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女配逆袭记——薛定谔家里的猫
时间:2021-02-26 10:56:08

  张水生伸长了脖子等待,等看到刘大银的身影,他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朝刘大银母子小跑而去。
  “大姐,您终于来了,您要是还不来,我就得去火车站找你去了。”
  刘大银:“我这不是有事耽误了吗,大姐来晚了给你赔不是,等会儿茶水钱我掏。”
  “这可不行,”张水生说道:“省城您来了就是客,哪有让客人付钱的道理啊,您这样做,不是打我的脸吗?”
  进了茶馆,张水生订了包间,又要了两样点心。
  “大姐,这茶馆除了卖茶,还新增了点心,我瞧着样子还不错,待会儿您尝尝。”
  刘大银笑道:“让你破费了,大姐这次给你带了两只烧鸡,你可不能不要啊。”
  张水生摸摸脑袋:“那多不好意思。”
  这个刘大姐的确会做人,爽朗,做买卖仁义,笼络人也有一套。
  和这样的人做买卖,张水生放心。
  “既然是大姐的一番心意,那我也就不推辞了。大姐,皮夹克在哪里,快拿出来让我瞧一瞧。”
  李留柱把六件皮夹克从化肥袋子里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刘大银说道:“皮货师傅说了,他按照那画上的做的,尺寸根据老经验,也不知道到底准不准,要是不准的话,还能拿回去修。”
  张水生脱下棉袄,拿起一件皮衣比划一番,想穿上试试。
  无奈他里面还套着一件毛衣,夹克又比较瘦,根本就穿不下。
  张水生讪笑着放下皮衣:“哈哈哈,我这太胖了。”
  刘大银笑道:“不是胖,我看人家那明星里面就穿着一件秋衣,你穿着这厚毛衣,当然穿不下了。”
  张水生把皮衣拿在手里,摩挲了一番,仔细叠好放在桌子上。
  “大姐,这皮衣多少钱?”
  “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你看着给就行了。”刘大银笑着说道。
  “那好,我就出价了。”张水生在心里已经想好了价格,开口说道:“大姐,像你说的,咱们都是老熟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一件皮衣两百二十块钱,您看怎么样?”
  两百二十块钱,一件皮衣就能挣一百二十块钱,六件就是七百二十块钱。
  刘大银在心里盘算着,开口说道:“小张,这皮衣不说独一份吧,在咱们省城肯定是不多,你这价钱是不是低了点。”
  “大姐,这价钱真的不低了。你也说了,这皮衣在咱们省城不多,买的人肯定也不会多,我这买到手里,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刘大银笑眯眯:“那我说个价钱,两百四十五,怎么样?”
  张水生摇摇头:“那可不行,大姐,这价钱太高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厮杀一番,最终订好了价格,一件皮衣两百三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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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种马文里的炮灰
  
  
  刘大银很满意这个价格,一件皮夹克能挣一百三十块钱呢。
  张水生也很满意这个价格,兔皮袄就能卖三百块钱,这皮衣起码得三百五四百的吧,要是拿到南边,肯定挣得还得多。
  双方都很满意,接下来是闲聊。
  张水生从包里拿出两张纸,递给刘大银:“大姐,你看看,这上面的皮草,您看看,能不能做出来。这是我跟港岛的商人要的,他们那边今年特别流行这个,有钱的人家的太太小姐们几乎人手好几件。”
  刘大银拿过来一看,这上面是两个漂亮的姑娘,画着浓妆,一个人身上穿着长毛貂的大马甲,一个穿着一件皮毛大衣,里面是裙子,腿上穿着丝袜,脚上穿着高跟鞋。
  两个姑娘很好看,她们身上的衣服也很好看。
  刘大银看完,把纸放到桌子上:“小张,这个我可说不准,要不我带着这两张画回家问问皮货师傅。”
  “那行,大姐您回去问问再说,能不能做,到时候您给我来个信儿就行。”
  一件皮夹克两百三十块钱,六件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张水生出门时没带这么多钱,和刘大银聊了一会儿,他出门取钱去了。
  “娘,你说这皮夹克他收咱们的就两百三十块钱,他卖得多少钱啊?”
  刘大银和李留柱都还没吃早饭,桌子上有点心,刘大银也就不客气了,和儿子吃了起来。
  “他卖多少钱我不知道,但他赚的肯定也少不了。”
  “不会吧?”李留柱被噎了一下,喝了口茶:“咱们一件赚一百三十块钱,他要是也赚一百的话,那就是三百三十块钱,这么贵的衣裳谁买啊?”
  刘大银又吃完一块点心,从身上摸出一块手绢擦了擦手,给儿子解释道:“你看他刚才还价虽然厉害,但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着急,那这皮夹克就一定有赚头。”
  “他这还没卖出去呢,就知道皮夹克有赚头,那赚的肯定不会少。刚才他拿出那两张画,说是港岛传回来的,我猜他肯定刚去了南边,还见到了港岛那边来的商人,说不定咱们做的这兔皮袄和皮夹克他就是卖到了港岛。”
  “我买回来的那几本杂志,上面写了一个明星过生日,请人吃饭就花了好两三万,那里的人肯定有钱,买一件几百元的衣服算什么。”
  “娘,你说什么?”李留柱张大嘴巴,不敢置信:“一顿饭花两三万,你没看错吧?那上面的字你认识?”
  刘大银:“别的字不认识,那老写的数字你爹认识。以前他跟你爷爷在省城卖烧鸡记账学了几个简单的字,这从一到十,从百到万你爹都认识。画上画着一群人吃饭,饭店两个字你爹也认识,毕竟以前这省城饭店的招牌都是老字。”
  李留柱失了神,喃喃自语道:“一顿饭两三万,这得是多么有钱的人啊!那两三万的饭得是啥样子啊,难道用金碗银盘装着吗?”
  “几毛钱一碗的馄饨我觉得就好吃的不得了,那两三万的饭得多好吃啊!”
  刘大银把手绢扔给儿子,让他擦手:“这饭啊,不管贵贱,吃着舒心开心才最好吃。”
  李留柱被他娘的话逗得嘿嘿直笑:“娘,还是你明白,你说的对,这饭吃的舒心才最好吃。”
  茶馆不远就有一家储蓄所,张水生去了半天才回来。
  “大姐,对不住啊,今天储蓄所里人比较多,让你们等着了。”
  刘大银笑道:“这有什么,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地方要去。”
  张水生坐下把取来的钱又数了一遍,放到桌上。
  刘大银数了一遍,数目不对,她又重新数了一遍,问道:“小张,这数目不对啊,多了二十块钱。”
  张水生笑吟吟:“大姐,这二十块钱还是给你家孩子的,这不马上就要过年了,给孩子一点压岁钱。”
  刘大银还没说话,李留柱连连摆手道:“那可不行,他们还小,怎么能收你的钱呢?”
  李留柱跟着刘大银来做买卖,一般的时候都不说话的,这次他还是第一次跟张水生说话。
  刘大银也道:“我儿子说得对,哪能要你的压岁钱呢,他们还小着呢。”
  以前李留柱不说话,张水生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现在听起来,这人是刘大姐的儿子。
  要怎么称呼呢?张水生稍微犯了点难。
  “大姐,咱们第一次见面只有您自己,我一时口快喊了您大姐,原来您儿子都这么大了,我真是……”张水生很不好意思,当着儿子的面喊他娘大姐,这不是占人家的便宜吗。
  “您见谅,以后我韩您刘姨,喊您儿子大哥。”
  刘大银笑道:“不就是一个称呼吗,这有什么。这钱我们不能要。”
  张水生换上正经模样:“大姐,这是给孩子的。孩子小过年才要给压岁钱呢,您要是不收,我也不好意思要您的烧鸡了。”
  张水生态度坚决,刘大银不好再推辞,笑道:“那好,我就替我两个孙子收下了。”
  从包间里出来,掌柜的喊住张水生:“水生,点心给你包好了,现在你就拿走?”
  张水生往后一指道:“点心给刘姨。刘姨,您拿好点心,我先走了。”
  张水生怕和刘大银还得牵扯,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了。
  刘大银在后面喊:“小张,你这是,哎,小张,你不要跑啊!”
  掌柜乐呵呵在一旁看戏,等张水生跑了,说道:“水生包点心的时候就说了,这是给孩子准备的,你就别喊他了,把点心拿走吧。”
  刘大银喊不回张水生,朝掌柜的问道:“掌柜的,这点心多少钱。”
  “水生已经结了账了。”
  钱包鼓了,出门在外也有底气了,刘大银和儿子在省城逛了起来。
  临近年关,省城更热闹了,卖各种东西的都有。
  最多的还是吃的和穿的。
  刘大银逛了一圈,在一个很大的摊子上买了罐头,香肠,这些东西保质期长,多放一些时间也不会坏。
  自己吃或者走亲亲都有面子。
  逛街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母子两个买完东西就快到吃饭的点了。
  手里有钱,心里有底,既然有了钱,当然得吃点好的。
  时间还早,刘大银和儿子在省城转了一圈,带着儿子去了一家饭店。
  “娘,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咱们在大街上随便吃点就行了。”
  “这里的羊杂汤可有名了,你爷爷还在省城卖烧鸡的时候,你爹带我来过一趟,好吃的我现在还记得。后来这里成了国营饭店,羊杂汤一直都是招牌今儿咱娘俩也吃顿好的,走,进去。”
  李留柱出生的时候,李三顺和刘大银已经在老家住了好几年了,各种打击下家境已经不太好了,加上大环境,李留柱出生的时候还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这羊杂汤他也是第一次吃。
  大冬天的,喝一碗热热的羊杂汤,简直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李留柱头一次吃这个,吃的是满头大汗。刘大银的一碗汤喝了还没一半,李留柱的一碗已经见了底。
  “留柱,再去添一碗。”刘大银对儿子道。
  李留柱低声道:“娘,我吃饱了,不用添了。”
  “你这孩子,”刘大银笑了一下:“这羊杂汤添汤不要钱。”
  “真的,娘?”
  “真的,你拿碗去问问。”
  羊杂汤的锅就在柜台不远,李留柱拿着碗,低着头走到柜台前,“添一碗汤。”
  递碗的时候,李留柱一直没有抬头,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服务员头也没抬,接过碗来给他盛了一碗没有肉的汤。
  把碗接过来的时候,李留柱心里舒了口气,原来这汤回碗真的不要钱。
  他俩要了七个饼,等吃完肚子都圆了。
  “娘,接下来咱们去哪里?回火车站?”
  李留柱背着白色的化肥袋子,问刘大银。
  “嗯,回火车站。”
  火车是下午一点一刻的,现在十二点多一点,步行到火车站正好检票。
  到了家,刘大银先跟两个孩子亲热一番,又把买的黄桃罐头开了一瓶给孩子吃。
  “这皮夹克卖的怎么样?”李三顺避开两个孙子,低声问刘大银。
  “一件两百三十块钱。小张说了,以后要多少他就收多少。”
  “真的?”李三顺瞪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
  “真的。”
  “好,好,好,”李三顺接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搓着手道:“我想着每天做几只烧鸡去县城卖,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也许会好卖一些。”
  刘大银没想就答应了:“行,咱们先不要多做,做两三只,要是好卖的话,咱们再多做几只。”
  “这一年大起大落,就跟做梦似的。先是孙子的手术费没了,好不容易把钱要回来,开林的手术也挺成功,可没想到儿子又离婚了。”
  李三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当时儿子离婚了,我觉得天都要塌了。可不离又有什么用,那江安妮的心根本就不在咱们留柱这里,不在这个家里。”
  “留柱刚离婚的那一个多月,我是天天睡不着啊。儿子没了媳妇,我发愁,孙子没了娘,我也愁,开林下次的手术费没着落,我更愁。”
  “你说卖烧鸡,我一开始根本就没当个事,谁知道,你真的把这个买卖做起来了。”
  “大银啊,”他拉住妻子的手:“这个家多亏有你啊。”
  刘大银把手覆在丈夫的手上,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咱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可不兴说这个。”
  李三顺笑道:“好,不说这个了。大银,今天六婶子来家里了。”
  “六婶子来了,她来给留柱说媒?”
  
第43章 种马文里的炮灰
  
  
  六婶子是十里八乡的“名人”,她能说会道,爱好做媒。
  刘大银一听六婶子来家里了,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来给儿子做媒了。
  李家以前穷,外面一屁股账,还有一个孩子有病,当然没人说媒了。
  现在李家做起了买卖,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把好几百块的账给还清了,一家人的吃穿也都比以前强了不少。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烧鸡买卖肯定赚了钱。
  家里没有了拖累,李留柱又是个老实肯干的,自然就有人说媒了。
  李三顺接着说道:“六婶子说的是康村的闺女,丈夫因为生病去了,带着一个女儿。六婶子说她娘家都是忠厚人,人品绝对没的说。要是咱们家里愿意,她就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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