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千娇百媚——风过水无痕
时间:2021-03-26 10:07:39

  她顿时就想化身鸵鸟,将脑袋扎到土里去。
  还未成婚呢,两人就睡到一块儿去了,且还被未来婆婆晓得了,她的脸往哪里搁?
  虽然未来婆婆并不介意这个,甚至还主动安排秋钰芩与自己同住,好给崔九凌夜/袭她的闺房提供便利。
  正尴尬呢,耳中突听靖王太妃笑道:“听闻语儿在家住的院子叫‘秋枫堂’,正好庄子上有个院子叫‘明枫馆’,里头也有个‘枫’字,与你算是有缘,你便住那里吧。”
  傅谨语对这庄子的结构图一无所知,自然是靖王太妃如何安排她如何住了。
  故而她强撑着厚脸皮,艰难的笑道:“我住哪里都成,全凭太妃娘娘安排。”
  靖王太妃笑了笑,然后抬眼看向崔九凌,笑问道:“阿凌觉得如何?”
  崔九凌扯了扯嘴角。
  明枫馆紧邻自己住的雾松苑,两院只一墙之隔。
  母妃这般安排,为的是方便自己夜里跳墙?
  他轻哼一声:“母妃行/事向来妥帖,儿子并无异议。”
  傅谨语瞅瞅靖王太妃,又瞅瞅崔九凌,怀疑他们在打哑谜,但又没有证据。
  等用完午膳,崔九凌亲自送她到明枫馆门口,然后转身去了隔壁院子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我去!
  靖王太妃也忒坑了吧,将想与自己同住的秋钰芩拉走也就罢了,竟然还给自己安排了个崔九凌隔壁的院子。
  这是生怕崔九凌折腾不死自己呢?
  简直是药丸!
  *
  夜里沐浴更衣后,傅谨语躺在床/榻上,才刚酝酿出些睡意,窗户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黑影动作潇洒的跳了进来。
  傅谨语装傻充愣的骂道:“哪来的小贼,敢闯你姑奶奶我的闺房,是活腻歪了不成?”
  崔九凌:“……”
  他将蒙面的布巾往下一拉,没好气道:“同样是熄灯,上回你就一眼认出了本王,这会子却认不出……莫非几日不见,你脑袋被驴踢了,变成了傻/子不成?”
  “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呢!你脑袋不光被驴踢了,还被门夹了呢。”傅谨语一骨碌爬起来,逮着崔九凌就是一顿好骂。
  “本王的脑袋不止被驴踢了,被门夹了,还进了一整个大海的海水。”崔九凌在塌沿坐下,一脸诚恳的点头。
  傅谨语惊的瞪大了双眼。
  这丫被精/怪附体了不成?不然怎地自贬起来?
  然后就又听他慢悠悠的补了一句:“不然怎会瞧中你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愚蠢家伙?”
  傅谨语:“……”
  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报复自己来了?
  她冷哼一声:“哦,恭喜王爷喜提脑瘫。您放心,我这人有良心,绝对不会因为您变成脑瘫就对您始乱终弃的。”
  “您”本是敬称,但自傅谨语嘴里说出来,显然变成了讽刺的意味。
  崔九凌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本王真是谢谢傅二姑娘的不离不弃了。”
  为免她再说出甚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来,他果断往她身上一扑,拿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
  逮着她的嘴/唇好一番肯咬后,他又撬开她的齿/门,舌/头钻进她的嘴巴里,逗/弄起她的舌/儿来。
  亲着亲着,他伸手揽/住她的脊背,将她捞进怀里。
  傅谨语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颈。
  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块儿,半点缝隙都瞧不见。
  唇/齿缠绕好半晌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傅谨语正闭眼喘/息呢,身/子突然被他放回床/榻上。
  下一瞬,她寝衣系带被扯开,他脑袋凑到了她的良心上。
  “嗯……”傅谨语轻哼一声。
  崔九凌打定主意要好生表现一番,好叫她迷恋上自己的本事,回头主动求自己疼爱她。
  到时自己就可以趁机提许多过分的要求了。
  于是唇、舌跟牙齿齐齐上阵,把她折腾的连连求饶。
  但他铁石心肠,坚决不为所动。
  傅谨语忍耐不住,主动将他的脑袋往下压。
  崔九凌得意的抿了抿嘴角,看吧,自己才表现没一会子,她就抵挡不住了。
  于是如她所愿的下移。
  再次拿出所有本事,很快折腾的她弃城投降。
  然后在她将要登顶时,坏心眼的戛然而止。
  傅谨语哼哼道:“你别停。”
  崔九凌扬了扬嘴角,得意笑道:“你求本王。”
  这种时候,傅谨语是不太讲究脸面的,立时哼/哼/唧/唧的求饶道:“人家求求王爷了。”
  崔九凌不满意,哼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傅谨语坐起来,抬手揽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嘬了一口,嗲声嗲气的说道:“王爷,求您了,人家真的好难受哦。”
 
 
第94章 94   你想谋杀亲夫?
  听着她又软又嗲的嗓音, 崔九凌立时就心软了。
  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以后再跟她讲条件不迟。
  毕竟带她来承德避暑, 就是为了让她开心的, 又何必在这个当口跟她别苗头呢?
  故而他果断再次埋头奋斗起来。
  傅谨语好似长了翅膀一般,几次飞到天上去。
  落地后整个人跟脱水的鱼一般, 双眼无神的睁着,樱/唇微张,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这样一番情景, 便是神仙也忍不住。
  崔九凌几次在门外探头探脑的试探, 最终都没狠下心破门而入。
  想让她帮忙, 结果她脱力的厉害,根本不能指望。
  他边自力更生便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 自己舒坦了,却不顾本王的死活。”
  傅谨语斜了他的手一眼,别开眼睛, 有气无力的哼道:“你活该!在路上颠簸足足九日,我骨头架子都快被颠散架了, 哪里力气陪你折腾?”
  哪怕让她好生歇息一日呢, 她也不至于被他送上顶峰三回就累虚脱。
  崔九凌心虚的垂了下眼。
  这么算起来, 的确是自己心急了些。
  俗话说得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果然有些道理。
  他解决了问题, 闭眼轻/喘着缓了片刻。
  然后爬起来, 蹑手蹑脚的摸/到外间,端来水盆跟清水,将自己跟傅谨语清理干净。
  随即返回床/榻上, 将她搂/进怀里。
  傅谨语这会子缓过来了一些,在他怀里扭了扭,哼唧道:“欺负人家也欺负了,你还赖在这里做甚?赶紧回你的雾松苑去。”
  崔九凌白了她一眼,白完发现她脑袋枕在自己胸/膛上,压根就瞧不见他的眼神。
  他只好出声道:“本王莫非是那等肤浅之人,脑袋里只惦记着那事儿?”
  难道不是?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嘴里不屑的冷哼一声。
  崔九凌抬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本王对你心思如何,你心里不都门清儿?”
  傅谨语装傻充愣道:“这我可不知道。”
  崔九凌无语道:“先前动辄挖苦本王将你抓回府里压在假山上亲,这会子又装不知道了?”
  顿了顿,他好笑道:“这算什么?用事实证明你脑袋被驴踢了,所以失去了先前的记忆?”
  傅谨语拿小拳头捶了他的胸/膛一下,骂道:“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呢!”
  想了想,又话锋一转:“我倒是盼着自己脑袋被驴踢了呢,这样我就能跟你划清界限了,到时正好找个比你年轻的小鲜肉。”
  “小鲜肉”对崔九凌来说是个陌生的词语,但是因为前面带了个“比你年轻的”修饰词,所以大概意思他也能猜到。
  然后顿时脸色一黑:“你竟然嫌弃本王年纪大?本王也不过比你大区区八岁而已,哪里年纪大了?”
  不等傅谨语回应,又信心满满的冷哼一声:“本王哪里都大,除了年纪。”
  傅谨语:“……”
  原本多正经一个人呀,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么个泼皮无赖的模样了呢?
  车子说加速就加速,还能不能让人安心去上幼儿园了呀?!
  她振振有词道:“都说缺啥补啥,你若是真有这自信,也不必三番五次的提起。”
  顿了顿,又冷哼一声:“也就是仗着我见识少。”
  崔九凌:“……”
  他当即就反驳了回去:“你见识少?京城各大书铺的不正经话本子跟避/火/图只怕都被你看遍了吧?你是怎样的厚脸皮才说出这话来的?”
  傅谨语“嗤”了一声:“看过两大箱避/火/图的王爷,都能厚脸皮的说出‘自己哪里都大’这样的话来,我又有什么说不得的?”
  众所周知,古代避/火/图人物失真,某些部位的身体构造更是画的的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崔九凌:“……”
  为了他的男子尊严,他好脾气的给傅谨语解释了一番:“那些避/火/图都是画师瞎画的,跟真人并不一样。”
  “啊?”傅谨语故作吃惊的惊呼一声,羞涩道:“我还当王爷是天残呢,为了王爷的脸面,先前我只好假作没瞧出端倪。”
  这下崔九凌的脸色是完全黑了,比锅底还要黑。
  感情自己在她眼里,是个有隐/疾的?
  都这样了,她还不离不弃,只能说对自己果然是真心的。
  这么一理思路,他顿时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欣慰了。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不、但、不、是、天、残,而、且、条件、卓、越,你、以、后、就、擎、等、着、享、福、吧!”
  强调完之后又冷冷道:“从今儿起,你若是再看什么不正经的话本子跟避/火/图,本王跟你没完。”
  傅谨语无可无不可的说道:“不看就不看,反正京城书铺的那些我早就看完了,又没这么快出新的,正好歇一歇。”
  崔九凌:“……”
  他算是彻底无语了。
  静默片刻后,就听傅谨语突然大笑起来:“刚才都是逗你的,是为了报你在我疲惫不堪的时候跑来折腾我的仇。”
  崔九凌:“……”
  多大仇多大怨呀,竟然拿这个事儿说笑!
  他松开她,翻过身去,拿脊背对着她,傲娇道:“本王生气了。”
  傅谨语自知理亏,抬手揽住他的胳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哄道:“人家不该胡说八道的,王爷别生气了嘛。”
  片刻后,又忍不住得意道:“也就只有像我这样聪明睿智的人儿,才能明辨避/火/图跟现实的差别,换作别个,没准真会觉得王爷是天残呢,你该感到庆幸才对。”
  崔九凌冷冷道:“哦?那我还得谢谢傅二姑娘慧眼识珠了?”
  “谢就不必了,我这人向来谦虚。”傅谨语“谦虚”的摆了摆手。
  然后嘴巴凑在他耳边,哼唧道:“别以为我瞧不出你在装生气,然后企图用这个要挟我答应你提出的荒唐要求。”
  崔九凌:“……”
  看吧,这就是找个聪明睿智女子当王妃的坏处,甚心思都瞒不过她。
  他正在思考该如何回应方才显得自己不那么丢份儿呢,又听她用无奈的语气笑道:“可是谁让我容易心软呢,哪怕知道你是装的,也只能如你的意。”
  说着,手沿着他的胳膊一路往下滑……
  片刻后,他隐忍而又难掩舒/爽的抿紧了薄唇。
  傅谨语瞅了他这闷骚的小表情一眼,哼唧道:“现下还说不说我脑袋被驴踢了?”
  崔九凌垂了下眼,然后轻哼一声:“虽被踢了,但踢的不算重,尚有的救。”
  “嘶……”话音刚落,他被她陡然加重的手劲惹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没好气道:“你想谋杀亲夫?”
  傅谨语冷哼道:“把柄在别个手里,你还敢信口胡说,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还请语儿手下留情。”形势比人强,崔九凌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
  傅谨语这才暂且放“他”一马。
  然后重新忙活起来。
  好半晌后,崔九凌总算支撑不住。
  “啧。”傅谨语摸到水盆边,一脸嫌弃的净手。
  然后再次毫不留情的撵人:“吃饱喝足,这回总该回你的雾松苑了吧?”
  “吃饱喝足?想太多了,不过勉强果腹罢了。”崔九凌白了她一眼。
  然后翻坐起来,收拾干净自己,重新将她搂进怀里。
  柔声道:“累了吧?本王抱着你睡。”
  “你抱着我,我能睡安稳才怪。”傅谨语“嗤”了一声,又不是冬日天冷,有他这个火炉抱着,自己浑身暖吁吁的。
  “死心吧,就算你再嫌弃,本王也不会回雾松苑的。”崔九凌将凉被往他们两人身上一扯,闭上了眼睛。
  一副打定主意要赖在这里的架势。
  傅谨语叹了口气。
  她眼酸手抖,困倦的不行,也懒得跟他掰扯了,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
  “啊……”
  次日清晨,明枫院东稍间内,爆发出一声惊呼。
  天还黑着,值夜的霜降就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进了东稍间,准备瞧瞧自家姑娘是否蹬了被子。
  虽是夏日,但承德不比京里,早起还是有些凉意的。
  谁知一进东稍间,就见薄纱笼罩的拔步床内,自家姑娘脑袋枕在个男子的胸/膛上,手搭在男子的腰上,腿压在男子的腿上……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