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锦衣卫盯上后——一个胖梨
时间:2021-02-26 10:57:27

  在看到那个三层小楼的驿站时,萧宝绥紧绷的脑子一松,却是驱使着马儿跑得更快,超过楚悖,径直朝着驿站飞奔过去。
  楚悖抿着笑跟着,望着那个纤弱身影,紧锁的眉头总算是微微松了些许。
  到了驿站门口,她紧了紧缰绳停下,这才觉得全身酸痛,被人碰一下就能散了架。
  “阿瞒哥哥。”萧宝绥偏头看着已经下马、轻松的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的楚悖,不自觉地扁了扁唇,朝他张开手臂,“你抱我下马吧!”
  楚悖抬眸,看着孩子似的萧宝绥笑着伸手,把人抱了下来。
  甫一落地,她腿一软,慌忙抓着他的衣襟撑住身子。
  萧宝绥仰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笑出声来。她现在这副模样,就像是挂在他身上似的,很是滑稽。
  “阿瞒哥哥,喜欢我这样的挂件儿嘛!”她抿着唇笑,一双梨涡清浅可爱。
  “喜欢。”楚悖扶着她的腰把人拉起,自然地替她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发丝。
  目光无意下滑,落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喉结微滚,他低头覆在她耳边,声音轻轻:“下次女装时再挂一次。”
  “不要。”萧宝绥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好看!”
  “好看。”
  出来迎接的曹驿丞看见眼前这个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居然对着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笑得温柔似水???
  “咳……”萧宝绥见有人出来,忙推了推他,红着脸拉开两人的距离。
  楚悖掀了掀眼皮:“把马带下去喂了。”
  “是是是……”曹驿丞连连点头,忙命人把马带到马厩,毕恭毕敬地把人请进去,“大人您歇多久?要不要准备饭菜?”
  “准备一间客房。”他淡声吩咐,“准备些好菜,再烧些热水。”
  “不用了。”萧宝绥摆摆手,知晓事情紧急不能把时间都花在这些事情上。
  曹驿丞听见那娇娇弱弱的小公子直接否了楚悖的话,吓得后脊瞬间渗出几丝冷汗来:这煞星不会当场把人宰了吧!
  “简单准备些饭菜就是,吃了就走。”她低着声音,眉尖儿轻轻蹙起。
  方才没走动还不觉得,现在只觉得每走一步,两腿根部都会传来阵阵钝痛。
  曹驿丞下意识看向楚悖,只见他皱起眉头,缓缓开口:“照她的意思办。”
  说着,便拉着萧宝绥进了屋。
  曹驿丞呆愣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惊得眼睛瞪得更大。
  “阿瞒哥哥,我想去更衣。”萧宝绥小声,脸颊微红。赶路赶了一夜加上上午,还未方便过一次。
  “好。”楚悖点点头,叫来侍女带她去。
  萧宝绥闻言,顾不上身上的酸痛,立时跑得飞快。
  她跟着侍女去了后院,解下裤子不经意一瞥,瞧见大腿内侧一片斑驳青紫,便是她自己瞧着都觉得触目惊心。
  萧宝绥抿了抿唇:等回京,一定要去元糖斋吃回来!
  更完衣后,她步履轻松了许多。萧宝绥回到驿站大堂,放轻脚步想吓吓楚悖。
  却不料刚从后面小门迈进,就瞧见一身姿丰腴婀娜的女子站在楚悖面前,勾着手帕梨花带雨:“大人,您总算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我拳头in了!
  打算晚上不吃饭饭了,就点了杯鲜榨草莓打算边喝边码字。结果!外卖小哥送来后,我闻到了包装袋上超浓超香的麻辣烫味呜呜呜,我喝着果汁,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了出来,明天我要吃麻辣烫!
  晚点还有一章,嘿嘿嘿!
 
 
第51章 红糖
  萧宝绥瞄了一眼那女子,缓缓挑了挑眉毛:旧相识?
  她打量了着那女子的穿着,虽不是什么绫罗绸缎,但花纹面料还称得上细致,在这小镇上应当是富户。又能在驿站出入自如,大抵是驿丞家的女儿。
  萧宝绥停下步子,没再继续往里走。就静静站在镂空屏风边,定定地看着那个姿容出众的凛冽男人。
  “瞧我,见了您高兴得都忘了规矩。”女子双膝一弯微微俯身,胸前一对白兔呼之欲出。
  萧宝绥杏眸微睁,看得额角一跳。
  楚悖目不斜视,连她端来的茶盏都没碰一下:“我见过你?”
  “我……”女子面上娇羞微僵,旋即嗔怪地笑笑,“去岁秋天,大人您去济州途经此处歇脚,还夸了我准备的果子甜。”
  萧宝绥掀着眼皮,默默在心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唔……”楚悖摸着下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那女子见他眸光微亮,面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欣喜:“大人记起来了?”
  她看着面前模样身姿都是一等一标志的男子,心中暗喜:父亲曾说过,这位大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若是能得他欢心,就不用就在这等穷乡僻壤蹉跎美貌青春了!
  “没有。”楚悖摇头,忽地轻蔑地嗤笑一声,“况且……果子甜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结出来的?”
  萧宝绥闻言,控制不住地扬了扬唇角。
  “我……”女子没想到他会这般说话,一张脸“唰”的一下青白交加,委屈的泪珠悬在眼眶边,要落不落的煞是可怜。
  她是这个小镇上最漂亮的姑娘,个子高挑杨柳腰,男人们见了她都会偷偷多看上几眼。每逢男人偷看她被家里的婆娘发现吵嘴,她就会洋洋自得挺起胸脯。然后,悄悄打量她的男人就会更多。
  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栽得这么快。还有许多手腕没来出来,就栽在了最开始!
  楚悖缓缓抽出腰间的绣春刀,手指轻轻从刃上划过,血珠登时就涌了出来。
  墨色的眸燃起兴奋来,他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想尝尝吗?”
  正巧想试试新磨的刀快不快。
  “啊?”女子以为他回心转意对自己起了心思,脸色一红,娇嗔道,“大人……”
  娇声软语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脖颈边的寒光,开始浑身发颤:“大、大人……”
  萧宝绥见状,忙唤了一声:“大人,我饿了。”
  若这女子真的是驿丞的女儿,楚悖当场把人给杀了,那驿丞为了报仇在饭菜里下个毒什么的……
  想着,她快步走了过去握住他拿刀的手,轻轻收了回来。
  “宝儿饿了?”楚悖见着她才有了几分笑意到达眼底,“过来。”
  那女子抽泣着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小公子”,红唇轻咬,委屈的眸多了几分不甘:男人哪有女子香软?
  她目光上下打量着,待看见面前“小公子”的纤腰时,眼睛红得滴血。一个男人,腰竟比她细得多!
  萧宝绥见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装作没看见转过头去。
  大庭广众,他也不怕自己传出什么断袖之癖的谣言!
  却不料刚转头,手腕就覆上抹冰冷。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布偶似的被轻轻一扯,下一刻就跌坐在他的腿上。
  萧宝绥猝不及防,被撞得生疼。她蹙着眉尖,痛得直咬牙。
  估摸着是骑马太久,像腿上一样硌得全是淤痕,不然也不会这般疼。
  “弄疼了?”楚悖见她表情不对,身子倏地坐直。
  她摇摇头,身上有伤的事半个字没说,只胡乱诌了句:“手肘撞到椅子了。”
  楚悖闻言,兀自撸起她的袖子查看了一番,见没有青紫才缓了神情。
  那女子瞧着那截儿细腻如雪如膏脂般的小臂,再瞧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终是忍不住,哭着跑了出去。
  萧宝绥抬眸看了看,没忍住冷哼一声:勾引我阿瞒哥哥我还没哭呢,她倒哭上了……
  楚悖挑了下眉毛,“哧”地笑出来:“宝儿变酸了。”
  “我才没有。”她抬了抬下巴,飞快否认。
  “是吗?”楚悖缓缓揉着她的手肘,被她那副娇矜的小模样逗得闷笑。
  “不过……”萧宝绥回头低眸,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不是说这世上只有我敢喜欢你吗?”
  “我刚才在一旁瞧着,那姑娘可惦记了你大半年。”
  说着,如水杏眸流露出几丝危险暗芒。
  “不过是把我当成了富贵的垫脚石,这样也算是喜欢?”楚悖手上没闲着,又开始给萧宝绥整理着衣裳的细褶。
  “那阿瞒哥哥就没想过,我喜欢你是因为把你当成离开深宫的垫脚石?”她托着下巴,认认真真地问道。
  “我愿意给你垫。”楚悖理得平平整整,抬头亲了亲她的眉心。
  “我愿意给你垫。”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听得萧宝绥心里抑制不住地泛出甜丝丝的糖水。
  “吧唧”一声,她高高兴兴地亲了他一口:“帮我垫脚的奖励!”
  楚悖挑眉,看着两瓣恢复了些红润的唇心头一动,刚俯身就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曹驿丞亲自端了饭菜进来,瞧见屋内场景忙低下头,战战兢兢地命侍女把菜摆上。
  萧宝绥要起身,楚悖却是死死按着她。
  “我抱宝儿过去。”
  说完,也没等她说话,便抱着人起身走了过去。乖张悖逆的样子,全然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萧宝绥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又上了马。
  楚悖摸了摸她的头:“不出意外,夜里就能到济州地界了。”
  “好!”萧宝绥笑着点头,强忍着腿上和臀上软肉的钝痛,挥了下马鞭。
  *
  深夜,等萧宝绥看见济州的城门时,已经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这就是了。”
  萧宝绥抬头看着眼前华丽非凡的酒楼拉着缰绳停下:好像在那些话本子里,情报点都是酒楼。
  楚悖把她抱下马,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
  “宝儿稍等会,我去让人送热水过来。”他亲了亲面前脸色苍白的少女,“想吃些什么?”
  已经到了目的地,萧宝绥也不再撑着,卸下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床上,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
  “阿瞒哥哥,你去给我弄些药膏来吧……”
  腿根处的钝痛已经变为丝丝拉拉的尖锐疼痛,许是磨破了。
  “哪儿伤着了?”
  话刚落,楚悖骤然明白了伤在何处。
  “让我看看。”
  萧宝绥一怔,猛地往旁边挪了挪,羞的说话都是磕磕绊绊的:“不、不用……我自己来就……”
  话还没说完,她就兀地觉得下|身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呜呜呜,梨砸麻麻救命!
  某梨:救不了,女鹅自求多福,麻麻控制不住他!
  翻了翻我备忘录里的糖,单身狗汪的一声哭出来QAQ
 
 
第52章 红豆
  “你做什么!”
  萧宝绥猛地坐起慌张地往后躲,因着急刮蹭到了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嘶……”
  虽然疼,她也没功夫去管。只觉得脑子一片慌乱,颤颤巍巍的双手揪着衣摆去遮挡,紧张的身子紧绷,脊背挺得笔直。
  “宝儿乖。”
  楚悖身子微微前倾,伸手捉住她的脚腕。
  萧宝绥被他手上冰冷的温度激的浑身一抖,光洁裸|露的腿上顿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靠得愈近,她心就跳得愈紧,若是张开喉咙,心脏保准儿能“蹭”的一下跳出来。
  “我自己能行……”萧宝绥推了推他,“你还有事情,快些去吧。”
  “看一眼,让我放心。”楚悖钳制住她的手,眼前美人儿衣裳散乱、眼尾脸颊染着醉人的红晕,他却没什么旖旎心思,只在乎她伤成了什么样。
  “阿瞒哥哥……”她看着已经覆在自己衣摆的大手,不知他如何动作,顿觉得自己全身酸软下来,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衣摆被掀起,凉飕飕的感觉冲上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萧宝绥脸红得滴血,嘴唇控制不住地发颤。
  好想打爆他的头!
  楚悖凝眸,看着她腿上丝丝缕缕的斑驳血痕,混着青紫淤伤,被白如清雪的肌肤映衬,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咬着唇,余光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他拧着眉,墨玉般的眸子沉寂如深潭,看不出半点情|欲。在他眼里,自己就像是个受了伤需要救治的小动物。
  见此,萧宝绥紧着的心也微微松了些。
  “可以了……”她咬着唇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细若蚊蝇。
  “宝儿等等我。”楚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沉得发冷。
  萧宝绥抬头,见他扯过一旁的被子替自己盖上,动作极其小心翼翼。
  “嗯。”她乖顺地点点头,缓缓缩进被里。
  萧宝绥羞得本想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可却还想看他,就只留了双眼睛在外头。
  她看着楚悖起身,抿了抿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心里刚涌上不舍难过,萧宝绥就瞧见他没出房门,反倒是朝着右侧的内间走了过去。
  屋里响起若有若无的水声,她恍然明白楚悖是净手去了。
  片刻,凛着眉眼的男人走了回来坐在床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罐子:“宝儿忍着些。”
  说着,打开盖子,指尖挑起团莹白的药膏,掀开被子。
  “我自己来……”萧宝绥下意识想躲,可身子仍旧是无力绵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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