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小戏精——花花点点
时间:2022-01-08 13:18:55

  时茵心中腹诽,果然伴君如伴虎,江老板的喜好真是难以捉摸啊。
 
 
第三十四章 想和你亲到天荒地老
  杨晋从门前过。
  时茵微微扬声, “杨助理,老板哮喘犯了。”
  杨晋神情微惊,立即走过来, 担忧地说:“老板,我去拿药。”
  江砚池睨时茵一眼。
  杨晋看着自己老板, 见他眉目舒展, 并没有半分痛苦的样子,而且早晨起来下楼时还一切正常, 怎么才吃个早餐哮喘就犯了?他比老板更早吃的早饭,厨房也检查过, 没有什么犯忌讳的食物。
  他心生奇怪,细细观察老板脸色,就见他突然瞥过来一眼,淡淡说:“楼上有药。”
  杨晋越发疑惑, 以前并不怎么来这住, 所以这里并没有备药。
  他暗暗揣测老板刚才是什么意思。
  时茵手托着腮,朝两人左看看右看看。
  江砚池低咳一声, 示意杨晋,“你一会直接去公司, 有事电话联系。”
  杨晋瞬间懂了。
  原来……
  他心中顿感五味杂陈,没想到老板这样的人也会沉迷美.色, “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是不是就这?
  他低应一声,独自前往公司。
  -
  时茵发完信息给于靖,主动问:“老板,我扶你上楼休息一会?”
  “不用,出去坐会。”
  时茵望望外头,“你刚才说风大。”
  “已经停了。”
  江砚池语气淡定, 丝毫听不出心虚。
  老板说的都是对的。
  时茵没多想,果真站起身,十分殷勤地来到他身边,伸出手。
  她本只是客气,表达下自己对领导的关切,毕竟他除了有点咳嗽,其他看起来好的很,远没有达到要被“扶”的状态。
  哪想江砚池真伸出手臂,看着她。
  时茵只好顺势握住他,呵呵笑了笑。
  他这才站起身。
  也许只是人家自制力好,所以表面才看不出有什么不舒服。
  时茵扶他走出餐厅,“忧心忡忡”地问:“老板,你觉得还好吗?要不要我上去帮你拿药?”
  楼上自然是没有药的。
  江砚池瞥一眼她略显做作的表情,勉为其难道,“不用,休息一会应该能缓解。”
  “那就好。”
  时茵一脸诚恳,“你今天有什么需要都跟我说,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伺候?”
  江砚池轻轻咀嚼这两字,心中竟有些想歪,不由奇怪地看一眼她。
  “当然了,”时茵双手合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江砚池嘴角轻扯,点头赞许,“很好。”
  于是,时茵尽心尽责地把江老板扶到院子里坐下。
  环顾一圈,心里奇怪,往常这时候是玫瑰园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候,打扫卫生的,修剪花枝的,食材采购的,大家都各司其职。怎么她有种错觉,好像今天的玫瑰园除了她和江老板,就没第三个人的存在?
  她哪知道,玫瑰园的人从杨晋那得到老板今天不去公司的消息之后,已经不约而同达成共识,能不出现就不出现,给两人营造出独处的气氛。
  江砚池从桌下的收纳篮里拿出一本书,坐在躺椅上随手翻看着。
  院子里的风确实已可忽略不计,太阳初升,一片风和日丽。
  时茵迎着朝阳,伸个长长的懒腰,做起伸展运动。
  江砚池漫不经心地抬起眼,朝她看去。
  她身上那件针织毛衣不仅露肩,还有点短。她刚才这一动作,细细的腰肢就露出一小截白嫩,浅色牛仔长裤附着腰肢,经过美好的髋部线条,之后松松垮垮垂下,漂亮极了。
  “茵茵。”他突然出声。
  时茵转脸,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叫她,但每当他这么叫时,她心里都软塌塌的。
  “嗯?”
  她扭着腰,回头笑眯眯地看他,“老板有什么吩咐?”
  “过来这坐。”江砚池指指自己旁边。
  “为什么呀?”时茵不解。
  江砚池微眯着眼望一眼天空,“挡着太阳。”
  时茵:……
  她嘴角撇下,不信自己这么如花似玉一姑娘,在他眼里就只是个工具人?
  她轻哼一声,提议,“不如我帮你把椅子往里边靠靠,就晒不到了。”
  “不用,这边光线好。”
  他看着她。
  又要光线好,又不能晒着一点,还真难伺候!
  时茵想起自己之前亲口许下的“好好伺候”,立马调整服务意识,嘴角完美扬起,“好的老板,很高兴为你服务。”
  她果真拿了把椅子坐他旁边,笑嘻嘻地给他遮着太阳。
  阳光其实一点也不强烈,照在身上很舒服,暖洋洋的。
  时茵打个哈欠,惬意地伸长了腿,垂着胳膊,摊在椅子上。
  卷卷不甘寂寞地跑过来。
  时茵任它跳上自己的脚,抱起它,在怀里蹂躏一番,突然转脸笑,“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三口?”
  话说完,她自己先一愣,忙说:“咳,我不是说你是狗啊……呃,我肯定也不是狗哈哈哈。”
  江砚池似笑非笑地看她,仿佛在说:不急,我等你慢慢解释。
  时茵瘪瘪嘴,“我是狗好了吧。汪汪!”
  卷卷瞪着它圆溜溜的眼,也跟着“汪汪”两声。
  江砚池嘴角忍不住翘起,这个傻瓜。
  他身体往后靠,把书放在胸前,眯起眼睛。
  两人安静地晒着太阳。
  时茵逗了会狗子,曲起腿,呆坐在那,朝他看。
  他半躺在那,眼睛闭着,衬衫扣得整整齐齐,姿态却又十分放松。
  昨晚偷亲他的那种萌动又来了,她忍不住捂住自己嘴唇。
  江砚池突然睁眼,声音里仿佛带着笑,“在看什么?”
  时茵心一下子就被勾走大半,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好看?”
  他在那什么都不做,自己就被撩到,实在是太没出息。
  不行,得拿出小妖精的本事来。
  江砚池微怔,嘴角轻扯,“那得感谢我的父母。”
  时茵没听出他话语中的自嘲,屈膝捧着脸,轻轻叹口气。
  “怎么?”
  时茵睫毛轻眨,歪着脑袋朝他笑,“在想,怎么诱惑你。”
  “就这?”
  他注视她突然靠近的脸。
  时茵盯着他的唇,抬起身,“我想……”
  他的脸十分配合地低下来,离她的唇再往前两厘米就能碰到。
  时茵只感觉心脏在这一刻突然停止跳动,他……他怎么知道她想干什么?
  他垂眸,低声嘟囔,“闭上眼。”
  时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意,赶紧闭上眼。
  他的唇轻轻贴了上来,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了下。
  哑声说:“这种事,还是得男人主动。”
  时茵脸通红,心狂跳,迅速转开脸,“我……我去摘点玫瑰做插花。”
  她推开他,踉踉跄跄地下地。
  她一边跑一边唾弃自己,时茵你怂什么?小妖精哪在乎这点尺度,这么好的机会该上就上啊!
  一咬牙,她果断停住脚。
  江砚池望着她,轻轻挑眉。
  时茵手背在后头,扬起下巴,踩着妖娆的步伐,停在他跟前。
  江砚池手托着腮,撑在扶手上。
  嘴角轻勾,看着她。
  时茵轻咬着唇,弯下腰,伸出左手,在他的讶然中覆上他的眼。
  接着,主动凑上自己的唇,亲他。
  和他刚才的比,这都不算是个吻,只是乱无章法地像个菜鸡一样,在他唇上轻啄。
  他微微张开唇,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却像是有些等不及,一手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主动钻入她的唇里,轻轻搅弄。
  像是过了很久,时茵微喘着在他唇边娇声道,“陪人家去摘玫瑰花好不好?”
  怎么能不好?虽然他此刻只想继续刚才的事。
  江砚池望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眼神一片幽深,任她拉起身。
  花园里的红玫瑰还带着点露水,清香扑鼻。
  时茵掐下来一朵,戴在自己耳边,歪着头,巧笑倩兮,“好看吗?”
  “嗯。”
  人比花娇。
  江砚池很自然地想到这个词,眼睛却不由自主往她红艳艳的唇上瞟,丰盈润泽,忍不住叫人想咬一口。
  他的喉结难以抑制地滑动了下。
  时茵采下一枝玫瑰轻嗅着,偷眼看他。
  他今天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神情肉眼可见的愉悦,显得面容格外柔和,没那么高冷。
  此刻站在花丛中,白衣黑裤,就像一个俊雅的名门公子,等着歪门邪道的小妖女把他绑走,行不能描述之事。
  她想到这,脸上更是一阵发烫。
  他突然低声轻笑,像在诱哄,“茵茵,在想什么?”
  时茵有些苦恼地皱着眉,大胆地望着他。
  “嗯?”他沙哑着问。
  她突然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脖子。
  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说:“江砚池,我想……”
  想做那个无法无天的妖女,不顾一切把你扑倒在这花丛中,这样那样为所欲为一番。
  “想什么?”他伸出右手,轻轻拥住她的腰。
  衣服太短,他的手指已经触到她的皮肤。
  他的手微凉,时茵微颤了下,忍不住嘤咛一声。
  仰着脸,对他亦真亦假地笑,“想要……和你亲到天荒地老。”
  她还是没胆说要把他扑倒。
  可就算只是这句话,杀伤力也是巨大的。
  江砚池眼神顿暗,仔细看她的脸,一时竟分不清她是演戏,还是说的真心话。
  他手紧紧箍住她的腰,难以克制地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唇,辗转研磨。
  刚开始还很温柔,接着越来越用力。
  直到她轻掐一下他后颈,他的唇才松开。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地抱怨,“不准这么亲,要喘不过气了!”
  他拥住她,手臂微微用力,把她死死压在自己胸膛上,仿佛这样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激荡。
 
 
第三十五章 得到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一天之后, 江砚池有一个多月没再踏进玫瑰园,两人也没再联系。
  时茵以为江老板又开始满世界飞,心里头稍稍有些失落外, 并没怎么当一回事。直到方姨特地打电话问杨晋,才知道老板一直就住在靠近公司的一处房子, 压根没出过北临。
  这伤害就有点大了。
  时茵当晚失眠, 开始反省,是不是她那天太主动, 把江老板给吓跑了?自己垂涎他的美色已久,一下子借着演戏没收住, 彻底暴露了。
  她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这是被嫌弃了?
  在憋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他。
  江砚池正在和一群管理层开会。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各位管理者们,今天多多少少都显得有些灰头土脸, 有些甚至胡子已经几天没刮。
  就连会议桌上给大家提供的也不是清茶, 而是咖啡,方便提神醒脑。
  因为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 所有人都十分自觉地在跟着老板一起加班加点。
  是公司出现财务危机了?恰恰相反,公司业绩在稳步增长的基础上, 上个月盈利更是翻了一番,昨天刚发完季度奖金, 就因为一个月的奋发,整个季度奖金比上季度足足多了将近两倍。
  因此,大家私下有些小抱怨之余,看着银行卡上快速增长的数字又觉得十分安慰,一转身脸上赤.裸.裸地写着:我可以,我熬得住!
  简维私下里找杨晋了解情况, 老板最近是不是对公司未来的发展有什么新战略目标,或者他是不满自己现今的身价排行,想要朝世界级富豪发起冲刺?
  会议室里正在进行头脑风暴,讨论气氛如火如荼,江砚池手里把玩着手机,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众人并不敢大意,想当初这位从国外回来,江政一方面出于家族压力,一方面也是显得自己能容人,把他放在公司,却也只是给了个管理层的虚位,没有实权。
  他年纪轻轻,又有一张可以迷倒众生的脸,几乎所有人都把他当做中看不中用的二世祖,甚至很多人私底下聊起他时都是用“废太子”、“前太子”这样调侃的词来代替。
  谁也没想到,这位废太子韬光养晦两三年,突然发起兵变,等江政意识到是养虎为患时,已经为时已晚。
  桌上手机突然“嗡嗡”响起。
  众人一起看向老板。
  江砚池瞥一眼手机,神情微动。
  他示意简维继续,从会议室出来。
  会议室一阵寂静之后。
  “你们猜,是不是上次那位打过来的?”
  “英雄所见略同。”
  “对了!我想起来上次那位像谁了,时助理,先前跟在老板身边的那位!”
  “怎么可能!罗总你得去医院看看眼睛,那位千娇百媚的怎么可能是那个冰美人!绝不可能!”
  ……
  简维看一眼杨晋,两人心照不宣。
  -
  清清喉咙,他按下接听键。
  “什么事?”
  电话里一阵安静。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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