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作精的首富之路——此君多多
时间:2022-01-04 15:37:42

  银君珠眸光骤亮:“娘,你想让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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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骗人
  镇子上的闹市区。
  银君珠一袭红衣,在一众浅素中,本就极为醒目。此时暗色的面具下,只露出了八颗牙的微笑中,更衬的贝齿莹白似玉。
  她就这么从东走到西,又从西折到东,一趟又一趟,不知疲倦般。
  有人见她身上背着商人的专用木箱,没忍住上前问道:“你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不见你吆喝一声?”
  此话一出,众人也纷纷好奇上前。
  银君珠按照银柳儿所说,等到众人的视线放到了她的木箱上时,这才打开了箱子。
  而刚一打开,众人顿时愣住了!
  随着箱子的打开,一只白兔子呈现在众人眼前,兔爪上面还拿着一根齿木,正放在两颗大兔牙上面。
  兔牙洁白,堪比兔毛。
  似突然受惊的兔子睁着一双小黑眼球,一副正在净齿被打扰了的呆萌模样,引得众人忍俊不禁。
  “哈哈,兔子洁齿?还真是前所未见,莫不是和茶楼那位祝姓的说书先生说的那样,成精了?”
  银君珠笑着把兔子从箱子中抱出:“成不成精我不知道,爱美倒是真的,要不然也不会把牙齿都刷到反光了!”
  众人闻言,下意识地望去,随即目光又定格在了银君珠的牙齿上——难怪刚才觉得哪地方有些奇怪呢,她的牙齿是不是太白了些啊!
  他们疑惑好奇的目光中,银君珠顺势拿出了银柳儿用柳枝、荷叶、皂角等自制的洁牙剂:“银氏洁牙剂,中草药配方,美白又消炎,用银氏,赚银子!”
  两文钱买盒试用装的策略,自是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很快,一整箱子的洁牙剂都被抢购一空。
  银君珠揣着满当当的钱袋回家的路上,还有些不可置信,她不过一上午的时间,就赚了全家四五日的生活费?
  “娘,你掐我一下,我真的赚钱了?”
  真是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用过!
  “我们明天还继续吧,娘,你教我怎么制作的。”
  银柳儿抚摸着怀中的兔子:“不着急,我之前做的还有,你先去周围村子收购猪毛,越多越好。”
  知道她的性子,银君珠也不多问,只是照做。
  银柳儿则去山上转了一圈,回来时,身边多了一只棕毛小猴子,猴爪抓着兔子团团的尾巴,跟在其身后,似是在让其为自己带路。
  “娘,这猴子不会也是你捡的吧?”银羽霜惊呼道。
  她怎么不知道她娘啥时候这么有动物缘了?
  “它叫毛毛,你明日去找下你王叔,王匠,让它把废弃的牛棚修葺下,给团团和毛毛住。
  说着,她从兜里抓了一把撸来的野果递给了毛毛。
  毛毛接过后,剔除上面沾到的草叶等,塞到了团团嘴里。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娘,你是不是和故事里说的那样会什么妖法啊?要不怎么把动物调jiao的这么灵性?”
  最初银柳儿竟能让兔子刷牙时,她就觉得不可置信了,而眼下,她有种预感,银柳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又弄来一只猴子啊!
  银柳儿却神色平平,她会御兽她会说?
  “这些动物本就有灵性。”
  “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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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给你个棺材板板你要不要
  银君珠不信:“我之前去山上时也遇到过野猴子,但是它露红屁股给我看,坏死了。”
  银柳儿:“那可能是因为你没我美,没我有吸引力吧。”
  众人:“……”
  一直狐疑的心瞬间收回到了肚子里,这么爱美的娘,还是他们的娘。
  晚饭后,白殊衍帮银柳儿清理猪毛。
  “君珠的身体调理的怎么样了?”
  银柳儿问道。
  之前银君珠落水身体受寒,而他们两人成亲一年多了,她一直没有身孕,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她的身体已经调理好了,”猜到银柳儿关心的事情,白殊衍如实道:“只是后来,她可能是一直没有身孕,比较焦躁,我不想给她压力,就不再刻意给她检查身体了。”
  正说着,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妇人的声音。
  “呦,都在忙着啊。大妹子,有我儿帮你忙,你最近可是过的轻松啊!”
  银柳儿抬头,就看到珠圆玉润的白张氏走了进来。
  “娘,你怎么来了?”
  白殊衍迎上前去。
  “哼,”白张氏瞪了他一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我要是再不来,你怕是都不知道你是姓白还是姓银了!”
  “殊衍,让你娘进来坐吧。”银柳儿起身道。
  毕竟是亲家。
  “坐就不必了,我今晚是来拿钱的。”
  白张氏面上闪着算计,目光四下转了转,似在找寻什么。
  闻言,白殊衍疑惑道:“娘,拿什么钱?我的月钱,前几日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你的给我了,你媳妇的可没给我呢!我可是听说,她今日赚了不少钱,不都应该拿来孝敬我这个婆母?”
  白张氏一脸的理所应当。
  “我就说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银君珠终是没忍住,从屋内跑了出来,怒视着白张氏:“银家赚的钱,凭什么给你?你是强盗窝子出身的不成?”
  “什么银家!你嫁到我白家,那你的一切就都是白家的,更别说是你的钱了!”
  “你有脸提钱?我嫁到你家时,你家没给过我一文钱的聘礼,殊衍的月钱每个月都全部给你,一直以来,我用的都是我娘当时给我的嫁妆!”
  “你说是就是了?”白张氏脸一横,开始耍无赖:“你今日要是不给我钱,我就不走了!”
  “我给你个棺材板板你要不要?”银君珠怒极:“你都不把我当人,还好意思说你是我婆母?你今晚要是敢在这撒泼,我就敢把你打出去!”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墙角的扫帚。
  眼见着两人要闹起来,白殊衍立刻把白张氏向外拉去:“娘,君珠只是帮岳母的忙,你没道理来要钱。”
  “她就算是帮忙,也要给我钱,毕竟是我家出去的劳力,”白张氏推开白殊衍,瞪着银君珠,唾沫横飞:“除非你不是我白家人!除非我儿休了你!否则哪怕以后你死了,我都不让你进我家坟地!”
  “要休也是我休……”
  “君珠!”眼见着银君珠话赶话的就要说出什么来,银柳儿立刻止声道:“你先和殊衍回房去休息吧,你相公明早还得去药铺。”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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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你帮娘做件事情
  白张氏拉住白殊衍:“你又不是上门女婿,总是住在岳母家做什么!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你现在就跟我回家!”
  “白殊衍!”银君珠也来了气性:“你今日要是敢和你娘回去,这日子就算没法过了!”
  “哎……”银柳儿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话里有话道:“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啊!”
  “是啊,”银羽霜接道:“为什么非要把人家夫妻俩闹分开呢?”
  白张氏似被戳穿心事,表情微讪,随即把怒意发在银羽霜身上:“死丫头才多大,就张口闭口夫妻的,难怪人家骂你浪荡!”
  银羽霜表情微怔,随后瞬间梨花带雨。
  “之前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我是被污蔑的,你还在平白无故地诋毁我,你是想让我一家人都因此受连累,影响我大姐二姐的名声,影响我大姐夫科考,影响我二姐夫的前途,影响我小弟的心情吗?
  与其这么作孽,不如我现在就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小妹!”眼见着她就要撞墙,银清漓立刻上前抱住了她。
  银君珠见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是忍无可忍,扬起扫帚就往白张氏身上打去。
  “你这恶妇,大晚上的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现在还想害死我妹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你要是再敢造谣,看我不把你嘴打烂!”
  “大家都来看啊,我这儿媳妇要杀人……”
  不等白张氏嚎啕出声,白殊衍已经肃了神色道:“行了!娘,不要再闹了!”
  他直接将其向外拉去。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被人戳脊梁骨,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我岳母待我很好,她都没说我什么,你又介意什么?你快回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银柳儿:“……”
  人直男,则无敌?
  她看着白张氏离开的背影,又给了祝颂玮一个眼色。
  不多时,屋内。
  银柳儿吃着毛毛剥好递过来的坚果,又给了祝颂玮一小把,示意他坐。
  “今晚的事情,你怎么看?”
  祝颂玮眸底微深,却平静道:“这事,连二妹都看出了。”
  是啊,连银君珠都看出了白张氏的目的。
  可是,原因呢?
  书中对于这些并非主线的剧情并未作介绍,看来,得靠她自己了。
  略一沉思,她已然道:“颂玮,娘也就只相信你的能力,你帮娘做件事情……”
  翌日,银君珠从房内走出来时,神色恹恹,眼底更是一团青黑。
  银柳儿心内叹息,要说这个二女儿大大咧咧就算了,偏偏并非没心没肺,否则书中最后也不至于郁郁而终了。
  “娘,等会吃了早饭我们就去镇子上吧。”
  “殊衍是什么意思?”
  “他随我的,”银君珠面露一丝欣慰。
  “他说他不在乎女人不能抛头露面的说法,我做我自己喜欢的就行,还说张艳那边他也会去说的,不会再让她来闹了。”
  提起白张氏,银柳儿眸底快速地闪过一抹什么,只作平静道:“我去遛会毛毛,你先吃早饭吧,吃好了饭去村头找我。”
  不多时,银君珠背着木箱去了村头,两人并肩还未走几步,突然,银柳儿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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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白日所查到的
  “娘,你怎么了娘?”
  “我没事,可能是有些暑热。”
  银君珠四下看了看,见本村的高郎中家就在附近,立刻扶着银柳儿前去。
  高郎中身材瘦削,却挺拔,一席紫衫,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刚看到他,银君珠便道:“高爷爷,我娘中了暑热,你快帮她看看。”
  高郎中给银柳儿开了几副清热的药后,银君珠正要离开,银柳儿却直接把她拉坐到了身边道:“顺便让你高爷爷也给你检查下。”
  “不用了,我又没中暑热。”
  “你说你没中你就没中?有时候病症初期不会显露端倪,但是等发作时可就严重了。”银柳儿一本正经脸。
  还有这说法?
  对上银君珠面上的狐疑,高郎中只淡道:“你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一番细致的检查,待银君珠都觉得没有必要要打断他时,高郎中收回了动作。
  “暂时无恙。”
  “我就说我没事嘛。”银君珠向外走了去,并对银柳儿道:“娘,我自己去镇上就行了,你把药带回去让小妹帮你煎药。”
  待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中,银柳儿又转身折回了屋。
  银家。
  银羽霜见银柳儿去了二姐的屋子,似是在寻找什么,后又见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盒膏体上,便主动解释道:“娘,那东西可不好吃,是二姐的恶婆母按照偏方熬制成的,好像是黑木耳红糖膏,我尝过,味道奇怪的很,难以下咽,也就二姐会天天当成宝贝似的喝。”
  白张氏?
  银柳儿敛去眸底异样,淡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回屋练字,不该看到的,就别进你的眼了。”
  说着,她拿着糖膏向外走了去。
  身后,银羽霜撇了撇嘴,嘀咕:“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是晓得。”
  当晚,银君珠兴高采烈地回来,还抱着两个大西瓜。
  “娘,我用赚的钱买了西瓜,给你解暑,你不生气吧?”
  银柳儿嗔了她一眼:“你都说给我解暑了,我还生什么气?行了,去切开吧,你大姐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
  晚饭时,银君珠见熬了粥,便从房间里拿出了那盒糖膏。
  只是,还未打开,银柳儿抱在怀中的毛毛突然蹿上前去,直接把那盒糖膏从银君珠手上打落。
  “毛毛!”
  银君珠看着洒了一地的膏体有些心疼,想捡却也捡不起来了。
  一旁的银羽霜见状,下意识地看了银柳儿一眼,见其面无表情,眼波转了几转后,已然主动开口。
  “二姐,毛毛最是馋嘴了你也知道,许是闻到了糖膏的甜味才想弄些吃,却不小心弄掉了。”
  “没事。”白殊衍劝慰道:“洒了就洒了,这东西本就难喝,我直接给你买红糖吧。”
  银柳儿这才召回毛毛,给了它一条小鱼干:“可不许再皮了……”
  祝颂玮见状,却神色微怔。
  平时,毛毛要是做错了事,可是会被拍爪子的!
  不过,想到白日所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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