之下。”
李宓接过茶轻啜一口,感慨道:
“也不知,他究竟是何目的。”
次日,两人报六扇门,将上官飞燕送了回去。
一连几日,风平浪静,六扇门也未曾查出端倪,众人心中暂定。
“喵呜!”
凄厉的叫声从房里传来,李宓心中一急,推门而入,小猫九月瞬间窜出,浓重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呕!呕!”
李宓赶忙将脸别在一处,干呕不止。
花满楼闻讯赶来,只见李宓房里全是血色的画像,血迹顺着纸张,缓缓往下滴。
花满楼瞬间捏紧了手中的折扇,指骨泛白,心中的不安渐渐扩散。
“明月,来,我们去那边坐坐。”
“呜,呕!”
李宓连连摆手,用手帕捂着口鼻,弯着腰靠着花满楼的手臂,两人坐回院子里花架下。
缓了片刻,抖着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李宓哑着嗓子,神色不安:“七童,是人血!一定是!”
花满楼安抚地拍了拍李宓的手臂,温声道:
“明月,别怕,七童护着你。”
李宓心中稍安,一连几日,两人形影不离,对方许是察觉到两人的防范之心,暂且蛰伏。
这日,李宓从城南仁心堂义诊归来,行至市集,买了一包桂花糕,正打算离开,头发花白的店家叫住了她:“姑娘,这是一位白衣公子让我给你的。”
说话间,递上了一封信件,想起方才花满楼神神秘秘离开,李宓心中一喜,有了猜测。
返回百花楼的路上,李宓陆续收到了中年大汉、青年书生、总角孩童递上的信件。
怀揣着喜悦之情,到了百花楼,李宓迅速放下药箱,拆起信件。
“啪!”
拆了第一封,李宓便将黄花梨的木桌劈了粉碎,花平听到动静跑来,李宓红着眼,瞪着地上的信件,整个人都在颤抖:“欺人太甚!花平,拿我手令,去六扇门报官!”
花满楼嘴角含笑提着莲花酥才进门,却见花平一脸惊惶匆匆往外跑,心里咯噔一下,嘴角瞬时拉平,飞身冲到李宓身边,急道:“明月,发生何事?”
难以启齿,李宓咬牙切齿,指了指地上的画像,顺着看去,花满楼骇然,掰断了折扇,居然又是人血画像!
忍着气愤,花满楼将信件,一一拆开,老中青幼,四张画像极为传神,皆是李宓的模样,足见画者技艺之高超。
六扇门李神捕带了一队人马赶来,听两人详述近来之事,恨声道:“近日,六扇门回信,汴京、开封发现十余具女尸,死状与上官飞燕极为相似,昨日,湖畔一采莲女报案,月前失踪的同伴以同样的死法死在湖边。”
“此恶徒四处流窜,虐杀女子,如今竟敢犯到郡主头上,还请郡主宽心,吾等,势必将其捉拿归案!”
六扇门留下八名好手护卫百花楼,其余人等迅速分工,外出查探。
李宓二人亦不得闲,在百花楼四周设置防御工事,此前学的简易机关,如今便也派上了用场。
奈何,贼人极为狡猾,加之顶级轻功加持,捕快们即使查到了蛛丝马迹,也无奈跟丢了,接连几次,贼人再次蛰伏。
这一等,便是月余,从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春夏交替,公门事多,余两名擅追踪的捕快,护卫李宓左右,其余人等皆撤了回去。
“哄!嚓!轰隆隆!”
白日惊雷,大雨倾盆而下,李宓二人披着蓑衣,衣角带着泥水,忙不迭将花草、药材往屋内搬。
雨水连成线滴下,看不清对方的脸,林捕快跑来,大声喊道:“郡主,雨势太大了,药庐屋顶有些漏,我上去修上一修。”
抬眼望去,雨水顺着顶滑下,堂内积了一地水,李宓大声回:“好,小心呀。”
众人手忙脚乱之际,门外传来“嘭嘭嘭”急促的拍门声,花平开门一看,正是仁心堂的张大夫。
张大夫见屋内混乱,也未曾进门,只是满脸焦急,站在门口高声疾呼:“李大夫,王婶家的媳妇怀了双胎,如今难产,怕要不好,我师父叫我来喊你去看看啊!”
在江南,李宓并未对外透露自己的身份,周边乡邻只以为她是医术极好的大夫。
闻言,李宓手上的动作一顿,心念一转,李大夫所说正是街口卖糕点的人家,不过几步路,笑着说:“七童,我去去就回。”
将药材托付给花满楼,李宓将药箱护在怀里,快步往外走,一旁的闫捕快紧随其后。
雨势过猛,街上人烟稀少,见李宓三人行色匆匆,路人纷纷躲避。
“哎呦,可是来了,快快快!”
一进门,心急如焚的王婶赶忙招呼,李宓脚步不停,步入产房。
老大夫隔着纱帐诊脉,见她进来,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一脸凝重:“难产,力竭,用了一碗固元汤,怕是不好。”
李宓点点头,老大夫悄然回避,她是女大夫,倒也不必忌讳,掀开纱帐,产妇满头大汗,已有昏厥之相。
李宓迅速诊脉、用针,吊起产妇一线生机,胎位不正,确有凶险。
切了一片老参让产妇含着,李宓满脸坚定,郑重其事道:“要想母子平安,忍着!”
见产妇双目含泪,狠狠点头,李宓用力在产妇隆起的腹部找准穴位,随气脉运入温厚的内力。
“啊!”
先是暖意袭来,后产妇痛得青筋暴起,死死掐住床单,反复几次,就在众人绝望之际,李宓眉头一松,大喊一声:“用力!生!”
“生!”“生!”
“头,是头,快快快!”
产婆和王婶赶忙冲过去,激动地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宓粲然一笑,功成身退。
与老大夫商议好药方,伴着雨声,两声洪亮的婴儿啼哭从厢房传出,众人抚掌庆贺之际,李宓二人已悄然离开。
雨势未减,街巷已积水,空无一人。
闫捕快疑惑道:“郡主,咱们就这样走了?”
“闫捕快,听那两声啼哭,作为一名大夫,已然足够。”
挽救生命的喜悦,足以抵消雨天带来的阴郁,李宓埋着头,疾步往回走,恨不得立马将此情与花满楼倾诉。
“郡主,墙角躺着一个人!”
侧后方传来闫捕快的急呼,李宓回首眺去,只见街南泥泞的墙体下,似乎躺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
隔着雨幕,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暗自将武器扣在手心,缓缓靠近。
待走近,两人心头一跳,哪里是什么红衣女子,分明是浑身血衣,血迹顺着雨水往下淌。
“噌!”“郡主退后。”
闫捕快手持腰刀,挡在了李宓身前,率先走近,他蹲下将其翻过身。
女子脸色惨白,少有的绝代风华,闫捕快又摸了摸脉搏,侧首道:“郡主,有……”
话未讲完,便被一双素手扣住了喉咙,呼吸困难,满脸涨红。
好快!
一丈外的李宓背后寒毛直竖,此人武功怕是在她之上,遂即使她发现端倪也来不及驰援。
目露寒星,李宓捏紧手中的银索金铃,大喊:
“你是何人?想做甚!”
“哈哈哈哈,我终于,见到你了!”
仰头狂笑,那人将闫捕快摔出几丈远,闫捕快翻滚几圈,闷哼了一声,跪倒在李宓身后。
“他们,都怨这群多管闲事的走狗!明月,我的,月儿,你似那天上仙一般,我只是,恋慕着你啊……”
阴柔的声音似男似女,语调缠绵悱恻,闻及此,李宓反应过来,此人便是那虐杀女子,如跗骨之蛆一般的恶人。
“滚啊!”
手中武器尽出,那人却不怒反笑,轻功如烟,捉摸不透,他躲过银索,夹住银针,贴着脸,一阵闻嗅,满脸痴迷沉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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