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千娇百媚——风过水无痕
时间:2021-03-26 10:07:39

  接着叮嘱傅谨语:“叫谷雨她们提早替你收拾好行李, 别临到出发了才想起这茬, 匆忙之间落下什么可就不好了。”
  又吩咐自己的大丫鬟椿儿:“你去库房收拾些药材跟成药出来, 回头给姑娘送去。”
  傅谨语本想拦着, 这些出行必备品, 靖王府那边必定会准备妥当。
  但转念一想, 出门在外, 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过于依赖别人可不行。
  别人有,哪及得上自己有, 来得更靠谱?
  横竖靖王府马车多,不怕行礼超重,且带着就是了。
  *
  两日时光转瞬即逝。
  二十一这日,傅谨语在春熙院陪裴氏用了个午膳,又走过场的去松鹤堂辞别傅老夫人。
  然后带着谷雨、白露以及霜降三个心腹丫鬟,并三大车行李,去往靖王府。
  没法子,裴氏这也让她带着,那也让她带着。
  杂七杂八的物品,足足装了了二十几口箱子。
  到靖王府后,让靖王府的侍卫们帮忙将行礼卸下来,打发走车夫后,傅谨语去正院见靖王太妃。
  靖王太妃见傅谨语走进来,立时笑的合不拢嘴:“外头日头正毒,热坏你了吧?东亭,快给语儿端冰碗来解暑。”
  说完之后,似乎才想起什么似的,小声问傅谨语道:“没来小日子吧?”
  傅谨语羞涩一笑:“没有。”
  靖王太妃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傅谨语眉心一跳,不就是没来小日子么,她这般激动做甚?
  莫非她猜到了崔九凌打算夜/袭的意图,所以老怀欣慰?
  希望是自己疑心太重吧,不然她以后哪还有脸见靖王太妃?
  东亭端了冰碗进来,然后主动领着谷雨等人去客院归整傅谨语带来的行李。
  傅谨语边吃冰碗,边同靖王太妃闲聊。
  崔九凌负手走进来,斜了傅谨语一眼,给靖王太妃行了个礼,然后在罗汉床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傅谨语站起身,行礼道:“给王爷请安。”
  “嗯。”崔九凌淡淡的应了一声。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心想这丫分明是听闻自己进府的消息,匆忙赶过来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可以作证。
  结果到了自己跟前,却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似的。
  啧,死傲娇!
  “表姑娘来了。”
  四月的声音突然在明间响起。
  片刻后,秋钰芩搭着丫鬟枫眠的手走进来。
  她边给靖王太妃行礼,边对傅谨语笑道:“方才在门口瞧见侍卫们正替表嫂搬行李呢,表嫂也才刚到?”
  傅谨语点头道:“是呀,我刚到没一会子,这不,冰碗才刚吃了一小半。”
  说着,朝秋钰芩斜了斜冰碗,好叫她看清里头的情况。
  “倒是巧了。”秋钰芩笑了笑,然后热情的邀请道:“你也去逐月楼住呗,咱俩刚好可以作伴。”
  顿了顿,又笑道:“横竖那里也有你的屋子。”
  傅谨语用汤匙舀了勺浇了樱桃酱的冰沙送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嚼着。
  没接秋钰芩的话,但也没拒绝。
  自己是无所谓的,但不怀好意的某人想必比她急。
  果然就听崔九凌冷哼一声:“她带了三大车行李来,只一间屋子如何装得下?”
  秋钰芩无语道:“谁说只一间屋子了?逐月楼两进的院子,几十间屋子。我们两个,连同跟来伺候的丫鬟,至多占去四五间屋子,下剩的全拿来装行李,别说三大车,就是三十车,也不成问题。”
  崔九凌:“……”
  傅谨语以帕掩唇偷笑。
  秋钰芩干得漂亮,自己今晚能不能睡个安生觉,就全靠她了,可一定要抗住霸道表哥的威压呀。
  然后就听崔九凌冷哼一声:“你说晚了,客院已经收拾好,她的行李也被搬过去了。”
  不等秋钰芩回应,他又哼道:“大热天的,还是别折腾本王的侍卫了,明儿一早他们还得赶路呢。”
  秋钰芩听了这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怏怏道:“那好吧,等到了承德的庄子上,我再跟表嫂同住。”
  傅谨语失望的撇了撇嘴,秋钰芩这大家闺秀还是性格太内敛了些,完全不是崔九凌的对手嘛。
  *
  傍晚他们四人一块儿用了顿丰盛的晚膳。
  与昨儿的晚膳一样,大部分菜肴都用马铃薯跟西红柿两样食材做的,为的是叫秋钰芩尝尝鲜。
  秋钰芩对此赞不绝口。
  得知这两样食材都是傅谨语从表哥裴雁秋手里得来的种子后,她笑道:“裴公子手里的好东西可真多。”
  先前傅谨语送自己的西洋口红,虽然她未明说,但显然也是从裴雁秋手里得来的。
  也难怪父亲会对他另眼相看,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本事,的确远胜其他世家公子。
  多少世家公子在他这样的年纪,还在靠领公中的月钱过活呢。
  他却已经撑起了整个裴家,西洋、南洋船队遍地跑,洋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可惜就是家世太低了些,只是个商户子,否则……
  崔九凌抬眼,斜了秋钰芩一眼,见她脸颊泛粉,一副羞涩的模样,顿时脸色一黑。
  裴雁秋这家伙,三五不时的往表妹跟前凑,表妹又向来甚少与男子打交道,如何抵挡的住他的蓄意示好?
  好在这会子他们要去承德待一个多月,至少这段时间之内,裴雁秋是见不到人了。
  饭毕,几人吃茶说了会子话,便各自回去自己院子。
  傅谨语到客院的时候,谷雨带着白鹭跟霜降两个人已经将她的行李归置完毕,安置用到的物品也都取了出来。
  傅谨语沐浴更衣后,便径直躺到了床/榻上。
  她得趁着崔九凌没来夜/袭之前先歇一觉,这样明日赶路时也不会精/力不济。
  也不知睡了多久,身上猛然一沉,顿时将她给惊醒了。
  她睁眼,借着月光一瞧,只见一个黑影正趴在自己身上。
  因早有心理准备,故而她并没有感到害怕。
  反而哼了一声:“王爷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做贼,是个什么道理?”
  崔九凌哼笑一声:“灯都没掌,你就认出是本王了,可见你对本王用情之深。”
  傅谨语:“……”
  虽然没掌灯,但外面不是有月亮?她这世又没有近视眼,怎会认不出他来?
  崔九凌把她的无语当成了默认,得意道:“本王说对了吧?”
  傅谨语没好气道:“王爷说是那就是吧,横竖我反驳也没用。”
  崔九凌轻笑道:“本王也不是那般冷酷无情之人,对于你的深情厚谊,好歹也要回报一二。”
  该怎么回报,看他趴在自己身上就知道了。
  傅谨语立时道:“王爷不必如此客气。”
  “应该的。”崔九凌哼了一声,然后从她身上翻下来,抬手扯掉了她身上盖着的凉被。
  接着又重新压/到了她身上。
  傅谨语心知阻拦不了他,所幸躺平不再反抗,任由他折腾去。
  然后崔九凌就手脚利落地将她身上衣裳给撤了个一干二净。
  用嘴巴从头到脚开始感受起来。
  一回生两回熟,三四回下来,他的技术已经与刚开始时不可同日而语。
  没多久,傅谨语就被折腾得气喘连连,嘴里哼/哼/唧/唧的吟/娥着。
  几次被他送上高峰后,整个人都软成了面条,眼神也失去焦距了。
  直到悉悉嗦嗦的声音传来,她寻声望去,顿时惊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惊呼道:“你解衣裳做甚?”
  说好的洞房花烛夜再敦/伦呢,他不会要毁诺吧?
  莫非折腾自己折腾出了火气,控制不了自己了?
  那她该拼死反抗呢?还是由着他胡来呢?
  崔九凌白了她一眼,又怕夜色太黑她瞧不见,于是哼道:“大呼小叫做什么,本王又没打算强/要了你。”
  傅谨语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虽然从前他们抱过无数次,但都是穿着衣裳,头一次这般坦诚相对,如此清晰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变化。
  不禁让她有些面红耳赤。
  他抬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下,哼唧道: “你这是在玩/火。”
  是打算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吗?
  崔九凌轻哼一声:“成婚以后要日日跟你同床共枕,本王今儿先来个试婚。”
  傅谨语:“……”
  试婚失败难道还能退货?
  然后就听他冷冷道:“万一你睡觉的仪态不好,比如会打呼、磨牙之类,的,本王也好叫皇帝收回赐婚的成命。”
  傅谨语:“……”
  多么塑料的爱情呀,仅仅因为打呼、磨牙就一拍两散。
  她立时反唇相讥:“巧了,我睡觉必须周围绝对安静,若王爷睡觉的仪态不好……”
  崔九凌抬手按住她的良心,边感受边挑了挑眉:“你待如何?”
  傅谨语哼唧道:“我不像王爷那般心狠,至多与王爷分房而居罢了。”
  崔九凌抿了下唇,同样是说玩笑话,自己竟然落了下风。
  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果断坐了起来,掐着她的纤/腰,将她抱到了腿上,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威胁道:“你再说本王心狠的话,本王可就真的要心狠了……”
  箭/在/弦/上,傅谨语惊得连忙后撤,但纤/腰被他掐得死紧,压根挪动不了分毫。
  她只好抬手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嗲着嗓子求饶道:“王爷,人家错了,王爷不心狠,王爷对人家最好了。”
  “不,本王最心狠手辣了。”崔九凌冷哼一声,不理她的求饶。
  傅谨语不确定他是在逗自己,还是真的会顺水推舟对自己下手,只好张嘴亲上他的喉结。
  想放低姿态讨好他一下。
  谁知这竟给了他启发。
  被他逼着亲了这里又亲那里,该亲的不该亲的地儿,全都亲了。
  *
  崔九凌替她倒了杯水,傅谨语漱口后,两人这才重又躺回床/榻上。
  崔九凌再次将她搂/进怀里。
  傅谨语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骂道:“往日见你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还当你是个不近女/色的x冷淡病患呢,谁知竟是个甚都懂的行家!说,你是不是先前有过通房丫鬟?”
  崔九凌将她的手握住,故意逗她:“对呀,是有过呀,还不止一个呢,你待如何?”
  傅谨语冷哼道:“不如何,顶多给你戴几顶绿帽子,生几个跟你没血缘关系的娃儿罢了。”
  崔九凌:“……”
  够狠!
  这家伙果然是个睚呲必报的性子。
  他哼道:“你想的倒是美,不过也只能想想,本王可不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给本王戴绿帽子。”
  傅谨语再次将洋人给搬出来背锅:“大齐的男子怕你,洋人可不怕,到时我给你带几顶洋帽子,生几个混血宝宝,你才知道我的本事。”
  崔九凌脸立时就黑了。
  教她西洋新式记账法的洋人,他遍寻不到,只当对方回西洋去了,但心里还是有芥蒂。
  谁知这回子她又提这茬,瞬间触动了他的逆鳞。
  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冷冷道:“说,你想找哪个洋人给本王戴洋帽子?那个教你西洋新式记账法的洋人?”
  傅谨语心中一动。
  自己教他借贷平衡记账法的时候,可是暗示过是从裴家学来的,他这会子却用笃定的语气说是洋人教的自己新式西洋记账法。
  莫非是裴雁秋在他跟前露出了端倪?
  这的确是有可能的,毕竟自己两头骗,占的就是信息不对等的便宜。
  谁知裴雁秋私底下却搭上了他,还借他的势成了皇商。
  当时户部正推行西洋新式记账法,裴雁秋恭维几句,崔九凌旁敲侧击几句,只怕就露馅了。
  甩锅裴雁秋是没可能了,傅谨语得另外想个法子把这事给圆过去。
  她试探性的说道:“如果我说是在梦里学会的,不知王爷可会相信?”
  “你觉得本王会信吗?”崔九凌反问道。
  傅谨语叹气道:“如此敷衍的说辞,王爷必定是不信的。”
  换作是她,她也不会信。
  然后就听崔九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只要你说,本王就信。”
  比起有个洋情/人,他宁可相信是仙人托梦。
  傅谨语夸张的抽噎几下,感动道:“王爷这般信任我,真是叫人感动不已。”
  顿了顿,这才收敛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什么洋人,我自始至终只爱慕过王爷一个人。至于新式西洋记账法……”
  她吸了一口气,破釜沉舟的说道:“还有一些新奇的西洋物品,其实都不是从表哥那里得来的,是我的的确确在梦中得到的。”
  不等崔九凌回应,她又说道:“若王爷不能接受这般灵神怪异之说,那咱们的婚事就此作罢。只是,希望王爷看在过往的情分上,替我保密,免得我被人当成妖怪架到火上烧死。”
  往后他俩是要朝夕相处的,签到系统的事根本瞒不住,早说晚说都是说,不如现在说出来。
  免得她成天提心吊胆,害怕露馅儿。
  起码自己主动交代,比被他查出端倪来要强多了。
  崔九凌沉默片刻,突然松开k歌她的脖颈。
  傅谨语心头一跳,这家伙该不会真的不能接受吧?
  难道自己赌输了,即刻就要失恋了?
  “本王早就说过你是个小/妖/精,果然没说错。”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