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恶毒小妈——七杯酒
时间:2021-02-03 09:47:57

  他很想回一句,你离哥哥远些,哥哥就没事了。
  但这话只能想想,他抿了下唇,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乱看,淡声道:“没事。”
  这时余震犹存,两人都不敢乱动,这回宛如上回在禅房之中的场景再现,尤其是两人这回还是正面相对,卫谚能清晰地意识到沈迟意是个女子,还是个身量娇媚婀娜的女子,简直比上回还要苦不堪言。
  为什么女人要长胸口呢?就不能和男人一样吗?
  沈迟意不大放心,还要再问几句,忽然觉着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擦过自己脚踝,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
  卫谚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别动。”一手按上了腰间短刃。
  沈迟意当即止住了动作,回首往脚踝处瞧了几眼,就见几只五彩斑斓的毒蛇盘踞在自己脚踝处,其中一只还立起了身子,嘶嘶吐出毒信,摆出进攻姿态。
  本来春天就是蛇虫鼠蚁出动的季节,再加上这场地动,这些毒物也纷纷出了洞穴。
  沈迟意暗叫一声命苦,怎么倒霉事全被她遇上了。
  卫谚低头用眼神安抚她,沈迟意在他沉凝的神色里,莫名镇定下来,身子也摆正了不动。
  卫谚动作极轻,几乎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抽出了腰间的短刃。
  几条毒蛇似乎觉察到了危险,昂首冲沈迟意咬了过来。
  卫谚刃风划过,前头的三四只毒蛇就被划成了两半,他手腕一抖,手里短刃激射而出,直接把最后一条也死死钉在了地上。
  沈迟意刚松了口气,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最前面那只已经被砍成两半的毒蛇忽然张开了嘴,半个身子一拧,便死死地咬住了卫谚的手腕。
  沈迟意脸色大变,手忙脚乱地把那半条蛇身甩到一边,又把几条蛇尸重重踢开,有些惶然地唤道:“世子…咬到了吗?”
  卫谚神色倒还镇定,手腕一翻让她瞧着,只见上面两个细小的血洞,旁边的皮肉泛着乌青。
  她脸色一白,很快想到什么,当即扯着他的衣襟道:“青玉丹!世子快吃下一枚青玉丹!”
  卫谚默了片刻,瞧她一眼,还是平时那副漫不经心的调子:“我不想吃。”
  沈迟意不知道他这时候犯什么轴,气的暗骂了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扯开他的衣裳就要找药。
  卫谚:“…”
  他伸手按住她在自己胸口乱摸的手:“别找了。”
  他斜了她一眼:“别白费力气了,我给你的那枚就是最后一枚,现在已经进了祁阳王的肚子,你就是把我全脱光了也找不着。”
  沈迟意动作一下顿住,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有些错愕和懊恼。
  卫谚对她把青玉丹给陆枕溪的事儿颇为郁郁,本来有心怄一怄她,见她这样的神色,仿佛真的被吓住了似的,心里又莫名泛起几分疼惜。
  他顿了下,又不想让她瞧见自己眼底的怜惜,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眼:“放心,我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卫谚的直男发言:“为什么女人要长胸呢!都像我一样什么都不长该有多好!”
  安利基友的文,少有的武侠题材:《饮入喉》by鳗鱼别跑美少女殷梳千里迢迢赶到武林盟,
  她对除魔卫道充满热情!
  但魔教妖人屡屡溜走,是不是我们的队伍建设出了亿点问题?
  内鬼到底在哪里!
  ?
  保卫武林,人人有责。
  秉持此言的须纵酒是武林正道少年楷模。
  新加入除魔队伍的少女满脑子坏主意还爱演戏,
  她十分可疑!
  但她人长得美丽心地也正义,
  他还偷偷蹲在窗台底下听到她剖白说喜欢自己!
  她这么可爱,魔教的阴谋一定和她没有关系!
  ?
  【真相版文案】谎言破裂后
  须纵酒低下头看着贯胸而过的长剑,
  他眼神依旧温柔,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
  殷梳握着鲜血淋漓的剑柄,脑海中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如同一道诅咒:“此生注定,你再难回正道。”
  她站立不稳就要跌落在尸山血海里。
  须纵酒伸手扶住了她,他胸口还挂着她的剑,气息虚弱强撑着安慰:“小梳,别怕。”
  ?
  “小梳,人生百痛,刀剑磋磨,正邪对错,不囿于一念之间。你要坦然面对所有过去,才能继续往前走。”
  ?
  【这是一条迷雾重重的救赎之路,但从此身边也有了一束永远不会离开她的光。】感谢在2020-12-22 00:00:35~2020-12-22 19:41: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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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沈迟意只当他在逞能, 仍是一脸懊恼:“我没想到,没想到…”她忍不住问:“你不是说青玉丹还剩下许多吗?”
  卫谚上回说的话,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卫谚还是一脸无所谓:“反正有夏洵在, 让她再练一炉就是。“她咬了咬下唇,卫谚跟她说还剩许多, 她自然就信了,是当真不知道青玉丹就剩下一枚的事儿, 要是知道, 她不会那么轻易把这东西给出去的, 不对, 要是知道青玉丹只剩一枚,她压根不会向卫谚讨药。
  她轻皱着眉,仍是颇为懊恼:“世子当时便不该把那药给我,我…”她咬了咬牙:“现在该如何是好?”
  虽然说卫谚身为男主,自有光环护体,但这段可是剧情之外的内容, 要是卫谚因此而死,她这辈子都要心中不安,而且卫谚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要是他就这么平白枉死, 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岔子。
  沈迟意越想越是心焦麻烦,恨不得方才那条蛇咬的是自己。
  卫谚瞧她不安神色, 心下一软,不觉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你想要的,我怎能不给?”
  沈迟意果然愣了下,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卫谚顿时面红耳赤,得亏多年历练出来的定力, 面上还是强作淡定:“你当时毕竟才救了我,看在你办事得力的份儿上,那青玉丹就是赏给你的,要是赏赐的物件轻了,岂不是显得我的命很不值钱?”
  这话才像卫谚说出来的,沈迟意皱眉看着他手腕上两个血洞:“这,这该怎么办?”她没有处理蛇毒的经验,想着前世电视剧里的法子:“要不…我把毒血吸出来?”
  吸?卫谚看着她嫣粉的唇瓣,一颗心只差没跳出腔子,半晌才艰难道:“这蛇毒性不大,要不然我现在早该昏过去了。”他顿了顿才道:“我身上常备着几样解毒的药,我现在手腕不方便,你帮我取出来吧。”他多年在外打仗的人,一些基本的药丹身上自然会备着。
  沈迟意并不扭捏,伸手探入他怀里找寻。
  卫谚张了张嘴,就觉着一只细软小手在他胸前乱摸,所过之处均撩起一片火焰,特别是她手指无意擦过某一点,引得他心跳骤然急了几分。
  他忍不住出声道:“别乱碰我,在左边!”
  沈迟意果然从他内兜中找到几个药瓶,他心神不宁之下,险些吃错药,过了会儿才道:“那颗鲜红色,气味微甘的。”
  沈迟意倒出一粒喂到他嘴边,卫谚张嘴含住,舌尖无意扫过她手指,让他又有些不自在。
  他不觉瞄了眼沈迟意,结果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卫谚挪开眼,低头瞧着自己手腕:“这药也是能解蛇毒的,只不过比青玉丹还是差了一筹,得处理一下伤口…”
  沈迟意试探着问:“要把毒血吸出来?”
  划开伤口放血也可以…这话在舌尖转了转,卫谚还是没把它说出来,面上沉稳地‘嗯’了声。
  他忍不住叮嘱道:“你小心些,不要误食了。”
  沈迟意头一次干这种事,有些犹豫地道:“你要是疼,可得告诉我。”
  她双手托起他的手腕,粉唇微张,小心凑近,最终含住了他的伤处。
  伤处被她舌尖扫过,卫谚就觉得过电了似的,浑身酥酥麻麻的,往日力压三军的人,这时候简直连刀都提不住了。
  沈迟意含住一口毒血,呸呸吐了出来:“疼不?”
  卫谚浑身轻飘的,哪里能觉得疼?他抬了抬下巴:“还成吧。”
  沈迟意继续低头帮他吸出毒血,直到手腕处的肿胀消退,她才找到一处干净的浅溪,把嘴巴里残余的毒血涮干净,又给卫谚简单清洗了一下,这番忙碌下来,眼瞧着天色就黯淡下来,远处隐隐传来几声兽吼。
  她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道:“咱们先去找周钊他们吧,等天色暗了,这林子里还不知道会冒出什么呢。”两人现在的状况,遇到猛兽可是万万经不起的。
  卫谚却微微摇头:“不妥,地动之后,这林子里的路只怕都有改变,咱们现在未必能找着来时的路,再说等会夜神了,更容易被猛兽袭击,不如找个安全的山洞,暂避一时,等到明天早晨再出来找路。”
  他野外生存经验自比沈迟意丰富许多,沈迟意也不再强拗,向他伸出手要扶着他:“好吧,那咱们先去找山洞。”
  卫谚受蛇毒影响,身体虽比往日虚弱些,但也没虚弱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偏他被沈迟意柔软的身子紧挨着,又不想开口让她离自己远点,一时心下颇为复杂。
  两人一路找寻合适的地方。眼瞧着天色就暗了下来,这时不远处突然亮起一簇火光,沈迟意大喜,以为是来找卫谚的人,扶着他就想走过去。
  不料卫谚却冲她轻轻摇头,他反手拉着她,放轻脚步向着火光靠近,等走近了之后,他带着她躲到一处巨石后面,神色淡然地看向亮起火光的位置。
  沈迟意自问不是个笨人,但论经验方面就比卫谚差了不少,暗自佩服他的谨慎,也将目光投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脸色都微微变了——那里燃起一个火堆,火堆旁围坐着两女一男,赫然是上回他们从佛寺回来遇到的刺客!
  上回那些刺客都面覆遮盖,沈迟意能一下认出他们,全是因为其中有个女刺客当时差点伤了卫谚,还是沈迟意摔步摇提醒,卫谚才反应过来,她对这个女刺客印象可深得很!
  后来那女刺客脖子上被卫谚划了一刀,沈迟意以为她肯定死透了,没想到她居然侥幸没死,只是脖子上多了缝针的痕迹,她此时面上没有遮覆面罩,沈迟意模糊能看到她的侧脸,竟眉目细长,异常秀美,此时正围在火堆边儿烤着火。
  三人一边烤火一边说话,沈迟意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内容:“主上要的人…”“不知道在哪…”“地动之后,咱们的人手也损失了不少,谁知道那人在哪里…”“还是得尽量找到……”
  沈迟意根据他们的只言片语就推测出了大概事情经过,他们不知道怎么混入了游猎的猎场,结果倒霉也遇上了这场地动,人手损失了不少,想刺杀的对象却没找到。
  沈迟意直觉他们说的可能是卫谚,卫谚现在中了蛇毒,身边还跟着她这个战五渣,现在可不是动手的好时候。
  她转头和卫谚对视一眼,示意两人先离开此地。
  卫谚还没来得及给她反应,两人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尖利的猫叫,围在火堆边儿的三人瞬间有了反应,先拔出腰上佩刀,又很快罩上面具,厉声道:“谁?!”
  沈迟意猛然转头,见身后立着一只长相凶厉的黑猫,黑猫冲她重重哈气,接着速度极快地跑到那女刺客的臂膀上,显然是这女刺客自己豢养,专门用来探查情况的宠物。
  三个刺客步步逼近,两人自然是藏不住了,卫谚把沈迟意护在身后,神色平淡地抽出腰间佩剑。
  甭看他平日种种不靠谱,此时一剑在手,颇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三个刺客似乎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落单的两人,眼底都划过一丝喜色,但又摄于卫谚的威势,不敢轻举妄动。
  两边一触即发,还是卫谚先一步出手,两边一交手,沈迟意眼睛都跟不上了,只能看到刀光剑影交错,兵器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那个女刺客几次想突破卫谚,冲着沈迟意奔来,被卫谚展剑拦下。
  不过卫谚身上余毒未曾散尽,到底比往日虚弱几分,加上对面人手又多,卫谚肩膀上很快挨了一刀,血花四溅。
  沈迟意倒吸了口气,脸色发白。
  卫谚却不退反进,反手一撩,直接杀了那个砍他一刀的男刺客。
  他们以三敌一都不是卫谚的对手,更别说现在只剩下两人,两个女刺客身上还都带着伤,她们对视了一眼,最后竟然看了眼沈迟意,竟然飞身一跃,直接跑了。
  要搁在卫谚平日,定然要上前追赶,不死不休的,但他看了身后的沈迟意一眼,强压下心中的冷意,长剑归鞘。
  沈迟意也是目瞪口呆,上回这群人何等凶悍,就是拼死也要动手伤人,今儿怎么没有战意似的,没打几下就跑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沈迟意忙走过去扶住卫谚,紧张地盯着他身上伤口:“你怎么样了?”
  伤口长约三寸,细长的一条痕迹,此时还有些冒血,卫谚身上就跟百宝箱似的,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瓶止血药,他往上洒了药粉,一手按住伤处,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去别的地方。”
  说不准那些刺客就是回去叫人的,沈迟意点了点头,扶着卫谚走了一时,两人终于寻到一处隐秘的山洞。
  她扶着卫谚山洞里的平整石块上坐下,皱眉道:“你身上有没有纱布绷带什么的?”虽然伤口已经涂了止血药,但若没有东西包着,还是很容易感染或者崩裂。
  卫谚给她逗笑:“那些是军医带着的,我怎么可能有?”
  现在两人的外衣都是脏兮兮的,用外衣给他包裹伤口指定要感染,沈迟意苦思冥想起有什么东西能代替绷带,忽然想到一样东西,脸色竟不知觉红了红。
  她犹豫片刻,有些尴尬地叮嘱卫谚:“你可不准偷看啊!”
  卫谚一脸莫名:“我偷看什么?”
  沈迟意没搭腔,她走到山洞里头,低头解着系衣服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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