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洗白男主后我称帝了——曲河星
时间:2021-02-20 09:29:06

  语气似乎有点恼羞成怒:“你诓我!却不肯说你的心思。”
  “我自认说得很清楚了,”苏言略微松开他的手,正当谢明允感到莫名失落的时候,又重新攥住,一根根拨开他的指,交错,紧握。
  是十指相握的姿势。
  苏言笑了笑,另一只手碰了碰谢明允红透的耳根:“我也是,心悦于你。”
  谢明允看着两人手心,胸口的猛烈跳动和发热的脸颊无不提醒着他,自己根本不像紧绷着的嘴角那样“严肃”,而是惊慌却欣喜着,恍如冬日见到了暖阳,夏季迎面一阵习习凉风,不敢置信地,雀跃着。
  “嗯,”他点了点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嘴角却因此扬起微小的弧度。
  苏言更进一步,尝试般开口:“那……我们这算是,两厢情愿之下,相互了解对方,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一个人的肩膀有限,两个人却可以共同分担,是不是?”
  谢明允的性子,万事都爱往心里藏,看上去不给人添负担,实际却是深入骨子里的,对旁人缺乏信任,苏言这些日子来早已摸透了这一点,像撬蚌壳一样耐心十足地与他相处。
  谢明允没说好,也没说不行,直到苏言盯得他不堪忍受,他才偏过头“嗯”了一声。
  随即又补充道:“我尽量。”
  苏言一笑,看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就算答应下来也不一定能做到。
  看到谢明允这般“诚实”,苏言稍稍放心了,她捏了捏谢明允的手,又看着他,故意说:“你脸好红哦!”
  谢明允不理。
  苏言肩膀凑过去一靠,在他耳边吹气:“还有耳朵也红……”
  谢明允一愣,下一瞬脖颈漫上更显眼的颜色。
  他终于忍受不住似的:“滚!”
  苏言火速溜了,不……那之前没忘搂了谢明允一把。
  “遵命……我的小夫郎。”
  ……
  直到苏言出门了小半炷香时间,谢明允都没从那句亲昵而暧昧的“小夫郎”里回过神来,他后知后觉地捂着胸口,那里的震动尚未平息,余颤泛上四肢,恍惚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心神不宁地饮了口冷茶,眼神四下飘散。
  他方才应下苏言:从此往后,尽量坦诚相待。
  那……
  在此之前的呢?
  ……
  次日上午,苏言用了早饭,刚到书房坐着,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山楂偏过身子看了看,就见自家小姐脸上显然挂着笑容,很轻微,但是那一点笑意根本让人无法忽视,他心底暗暗嘀咕,自己一大早去房间侍奉洗漱的时候,就感觉小姐和谢公子之间不太一样了,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苏言神清气爽的模样在这大冷天的格外惹眼,再加上山楂又是藏不住话的性子,伺候在一旁满脸好奇:“小姐,这两天是有什么喜事吗?我看小姐心情甚好。”
  他暗自嘀咕,小姐早饭足足多吃了一碗面!
  苏言倒也不遮遮掩掩:“我和谢公子……”
  结果山楂不知怎地兴奋起来,脚尖踮了一下:“您和谢公子怎么了,是不是圆房了?”
  苏言:“……”
  ?
  “这都什么跟什么!你瞎想什么呢!”苏言皱眉扫了山楂一眼,“口无遮拦。”
  “哦……”山楂低下头,也算不清楚自己是第多少次被说“口无遮拦”了,但他越挫越勇,又问苏言:“小姐,那你还没说呢,在高兴什么?”
  苏言笑骂一声:“就你八卦。”
  随即喝了口茶,道:“我和谢公子,在一起了。”
  “啊?”山楂张大嘴巴,一脸好奇转变成了震惊:“你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苏言无奈:“谁说的,这是哪门子的事儿!”
  山楂睁大眼睛,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小姐,你和谢公子早就睡一张床上了,整日吃喝、出门办事都腻歪在一起,这还不算已经‘在一起’了吗,我和山药,还有府里的下人,都说您和谢公子感情好呢。“苏言:“……”
  合着这货不仅自己误解,还顺带着府里一干下人一起编排八卦!
  她皮笑肉不笑:“你去和府里老伯,学做绣工。”
  “不要啊!小姐……”山楂哀嚎一声,“我最不喜欢弄那个东西了,您还不如让我去提水洗衣服呢,不要嘛,小姐!”
  苏言板着脸,不知真气还是假气:“不行,就去学绣工,你都学了。”
  山楂哭丧着脸:“我学了,学不会啊,小姐……谢公子不也不会嘛,您怎么不让他学。”
  提起这苏言倒是想起来了,她的确没见过谢明允做这类绣花弹琴之事,想来以他的性子,是不会也不屑于干的,她不由得失笑,心说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山楂一见,更加愤愤不平了,跺着脚铿铿地走出去,还没忘丢下一句:“小姐果真偏心谢公子,绝了!”
  苏言失笑。
  偏心?
  好像是有点。
  谢明允不会的东西,也没必要强行学,倒是山楂,需要沉下心学学东西,免得总是在院里四处蹦跶,过两年山楂也是要许人家的,总不能长久地被人这般惯着,苏言也反省自己,她对院里的山楂山药一贯不错,但这般天性……总要稍微限制些许。
  不过……谢明允的确不在乎这些,他在原著中就是这样,不专各种男儿所喜爱的乐器绣花,倒是爱读书、经商。
  倒也不用勉强他做什么事,这样就正好,不多不少,是她喜欢的谢明允。
  不用去学什么,也不用为世俗对男子的要求,被勉强做不喜欢的事情,留他在商界发光发热,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苏言想了不少自己这般“纵容”的原因,良久,忽而一笑。
  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对谢明允,她就是双标。
  作者有话要说:  7.13-23:30更新,15:00捉虫。
  1·
  谢明允(恼羞成怒):“滚!”
  苏言{看戏):今天也是可可爱爱的夫郎呢。
  2·
  山楂:“小姐你为什么不让谢公子学绣花,他也不会!”
  苏言(骄傲。jpg):“他除了绣花弹琴,还有什么不会的(bu侍)”
  内心os:老娘就是双标!咋地?
 
 
第66章 轻吻
  夜晚,谢明允依旧是和苏言共眠,但很明显地,有什么不一样了。
  至少,原本似乎很正常的身体接触,现在仿佛也变得不太习惯,或许是刚捅破那层窗户纸,多少都有些拘谨,原本不甚避讳接触的肢体,此刻却仿佛商量好了似的,谁也不碰着谁。
  尤其是苏言,规矩得不能再规矩了,直挺挺的像个木桩子似的,只占据了床边极小的一块位置——要知道,她一贯是大大咧咧睡没睡相的,先前躺着伸展手脚睡也是寻常。
  静谧的夜里,只听得见二人较往日不那么平稳的呼吸声。
  苏言偏过头,看着谢明允微动的眼睫,心里再清楚不过:他还没睡着。
  谢明允缓缓睁开眼,眨了眨,“你今天是温习去了吗?”
  “啊?”
  苏言缓了一瞬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课业,点了点头,道:“看了些文章,倒也没干别的什么事情。”
  谢明允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问了一句:“只是看文章吗?”
  光读那些枯燥的文章,没什么人能忍受干坐一下午的,更何况苏言今日在书房待了几乎一整日,不过谢明允问此却不是出于这番理智的原因,而是……总有点不舒服的情绪,好像苏言刚对他坦白心意就不怎么待在他身边,他身边空落落的,还有点……不适应。
  苏言心想当然不是,但口上含糊道:“差不多。”
  就干了一点……其他的事情。
  谢明允何其敏锐,立即道:“差不多是什么意思,除了读文章,还有别的什么?”
  “哎呀,你别问了,”苏言扶额,忍不住咕哝,“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是要干什么,成精了吗?”
  这样子一看就是心虚,谢明允狐疑,直直的看着她,仿佛不撬开嘴巴不罢休:“说,到底干了什么?”
  苏言:“……”
  这哪儿能说,别提说出口了,她就算在脑子里想想也觉得是天大的……羞耻。
  她笃定地点了点头,移开视线,“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谢明允没再问,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却将头偏向内侧,俨然一副不搭不理的姿态。
  几乎是立即,苏言发现,这话说得不对。
  谢明允是什么人。
  他喜欢万事掌握他自己在手中的感受,不愿事情挣脱他的预期,同样的,这人也“双标”极了,自己欺着瞒着没有什么,但绝不允许旁人对他遮遮掩掩,若是如此,他嘴上不说,仿佛毫不计较,但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和老天爷知道了。
  苏言侧过身,床榻晃出轻微的响动,谢明允于黑暗处缓缓睁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后,一只温热的手忽而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晃了晃。
  苏言小声开口:“谢明允?”
  没人理会.
  “明允?”苏言往里挪了一点,知道他还没睡。
  语气拖得又绵软又长:“允……
  不知道这简单的两个字戳到了什么羞耻心,谢明允没好气地道:“干嘛!别乱喊我。”
  苏言故作失落:“哦,你不喜欢啊……”
  谢明允无意识缩了缩肩膀。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听见这亲昵的称呼,他几乎头皮发麻,四肢泛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但苏言语气一软,仿佛被自己伤到受了委屈似的,谢明允就不知怎么说才好。了他闷闷地道:“你别乱喊就是,尤其人前。”
  “人前不能乱……苏言笑了笑,忽然贴近,“那你是说,关起门来可以随意,我想喊什么就喊什么,想喊多少声就喊多少声,是不是。”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谢明允颈侧,他狠狠转过头又往里一退:“不行!”
  这等暧昧的小字,可不能乱喊,一次两次已经是极限了。
  苏言好像也不生气的,只淡淡的一句:“哦。”
  “也不是完全不行,别总喊,”谢明允坦露出一点内心的想法,又迟疑道:“太亲近了,我不习惯,而且……”
  苏言见他停顿,追问:“而且什么?”
  “我只听过女人对那些勾栏赎身的小倌……这样称呼。”
  苏言:!?
  “你别拿我和那些见一个喜欢一个的女人比啊,”苏言手伸进被褥,扣紧谢明允的指尖,“再说了,你只是见过多少女人,肯定是没见我这样的……”
  谢明允:“你这样……样?”
  苏言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这样,不守礼仪,唤你小名的,但……只会对真正喜欢的人越矩。”
  这……
  谢明允愣了愣。
  然后苏言就见他唇角紧抿,忽地红了耳朵。
  别问苏言是怎么知道的。
  她方才一直……贴着谢明允的耳朵,脸上感受到他耳垂软肉逐渐升温,发烫。
  苏言笑了笑,那一点震颤顺着他们身体相触的地方,逐渐蔓延。
  谢明允逃避似的,闭上双眼,脸颊泛起微红,小声地说:“很晚了”。
  “嗯,的确不早了,睡吧。”苏言抽出手,完全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晚安。”
  于是……当天在书房里,苏言究竟还干了些什么,就无人知晓了。
  然而……
  尽管苏言半点也不愿意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梦境却仿佛和人的意愿反着来,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半夜惊坐起,擦了一把不知来由的汗。
  呼……
  简直绝了。
  苏言欲哭无泪,下一瞬扶额叹了口气,大冬天的却出了一身薄汗,中衣搭在身上不太舒服,干脆轻手轻脚地起身,到窗户边坐着冷静冷静。
  有些事情难以启齿不代表它就不存在,苏言皱眉,正视起自己的心念。
  思绪飘飞到今日午后
  书房里百般书本画册,一应齐全,她一手端着茶水喝,另一边抽出一本文章集时,不知怎么地顺带掉落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说来也都怪她自己好奇心重,见到这明显不是自己书房中的东西,潜意识觉得这是旁人落在这儿的,于是不甚在意地翻开……结果
  哗然几声,书页翻滚,竟然是一副话本。
  图画展示,色彩俱全,精致地笔触绘出人物栩栩如生,一动一静间俱仿真不必,以苏言这半吊子眼力,简直要称赞一声“绝世好作”。
  ——如果这画的不是一副春宫图的话。
  “咳!”苏言被茶水呛了一口,忙将那杯子放回去,慌慌张张合上小册子,欲盖弥彰地将其塞到书柜最里侧。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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