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作精的首富之路——此君多多
时间:2022-01-04 15:3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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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存了什么心思
  入夜。
  祝颂玮敲开了银柳儿的房门:“娘,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石河村。
  白家。
  两人在白张氏家的附近没等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红戴绿,打扮夸张的媒婆从她家走了出来。
  白张氏送其出门。
  两人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神色鬼祟。
  因距离较远,银柳儿只隐约听到“殊衍、婚事、宁家”等字样,随即,媒婆便悄摸地离开了。
  “宁家?”
  银柳儿疑惑地看向祝颂玮。
  后者解释:“殊衍现在所做工的药铺就是宁家药铺。”
  银柳儿恍然,难怪她觉得“宁家”那么熟悉。
  只是……
  银柳儿眸底掠过一抹寒意,难不成这个宁家也参与了这些?
  翌日,依旧暑意绵绵。
  银柳儿戴了个草帽出门。
  茶楼,她点了碗酸梅汤,清清凉凉的感觉,一口下肚,透心凉。
  透过半开的窗棂,对面宁家药铺的一切,皆被她尽收眼底。
  宁家药铺,不愧是镇子上最大的药铺,不说前去就诊之人,来往为其送药的药商亦是络绎不绝。
  而接待药商的,并未宁家掌柜,而是一个和银君珠年龄相仿的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较银君珠的火热,她更加温婉,较银清漓的端庄,她举手投足之间更加大气。
  一袭水色长裙在这炎炎烈日里,犹如一道清泉,饶是银柳儿瞧着都觉心头清爽。
  想来她就是宁掌柜的独女,宁馨儿。
  就在这时,一沱熟悉的身影走进了药铺。
  正是白张氏,手中还拎着一个大号的食盒。
  见药铺暂时清静了下来,白张氏便把食盒放到了正在检查草药的白殊衍面前,一碟碟的饭菜端出来,竟是摆满了一桌子。
  “娘,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
  白张氏只是看向宁馨儿,满面笑意:“你吃不完,就让宁家小姐过来陪你一道吃。”
  白殊衍却欲把几碟菜端回食盒里:“娘,既然你吃过了,那这剩下的我就带回去给君珠吃。”
  “……”白张氏怨瞪了他一眼,突然提高了声音!
  “你那眼高于顶的媳妇可看不上我做的!我不去受这个气!再说了,宁家对你这么好,让你请人家吃个饭你都不愿,没得显得你抠抠搜搜的,惹人笑话!”
  话落,生怕白殊衍再拒绝,她竟是直接上前,把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在这边的宁馨儿给请到桌前道:“不嫌弃的话,宁小姐就一起吃些吧。”
  宁馨儿暗暗看了白殊衍一眼,也没拒绝,坐到了他的对面去。
  茶楼。
  银柳儿握紧杯盏的动作,又咻然松开。
  这饭桌上已经多了个外人,难道还怕再多她一个自己人?
  只是,不等她去凑个热闹,就看到白张氏不等两人吃好,就乐颠颠,急匆匆地向外走了去,边走边道:“你们慢点吃,晚饭我也会来送,殊衍,你一定要等娘啊!”
  看着白张氏急促离开的背影,银柳儿顿住了脚步,眸底一抹若有所思。
  晚上?
  那她可要看看,这白张氏还存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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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知道原因吗
  月明星稀,夜深人静。
  白张氏果然再度拎着食盒进了药铺。
  此时药铺里就只剩下白殊衍和宁馨儿两人了。
  看到她后,白殊衍立刻起身道:“娘,时间不早了,你让我等你我现在也等到你了,那我就先回家去找君珠了!”
  “你站住!”白张氏脸都在抽搐:“你给我吃了晚饭再走!”
  在面对宁馨儿时,又瞬间换脸,笑着道:“宁小姐还没吃晚饭吧,来坐下一起吃吧。”
  纵然不愿,在白张氏的逼迫下,白殊衍还是坐到了桌前。
  白张氏则殷勤地给宁馨儿夹着菜:“这鸭子是我现杀现做的,肉质特别嫩,宁小姐你多吃点。”
  没过多久,宁馨儿手中的木箸突然掉落,她有些怔楞地看着那鸭子道:“这鸭子,你放了酒?”
  “是放了清酒去腥啊!”白张氏似瞬间恍然:“怎么?你不能吃酒吗?哎呀呀,这我不知道,宁小姐?你没事吧?”
  话虽如此,她却一把拉过白殊衍,把其往宁馨儿身边推:“宁小姐都醉了,你这药铺后面不是有房间吗?你快把她扶去休息啊。”
  白殊衍闻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后面有房间,你怎么知道的?”
  “就无意中听到别人说的,”白张氏面上掠过闪躲,却又道:“别管这个了,你先把她扶到后面去!”
  “她肯定没你重,你又不是扶不动,还让我多此一举做什么?”
  “哎呦,你这榆木疙瘩!”
  白张氏又急又气,竟是直接抓着白殊衍的胳膊,往宁馨儿身上带。
  两人争扯中,突然,一道沉肃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白张氏下意识地转头,在看到去而复返的宁掌柜后,面上一愣,脱口而出:“宁掌柜,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宁宗义闻言,突然似想到了什么,表情愈发暗沉。
  一时间也不理白张氏,只是向宁馨儿走了去。
  中年男人的气场沉肃,对着他压迫性的目光,白张氏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宁掌柜,你,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令千金不吃酒,做了这醉鸭,她就是有些醉了,不碍事的。”
  宁宗义见宁馨儿趴在桌子上,面上薄红,呼吸却平稳。
  他也没有理白张氏,只是看向白殊衍,意味深长地道:“殊衍,我一直很看重你的品性,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白张氏自讨无趣,徒留下只是尴尬,正欲悄悄离开,就听到,宁宗义终是对她开口了。
  “把你的东西带走,小女自有我照料,不劳你费心。我也会告诉她,什么是原则。”
  白张氏:“……”
  愤然离开。
  待门外恢复沉寂后,宁宗义看了眼宁馨儿:“都听到了?”
  屋内只剩两人,这话对谁说的不明其意。
  宁馨儿缓慢坐了起来,刚才的醉鸭虽让她头晕目眩,却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
  “爹,对不起。”
  她刚才失了原则。
  只是,她的面上却写满了不甘。
  宁宗义见状,不想她一错再错,便道:“刚才白张氏失口问我,为什么去而复返,你知道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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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沉不住气
  与此同时。
  银君珠摆摊的地方。
  收拾好东西后,她和银羽霜一起回家。
  “刚才潘媒婆让我带她去宁家药铺,娘为什么非要带她去啊?”
  巧合的是,就在这时,银柳儿和银羽霜一起过来了。
  银羽霜眼波微转,随口解释道:“你不是还要顾着摊子么,娘应该也回家了,咱们也快回吧。”
  她挽住了银君珠的胳膊,想到一些事情,愈发觉得,她娘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如果说她娘以前是鞭子,那现在就是大树。
  有她娘的庇佑,未来又何足畏惧?
  银家。
  一夜的风平浪静。
  翌日,一家人还没用过早饭,白张氏便气势汹汹的上了门。
  “银君珠,你总是霸占着我儿子不让他回家,你是想让他不孝吗?”
  她又去拉白殊衍。
  “你现在就给我回家,至于你这媳妇,不回家更好,当初算计你嫁给你时,我就说她品行不端,你非要娶她,不如现在休了她,省得连累你!”
  昨晚她回家后仔细想了想,宁宗义之所以生那么大的气,可能就是因为,白殊衍还未休了银君珠?
  那她现在可不得快刀斩乱麻,让人家放心!
  此时,正在喝粥的银柳儿闻言,面上微寒,白张氏这就沉不住气,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而银君珠已经炸了:“你这老虔婆给我说清楚,谁算计他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落水让他娶你的!”
  “就没见过你这么会搬弄是非的人!”银君珠怒极,拉起白殊衍道:“你自己说清楚,当年是不是你失足落水,我去救的你,还是我算计了你?”
  不待白殊衍开口,白张氏已经抢先道:“你现在把他勾的连娘都不认了,他自是向着你的。”
  白张氏似是存了心思把此事闹大,被这边的争执声吸引,不多时,银家已经围聚了许多人。
  一直无动于衷的银柳儿喝完了最后一口粥。
  看着村民对银君珠评头论足,她只是转向了白张氏。
  “你那晚污蔑小女,今日又冤枉我二女儿,照你这意思,郎情妾意就是算计,那你想外人怎么看我们村?你就是不想让我们村的姑娘清清白白,风风光光的出嫁呗?”
  此话一出,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顿时转向白张氏,怒道:“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真是算计的话你当时怎么不说,现在过来冤枉人,欺负我们村没人是吧?”
  “就是,难怪人家都说石河村的人黑心肠,看她白张氏就能看出来了!”
  “再敢乱说话,那我们就去报官,造谣可是要被剪掉舌头的!”
  “……”
  “你们……”
  不待白张氏再开口,白殊衍站出来解释道:“娘,是你错了,当时若非君珠救我,儿子不善水性,我现在就不可能还站在这里了。”
  “你这逆子!”
  白张氏拍了他一巴掌,却继续找茬。
  “就算是这样,她银君珠就是只不下蛋的鸡,与你成亲一两年了肚子都没动静,有这口粮浪费在她身上,我不如喂狗?喂狗还能看家护院!
  总之你今日要是不休了她,你就是逼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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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相
  此事似是戳到了银君珠的痛处,她面上血色渐渐褪去。
  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她,银柳儿握了握她的手,拉她坐下后,走向了白张氏。
  “你说,我女儿没有身孕,至于原因,你难道不知情?”
  银柳儿幽幽地看着她,面露寒光。
  白张氏闻言,微怔,眼神有些闪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银柳儿拿出了一张单子:“我这有个偏方,叫做黑木耳红糖膏,是你给君珠求来的,说是能驱寒暖宫,并逼着她日日都要喝的吧?”
  不给白张氏狡辩的机会,她继续厉声道:“就是你这个方子,才导致我女儿不孕,分明是你一直都在故意害她!”
  “你……”白张氏面上顿时一片煞白之色,却依旧叫嚷道:“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如果是的话,我儿就懂医,他为什么没发现?”
  银柳儿并不回答她,只道:“你的意思是,你承认,君珠一直喝的糖膏,是你准备的了?”
  说着,她看了银清漓一眼,后者立刻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罐糖膏。
  当着众人的面,银柳儿打开了糖膏。
  “你刚才问,为什么殊衍没发现,那是因为你这偏方上根本就没写,你还在糖膏里加了黄酒!至于殊衍为什么没发现糖膏里加了黄酒?
  我想,应该是他都没想到,他娘,会这般的心思歹毒吧?”
  “你……”白张氏立刻看向白殊衍:“儿呀,你岳母骂我,你必须得给我出气!”
  白殊衍并未理她,只是不可置信地上前,从银柳儿手中拿过了糖膏,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怔愣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娘,”他艰涩转头,难以理解地看向白张氏:“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害君珠?”
  “你,你胡说什么!”证据面前,难以抵赖,白张氏眼珠子一转,却狡辩道:“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什么黄酒不黄酒的,就算是有,那也是不小心洒进去的。”
  银柳儿似是早就料到了她不会承认,冷笑一声。
  “你觉得我连你的这个方子都能拿到,还找不到你其它的害君珠的证据?实不相瞒,我已经让小女去报官了,你觉得他们还会在你家搜到什么证据?搜到证据后会怎么待你?”
  白张氏身子一软,差点没跌倒。
  她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果真没看到银羽霜的身影,这才想到,她刚来的时候,好像就看到她跑出去了!
  不过,这又怎样……
  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白张氏稳了稳心神,叫嚣道:“就算是你报官,你觉得我就会怕了?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我儿就要娶宁家小姐了,他家金山银山的,还买不了我的一条命?”
  “是吗?”余光瞥见不远处那抹水色的身影,银柳儿莫名地笑了笑:“你怎知?你儿就会娶宁馨儿?”
  “因为宁馨儿和你家的赔钱货一样,都喜欢我儿,还倒贴,所以娶不娶她还不是我儿意愿?”
  白张氏满脸的得意之色。
  “实不相瞒,我儿与那宁馨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不嫁给我儿,那就只能去做姑子,要不被沉塘,你说她会怎么选?还不是乖乖嫁给我儿子,服侍我们母子,哈哈……”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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