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神医小师妹——颜锦程
时间:2022-01-01 13:37:01

亮晶晶的双眼看向花满楼,满眼的崇拜,花满楼勾唇一笑:“能帮到明月就好,那,还去游玩吗?”
“要、要去。”
花满楼本有些忧心,但李宓开心又期待,花门楼只得失笑妥协。
最终两人结伴去了市集,一入闹市,花满楼买了一顶精致的帷帽给李宓戴上。
余下全程,花满楼如对待瓷娃娃一样护着李宓,往往李宓只是顿了顿,花满楼便知要做些什么。
妇人乐呵呵包了一大包桂花糕递给花满楼,甚至多添了些斤两,赞道:“公子,你对你夫人可真好。”
闻言,花满楼回首望了一眼站在面具摊前玩耍的李宓,笑了笑,将银子递过去,温声道:“还,不是。”
“那公子可得抓紧了。”
“恩,借您吉言。”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花满楼再回首,李宓却不见踪影,霎时,他面如金纸,心急如焚。
花满楼几个箭步冲上前,抓着一个人便问,可人潮汹涌,店家都甚难注意到,何况路人。
这时,旁边飞来一块石子,正打在花满楼脚边,顺着石子找去,只见李宓蹲在路边聚精会神地看着一窝黑白相间小猫,时不时伸手摸一摸。
心中的大石落了地,花满楼背在身后的拳头松了松。
“七童,它们好可怜啊。”
见李宓双眼湿漉漉的,语气怅然 ,花满楼心中微动,无法分辨谁更可怜,忙不迭安慰道:“明月,不必伤怀,我们带回去,今后养在百花楼可好。”
月上中天,两人满载而归,李宓怀里,是各色糕点,花满楼抱着的,是满怀生机。
移花宫的日子,甜如蜜,淡如水,几人暂时忘了江湖纷争。
怜星伤势大好,即将闭关,寻求武道突破,当夜,李宓提出辞行。
“两位姑姑,虫患之事,多谢姑姑援手,只是,宓儿一介俗人,还得回红尘中历练,待一切事了,定常来移花宫陪伴两位姑姑。”
邀月本带着喜意的脸色,瞬间转阴,却未出声阻拦,怜星满脸关切,问道:“可是江湖有甚动荡?”
“恩,汴京有些事,不过些许小事,姑姑不必担忧。”
怜星摩挲了一下腰间的碧玉,思索一番,叹道:“宓儿志存高远,记得你身后还有移花宫。”
“江湖儿女,何须磨蹭。”邀月扔了一块令牌给李宓,冷着脸,若无其事转身离开。
夜半,李宓房内亮着烛火,摩挲着双亲留下的痕迹,一脸怀念,又掏出怀中的令牌,心里万分不舍。
“嘘!”尖锐的哨声响彻移花宫,弟子们纷纷涌出,正殿上,邀月怜星神色如寒霜。
守门弟子裙摆沾血,跪倒在地:“报,大宫主、二宫主,敌袭!”
邀月意有所指看了眼李宓,冷声道:“呵,人还没走,宵小先打上门了,众弟子随我来!”
原本闹哄哄有些慌乱的弟子们,在宫主的带领下,气势汹汹赶往事发地。
李宓远远望去,门外密密麻麻,尽是面目狰狞的人潮,大声喊道:“姑姑,那是‘不死人’,斩下头颅即可。”
“众弟子听令,杀!”
邀月一声令下,弟子们如有神助,砍瓜切菜一般,不过顷刻间,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众人庆祝之际,抽冷子暗处寒光一闪而过,极快极暗,向李宓背后刺来。
危急关头,身体本能反应,李宓险险侧身避过,正要跃上前对敌。
还未来得及,只见邀月袖袍一甩,暗处之人被抽到人群中央,竟抱有死志,再次向李宓冲来。
“东瀛人,哼!”
冷哼一声,邀月飞身迎战,这刺客竟也是当世难寻的高手,在邀月手下走了数招,方才落败,落败之后,竟也不逃,举起手中的东西一扯。
“闪开!”
看清那物件,瞳孔瞬间放大,心如擂鼓,李宓只来得及大喊了一声。
“哄!”
震天一响,血肉横飞,残渣如雨花般溅落,那人炸了自己!
自尽了!
多亏李宓提醒在前,在场之人皆不是等闲之辈,只是如此,众人便无从得知他的来路。
“明月,你们无碍吧?”
这时,住在镇上的花满楼等人才匆匆赶来,邀月冷着脸,第一次放他们进入移花宫,商议此事。
次日,李宓等人兵分两路,李宓与花满楼北上,直奔开封,燕南天领着江小鱼遁入江湖。
路上未敢有半刻停歇,满身风尘,一进门,李宓率先看向愁眉不展的公孙策:“先生,南宫灵如何?”
“哎,前些日子,梅二先生还能稳住,这段时日,情况急转直下。”
公孙策交代南宫灵病情的同时,步履不停,急匆匆带着李宓往院子里走。
走进房间一看,床榻之上,原本健硕的南宫灵,瘦弱的只剩一把骨头,面部凹陷,实为绝症之相。
双手探脉,须臾,李宓蹙起眉头,眼含不解:
“此毒,我此前解过,乃是十余种名震天下的毒药融为一体所致,按理说,南宫灵应当场毙命。”
“蹊跷的是他体内,有一股生机护住心脉为他续命,如此,要解毒,难上加难。”
公孙策沉吟片刻,叹道:“还请县主费心,南宫灵许是知道虫师的真面目,才会被人灭口。”
这时,李宓才知来龙去脉。
话说,那日展昭赶往丐帮总舵,见‘南宫灵’迎上来,情志却与以往有些细微差别,多次试探,展昭发现他对虫患一事表面愤慨,私下却实不当一回事儿。
夜探其房,展昭在其床下找到了真正的南宫灵,一番斗争,揭穿假南宫灵,谁曾想,回程路上,那人离奇死了,众目睽睽之下,在囚车中竟化成了一滩脓血。
次日,府衙外,李宓与花满楼话别。
“七童,这些药材极为重要,旁人去取我不甚放心,此札记,为我亲笔所写,按上面记载带回即可,万事小心。”
“明月宽心,七童定不负所托,我速去速回。”
如此,花满楼拿着李宓的令牌连夜奔驰,前往神侯府,三日后归,脸上却不见倦色,反而带着心满意足的笑。
一月后,在李宓的悉心治疗下,南宫灵终于悠悠转醒,面无血色,声音沙哑,开口第一句便是:“龟儿子,硬是下得切手,杀亲弟娃儿,仙人板板的。”
旋即,他侧头看了眼站在一旁,有些呆愣的李宓,语含感激:“妹儿嘞,哥儿就晓得,除了你,没得哪个救得活我。”
以手掩面,李宓扶额叹息,摇摇头,强忍住笑意,劝道:“南宫灵,少说两句吧,你真的太讨打了。”
虽然他很可怜,可真的很好笑,李宓也属实不懂,为何极为可靠的丐帮前帮主,会有这样一个养子。
待南宫灵精气神恢复,众人齐聚一堂,他将尘封多年的往事娓娓道来。
“无花,我和他都是石观音和天枫十四郎的娃儿嘞,他们来找我,我不想干那些丧德的事,一直不张视他们。”
“他喃,就是个假和尚、花和尚,喝酒、杀人、骗女娃儿嘞,几个月前,哈突然找到起我,喊我去害兄弟伙。”
“我好耿直嘛,我不干涩,跑又跑不脱,我就说我想死体面点儿,哦嚯,就遭喂了毒药,一哈就昏球了。”
这一番话下来,在场众人皆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只有李宓领会其意。
见诸位大人或早或晚,皆面露疑惑,李宓清了清嗓子,忍住内心滔天震撼,又用官话复述了一遍。
“可恨、可叹,没想到,江湖上人人称道的秒僧无花,竟是此等灭绝人性之人。”
包拯连连摇头,他最是见不得青年才俊误了此等歧途,南宫灵锤了锤桌子,一脸苦相:“所将说劳资倒了八辈子血霉喃,硬是遇得到这些龟儿娃。”
明明是一件悲痛欲绝的事情,不知为何,李宓见南宫灵如此,又想笑,却又堪堪止住,侧首与花满楼对视一眼,眼中皆半是同情半是笑意。
“发海捕文书!”
包拯一锤定音,文书一下,江湖再起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
花满楼:明月只信任我,他们什么也没有。
 
第30章 献上花容
 
海捕文书、悬赏告示一发,少林寺将无花除名,并以叛逃弟子论处。
江湖人士如同闻到腥味儿的鲨鱼,四处搜捕无花的下落。
治好南宫灵后,‘不死人’危机暂且化解,为治理虫患,李宓偶然想到,江南气候与移花宫相似,可大量种植墨梅。
两人便从移花宫带了一大批树苗,同返江南已有月余。
细雨霏霏,裹着丝丝寒凉,百花楼上,李宓瞟了一下市集上攒动的人头,扇了扇茶盏上的雾气,摇头叹道:“妙僧无花,江湖草莽岂能寻到他的踪迹,不说武艺,便说才智,寻常人等,难以匹敌。”
“明月,陆小凤来信,他与楚兄作赌,谁率先找到无花,谁便能使唤对方一年。”
见花满楼一脸笑意,李宓接过信一观,见上面龙飞凤舞的,轻飘飘放下,哂笑一声:“毫无自知之明,陆小凤输定了。”
花满楼挑挑眉,为李宓添了一杯热茶:
“哦?不若我们也来赌一赌。”
“赌什么?”
“与他两一样,如何?”
“一言为定,楚大哥赢定了。”
翘起嘴角,抬了抬小巧的下巴,李宓斜睨了一眼花满楼,兴致勃勃提笔写信寄往南海,花满楼则回信送往山西。
炭火上的铜炉咕噜噜开着,小猫窝在花架下呼呼打盹,岁月静好,便是如此。
午膳时,李宓咽下茄盒,偷偷看了一眼花满楼,轻声问道:“七童,后日是你生辰,你想吃……”
“拌藕片如何?”
“太好了!”
心中一喜,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见花满楼奇怪地看来,李宓赶忙拍手一笑,遮遮掩掩道:“啊,我是说,这道菜甚是美味。”
匆匆用了饭,李宓神神秘秘将花平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浑然不知被花满楼看在眼里。
半晌后,李宓照例窝到后院药庐研制药方,花满楼走到门口,低声交代:“后日看着点,别伤了她。”
说完花满楼满面春风,翩翩然回后院照看花草,徒留花平小声抱怨道:“公子再过几个生辰,厨房得烧咯。”
说完,他摇摇头,一脸可惜地看着锅里死不得其所的黑乎乎醋鱼,同病相怜的感受油然而生。
生辰当日,阴霾了数天的江南终于放晴,细碎的阳光洒在人身上,分外温暖,如同花满楼这个人一样。
一大早,李宓在后厨乒铃乓啷忙起来,为花满楼洗手作羹汤,花平看了眼锅里的一团,默默为他家少爷祈福。
“七童,长寿面、拌藕片。”
指了指桌上的菜肴,李宓一脸期待看向正在下楼的寿星。
“有劳明月了。”
在花平同情的目光下,花满楼含着笑,走路带风,坐在桌前,持起筷子。
微笑僵在脸上,这,花花绿绿的一团,确实很有大夫的风范,花满楼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七童?”
耳边响起轻柔地呼唤,花满楼忙掩饰住脸上的表情,笑道:“真好看。”
“你喜欢便好!”
还好上天,终究是听到了花平的祈祷,一块藕片正要入口。
“轰隆!”地动山摇。
百花楼的门,炸了!
“咳咳咳!”
烟尘碎块扑面而来,所幸几人闪避及时,并未受伤。
李宓回首望去,桌毁菜亡,怒火上头,冲出门去。
花满楼难得松了一口气,留下一句“花平,收拾残局。”,后提气追了上去。
门外,一男一女与一群黑衣人战得正酣,叮铃哐啷武器横飞,炸掉百花楼大门的,正是其中一黑衣人扔的铁弹子。
见此情形,李宓无从下手,只得和花满楼对视一眼,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干看着。
半晌,李宓看出些端倪,又见战圈越扩越大,百花楼被砸了好几处,不免劝说起来:“哎,黑衣的,夫妻两人留手了,你们觉察不出吗?你们啊,要么麻溜走,要么,就得把命赔在这儿了。”
众人一顿,这才停手,黑衣人看了看李宓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得罪了!”黑衣人冲二人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一男一女却走到百花楼门前,玄衣独臂男子单膝跪下,恳求道:“还请小神仙,救我夫人性命。”
李宓侧身避开,揉了揉眉心,与花满楼对视一眼,叹道:“别动不动就下跪,进屋说吧。”
茶雾缭绕,李宓观察了二人半晌,低声问:“你们是何人?缘何找我医治。”
“我是中原一点红,她是我妻曲无容,石观音死后,香帅前往大漠救助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我夫妻二人。”
“我妻本是石观音的弟子,被其毁了脸,本无需医治,但近日不知缘何,伤处溃烂,特来求医。”
这时,曲无容解下面纱,若是其余人见到这张脸,定惊呼出声。
可李宓是大夫,花满楼又颇有善心,两人并未表现出特异之色,倒让曲无容放松不少。
李宓一观,她面容尽毁,右颊处发红患脓,隐隐有扩散之意。
沉吟片刻,李宓又问:“恩,那些黑衣人为何追杀你们?”
“我原是杀手,受制于人,杀了不少人,在香帅的遮掩下脱身,退隐江湖,如今重出,总会有仇家找上门。”
闻及此,李宓怕为花家带来麻烦,有些犹豫,花满楼若有所感,拍了拍李宓的手臂,温声道:“我的百花楼,欢迎五湖四海的朋友。”
自此,一点红夫妻便在百花楼住下了,次日,李宓站在药庐前,定定地看着二人道:“我从不白白为人诊治,你二人须得答应我两点。”
“其一,除自保外,不可滥杀无辜,其二,锄强扶弱,但行好事。”
“诺!”“诺!”
如此优厚的条件,夫妻二人自然无不应允。
双手搭上曲无容的脉,片刻,李宓心口一跳,反复看了曲无容的双颊,心中狂喜,庆幸不已,面上不动声色,微笑道:“恭喜你,已有三月身孕,即日起,不可动武了。”
夫妻二人还未来得及欢喜,李宓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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