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出身合欢宗——谢泰泰
时间:2021-02-10 10:17:47

  切——张淼淼白高兴了,还以为这位爷要说家里事情不用她管呢。
  “可以吗?母妃会不会觉得我……”张淼淼欲言又止,小可怜样看四阿哥。
  四阿哥摇头:“母妃爱你的很,你去求一求,她没有不肯的。”
  “真的吗?”张淼淼还是小可怜样,她相信以她的外貌装可怜绝对能得到杀猪皇子的怜惜。
  被打成沙猪主义的四阿哥点头:“真的。”
  张淼淼甜甜一笑:“爷,你真好。”能得一个嬷嬷是天大的好事,到时候她就可以让嬷嬷去监督老乡,免得老乡利用管家权对付李氏宋氏,闹得后宅不平静。
  啧啧,张淼淼美了,她觉得她又可以做撒手掌柜了!
  她这会儿完全没有想到如果觉罗氏知道了她的想法会怎么捶她,回门还要好几天呢,张淼淼觉得自己一定能在回门之前把这件事办理的妥妥当当。
  觉罗氏感觉有人在念叨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自从张淼淼的轿子出了门,她就得了相思病。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日日夜夜在身旁的独女突然离开了,她想得慌。这不,打个喷嚏,都觉得是闺女在想念她。
  “额娘怎么打喷嚏了?是不是着凉了?”星辉媳妇陪在她身边,轻声问。
  觉罗氏摇头,她身上每一处都好,根本不是着凉。是她女儿想她了!也不知道她在宫里如何?她那个性子……
  星辉媳妇小心翼翼看她脸色,瞧她心烦意乱的样子,忍不住劝了一句:“额娘不要担心,咱们姑奶奶是天生的贵人命,必定夫妻和乐,子孙满堂。”
  “你哪里知道。”觉罗氏嘴里发苦,喝了一口玫瑰卤子,竟一点都不觉得甜,“你妹妹她虽然已经十五了,可还没来葵水呢!皇子阿哥这样的人物真能旷着?他能就这样守着你妹妹?只怕新婚之夜,两人都不一定在一处。”
  星辉媳妇拿帕子遮住自己的嘴:“咱家姑奶奶竟还没葵水?额娘,这可如何是好?要不等姑奶奶回来那日咱们偷偷请那位曾姑娘来为她把把脉?”
  觉罗氏眼前一亮:“那位不久前救了溺水童子的曾姑娘?”
  “就是那位曾姑娘。”星辉媳妇点头,“也是咱们家福晋的运道,我娘家弟媳和那位曾姑娘是闺中密友,知道她来京之后特意请她上门做客,如今人还在我娘家住着。”
  “我的儿,多亏你想着你妹妹了!”人的名,树的影,曾姑娘能在短短数日就名传京城,必是有真本事的,她闺女的身子必能有起色。觉罗氏慈母心肠,这会儿看自己这个大儿媳妇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你放心,你妹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的好,她必是记得的。”
  星辉媳妇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但嘴里还要推脱:“额娘这话说的好似我想着妹妹就是为了她的回报一般,咱们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对对对!好孩子,你说的对,额娘是老糊涂。”觉罗氏连声应下,心里比谁都明白大儿媳妇为的是什么。
  皇子福晋回门需要九天,现在第一天还没有过去,觉罗氏这样一想,身上就乏得厉害了。
  她又和星辉媳妇说了几句话,就打发她回去了。
  觉罗氏一个呆呆坐在炕上,对着空气说:“爷,你要保佑咱们大妞啊。”
 
 
第31章 讨人喜欢张淼淼 二合一……
  觉罗氏祈祷张淼淼一切顺遂的时候, 张淼淼正和四阿哥一起商量明日给德妃带的东西。
  张淼淼不是个会讨好人的,她的外貌决定了她是被讨好的那个,所以, 这会儿她正磨着四阿哥, 让他给出主意呢。
  “阿哥爷瞧瞧我挑出来的这些东西。”张淼淼示意云淡和雨浓把装着首饰、布料、书画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自己走到四阿哥身边, 小心翼翼拉着他的袖子,娇滴滴撒娇,“我不知道母妃爱什么,求阿哥爷帮着掌掌眼。”
  四阿哥看了眼自己被拉着有些变形的袖子,心里受用,脸上表情自然就柔和了下来::“福晋, 是你求母妃赏人, 这礼也该你选, 否则怎么显得诚心?”
  这略带调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张淼淼好烦, 自这位四阿哥同意老嬷嬷回乡之后, 她看他哪哪都不顺眼。可人家是领导,她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所以只能忍。
  “我的爷。”张淼淼笑, 眉眼弯弯, “夫妻一体呢。再说了,要是我选的东西不和母妃的意,母妃生气不肯赏个嬷嬷帮衬我, 咱们家里头大概是要乱了,到时候爷可千万不要怪我没管好家。”
  四阿哥怔了一会儿,朗升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笑着,笑着, 他伸出手,在张淼淼鼻子上刮了一下:“淘气。”
  张淼淼茫然,她怎么就淘气了?她分明是在威胁!就算语气软了一点威胁也还是威胁!这年头的杀猪皇子都听不懂人话吗?
  “阿哥爷,我不是淘气,我是说真的。”张淼淼好气哦,她郑重其事强调,“阿哥爷,你怎么能当我是淘气呢?”
  四阿哥本来已经不想笑了,但是张淼淼这么一本正经强调,弄得他实在是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大笑,而是低低轻笑。
  张淼淼:……
  无话可说了。
  好半晌,四阿哥恢复平静。他拉着张淼淼,一一点评她选出来的东西:“你的首饰都太多鲜亮了,母妃上了年纪了,这碧玺的就不合适。料子也是好料子,花纹看上去也是南边的,但母妃那里有江南织造进上来的,并不缺。字画……咦?”
  “怎么了?”张淼淼有些疑惑,之前不是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停下不说了?
  四阿哥指着其中一幅画解释道:“这一幅画瞧着有些焦秉贞的味道。”
  焦秉贞是谁?
  历史有名的画家吗?
  张淼淼不知道,只嗯了一声就去看落款,确定落款不是那什么焦秉贞才开口问道:“听爷的口气似乎不喜欢这个焦秉贞?”
  “谈不上不喜欢。”四阿哥的表情淡淡的,“这焦秉贞在钦天监供职,和汤若望等人走的比较近,就学了一手西法。你瞧这幅画上的人物是不是没有用粉彩渲染?”
  粉彩渲染?
  在乌拉那拉家当了好几年米虫,在现代当了更久米虫的张淼淼完全听不懂。她也很坦诚,直言道:“阿哥爷,我不懂画。”
  四阿哥微微蹙眉,很快又松开,他解释了一下粉彩渲染,然后又开始说焦秉贞的技法。
  这一回张淼淼听懂了,阴影,凹凸,现代人学画的时候也用这些技法。她问:“阿哥爷是不喜那些洋和尚,还是不喜焦秉贞抛弃传统仿效西法?”
  历史上提出闭关锁国的也不是眼前这一位啊,怎么瞧着他对西洋画的技法那样的厌恶?
  四阿哥冷哼了一声:“皇阿玛喜爱参用西法的绘画,这个焦秉贞一个钦天监官员,又不是宫廷画师,学这个为的什么?攀附小人!”
  懂了。
  这位阿哥原来不是讨厌外国人和外国技巧,而是讨厌焦秉贞不好好干自己的本职工作,为了讨好康熙学习西法画的讨好行为。
  也是,能带着假发COS外国人,这位爷怎么也不会太讨厌外国。
  张淼淼心放下了。
  她不是什么好人,不会螳臂挡车造反建立新世界,但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这个时空的种花家不要闭关锁国,不要夜郎自大,盲目排斥外国。
  “阿哥爷,这焦秉贞如此小人,那这幅画我不要也罢。”张淼淼说着就要去抢四阿哥手里的画,“我把这就把这幅画撕了,阿哥爷你也不要气了。”
  四阿哥躲了,在张淼淼手马上就要放到画上的时候,他拿着画侧身躲了。
  “爷?”
  杀猪皇子你怎么回事?
  张淼淼差一点咆哮了。
  四阿哥咳嗽一声,义正言辞说道:“福晋,这是你的嫁妆,怎可能轻毁?再者焦秉贞小人,画这幅画的人却不是。”
  张淼淼秒懂。
  这位四阿哥和他老爹一样喜欢这种参合西方技巧的画,但是又讨厌故意学习这种绘画技巧讨好他爹的画师,所以只能默默压抑自己的喜好。这会儿见了一幅民间画师的画,就忍不住要拿去鉴赏了?
  “爷……”张淼淼拉长声音,“我的阿哥爷,咱们换好不好?”
  张淼淼笑,这一回像一只小狐狸。
  “我把这幅画送给爷,爷帮我准备进给母妃的礼物好不好?”
  四阿哥轻轻咳嗽了一声,耳朵红了。他说:“既然福晋开口了,那我便帮你一回。”
  口是心非。
  张淼淼好想笑,但是考虑眼前这位是她的领导,她只能忍了。
  “谢谢爷了,爷你真好。”
  好话不要钱,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不会让你少一块肉,那不如就多说一句。
  四阿哥再次轻咳,指着张淼淼脚上的便鞋说道:“母妃那什么都不缺,你既想讨她喜欢,不如送些自己做的东西,这便鞋就很不错。”
  “是吗?”张淼淼低头看自己脚上没有后跟,名叫便鞋,实际上已经是便鞋第二代拖鞋的鞋子,不太相信四阿哥的话,“这上头连花也没绣几朵,母妃真的会喜欢?”
  “会的。”四阿哥言辞灼灼。
  人家是儿子,儿子都说会了,那应该是真的会喜欢吧?
  张淼淼半信半疑,脸上还要表现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来,这日子过得似乎真的不太舒服。
  “云淡,雨浓,听见你们阿哥爷的话了吗?还不去找几双便鞋出来!”
  顿了顿,张淼淼又加了一句:“把我的针线笸箩拿过来,我要在便鞋上头绣几朵花。”
  云淡雨浓面面相觑,她们格格的手艺是真的不能见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张淼淼催促。
  云淡和雨浓连忙应下,一起去翻箱子了。
  四阿哥笑:“福晋的两个陪嫁丫头瞧着真是机灵。”
  “机灵吗?”张淼淼点头,“也没有那么机灵,比苏培盛差太多了。”
  四阿哥再次大笑:“好福晋,你真是我的开心果。”
  这都什么和什么?怎么连开心果都出来了?她有不是还珠格格,才不要被称作开心果呢。
  张淼淼在心里吐槽,她觉得四阿哥的笑点真的有点低,和小说里的冷面王一点都不一样。她明明没有说什么笑话,他怎么就笑得那么厉害?
  “爷高兴就好。”张淼淼随意说了一句,便不再理睬他,自己走到靠窗的南炕上,爬了上去。
  四阿哥也不生气,他就拿着画站在原地,细细欣然。
  没一会儿云淡和雨浓就拿着东西回来了。
  张淼淼朝她们两招收,这两个机灵的丫头拿了两双便鞋过来。其中一双是带花纹的,另一双则是素面的。
  “都出去吧,我这里暂时不要伺候的。”张淼淼也不管四阿哥需不需要人服侍,自作主张开口让云淡和雨浓下去。
  云淡和雨浓不动。
  四阿哥放下手中的画:“没听见福晋的吩咐吗?这里不要人伺候了。”
  这下子不但云淡和雨浓动了,连带伺候四阿哥的太监们也开始退出去,没一会儿,屋子里就剩下这对新婚夫妇了。
  屋子里太安静了。
  张淼淼朝四阿哥挥手:
  “爷,上来坐吗?”
  四阿哥收起画,慢慢走到炕上,在张淼淼对面盘腿坐下:“两双鞋?”
  “是啊,两双鞋。”张淼淼好坦然,“你不是夸云淡和雨浓机灵吗?瞧,多机灵呀。知道我绣活差,这不,连办法都想好了。”
  “福晋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四阿哥表情很轻松,语气却很认真,“瞒着我,让我以为福晋绣活很好不好吗?”
  张淼淼笑:“我们是夫妻。阿哥爷,夫妻一体,我可以付出我全部的信任,我信你。”
  四阿哥似乎没想到张淼淼会说这样的话,好半天没有反应。
  张淼淼也不理会他,低头随意在便鞋上扎了几针。
  都说要送自己做的东西了,她怎么也要扎几针表表心意。到时候再找个机会让德妃瞧瞧她被扎破的手指,不信她不给赐个嬷嬷下来。
  张淼淼算盘打的门清,那边四阿哥突然伸手,掀翻炕桌,将张淼淼捉进了他的怀里。
  “福晋,你不负我,我不负你。”
  什么?
  张淼淼有些惊讶,她缩在四阿哥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整个人都软了。
  好想——
  好想吃肉——
  当天晚上,四阿哥留宿正院。
  他板板正正睡在外侧,张淼淼板板正正睡在内侧。
  第二天醒来,张淼淼半个身子趴在睡得板板正正的四阿哥身上。
  “云淡,雨浓,进来伺候。”张淼淼有些尴尬,慢吞吞从四阿哥身上爬起来,朝外面喊了一声,然后轻声问四阿哥:“爷,你昨夜睡得好吗?没被我压麻吧?”
  四阿哥点头:“麻了。”
  “那怎么办?”张淼淼把这位大爷从床上拉起来,一边捏他说麻的地方,一边问,“要叫人进来一起捏吗?”
  她那双纤纤玉手在四阿哥的身上滑动,看似是捏,实则?
  “福晋……”四阿哥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要闹了。”
  张淼淼轻笑:“我闹什么了?”她真的只是想吃肉好不好!
  四阿哥的眼神一下子幽深的起来,他一把抓住张淼淼作乱的手,翻身将她压住:“还闹吗?”
  吱嘎——
  门口传来动静了。
  张淼淼知道是听到动静进来伺候他们洗漱的人,顿时求饶:“我的爷,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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