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神医小师妹——颜锦程
时间:2022-01-01 13:37:01

李宓笑得无奈:“大姨,天一神水定要严加看管了。”
水母阴姬正当回答,“明月!”温和的喊声从堂外传来,李宓眼中泛起亮光,顾不得礼仪,转身奔向心上人。
“七童!”
白衣公子,亦清减了许多,两人相视,满心欢喜,相思成疾,一朝重逢,唯有相拥。
一对璧人立在院中,不待互诉衷肠,身后传来掌事太监的咳嗽声:“安平公主,花公子,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义妹,安平……”
作者有话要说:
帝后:养什么阿猫阿狗,养个妹妹不香吗?
叶孤城:总有人要和我抢妹妹!我剑呢?
水母阴姬:隐门是吧?领死!
 
第60章 大结局中
 
这日入夜,月朗星稀,神侯府议事厅灯火通明,满满当当坐着朝中重臣,方党、诸葛党悉数在此。
“今日请诸君前来,乃是此前陛下遇刺一事,有了进展,崖余,你且与诸位大人说说。”
“此事,还要从一位叫牛肉汤的女子说起……”
原来,自牛肉汤从徐州跟随众人来到汴京,便一直找寻机会,想要加入神捕司。
初时,无情等人对她多有防备,只是她大大咧咧,武艺上佳,在汴京不多时,又偶然撞破凶案,搭救了不少百姓,其中还有公门中人。
此后不久,牛肉汤便在刘独峰的举荐下,进入六扇门。
无情讲到此处,神侯瞥了一眼黑起脸的刘神捕,清了清嗓子,感慨道:“这幕后之人,算盘打得精妙,很有些手段,为她做了一个极真的身世,得以骗过众人。”
牛肉汤加入六扇门,不止公中审查,无情亦请了白楼查探,所出结果,与她所说,别无二致。
之后许久,众人渐渐对她放下戒心,六扇门、神捕司的案子,她多有接触。
令人意外的是,她初来乍到,却能屡破奇案,众人无不纳罕。
同僚问起,她答:“误打误撞”,让人哭笑不得,加之直率可人,武艺极佳,久而久之,众人也便习以为常,只当她气运极好。
“宫乱那日,她甚至不在汴京,任谁也未曾怀疑她,直至前日休沐,她方才露出马脚。”
忆起前日,无情眉间满是落不下的冷意:
“神捕司捕快犬八,无意间嗅到她身上带有血气,默不作声佯装离开,实则暗中跟在其后,见她进了一座别院。”
那别院,正是太平王织女玉屏公主赠与其奶娘的,只是犬八才一打探到此地,便被斜飞而来短刀刺中左胸。
他强撑一口气奔回闹市,来不及通风报信,便已断了气息。
待无情等人赶到刑部,犬八手中,只留了血色的“九”字,以及一块凉透的肉干。
神捕司人手本就不足,时至今日,已折损了太多同僚。
“如此说来,一切都是太平王父子在幕后主使了?”
六扇门都快被人渗透成筛子了,刘独峰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明黄的脸,气得泛起青黑,神侯气定神闲,叹道:“不止,幕后另有高人,近日,江湖上丢失了大笔财宝,一同失踪的,除了玉屏公主,还有上百高手,诸位一定略有耳闻。”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在场众人,无一不知。
几位老人面上带了犹豫,方应看倒是直言不讳:
“江湖传言,此事与陆小凤有关?”
众人看去,只见他脸上没有嚣张,也没有忐忑,这年轻人,入朝堂不久,已比刘独峰等老人,还要喜怒不形于色。
众人观他,如观海,面上风平浪静,却不知其下如何波涛汹涌。
神侯哂笑一声,和蔼地说:“说有关,倒也有关,说无关,倒也无关。”
听此一席话,众人神色各异,乍一听,神侯此言,似乎有为陆小凤开脱之嫌,可仔细一品,此言怕是话中有话。
“小花,休要卖关子了。”
凤尚书急了,神侯只得加快语速:
“好好,这陆小凤,前往南海游历,却遇到了一群武艺高强的侠士……他自知无法周全此事,便通过丐帮的人脉,送来了消息。”
凤尚书捋了捋胡须:“如此,你请我等前来,可是有何需要之处?”
“正是,还请刑部、方小侯爷,即刻带人前往太平王府,捉拿太平王一党。”
“请六扇门,同神捕司,前往荒岛捉拿隐门余孽。”
“兵部,镇守广南,其余党,怕是要悉数逃亡此地。”
圣旨与平乱玦尽出,在场诸位无有不应,领命离开。
略显拥挤的议事厅,再次空荡起来,只余神侯与李宓二人。
初春的夜晚,风略显清凉,空气中带着丝丝潮气,李宓克制不住喉头的痒意,轻轻咳嗽起来。
“宓儿,今日你听得这些,便知,朝堂江湖,永无宁日,如今,你身体欠佳,内力不知何时才能恢复,留在汴京,恐有凶险。”
厅中响起神侯沉沉的叹息,语中除了遗憾,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悔。
眼前的老人,历经风霜,未曾犹豫,如今他两鬓微霜,面对自己,眼中却有难言的愧疚,李宓眼眶一酸,连忙避开,故作轻松道:“娘亲的赌约,我总算替她完成了,舅舅日后,可别忘了履行约定。”
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李宓轻笑一声,冲神侯调皮一挑眉:“皇兄已然应允干娘所求,舅舅,是不是待我归来,便有舅娘了?”
离别的愁绪被这一袭调笑弄得烟消云散,神侯敲了敲她的额间,动作轻柔,哪里是教训,分明是宠溺。
将一块铁令递到李宓手中,神侯难得不顾礼仪,搂住她瘦弱的肩,伸手细细摸了她的脑袋,心中满是不舍:“去吧,顾惜自身,此后,别回汴京。”
眼中的泪,终究落了下来,李宓不敢让神侯看见,低低应了一声,跪拜之后,毅然离去。
后门,未曾点一盏灯,夜色中,花满楼一改往日穿着,一袭干练的黑衣,早已与阿飞立在马车前。
一刻钟前离开的无情等人,亦等在此处。
无情率先上前,亲手为李宓戴上一枚银镯,细心交代道:“此镯,乃是我与铁手一同打造,小师妹,此去,珍重。”
铁手宽大的手,拍了拍李宓的肩,轻轻推着她往前,追命搭着冷血的肩,痞气一笑:“小师妹,我不像两位师兄富有,唯有几坛酒,已搬到马车上了。”
铁手瞥了他一眼,说得轻松,那可不是一般的美酒,乃是追命跑遍山河,寻来的稀世佳酿,此前言道,要在李宓大婚时,才能开封的。
冷血站在最后,眼见李宓慢吞吞快要走过,方才上前一步:“小师妹,我会好好照顾十一,我赠你的,已然交给花七,山高路险,小心为上。”
“哟,还神神秘秘的,冷小四,告诉哥哥,哪里学来的招数,啊?”
“呵呵,你个孤家寡人,懂什么?”
“哟,红鸾心动了?”
眼见李宓嘴角一撇,快要哭出来,追命赶忙给冷血使了个眼色,两人如往常一般互相打趣起来。
神侯府的仆从们,或明或暗,隐在各处,眼中皆是不舍,众人知晓,李宓此行离开,便定要如鱼入海,寻常不可见了。
强行憋着哭意,向师兄们一一道别,李宓坐上马车,直至出城,才放声大哭:“七童,我再也回不去了……”
哭倒在花满楼腿上,李宓上气不接下气,崩溃地直抽抽。
忆起那日神侯与两人的谈话,纵然如何心疼,花满楼也只能叹息一声,细心安慰。
圣上赐婚当日,李宓二人正欢喜,便被神侯叫进书房,才进入房内,李宓便被神侯教训了一番。
“君为贵,民为轻,李宓,你有几条命能使?”
神侯不愧是历经数载的老人,他早已从今上的态度中,看出了端倪,训完小辈,神侯又重重叹息:“怪我,那日未曾在陛下身侧,如今,你异于常人的身份已然暴露,陛下如今正值壮年倒也罢了,若是有一日年老体衰,你是救还是不救?”
其实李宓并不是无知无觉,在宫中数日,她早就觉得帝后二人待她,过于亲昵,心中的隐忧被点破,她急忙回道:“舅舅,李家秘法只得用两次,如今我只是个寻常大夫了。”
“呵,这话我信,帝后二人能信?文武百官能信?”
见过太多皇家的残忍,李宓又纯善,神侯不敢拿妹妹唯一的血脉去赌。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书房,地上是重叠扭曲的暗影,花满楼握紧了李宓的手,背后全是白毛细汗。
马车的颠簸,带回花满楼的思绪,李宓哭得睡着了,眼皮红肿,梦中还嘟囔着,极其惹人心疼。
花满楼急忙扯过一旁的锦被,小心裹在李宓身上,丝毫不敢惊扰。
视线透过晃荡的幕帘,月光照亮前路,花满楼心中,只愿帝后身强体健,不要再起波澜。
这夜,京中人马尽出,无人注意到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
后半夜,神侯府喊杀声四起,太平王余党居然逃脱禁卫的天罗地网,一行人冲进神侯府,欲杀诸葛。
领头的,正是那曲老夫人,她也正是,那幕后制毒之人!
次日,神侯府便挂起了白幡,神侯一夜白头,身负重伤,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老泪纵横,长跪不起:“臣未能护住安平公主,请陛下降罪!”
“哎,此事不怪神侯,朕深知先生心意,安平她,不过命薄了些。”
此番一席话,君臣二人,抱头痛哭,次日,今上便下旨斋戒七日,以祭奠义妹在天之灵。
明月仙香消玉殒的消息一经传出,花家商铺闭门谢客,街道上挂满了白幡,诵经之音,绕梁三日而不绝。
此后,江南更是传出,花七公子遁入空门,在少林出家的传闻。
一月后
静谧的山谷中,黑白相间的长毛幼犬,撵着一群猫儿跑过,林间的小兽咔吱咔吱啃食着主人家刻意留下的食物。
“你二人,可不知其中艰险,说时迟那时快,若不是我陆小凤轻功了得,怕是真就命丧荒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碎碎念:感谢看到这里的宝宝们,正式的剧情这章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轻松愉快的番外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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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结局后
 
“你可就吹吧,陆小鸡,我可听琉璃说了,若不是燕伯伯及时赶到,你这凤凰,怕是再也飞不起来。”
无视李宓调侃的目光,陆小凤抖抖眉毛,放下手中几块猪骨,搓了搓泛着油光的手指:“明小月,看破不说破,这个道理,怎么如今你还是不懂?”
“我不需要懂!”
将盘中仅有的卤猪手夹给陆小凤,李宓见他满身狼藉,奇道:“荒岛之事已过了半余,你怎地还狼狈成这样?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原本侃侃而谈的陆小凤顿了顿,默默安静下来,一副心虚的样子。
“恩?”
李宓狐疑地盯着他瞧,陆小凤赶忙转了一个方向,抱着一盘花生米躲开了李宓的视线。
这时,就连一旁笑着的花满楼,也纳罕起来: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陆小凤,多少年了,从未见过你这般?”
“哎,说来话长,你两别问了。”
此事过于丢脸,陆小凤自不想让人知晓,尤其是促狭的李宓。
见他兴致不佳,李宓同花满楼相视一眼,随意寻了个借口,善解人意地避开了。
片刻之后,待她返回屋中,却见陆小凤脸上满是郁结之意,花满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宓朝着花满楼投了一个询问的目光,花满楼面色沉重地摇摇头,叹道:“陆小凤这个麻烦,只能由他自己解决了,我们,爱莫能助啊。”
虽不知是何事,不过李宓一见花满楼的表情,便放下心来,毕竟,十二闯祸的时候,他也是这个表情。
看来,陆小凤没什么大事。
“对了,七童,方才十二又被九月挠了,你是没瞧见,奶团子可怜得不行。”
“哈哈,十二不过四个月大,如何躲得过老练的九月。”
说着,十二便奔进来,奶呼呼,软嘟嘟,憨憨的一团,额上秃了一块,吧唧摊在李宓脚边,嘴里哼哼唧唧,吐着舌头喘粗气。
黑白相间的幼犬,正是临行前,冷血赠与李宓的。
见此,李宓口中直呼可怜,宝贝似的将它抱在膝上,细细抚慰,十二也是乖觉,狗头直往李宓手里拱,依赖的模样,让李宓很是受用。
木屋不大,其间陈设,与安平院内并无不同,陆小凤一摸桌下的印记,便知是花满楼的手笔,无怪乎李宓如此适应。
无意中瞥见堂后的摆件,陆小凤冲花满楼眨眨眼,掩着嘴低声问道:“七童,你怕不是把花家搬空了吧?”
花满楼横了陆小凤一眼,面上一副少见多怪的神色,放在桌下的手比了一个数字,陆小凤瞪大了双眼,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口有些发干:“养媳妇,如此花钱?”
花满楼肯定地点点头,叹道:“不然你以为,为何几位兄长,如此卖力经营家产,若有子嗣,开销便更大了。”
“不可不用?”
陆小凤左看右看,也觉得有些物件华而不实,见李宓拿着猪骨逗弄十二,花满楼纵容一笑:“舍不得。”
“哎”
曾几何时,想他陆小凤也是来去如风,无牵无挂,若见花满楼如此,定然调侃他,如今想起那人拿东珠当银子使的架势,也为自己的将来深深担忧。
夜已深了,李宓独自前往白飞飞的居所,花陆二人一人一把躺椅,月下对酌,须臾,陆小凤坐起来,指着花满楼,一脸羡慕:“花兄啊花兄,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你的日子最是舒坦。”
耳边虫鸣,天上星河,佳人在侧,这样的日子,即使是他陆小凤这个爱热闹的人,也觉得惬意的。
“七童,你与明月何时大婚?”
“爹请大师算过了,来年中秋,是个不错的日子。”
“哇,那我定要到江南观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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