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太子爷的宠妻日常——北海而就
时间:2022-01-03 17:21:45

  苏离两三步跃至她马上,“你跑什么?”
  落昭阳大惊,抬出手上击了他一拳,苏离眼疾手快地避开,两人在马背上互相出招,打了起来。
  落昭阳咬唇,这人武功比段雨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他有心收着手同自己打,她才能与他过了这好几个回合。
  苏离没了耐心,一只手掌朝她一捆。
  落昭阳双手骤然被苏离桎梏住,落昭阳诧然,“你...你给我放开!”
  苏离俯身靠在她肩头处,似笑非笑道:“若我说不呢?”
  落昭阳十分抵触他的接近,狠狠心一咬牙,她翻身从马上栽了下去。
  “啊~”
  苏离双眸一睁,他完全没想到落昭阳会坠马。
  他伸出手欲去接她,已经太晚,落昭阳在地上滚了几下。
  苏离忙跳下马去,“你个小丫头,我不过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连命都不要了!”
  他忙抬手去扶落昭阳,她不理睬,自个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小主子~~”
  丁茂看着落昭阳的马,人却不在,忙驱马追了过来。
  苏离笑了笑,“小丫头...我可算是记住你今个了,改天我再来同你算账。”
  话落,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落昭阳实在头疼得很,这个杀手阁阁主不用上班,赚银子的吗?整日跟着她,还是不是地跑出来吓她一跳。
  丁茂看落昭阳杵在原地,周身狼狈。
  “小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我才一眨眼的功夫,您就成这样了,这要是让爷知道了,我这小命....”
  他絮絮叨叨老半天,落昭阳不耐烦地捂了捂耳朵,“你不说与他听,他怎么能知道?”
  落昭阳刚回了庄上,清婉出来迎时,“姑娘...不是去狩猎了吗?这...怎么跟去难逃似的。”
  落昭阳摆了摆手,“我渴得很,先进屋换身衣裳,你去帮我沏杯茶。”
  她呼出一口气,随意地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素裙,刚将身上的衣物褪下。
  “啪”的一声,房门被破开。
  她愕然转过身去,与幕泽玺四目相对。
  她惊呼了一声,忙用衣物遮挡全身。
  低低骂道:“混蛋...还不出去!”
  幕泽玺喉间一咽,忙奔了出去。
  落昭阳又大喊了一声,“将门关上啊!”
  幕泽玺这才返身将门关好,半个身子背靠在门上。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听丁茂说你受了伤,一时着急。”
  落昭阳面上微热,快速将衣服穿好,走过去将开了门。
  幕泽玺正背靠在门上,她这一开门,身子没支撑,整个身体都栽到了落昭阳怀中。
  他无措,立即站好。
  半晌才道:“我方才来时,买了你喜欢吃的酥糕,你吃吗?”
  他让丁茂使了法子从清婉嘴里套出了落昭阳的喜好,知道她向来是最喜欢食酥糕的,忙巴巴地跑去买。
  落昭阳抬眸望见他眼底的乌青,她有些不分缘由的恼怒,“进来!”
  幕泽玺一脸茫然,自己这是又办错了什么事吗?
  他取出怀中还温热的酥糕,跟着落昭阳进屋。
  他虚虚道:“若...若你不喜欢吃就算了。”
  ------------
 
 
第122章 女儿
  落昭阳一**了过来,“谁跟你说不喜欢吃了。”
  她取了一块,咬了一口咽下,才问道:“你几日没睡了?”
  幕泽玺一愣,眼里掠过一抹笑,“我想想...”
  他认真的算了算,“也就三十六个时辰...”
  落昭阳咋舌,“你不要命了。”
  她指了指里屋的床榻,“去睡觉!”
  她这句话,让幕泽玺心里忽地一动,他不禁道:“那...那你陪我吗?”
  落昭阳抬眸瞪了他一眼,“你爱睡不睡!”
  话落地,转身就要走。
  幕泽玺忙拉住她的衣角,“别走..你就隔着屏风陪我也不成吗?”
  倒不是他矫情,自打落昭阳出走后,幕泽玺就正视了自己对她的情感。
  急着找回她,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踏实地睡过一觉,上回搂着她睡,又不敢碰,整夜都是煎熬。
  落昭阳再次望见他眼底的倦怠,心里微微一揪,朝他点了点头。
  屋中静谧,仅有屋外几声蝉鸣声。
  落昭阳引手点了一盏安神香。
  隔着屏风望过去,依稀看着瞧见幕泽玺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一时恍惚,仿佛又一种回到了从前的感觉。
  -------------------------------------
  客栈内,李央儿正提着汤勺喂他喝下汤药。
  喝了一半,他抬手挡开,低道:“搁下吧...”
  李央儿面色忧愁,“老爷是在担心落家的事。”
  他咳了咳声,“我竟然没想到贺帝会如此待落尧滐,他这一生为燁朝的黎民百姓鞠躬尽瘁,最终却只落这样一个下场。”
  他看向窗外,双眸带着有郁意,“我该早些来奉京看看,也不至于没帮上他,你说清儿会不会怪我...她...她一向最敬重她的大哥,若她知道,一定会怪我的。”
  那年,他中落尧滐的计,败退时,不过恼怒大骂了落尧滐一句,传进了她耳朵里,她便同他生了好久的气,好几日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他好不容易拉下面子服了软,她却道:“钟离焕...我大哥在我心中是英豪,在百姓眼中更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自小是他护着长大,在我这...容不别人对他有半点诋毁!”
  李央儿知道老爷又想起了王后,轻拍了他的背脊,“老爷...王后会体谅您的。”
  钟离焕忽地嘲讽一笑,“体谅...这世间所有的人和事,她最不在乎的...最不肯体谅的便是我。”
  护卫调查完落昭阳的身份急匆匆地跑上楼。
  “老爷...”
  李央儿将药碗放下,钟离焕,轻道:“可是有上次那位夫人的消息?”
  李央儿点了点首,“老爷今个身子不大舒服,要不改日再听。”
  钟离焕摇头,“不碍事...你让人进来吧。”
  护卫躬着身子将探到的消息诉出。
  钟离焕手捏紧了床边的杆子,“她...竟然落尧滐的女儿...”
  李央儿思了思,“怪不得与王后生得那般相像,原来是姑侄,这就不足为奇了。”
  落尧滐的嫡长女传闻嫁给了太子,莫非那日的男子,便是太子贺泽玺。
  护卫双手抱拳,心中摇摆不定,最终方道:“只是,属下还探得一事...不过...现下还不确定。”
  钟离焕咳了咳,急切道:“说...快说。”
  护卫将打探到与落昭阳身世有关的事,一一道出。
  落尧滐的亡妻是文官司徒磊的独女,向来身子羸弱,未出阁时便有人传不易有孕后,落老夫人还因为这婚事多有微词,但这亲事是打老国公在时便定下来的,不容得不作数。
  不过好景不长,司徒婠在嫁与落尧滐两年后便病故了,而落尧滐的大姑娘一直养在内院无人知,直至垂髫时落尧滐才对外宣称是亡妻之女,按照道理有了落昭阳这层一关系在,落家同司徒家应互有往来才是,可司徒磊在此之前全然不知自己有一个外孙,知道后更是避口不谈此事,对落家大姑娘也不见热络。
  ..更蹊跷的是在落家没落后,司徒婠的兄长有一回喝醉了酒,竟在外宣扬落昭阳是落尧滐在外头的私生女,
  是为了给她落家嫡长女的名分,才记在司徒婠名下,为此不惜将她的生辰做假,平白多添了一岁。
  钟离焕心中猜忌,“多添了一岁...”敛神细细地算了一遍。
  半晌后面色愕然慌乱,求助李央儿,“那个时间点不正好是左西与燁朝开战的时候吗?”
  李央儿见他神色紧张,忙道:“是...当年那场战,确实打了快两年之久。”
  李央儿察觉到他的失神,赶紧挥袖示意护卫退下。
  钟离焕用力撑着床杆,面上闪过久违的喜意,“央儿...你说会不会...会不会当年我和清儿孩子根本没死,清儿恨我...所以才让落尧滐抱走我们的女儿。”
  李央儿忙抬手扶着他,生怕他从床上栽下来,“陛下...这怎么可能,当年王后生的是皇子,而且皇子确实随王后娘娘入了冰棺中,这...不好人都可以证明。”
  “何况,那落昭阳最大可能应当是落尧滐在行军时与人苟合而生下的。”
  自古以来,男子行军打仗皆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会出现这样的事倒也不足为奇。
  钟离焕双唇微颤,“可是她和清儿长得那般像,我总觉得...”我总觉得她就是清儿的孩子。
  再者,他记得落尧滐军中军令一向严苛,他的为人...断不会放着家中病弱妻子,在外头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央儿峨眉深皱,默然作思,老爷的思量未必会有假,王后是多深沉的一个人,当年为了燁朝,做了多少盘算,她都有目共睹。
  屋内只燃着一盏昏黄的烛火,轻摆烛芯摇曳着,钟离焕的思绪万千。
  他心中一动,“央儿...落昭阳当时从承州而来,落尧滐在承州过逝,也并未扶柩归灵,他娘子还留在承州?”
  李央儿点首,“确实...派出去的人来报,落老夫人确实留在承州。”
  他情绪一起,断断续续道:“许...许她夫人知道些什么呢?央儿....”
  李央儿无比紧张,抬手轻拍她后背,“陛下放心,我会命人去查的。”
  “还须让人去跟着她,护着她安全,她如今嫁给了燁朝太子,若不是为人所害,哪里有离开皇宫。”钟离焕微喘着气,捂着胸口。
  李央儿吓得脸色一白,“陛下你先歇着...”
  她忙将钟离焕放平躺下,“陛下放心...若那夫人真的您与是王后的女儿,那确实不该受任何委屈。”
  -------------------------------------
  落昭阳原本还倚靠在案桌上看书,不到一会便睡了过去,直到月色朦胧,薄雾氤氲,室内的安神香渐渐燃尽。
  “姑娘...”清婉一声低叫将她唤醒。
  落昭阳揉了揉眼眸,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外头清婉和丁勇正候着,这一看就知道是有事要和幕泽玺商议。
  落昭阳正想着要不要去把他叫起来,下一秒,“咯吱”一声,房门大开。
  幕泽玺瞥了丁勇一眼,继而对清婉吩咐道:“你家姑娘饿了,去备些吃的。”
  落昭阳稀里糊涂地看着他和丁勇去了书房议事。
  她在房里看着清婉忙活着,往桌面端上吃食,腹诽着,是他自己饿了吧。
  ------------
 
 
第123章 广府
  清婉笑了笑,“姑娘怎么一脸幽怨,这菜都是爷吩咐人做,都是姑娘最爱吃的。”
  落昭阳垂眸认真地看了一圈,确实都是她最喜欢吃的,这才动了动筷子。
  须臾,幕泽玺匆匆跨进屋里,“你可吃饱了?”
  落昭阳正啃着酱肘子,眨着双眸,两腮鼓鼓地看着他。
  幕泽玺不禁扬笑,语气微柔了几分,“我带你去看戏。”
  落昭阳一听见可以出去,立即放下酱肘子,眨着水眸,“真的啊?你许我出去了?”
  她双眸微亮,笑容似童稚般。
  幕泽玺不禁意动,抬手捏了捏她的双颊,“怎么吃这样多,也不见你长些肉出来。”
  落昭阳讶然,圆眸又撑大了几分,正想出声制止。
  幕泽玺已经收回了手,他随手取下她右侧衣扣上挂着的手帕。
  捧着她的手背,动作熟稔地替她擦拭手心,他自己都微微一愣,刚刚下意识便做了,好似从前做过很多次般。
  他忙掩饰道:“手上都是油,你也不觉得粘腻?”话中没半点责备,反而添了几分宠溺。
  落昭阳有些不自然地接过帕子,自己擦干净手心。
  两人乔装骑马入了城,入了夜,街上行人寥寥,落昭阳总这才意识到不对。
  这个时辰哪还有什么地方好玩。
  她放慢了步子,跟在幕泽玺后面慢悠悠的。
  幕泽玺走了好半晌她都没有跟上来,停下步子转头看她,“怎么走得慢吞吞的,可是走得累了。”
  落昭阳撅着嘴道:“贺泽玺,你不是说看戏吗?可这个时辰南阁楼早就关门了,你休要唬我。”
  幕泽玺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去南阁楼...”
  落昭阳一脸懵然,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幕泽玺指了指眼前的朱红色油漆大门,“到里面去瞧。”
  朗月当空,微风瑟瑟,幕泽玺带着落昭阳翻了广寺卿的墙。
  两人跳下了墙,借着月光,无声穿过长廊。
  落昭阳在后头揪了揪他的衣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幕泽玺转眸握住她的手,忽地一跃,搂着她的腰身飞跃至一处内院的大树上。
  大树临靠着一个房间,一望而去她房间内敞开了窗,里头什么动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落昭阳吓了一跳,本能地将整个身子都往胸前缩了缩,正想开口骂人。
  幕泽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她憋红了面庞,“唔~~~”
  幕泽玺笑了笑,低道:“你若答应我,不胡乱叫唤,我就放开。”
  落昭阳皱眉,乖觉地朝他点了点头。
  幕泽玺的手刚放下,落昭阳一把抓住他的手咬了上去。
  幕泽玺拢眉,忍着疼。
  落昭阳看他竟然真的能忍住不喊,颇无奈地松开牙齿。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