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北海而就
时间:2022-01-03 17:21:45

  男人温热的呼吸声就停在耳畔边,可落昭阳累极,半点也不想动弹,仍由男人搂在怀中。
  幕泽玺搂着落昭阳踏踏实实地补了一个眠。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踏实地睡上一觉。
  一直睡至晌午,落昭阳是被饿醒的。
  她微用力睁开眸子,看见枕边的人吓了一跳。
  从她胸膛上弹了起来,下一秒,幕泽玺大手将她脑袋再次拉了下来,她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
  “怎么就睡了这样一会...”
  落昭阳心砰砰跳,“你快放开我...我睡够了。”
  话音刚落,肚子发出了一阵“咕咕”的叫声。
  幕泽玺扬起笑意,“我家小娘子饿了。”
  他一松手,落昭阳立即从他身上爬起来,面色不自然道:“你什么时候...上我榻的。”
  幕泽玺面上未变,随即起身,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夫妻一体理当同榻而眠,我觉得我有必要从偏院搬回来了。”
  落昭阳咋舌,一时之间想出去理由驳斥他。
  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是在孝期,他不能动自己,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随爷...”
  清婉面上微恼,太子爷竟唬骗她,幸而她在外头守着,姑娘睡得倒也踏实。她隔着门帘,轻轻唤了一声,“姑娘饿了吗?”
  落昭阳一边穿着衣裳,一边答着,“备些吃食来。”
  她动作有些急促,一只胳膊怎么也伸不进衣裳中。
  幕泽玺好笑地在一旁看着,忽地上手替他撑着衣摆,帮她将衣裳穿好。
  两人视线相交,幕泽玺习惯性地轻敲了她的额间,“落良娣...如今连衣服都穿不好。”
  落昭阳微窘迫,垂眸看着自己的鞋面发愣。
  他失了记忆,并不知道她们从前的事,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间,他还愿意这样服侍她。
  清婉的再一次轻唤打破了气氛的尴尬。
  落昭阳清咳了一声,“我...我先去吃东西。”
  幕泽玺眉梢微扬,心情愉悦地随着她跨步而去。
  两人刚吃了一小会,丁茂咋咋呼呼地窜进来。
  落昭阳心中一明,八成是因为昨天夜里的事。
  虽然幕泽玺命人给广家全府下了迷/药,可难保没人看见。
  广明渊和贺承衡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推了幕泽玺一把,“你还不快去打听清楚了,到底是什么事。”
  幕泽玺抬手,替她盛了一碗热汤,瞧见她眼底全是担心和忧意。
  将汤递到她面前,笑说:“我都不怕...你倒是替我着急。”
  落昭阳接过后方倒推至他面前,催促,“你把热汤喝了狗,快去宫里罢...”
  幕泽玺深觉,他在这再呆一会,落昭阳非得脑补一出大戏不成了。
  他乖乖地将汤喝完,随即笑意更甚道:“在这儿等我回来...”
  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交代,她却心中一润,竟呆呆地朝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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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内,屏秀探得了消息,急匆匆地赶来。
  她一脸心急如焚,见棠梦莱面色如常地在殿中饮茶,轻唤一声,“良媛...”
  棠梦莱似乎早已猜到了,悠然地放下茶杯,“我兄长都查到了吗?”
  屏秀低低道:“棠大公子说落良娣已经回了燁朝,如今被太子爷藏在了外庄上....怪不得近来爷时常不在清苑,原来那狐狸精回来了。”
  “良媛这可怎么办...如今,您又连清苑都进不得,再这样下去,若落良娣回了东宫,您在这可就半点地位都无了。”
  棠梦莱手紧攥着茶杯,滚烫地温度下,她身子冷如冰霜。
  “清平公主这几个月,都未出府是吗?”她骤然一问。
  屏秀茫然,好端端的问贺允妩做什么,她低头答道:“是...听说不止不出门,更是闭府不见任何人。”
  棠梦莱笑了笑,起身吩咐,“去我库房寻几样好东西,随我出宫。”
  屏秀实在不解,扶着她的手问着,“良媛这会去公主府做什么,公主不见客,外头更是不少人都传公主是染了恶疾....总是要避讳些的。”
  棠梦莱凝神,“让你去就去。”
  落昭阳...这可别怪我,若是你不死,这戏台上,你永远是主角,可若你死了,我就还有机会。
  这边,贺允妩的肚子已有七个多月,她近来担忧着宫中的动响,活脱脱地瘦了不少,隆起的小腹被宽厚的衣物一挡,实在看不出来是已经怀孕了的人。
  前些日子,太后久疾复发,郝嬷嬷早就回了宁和殿伺候,府上的大小事务一应是柳儿在管理。
  外头的小厮来报,来人抬的是东宫轿子,柳儿也不敢拦下,将人请进了花厅,便去禀告公主。
  贺允妩嗜睡,至今还在床榻上未起来。
  “公主....公主...”听见了柳儿叫唤。
  她撑着厚重的眼皮睁开,最近总是觉得身子又乏又没劲。
  “公主...东宫里来了人,说是要见公主,”柳儿一脸慌张。
  贺允妩闻言,立即精神,“东宫的人...莫不是有嫂嫂的消息了。”
  她着急从床上爬起来,柳儿忙不慌扶着她,“公主小心些...不是良娣...是迎禧阁的棠良媛。”
  贺允妩蹙眉,“她来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本来随寻个由头打发了,可棠良媛说...有公主想知道的消息。”
  贺允妩神色忧郁,赶紧穿好衣裳出去。
  棠梦莱正在花厅上坐着,贺允妩松开了柳儿的手,“都退下去...”
  柳儿一听,略担忧地望了望贺允妩的肚子,虽宽厚衣裳下虽看不出来,可万一露馅了,可就遭了。
  “公主...”
  贺允妩朝她递了个放心的眼色。
  待下人都退下去,贺允妩踱步坐下。
  贺允妩笑道:“公主这些天都窝在公主府,连太后的宁和殿都不去了,该不是身子有什么大碍罢。”
  贺允妩懒得听她的客套话,她不经意地抚着小腹,“你有话便直说,我和你之间,怕是没有这个功夫说这些场面话。”
  棠梦莱低低一笑,“公主倒是明白人。”
  她捧着帕子扶了扶自己的发髻,“前些日子...我出城想去庙中上香,却无意间见到了落良娣...”
  贺允妩讶然,她最近派进宫中打听的下人们也探出,幕泽玺最近时常不再宫中,她确实有预感是嫂嫂回来了。
  可逼走嫂嫂的棠梦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你会这般好心,来告诉这些,难道不是在诓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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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为饵
  棠梦莱面色平静,“你也看到了,落昭阳不在的日子,我也未过得好,太子爷竟连清苑都不许我踏入半步,我如今对那些东西早就没了指望,若能将功赎过,哪日...落昭阳成了太子妃,也能许我在东宫安生渡日。”
  她这番言词倒是说得合情合理。
  见贺允妩仍沉着脸,棠梦莱从衣襟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亲自走近,递给了贺允妩。
  “你大可瞧瞧这是什么?”
  贺允妩撑开一看,是一张借据,可这上头的字,落昭阳的字写得极好,她一看便看出来。
  她眼眸一变,“嫂嫂...她如今在哪?”
  贺允妩挑了挑眉,“良娣她...她不愿回宫,自个在城外的庵堂住下,可良娣出走时,身上带的银子不多,无处花费,只好同庵堂内的姑子借些银子解急,那日我找了姑子一问才知,知道公主轻易不会信我...这才拿了借据来。”
  落昭阳的字迹可不好临摹,清苑内有不少她留下的字帖,她拿出去让求书生们眷写,挑了好半晌,才挑得一张最为相似的。
  贺允妩听完,面上大变,嫂嫂她竟沦落至此,到底发生了什么。
  棠梦莱佯装面上焦急,“肯定是太子爷不愿意拉下脸面去哄良娣,若公主去了劝上一劝....良娣必定看在公主的面上原谅太子爷。”
  贺允妩心中微动,可她现在的模样去得了吗?
  “那个...庵堂在哪里?”
  棠梦莱嘴角一翘,捏着帕子的力度加深。
  出了清平公主府,柳儿正府外候着,忙迎了上去。
  “良媛...”
  棠梦莱面上含笑,“都准备了吗?”
  屏秀笑着低低回着,“良媛放心,原本荒废了的庵堂中,现下都是一群土匪,搁谁去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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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泽玺去了大半日都没有消息来,落昭阳心中发慌。
  正想着要不要出门去打听打听,外头有人来报。
  “夫人...庄外来了位人,将这封信递来。”小厮将信递了上来。
  清婉提声道:“狗奴才...什么样的人就敢收。”
  小厮一听,吓得正要退出去,“是...是奴才不懂事,这就拿出去撕了。”
  “站住!”落昭阳从屏风外赶出来,睨了清婉一眼,“也不用这样事事都防着,没有人知道我在这外庄上。”
  清婉忙辩驳,“太子爷走得时候可交代过了,要小厮伺候着,不能轻易放人进庄子的。”
  落昭阳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从小厮手里接过信看了一眼。
  面上忽变,疾言厉色问道:“外头来送信的人呢?”
  小厮忙回,“已经走了....不过那人说了,若夫人见了信,必定会知道该怎么做。”
  落昭阳捏着信的手攥紧,急急喊道:“来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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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早,贺允妩支开了柳儿,自己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
  刚出公主府的大门,便有人叫住她。
  “公主...”
  贺允妩抬眸一望,屏秀牵着马正在门口。
  “公主...我家主子知道公主定要出门的,这不...连马备下了。”
  贺允妩抚了抚肚子,从前也就罢了,如今怀着身子,这骑马是万万不能了。
  她随意捏了个谎将人赶走,至市集上雇了一辆马车。
  屏秀躲在暗处,嘴角上扬,回东宫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告知棠梦莱。
  棠梦莱面色如水,“她当真自己一个人去了...”
  屏秀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这下良媛该放心吧,不过...公主是惯会骑马的,难不成是起了疑,才不要我牵去的马。”
  棠梦莱想起当初牢房那一夜,眼眸一深。
  贺允妩命车夫照着棠梦莱所说的路线而去。
  马蹄声落在了山坡上,车夫有些寻不到路,这里荒郊野外的哪有什么庵堂。
  贺允妩正如堕烟海地望着前方,一位樵夫路过,她忙将人拦了下来。
  “大伯...您知道这附近的庵堂吗?”
  樵夫打量着贺允妩的穿着打扮,像是贵人家的小姐,怎么会打听那种地方。
  他朝前指了个方向,贺允妩有礼道谢。
  樵夫左思右想,又道:“我说姑娘...那地方乱得很,前些天还来了些流寇,我劝姑娘还是不要去的好。”
  贺允妩闻言,面色一变。
  有流寇...不行,她得早些把嫂嫂接出来才好。
  马车又行了一段路程,在一处古旧的庵堂门旁停下。
  贺允妩扶着身子下了马车,抬眸望着眼前破旧的庵堂,皱了皱眉。
  庵堂大门适时而来,一位姑子走了出来,“施主可要是要参拜?”
  贺允妩颔首点头,“确实要...”
  姑子做了请的姿势,贺允妩心中隐隐地了疑虑,哪有庵堂大门紧闭的,何况她马车刚停下,便有人出来迎。
  她低道:“我还有些东西落在车上,取了再进去。”
  她转头走回马车边,从腰间抽下了一枚令牌递到车夫的手上。
  “你听着...我现下进去,若过了晌午之后,我还没有出来,你便拿着这东西去巷子口的公主府找府内管家,告知她,我的行踪,她不会亏待你的。”
  车夫忙笑脸盈盈地接过。
  贺允妩这才放心地进了庵堂。
  贺允妩被人一路带至了厅上,这庵堂内半点青灯古佛、香火长续的氛围都无,反至隐约透出一股阴冷。
  贺允妩不由心悸,抬手扯了扯前头带路姑子的袖口,“师太...我不是来上香的,我是来寻人的,您有见过一位生得极好的姑娘吗?她姓落....”
  姑子面上掠过一丝异样,她笑道:“自然知道....前些日子来的,就住在内院的厢房里,施主这是要见这位夫人吗?”
  棠梦莱连连点头,“是的...麻烦师太帮我找找她。”
  她忙从袖口掏出一把金叶子递给了姑子,“麻烦了...”
  姑子略得意地勾了下唇,“姑娘且到厅上等等,我这就去请。”
  棠梦莱面上微喜,便她引着进了厅中。
  庵堂内院处,青天白日下一对躯体正在屋内相交起伏着,融为一体。
  女人双腿一敞,娇媚的声音滴出,“唔~你慢一点...慢一点....”
  樊英豪不动声色地再次撞/击了下,“我的好娘子...这就受不住了...”
  铁钳一样的大掌捏紧了她的腰身,不停抚弄着她的身子。
  女人恶狠狠地低骂了一句,咬上那片炙热,嘴上断断续续道:“你倒是天天这样....做不腻吗?”
  樊英豪深吟了一声,现下动情万分,“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女人哼笑一声,扭动着身子反攻而上,抬起手在他胸膛上一下又一下的打圈,缠人得很,“爷...那你还下得了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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