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小戏精
作者:花花点点
文案:
时茵醒来失忆,一个颜值爆表的总裁把她领回家,
自此,她过上有钱有闲的神仙日子。
只是这总裁口味难以捉摸,今天说爱傻白甜,明天又爱小妖精,时茵翻遍各种霸总文,苦练演技每天都在换人设。
一日
时.傻白甜拉着总裁看动漫,一边乐得摇头晃脑,一边往他嘴里塞棒棒糖,问:“甜不甜?”
江总裁瞥她一眼,“可以再蠢点。”
又一日
时.小妖精走进书房,一扭腰坐进总裁怀里,“亲爱的,人家今天口红色好不好看?”
江总裁扫一眼视频会议里目瞪口呆的下属,按掉电源,“不擦更好看。”
又又一日
时.小白花面对总裁的吻不躲不避,含泪轻笑,“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江总裁这次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慢慢扯下自己领带。
小白花慌了,立即擦干眼泪,“等等,我想起来还有一集动漫没看啊喂……”
男主感情洁癖,独占欲强
*没心没肺戏精小姐姐×优雅矜贵(狠厉偏执)总裁
*失忆梗+
*总体甜文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婚恋 励志人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时茵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女主每天都在换人设
立意:爱自己,为自己而活
第一章 我去,原来她是有靠山的!……
“茵茵,过来吃鸡蛋糕,我妈做了好多!”
三四岁的小姑娘正拿着一根小树枝在地上戳啊戳,听到声音转过头去,朝隔壁院子里奶声奶气地叫:“尧尧哥哥你快来,我抓到一只毛毛虫!”
“你尧尧哥哥要写作业呢!”
门前藤椅上传来带笑的声音,“茵茵,外婆给你把辫子扎起来,看这乱的,一会你妈要回来接你了。”
茵茵背着身体蹲在小花圃旁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地上划拉,声音闷闷地,“外婆,我不想去市里,市里没有毛毛虫,没有外婆,也没有尧尧哥哥。”
她回过头,肉肉的小脸上嘴巴噘得老高,澄净的大眼睛扑闪着,“我还约了好朋友明天挖沙子玩呢。”
“傻丫头。”
老藤椅发出“吱嘎”的声音,外婆起身走过来,笑着捋捋她散乱的头发。
……
记忆一片一片,清晰又模糊。
她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像有千斤重,最后只是眼珠子勉强动了动。
回想刚才脑海里出现过的片段,她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在她三四岁时。
对了,她叫殷茵。
跟外婆姓,尧尧哥哥是外婆家的邻居。
可她却记不清外婆的样子了。
正努力回忆,一个嘤嘤哭着的声音响起,像是离她很近。
“姐……对不起,我是真的很喜欢浩海师哥。这两个月发生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浩海师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本来你们就要结婚了,结果天上突然掉下一个酒瓶,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很年轻的女孩子声音,抽抽噎噎,怪可怜的。
“姐,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坦白,就在昨天,我和浩海师哥……我们都喝了点酒,结果就……
你别怪他,是我不好,要怪就怪我吧!”
女孩哭得更可怜了,像是真的非常自责。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觉得脑袋里一团浆糊。
这个女孩不会是在和她说话吧?她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还有那个浩海师哥又是哪位?
她脑袋里除了小时候断断续续的记忆,其它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姐,我该走了,浩海师哥一会要过来看你。”
“妹妹”情绪似乎已经平复,吸吸鼻子,竟然有些羞答答地说:“昨晚发生那个……那个事之后,今天一早我说要回学校,接着就慌里慌张跑出来了,还没跟他……”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
“妹妹”低呼一声,有些惊慌地跺了跺脚,接着“唰”地一声拉开什么。
殷茵猜是窗帘。
她有些吃力地消化刚才听到的信息,感觉房间安静下来。
不知是门没关牢,还是她现在听觉异常灵敏,门外声音还算清晰地传进来。
“徐医生,时茵今天怎么样?”
“早上我们已经检查过,时小姐与之前相比还是没什么变化。”
“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这个不好说,可能明天就会醒,也可能就一直这样躺着。”
……
殷茵掩在被子下的手指动了动,不仅仅是耳朵,脑袋也逐渐清明。
“时茵”?
说的是她?可她明明叫殷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门在下一秒被推开。
来人在门口迟疑了好一会,才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停在床边。
接着,是拖拉椅子的声音。
一声叹息之后,这人缓缓坐下。
“……时茵。”
是刚才门外的男子。
“我们六岁开始认识,从上学到现在,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意外,我们昨天……应该已经举行婚礼,成为夫妻。
你躺了两个月,也许还要这样躺一辈子。小柔这阵子不知道哭过多少次,每次来见你回去眼睛都是肿的,人也瘦了很多。”
……
殷茵平静地躺着,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妹妹”口中的浩海师哥。
以及,她的未婚夫。
“时茵,对不起!”
男人声音突然沉痛起来,甚至带着明显的哽咽。
得!又一个来找她忏悔的。
她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费力睁开眼睛,从一丝眼缝里勉强向外瞄了瞄。
一个皮肤偏麦色的年轻男子坐在床边椅子上,低着头,神情压抑痛苦。
个子看上去很高,浓眉大眼,是个帅哥。
“啪啪!”
帅哥突然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声音响亮清脆。
殷茵哪想到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帅哥在自虐,惊得眼皮抖了好几抖,忙又闭上。
好在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激情忏悔中,一点没发现。
“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但就是不忍心推开她。她不像你坚强能干,她天真、柔弱,哭着对我说做噩梦让我陪她喝点酒,我就……”
你就顺水推舟和自己未婚妻的妹妹上了床?
还找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殷茵心里鄙夷,真是白瞎了那张阳光帅气的脸。
一顿“忏悔”之后,帅哥清清喉咙,像是终于下定某个决心。
“既然已经对不起你,我不能再对不起她!时茵,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时柔。
以后就算你真的躺一辈子,我和时柔也会对你不离不弃,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哈?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殷茵还没来得及在心里翻个白眼,就听见一声呜咽。
“浩海师哥!”
窗帘“哗啦”一声,女主角闪身出来。
光听颤抖的声音,殷茵也能知道她此时心中有多激动。
“小……小柔,你怎么在这?”
“呜呜呜……浩海师哥!”女主角泣不成声,三步并作两步扑进男主角怀里。
殷茵忍不住睁开眼,就见那对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
男的高大帅气,女的柔弱娇美。
窗外有阳光透进来,像是给两人打着光,画面还挺唯美。
可惜,她没工夫欣赏这幕现场演绎的偶像剧情节,打量一眼周围,迅速把目前的情况梳理一遍。
这里是医院,她被高空掉落的酒瓶给砸了,并且足足躺了两个月。
很有可能的是,她还因此丧失掉很大一部分记忆,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改名叫“时茵”。
不过,不管她是不是那个倒霉的时茵,都不妨碍床前这一对男渣女贱,未婚妻生死未卜,未婚夫竟然和小姨子上了床。
真是够狗血!
“呜呜……别担心,我姐那么疼我,从小到大什么都让着我,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是,她一向大度宽容。小柔,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对你好!早上你就那么走了,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呜呜呜……人家才不会生你气。你……知道吗,我已经偷偷喜欢你很久了!”
“我也是……如果不是我爸妈那么喜欢时茵……”
女主角哭得梨花带雨,红着脸努力踮起脚尖想要亲吻男主角。
男主角低下头去,主动靠近。
啧啧……
殷茵睁开眼又闭上,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从床上跳起来棒打鸳鸯,奈何身体实在没力气。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江先生,您请。”
听着像是之前那位徐医生。
两三秒后,一个好听至极的声音慢悠悠道,“两情相悦,真是感人。”
“不过,”这人轻笑,声音却透着凉意,“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在她床头秀这种恩爱戏码!”
周围温度骤降,没人敢吭声。
殷茵心中一震。
我去,原来她是有靠山的!
这么酷炫狂霸拽,怕不是个霸道总裁吧!?
“江……总,您来了。”
终于,一阵沉默之后,浩海师哥出声。
殷茵躺在那乐了。
江总?难道真被说中,来的这位是个总裁?
而且听起来,这位浩海师哥十分忌惮他。
“妹妹”这时忍不住压低声音小声问:“他就是江山集团那个……江砚池?”
“嗯。”浩海帅哥低低应了一声。
两人声音虽小,但离床很近。
殷茵没有睁眼,能清楚听到“妹妹”声音里的震惊和好奇。
看来,这个江山集团和这位江总裁很有来头啊。
一个鼎鼎有名的集团公司总裁,再怎么年轻有为恐怕也得四十岁左右。
不过,这人声音简直苏炸天,形象应该不至于是脑满肠肥身材走形那种。
于是,她脑中自动闪现出一个保养得宜还算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形象。
等等……她忽然想到一个关键。
这个江总裁和她是什么关系?
时柔是她妹妹,却不认识他,那就不会是亲戚关系。
朋友?情人?可她是有未婚夫的,不会是先绿了那个什么浩海吧?
难道她和未婚夫半斤八两,也是个渣?
这……她有点不淡定了。
“徐医生,时间不早了。”
一个陌生男子突然出声,像在提醒。
接着,徐医生的声音响起,“今天探望时间已过,两位请先回,别打扰到时小姐休息。”
这话明显是对那对小情人说的。
“我姐现在是植物人,听不见也看不见,我们不会吵到她吧!”
“妹妹”像是有些不高兴,不过声音娇娇柔柔,听着倒让人觉着是在撒娇。
殷茵心想,这个时柔还真对得起她的名字,她甚至能想象出小姑娘此时眉头轻蹙微噘着嘴的可人模样。
徐医生果然没再说话,只是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出去。”
空气中突然飘来两个字。
轻短,凉薄,叫人不敢造次。
是江总裁。
这次,“妹妹”没再敢多说半个字。
很快,一对小情人离开。
殷茵竖起耳朵听着房里的动静。
就在她心中疑惑忍不住想睁开眼时,敏锐的听觉让她觉察到有人朝床边走近。
来人停在床前,不再有声息。
殷茵知道他在注视她。
一秒……两秒……三秒……
她屏住呼吸,感觉自己肾上腺素突然往上急速攀升,一种巨大的压迫感笼罩在上方。
四秒……五秒……六秒……
她拼命抑制住想要咽口水的冲动。
突然——
一声轻笑。
“时助理,你眼珠在动。”
声音慵懒,优雅至极。
第二章 他笑起来……真好看。……
时助理???
殷茵明白过来,原来这位江总裁是她老板。
也就是说,江老板是来慰问意外受伤的员工的?
难怪她还闻到一阵似有若无的花香,估计老板还带了鲜花果篮来。
她顿时心安。
就说嘛,小时候的自己聪明可爱善良,怎么能随随便便长成一个道德有问题的渣女!
她睁开眼睛。
旁边已经围过来几位医生,看上去就很厉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