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为后(穿书)——清风不换
时间:2021-03-01 00:56:29

  这场欢/爱他有意取/悦娇芙,用尽手段只为让她欢喜,娇芙身子忍不住轻颤。她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反应,只能将脑袋埋在胸前,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赵郁却往水下一躺,轻轻吻她鼻尖、吻她娇唇,勾得她不得不抬首乖乖巧巧的承受。
  赵郁敛神瞥了眼娇芙,只见眉间春/色,万种风情不自留,便控制不住体内暗/藏的暴/虐。
  娇芙柳眉微蹙,檀/口微张,小声地喘着小,身子止不住往前倒,胸/口撞上赵郁胸/膛,绵绵软软肤感极好,甚至还能感觉到弹性。
  她的‘投怀送抱’勾得赵郁忍不住满足喟叹。
  与赵郁古铜色肌肤相比,娇芙肤色犹如凝脂,两相对比之下娇芙的肌肤当真比雪还白上三分,又似像极了先前她做的奶油。
  登时刺激得赵郁红了眼,低头咬在娇芙肩头,又舍不得她难受,她的身子极易留下痕迹,只用牙尖磨了磨,就松开了到嘴的嫩/肉。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热气拂过娇芙耳廓,“娇娇,爷快点好不好?嗯?”
  “嗯~”娇芙只能闭着眼睛,软/瘫在赵郁怀里,嘴里发出细小娇声,体内蜜水一波波流泻,只能无助的抓住他手臂,任由他摆布。
  待到翌日清晨,娇芙醒来身侧那半已经凉了,已不见赵郁踪影。似乎半夜有人在外面低喊,他就起身匆匆离开了,走时在她耳边低语,不过娇芙已经记不太清了,好似是在说等他回来。
  东夷原是在北边,因着有赵家人坐镇不敢再犯,偏西北近来内部混乱,下面州府不安稳。赵保承领着赵家五虎将,花费不少心神平息内部动乱,东夷便动了乘机作乱的心思。
  这些年赵保承坐守西北,西北这片谁都攻不进,当时东夷先是啃不下西北这块硬骨头,在放弃西北这块地,准备南下这才在赵郁手下吃了大亏。
  东夷对赵家人可谓是怀恨在心,赵保承又是赵家人,便准备趁着西北局势动荡不定,调了最精锐的部队,欲奇袭一举拿下赵保承。
  赵郁收到赵保承消息,面色阴沉,能得他那位三叔书信求助,可见东夷来势汹汹,当即派人前往西北,调大军自是来不及,好在原本他就准备暗地里前去西北一趟,所行准备倒也算充足,收到消息后直接轻车简兵,携手下强兵悍将,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西北。
  他离开宅子前心思如麻,担忧娇芙身子和她的情绪,怕她误会自己的下床无情的男人,可穿上戎装便容不得他想其他的事,手上掌握着将士与百姓的人命,让他不能有别的情绪。
  赵郁紧抿薄唇,沉身道:“走吧,早去早回。”他不知道他这一去,竟是两人最后一回见面。
  娇芙自知晓自己是书中炮灰,就一直谋划着离开,该变卖的东西她不着痕迹,一点点的变卖成银子,该交给倚绿弄琴管的都交给她们。娇芙深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她将一部分金银细软收拾妥当,又偷偷在各处藏了些银子,还暗地里将一部分银子交给上官晚,上官晚没想到娇芙会将银子交给她管着,不过她还是将银子收下,这些银子派不上用场倒好,一派上用场肯定是拿来救命的。
  如今赵郁不在渝州,又没有限制她出行该是大好机会,可她身边还有赵郁安排的人守着,她要离开还得避过他们。
  其实她心里无不在纠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不得不说赵郁确实给了她羁绊,哪怕如今她没有孩子,可宅子里收养的这群孩子还得活下去。
  她将这些孩子抛弃,一走了之,可想而知他们日后的生活,指不定赵郁还会迁怒于他们,可是她不走又该如何,她已经连赵郁的触碰都抗拒了啊。
  她不说自己爱极了赵郁那双会取悦她的手,可从前每回他的手碰到她腰间,她总会忍不住轻轻颤栗,划过她锁骨她会下意识害羞,如今的颤栗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因为避之不及,瞧瞧将手捂住脸颊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不想让赵郁瞧见她脸上的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锁了一天了,真抱歉,也不知道你们能看到啥,该没的全没了,不要怪我
 
 
第121章 遇险
  不管如何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在她还没离开前,她不能让人发现她有这种心思,离开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不能一举成功,在想要离开肯定难于登天,依照赵郁的性子指不定会将她拘/禁。
  安儿他们在学堂上学,娇芙有时会找借口探望他们离开宅子,因着往学堂的路皆是大道,是以有时候她故意不让倚绿她们跟着。至于赵郁安排在娇芙身边保护她的人,娇芙管不住他们,可是娇芙发现她每两回出趟门,第三回 再出门时,跟在她身后的人只跟她一小截路程。
  原先她以为只是巧合,但她多留丝心眼,故意多出几趟门。她走的也不远,今日东街买碗豆花,明日西巷走走瞧瞧,后日南道口提几盒糕点。
  这样好几趟下来,她发现每日跟在她身后保护她的人不相同,他们似乎是轮流跟在她身边,每逢三是那唤做十七的女人保护她,或许十七打心眼里觉得她不去危险的地方,只需要稍稍盯着她即可,所以根本不将她放在心上,也有可能是上回娇芙救下病重的女人,一连麻烦他们两回,她不喜娇芙,就不在她身边了罢了。
  这也就给了娇芙钻空子的机会,每逢第三回 出门她总能多点自由,她借着去安儿他们学堂的由头,多绕些远路打量着渝州城各处,顺便将银子交给上官晚,托她寻人私下里买了几处宅子,因着不挑地段不挑屋宅,娇芙手里的银子还算够用,等宅子买下后,她拿了宅子地契,背着人在隐蔽的地方埋银子。
  娇芙这般行事好长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人察觉到异样,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谁都没想到她会遭人绑架,又或许她早被人盯上,她觉察到自己每逢第三回 出门,就没人跟在她身后保护她,盯上她的人也察觉到了。
  娇芙照例找借口去学堂瞧孩子,她身上穿着粗布麻衣,发间不做任何点缀,又在自己脸上涂涂画画,将露出来的脖颈手腕处颜色加深,看起来和普通人差不了多少。她从前跟着管事娘子丫鬟出门,也总把自己捯饬成跟她们差不多,不打眼不惹人注目,是以她怎么样出门倚绿她们见怪不怪。
  虽然只是借口见孩子们,但娇芙说去学堂就会过去,要不然这谎圆不上,她每回过去不忘给学堂的孩子们带点东西,小孩子比大人容易相处,吃食就能收买大部分的孩子,跟他们玩在一块儿。
  她见完孩子们后,偶尔会出城,城门口是守卫的士兵,检查的队伍排了一队一队。城门口内外附近都不能停人,多留上片刻中就有官兵过来询问,她想跟人攀谈渝州城外的情况,只能顺着人群往外走去,过段时间再回城。
  他们话里话外渝州城内最为安宁,如非必要还是不要出城,虽说渝州城往外扩张百里范围内也算安稳,但这种安稳只是相对于久处战乱当中的大周而言。
  今儿娇芙手里用油纸包着包子,往出城的方向去,这包子是给一直在城脚下乞讨的乞儿。
  那老乞儿为人也是有趣,别人给银子他不仅不要,反而朝人破口大骂,他只收馒头包子,谁给了他馒头包子,他转手又送人字画,她来城门这边好几回都遇见他,有时候一整日都不见得有人搭理他。
  听人说城门守卫不赶他,是因为他命里带衰,他读过几年书,十三岁童生,十六当了秀才老爷,自诩熟读圣贤书,照他这般往上走,原来本该是平步青云。
  结果他爹嗜酒成性,喝醉了酒大闹考场,被官府以扰乱考场为名收监关押,霉运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爹不仅在考场内毁了好几名考生试卷,还扬言他必将高中,这些人都得对他儿子磕头纳首,登时惹怒主考官,考官勒令他往后再不可踏入考场半步,他娘活生生被气死,妻子也难产一尸两命,这人沾谁身上谁倒霉,就没人敢驱赶他了。
  娇芙与那老乞儿接近,是因为除开他以为没人能在城脚下多待,娇芙碰见他给他馒头包子,留在他附近不往远处走。
  谁曾料她没见到那老乞丐,但今儿出城的人挺多,她原本想站在离城门口不远的位置,等上片刻就回去,谁知道她往回走时,竟是有人在后面跟她,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离城门百来米的距离此刻看上去却是十分遥不可及,娇芙努力让自己镇定,不与这些人对视,越是与他们对视,他们越会将你当做猎物,若是一旦察觉到你内心恐慌,他们知道你对他们害怕,那就是他们选择动手的时候。
  娇芙扫了眼跟着她的几个男人,目光不停地往城楼方向望去,只期望有人发现这边的异常。
  谁知她刚迈动步伐,那群人就察觉出她的意图,到她前面拦住她去路,为首的男人脸上从眉骨到鼻梁有条如同蜈蚣似的刀疤,面目凶狠可怖,刀疤脸男审视地看着娇芙,似乎要将她看透,“小娘子走什么?不如陪陪我们几兄弟?”
  “我家主子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娇芙见走脱不掉,将头埋得低低的,故意压低了嗓音说话。
  “小娘子别装了,咱们兄弟几个在这里堵你,自然知道你是谁。”刀疤男嗤笑出声,脸上蜈蚣伤疤狰狞的揪在一起,透着股狠意,“还是跟兄弟们走吧。”
  “救……”娇芙刚想朝着城门那边呼喊,结果就遭人推到在地,她手蹭到地上火辣辣的疼,眉头紧拧,哪怕脸上故意让她画老了妆,眉眼间还是胜出旁人许多。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的从了我们,少受点苦头,将人引过来,我们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刀疤男眼里露出毒辣之色,犹如毒蛇般的眼睛在娇芙身上来回,“指不定兄弟们就当场强/奸了,反正咱们都是男人,或者让他们也尝尝美人滋味如何。”刀疤男指着城门的方向,那边偶尔还有人出城,有些人行色匆匆或许并未察觉到这边情况,有些往这边走看了眼顿下脚步,转头走另外的路了。
  娇芙心猛地颤抖,被这话吓住瞪大双眸,他们这群人亡命之徒说到做到,她不敢赌这份人性,哪怕要死她也决计不是以这种方式。
  她低声问道:“你们到底为什么费尽心思抓我?若是因为我碍了谁的眼,我可以立马消失,从今往后再不出现在渝州城。”到现在她都没弄明白仇人是谁,前世原主是因为生得太过貌美,又遭赵郁弃之不顾引得人惦记,这才落得□□致死的下场,可这辈子她还没遭赵郁抛弃,怎么也会落到这番境地?
  “小娘子未免太天真了,我们来就是为了让你消失,活人哪有死人安分?我可以让你少点痛苦。”
  刀疤男身后男人见状,急不可待的上前,“老大,我们还是赶紧弄完吧。”耸着肩膀搓了搓手,猥琐地看了眼娇芙,让人看着恶心反胃。
  “我是三爷的人,你们抓了我就不怕三爷清算你们?”娇芙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费尽心思想离开赵郁,没想到紧要关头,她却也只能搬出赵郁的名头。
  刀疤男身后的男人见刀疤男没有呵斥他,知道他也是动了上这女人的心思,毕竟这身段嗓音,可是跟那熟透了的桃子般诱人,像是猫逗耗子,看着她无能为力的样子,发出得意又猥琐的笑容,“能够睡到三爷的女人,就算是死也值得啊。”
  娇芙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挣扎间她额头上撞到地上尖锐的石头,顿时鲜血滴了下。
  其他人见状踹了脚推她的那男人,那男人被踹得踉跄倒地,“癞子!别伤到这张脸了,多难看!”
  因着不断流血,让娇芙头昏脑涨,她咬了咬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故意装作示弱认命,给她添了几分脆弱感,越发显得诱人。
  那几人竟然当着娇芙的面讨论到底谁先上,还当场争论起来,谁都不想落谁后面,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简直真是死了都值得的事,再说了那人答应他们只要将人弄死,到时候会让他们离开渝州城,另外找地方安置他们。
  娇芙顾不上想其他,不着痕迹四处打量,这群人就是乌合之众凑在一起,根本不是一心,为首的刀疤男是主心骨,现在他去放水没在跟前这些人就乱了套,她渐渐放缓脚步落于人后,趁着几人放松心神不要命地往回跑。
  刀疤脸放水回来拎着裤腰带,看他们扭打眉头狠狠皱起,粗声吼道:“人呢!”
  那群人反应过来,娇芙已经跑了没影,他们面面相觑,互相推脱:“不是黑狗看着的吗?”
  黑狗见众人纷纷看向自己,不背这黑锅,立马反驳,“胡说!癞子不肯我靠近那美人!”
  刀疤男踹了脚黑狗,恶声恶气:“还说什么!赶紧追啊,一群没用的东西,到嘴的人都能弄丢!”
  娇芙强迫自己赶紧赶路,绝对、绝对不能被那群人追上来。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本来就娇生惯养,粗活重活从没干过,力气绵绵软软,又受了不小的伤,跑都跑不动。
  眼见那群人说话声越来越近,娇芙干脆撕了几块裙摆上的布,挂在低下的树枝上,伪造成自己往其他方向而逃,实际上她猫着身子扒开树枝躲在斜坡处。
  这里正好有颗大树盘根错结,滑坡里面空了块,树根挡住外面,里头可以藏纳一个人大小的地方,她放缓了呼吸,扯着外面干枯的树枝枯草将自己隐匿,双手捂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那群人看到她的衣摆碎片,果然往她引诱的方向而去,声音渐渐远去,他们反应过来肯定要回来找她。
  她正要出去往相反的方向跑,透过树枝正好对上长满麻子的脸,咧着一口黄牙,阴沉沉朝娇芙不怀好意地笑。
  被发现了!
  娇芙被人从藏身的地方抓出来,为首的还是那刀疤脸,盯着娇芙看了良久,死死捏着娇芙的手腕,冷冷笑道:“你厉害啊,差点把老子给骗了,麻子,还是你聪明,要不然就让人给跑了。”
  她额头的伤沾了泥土,已经凝固不流血了,只是眼花得厉害,娇芙顾不上手腕上的痛意,不与他们对视,只想着自己如何才能从这些人手里逃出去,她好不容易逃脱掉。
  虽然娇芙脸上被污泥遮盖,但那身段也不是谁都有的,早肖像娇芙许久,又被她耍了顿,此刻刀疤脸已经没了耐心。
  “这回麻子干的不错,等下大哥爽完就轮到麻子你。”说着就把娇芙推到在地,娇芙手掌蹭破了皮,纤纤玉手沾了血,不敢痛呼就被人摁住手脚。
  刀疤脸□□地看着娇芙,手要解开裤腰带,娇芙拼命地蹬着脚,试图摆脱控制,衣袖里紧紧捏着簪子,身子抖如筛糠,倔强着眼泪不肯落下来。
  “就算要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如果实在不行就同归于尽,可若她能活下去,今日之辱,背后之人,她绝不放过!
  刀疤脸捏着娇芙的脸,污浊的口气喷在娇芙脸上,娇芙嫌恶地挣扎侧头,头发早已四散零落,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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