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知道我手握他小命[穿书]——姜允
时间:2021-03-21 09:49:11

  这个场景谁看到不说一句姚总艳福不浅。左拥右抱,风流潇洒。
  姚万钧眯起眼,“说,怎么受欺负了?”
  楚贤伴随着抽泣声,低低开始控诉,“姚总也知道,楚贤是个笨蛋傻瓜,哪里干得出什么勾引的事情。当时不过在走廊跟商总打了一声招呼而已,就被商总的太太给看见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呢……”
  楚月抿着唇,死死掐着手,忍辱负重着,“这位商太太,实在是跋扈,此前我也是什么事都没做过,她竟把我直接给开除了。”
  姚万钧听了半天,末了笑一声,勾着楚贤的下巴,“所以,如果不是商皑老婆撞见,你确实是想做点什么的,是么?”
  楚月和楚贤听得心惊肉跳,“姚总,就连您也不信我吗?商总他、他之前还解了我的约,逼得我走投无路,我不过是得罪不起才敷衍问候一声的,楚贤现在是您的人,哪里敢去跟其他男人勾搭……”
  姚万钧始终含着笑,兴味十足地看着努力狡辩的楚贤。
  “你们今天跟我控诉,无非就是怕我知道你们对商皑那些弯弯绕绕。”姚万钧拍拍楚贤的脸蛋,“何必呢?你们想要勾引商皑,尽管去做就好了。”
  姚万钧的目光从懵逼的楚贤身上,移向边上满面费解的楚月,“你们姐妹俩,一个漂亮,一个聪明,把商皑弄到手,应该不是难事吧?”
  月上梢头,楚月和楚贤呆在房间里,静默良久。
  此时姚万钧已经回家,房间空无一人。
  楚贤嘴唇颤抖:“姐,怎么办,我是不是得罪姚总了?”
  楚月一听就来气,“都叫你不要再打商皑的主意了,你是怎么做的?蠢猪!我之前不都跟你说了吗,现在利用姚万钧打开人气,商皑咱们来日方长,你说你急什么!”
  楚贤一听就更委屈了,“姐……我喜欢的商总,我不喜欢这个姚万钧。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商总一个人,今天碰到他,我就忍不住想要去跟他说话。无论他对我怎么不待见,我就是控制不住地迷恋他,我怎么办啊……我控制不住的……”
  “还有那个纪湫,我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商总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他为什么这么狠心伤害一个对他充满爱意的女孩子呢……”
  楚月听着不是滋味,别开了头,声音冷漠,“以后,你别再我面前说这些话。”
  她扶额,回想起刚刚姚万钧的话。
  楚月隐隐觉得,姚万钧不像是在说反话。
  更像是在发现被利用后,反过来要利用她们了。
  夜深人静,房间一片黢黑,唯有电脑明亮的白光照在黑沉的面孔上。
  她的眸子失去光彩,幽深的眸色下暗流涌动。
  在键盘清脆的声音响了一阵后,纪湫给戴溪发去了一条讯息。
  两秒后,戴溪急匆匆地打来电话。
  “纪湫,你确定要这么做?姚万钧也不是好惹的人。”
  “姐,海蓝金是你的心血,HLIF是我们共同的梦想,我无法忍受让崽崽们失望,也不想看到粉丝的离去,退让不是你的作风,为他人做嫁衣也已经彻底冒犯了我的原则。我想来想去,还是没办法就这么接受。姚万钧一个对新生代偶像团体一无所知的人,凭什么要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纪湫语气平静,并非冲动下决定。
  对面静默两秒,原本以为会等来各种规劝的纪湫,只听到了简单的一个字。
  “好。”
  纪湫倒还有些讶异,“姐?”
  戴溪语调温柔,“湫湫,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明天,我们约个时间吃个饭,详细说说,好么。”
  纪湫难以相信戴溪在这样的危机和她如此冒进的建议下,竟然允许她大施拳脚,“好、好的,等下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准时到。”
  挂断电话,今日大起大伏的心情令她感觉疲惫。
  合眼休息到夜里,纪湫总算调整好了心情,准备洗漱的时候,却听见电子锁一声“密码正确”。
  她警惕地坐起来,看见商皑推开了门。
  男人垂着头,发丝有些凌乱,衬衣被扯开两颗扣子。
  迟钝缓慢地抬眼,看了下抱着枕头处处防备的纪湫,深黑的眸子忽然眯起。
  随着商皑深意地笑了下,纪湫注意到他比平时更有血色的唇。
  在纪湫预感不对时,商皑一双长腿七歪八拐地过来了。
  “这么晚还不睡,在等我?”
  纪湫避之不及,被他捉住胳膊,拉到跟前去。
  浓烈的酒气与温热的呼吸扑在纪湫脸上,让她大为慌乱。
  “你喝醉了还往我家跑,神经病!”
  她费力别过头去,用手去推。
  然而对方坚实的胸肌石头一样硬,纪湫这力道简直犹如蚍蜉撼树。
  纪湫憋红了一张脸,蹙着眉,警惕又威胁。
  商皑狭长的眸子一弯,歪过头去,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不自量力。
  男人洇着浓稠醉醺的眼眸直勾勾地将纪湫望着,手掌从纤细的蝴蝶骨滑向腰肢,游移的触感隔着轻薄的衣物,触电般让纪湫从头麻到脚。
  “你干什么,松、松开我,听见没!”
  小动物在面临危险时,直觉上的惧意让纪湫的声音听起来有努力克制的颤抖。
  商皑唇弧加深,上前一步,音调轻哑,“口是心非,你就是在等我。”
  尾音带着戏弄的笑,说话时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女孩的脸颊,眼睑低垂时,依稀可见浓密的睫羽下,细细描摹着女孩唇瓣的目光。
  幽深,却又沾着一星半点明晃晃的促狭兴致。
  纪湫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整个人一阵激灵,在他沉沦着弯腰向某处巧取豪夺的时候,吓得两手一推,终于让商皑在毫无防备之中退后几步。
  商皑失神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
  纪湫大惊失色,什么话也没多说,直接就往屋里躲。
  关上门,纪湫手忙脚乱地拧门锁,可就在这时,门把手忽然加持一股强大的对抗力。
  纪湫心尖一紧,使劲全身去往里抵住。
  然而她与商皑力量悬殊,几乎没有什么较量可言,闪电溃败。
  商皑站在门口,一脸的茫然。
  既没注意到自己强闯,也没明白纪湫为何反应这么大。
  显然已经醉到降智。
  纪湫隔着几步与其对视,现在看见商皑就火大,哪里管他到底被酒精残害了多少智商。
  “商皑,今天是不肯走了是吧?那你别后悔,我们今天好好来算算帐!”纪湫撸起袖子,一腔火气正好没处发,“你有本事别跑。”
  商皑看着气势汹汹走来的纪湫,竟然扶着墙退后了一步。
  纪湫看他有离开之意,一手把他领带揪住,一使劲,商皑顺势被迫低头,愕然地盯住纪湫那伸得笔直笔直的食指。
  “在外面花天酒地,喝醉了就知道往我这里跑?追求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是吧,你是想当扛旗先进队员么?”
  商皑:“啊…?”
  纪湫:“狡辩?你瞧瞧你,香得就跟在花丛滚了一圈一样,还敢说没有。”
  商皑眸子往旁一斜,心想纪湫怎么知道刚刚回来的时候自己左脚打右脚,掉进楼下花坛了无意成了失足少男的。
  他正想说,下面花坛丁香开得挺不错,味道弄得能治疗过敏性鼻炎,就被纪湫捏住了耳朵。
  “你没想到吧,你刚刚那个心虚的眼神,被我成功捕捉到了!”
  商皑昨天睡觉落了枕,耳朵本就奇痛无比,下意识就捏住纪湫手腕。
  也没注意力道,纪湫手腕反方向一撇,一声吃痛。
  商皑连忙放开,静默两秒,纪湫抬起血红血红一双眼睛。
  “出轨,还家暴,离婚!坚决离婚!”
  商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反骨,也超大声地说:“不离,坚决不离!”
  纪湫脑海里滑过失望的崽崽们,为难的戴溪,嚣张的楚月楚贤,终于一腔悲愤化为了力量。
  “不离是吧?那我跟你拼了!”
  纪湫操起旁边一个枕头,就往商皑头上砸去——
  夜深人静,温暖的烛光下,屋里家庭氛围无比和谐。
  妻子左手鸡毛掸子,右手巨型抱枕,从客厅追逐到卧室,又从卧室追进厨房,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就连花洒水龙头也成了武器。
  而丈夫,发挥了自己得天独厚的运动才华,越过茶几,翻过沙发,在床底匍匐前进,在浴缸里来回翻滚。
  只是可惜,因为房屋特意装了隔音,居委会以及物业错过了见证新时代文明家风的机会。
  在你追我赶几个回合之后,社会主义新夫妻关系转型升级,发展为更加激烈的近身搏斗。
  商皑在浑噩间失去平衡,再一抬眼视野就是纪湫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纪湫瞳孔睁大,视线慢慢下移,看见自己被扯到胳膊肘的领口,血红色顿时涌上白皙小脸。
  “商皑,你敢毁我衣服!”
  商皑心想,这个事情他应该是可以解释的,于是麻溜地掏出钱包。
  原本是想赔偿,纪湫却忽然扑过来。
  他下意识一挡,钱包就顺势拍在她脸上。
  红色的人民币在屋子里纷飞,纪湫整张脸笼在阴翳下。
  “你以为,就你有几个臭钱么——!”
  纪湫眼里跳跃熊熊火焰,伸出两只爪子从上前去,把商皑重重一撞,在他后背磕在墙上吃痛之际,刺啦一声撕开了他的衬衫。
  商皑迟钝地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纪湫露出白森森的牙:“撕烂你,给我的衣服报仇。”
  多么可怕的言语。
  就跟她给橘子做手术,浏览可疑信息记录,研究人体解剖,大半夜满口是血一样冲击力十足。
  这一刻,商皑凝望着阴恻恻的纪湫,脑海里走马灯一般开始回顾自己的前半生。
  俗话说,你凝望着深渊,深渊也凝望着你。
  不对,这不该是要死的时候才会做的事情么。
  商皑抬起手把纪湫握住,“你或许可以冷静一点?”
  纪湫发出低笑,“呵呵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继而抬起头,面露鄙夷,“你这个傲慢自大的油腻渣男。”
  商皑顿了片刻,很快背后也刮起风暴:“你可以误会我,但你不能说我油腻!”
  纪湫:“就说你油腻,略略略!”
  战火一触即发,两人展开一系列掰头,掰着掰着就滚到床上,从床头打到床尾。
  一着不慎,纪湫被商皑用被子裹成蚕蛹。
  她奋力扭动,奈何肩头被商皑死死禁锢,丝毫动弹不得。
  顶灯从上照下,投出一大片阴影,商皑的眸子越发明亮,伴随着细碎而粗重的喘气,他得逞地咧着唇角,露出几颗牙齿。
  “认输吧。”
  纪湫咬住后牙,心中不忿。
  她侧过头去,似乎瘫软在床上,露出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
  黑藻般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锁骨处,丝丝缕缕覆盖这冷郁苍白的皮囊,艳丽近妖,触目惊心,在略急的呼吸下,画卷静态的美丽忽然鲜活起来。
  酒精的麻意让他身体有莫名的奇异感,身下的脆弱旖旎开始模糊出幻影,两道轮廓重合分离,分离重合,竟然像在跳动着——不对,是他的心跳。
  就在这片刻晃神时,忽然响起轻笑。
  商皑一惊,却抵不过纪湫的风驰电掣。
  卧薪尝胆半分钟,她看破了被子里的玄机。
  她一个鲤鱼打挺,舞蹈功底令她腰部灵活有力,翻身跃起的同时带上被单。
  商皑防不胜防,腿部一抽痛,就朝下被纪湫死死压住。
  纪湫笑出鹅叫,“盒盒盒盒,商皑你不知道战斗的时候不能分心么。”
  商皑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失误,他尝试挣扎,却被纪湫死死骑在腰间。
  可怜了久坐的上班族,再怎么健身,怎么可能有这个跳舞的腰功好?
  纪湫没有丝毫犹豫,扯下他脖子上尚且还挂着的领带,左手加牙齿,三两下把商皑的手绑的严严实实。
  “多亏了我前几个月给你系领带的娴熟手法呢!”
  商皑努力侧着身子回头:“纪湫,你过分了!”
  却听刺啦一声,商皑感觉自己的腰间被抽去了什么。
  正猜测,就见纪湫神色阴险地趴在身侧,用冰凉的皮物拍拍他的脸颊,“老实点哦,不然,小皮鞭抽你。”
  艹,这不是他的皮带么!
 
 
第28章 “在你把路走窄之前,你……
  商皑在短暂的震惊过后, 面色越发平静。
  在濡湿的发丝下,眼睛慢慢失去光彩。
  “纪湫,你让我认真了。”
  忽而抬眸, 暗淡的眼眸弯起, 咬着牙兴味十足地笑起来。
  风雨欲来,暗流涌动。
  纪湫狐疑, 在不免心生胆寒之下,依旧不屑地瞥去一眼。
  “你觉得你有翻身的可能么?”
  说着起身望了一眼领带, “你的领带可是质量……”好得很三个字还没说出来, 顿感腰间一痛, 回过神来时, 就已经被反被欺压。
  商皑跪坐在床上,“在你把路走窄之前, 你最好有自信能一直在上面。”
  纪湫:“流氓,起开!”
  不服输地挥舞着小皮鞭胡乱挣扎,商皑忽然俯身下来, 纪湫抓小皮鞭的右手被死死压在胸前。
  纪湫不知他有什么打算,下一秒就有了一阵强烈撕扯感。
  下意识捏紧, 谁知对方力道忽然加大, 小皮鞭竟就被他这样给叼走了。
  纪湫:“商皑你是狗么!”
  商皑:“拜你所赐, 曾经是狗, 现在牙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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