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康熙的咸鱼皇后——江北小霸王
时间:2021-04-08 09:33:49

  “奴婢知道您要说此事之后要带来什么麻烦,只是您真的觉得麻烦有时候中过皇上对您的心意吗?”
  温雅被佩兰这么一说,不由自主的沉默了下来,而就在这时若柳自门外走了进来,脸色极其难看。
  “若柳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谁在外头欺负了若柳姐姐?!”
  温雅将方才心中所思之事暂时放了下来,瞧着若柳那难看的脸色走上去握住若柳的手。
  她是知道若柳的性子,在外面轻易受到委屈也不与自己说的,可如今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必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阿温,我并不曾受什么委屈,只是只是他们也欺人太甚了!”
  “怎么了?”
  温雅有些不解,按理来说她初封为嫔,这宫里头惯是见风使舵的,必不会有人在这个档口惹事,那若柳这话又从何说起?
  “菡萏出事了。”
  若柳面色沉凝的说着。
  菡萏背主不忠,他便是再如何也只会让人拍手称快,只是让若柳脸色极其难看的原因,便是这邯郸死相实在太过凄惨。
  菡萏是在御花园的人工湖中被发现的,等把人捞起来的时候,脸颊已经肿的看不清形状了,若柳能认出的原因便是她还之前温雅赏她的新衣以及她最喜欢的首饰。
  只是,若只是寻常失足落水,若柳必不会如此生气,实在是那菡萏菡萏除了脸以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让人瞧着,便知他死前必受了极大的折磨。
  只是菡萏如今说到底也是储秀宫的人,但在此前受了这种非人的刑罚且死于非命……
  这,是对储秀宫的挑衅。
  若柳将自己所见之行,一言一语的说了出来,温雅还不曾说话,佩兰便忍不住沉下了脸:“虽说这菡萏死有余辜,可是这幕后黑手也着实胆大包天!”
  温雅消化着若柳方才传来的消息,过了半晌她才回过神,用尖利的指甲刺了刺掌心,稳定下心神。
  “你是说菡萏死了?”
  因着温雅的脸色实在不对劲,让若柳和佩兰连忙放下了心中升起的愤懑,一左一右的立在温雅的身旁,一脸担心:“那菡萏与外人勾结做下背主之事便是被幕后黑手处置也是他该得的,主子又何必为着这事忧心?”
  “是啊主子,更何况此前我们不就是意欲借着那幕后之人的手让他处置菡萏,只是没想到此人下手如此狠毒。”
  “我,我是想让那背后之人处置它,更想借此机会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却没想到……会要了菡萏的命。”
  温雅这话一出,两人就是一默,随后佩兰这才淡淡的说道。
  “主子仁善,只是在这宫中,奴才的命便是那御花园的小花小草随便任人踩踏。”
  “可……”那到底是一条人命呀。
  温雅想,她终究还是做不到,这封建王朝中的是人命如草芥。
  只是,那幕后之人对于一个菡萏便可下如此之毒手,那若是对自己呢,这让温雅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
  只是也不知这幕后黑手到底是何人?是纳喇庶妃还是佟妃?
  可让一个宫女无声无息的消失,真的是她二人可以做到的吗?
  温雅这样想着,一时之间心中仿佛揣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以至于这会儿瞧着方才让她极为欢喜的红牡丹也不能让他再展笑颜。
  而另一边,花朝节当日的册封之中便是自温雅开始,而高位上的三人却是一丝一毫的好处没有沾到。
  仁贵妃和钮祜禄贵妃两人也是自知自己的身份,若是再晋必是那至尊之位,所以虽然对此次册封很是期待,可等尘埃落定之后,发觉对方亦不曾再进半步,这便将此事放下不提,而唯独对此事耿耿于怀的便是佟妃。
  “又是乌雅氏的那个贱婢!初封便已是贵人,凭她的家世她也配吗?!而如今大封后宫又是在将她晋为嫔位,还是六嫔之首!
  皇上,表哥,难道你忘了臣妾了吗?臣妾对你满腔心意,可是你为什么满心满眼都是乌雅氏那个贱婢?!”
  佟妃自知道了那册封的旨意之后,整个人便靠在床榻上口中要么骂着温雅,要么说着自己对康熙的满腔情谊,以及那隐隐的怨对。
  而浣云为了避免隔墙有耳,早就将旁的宫人撵得远远的,这会儿看着自家娘娘撞入了疯魔的模样,浣云也不由揪起了心。
  “娘娘莫气了,那玉嫔即便是爬得再快,可不也是要在娘娘您面前俯首吗?
  您可是贵妃之下第一人,她不过一小小嫔位罢了。如今宫中并无子嗣,想必他下一次再晋封也只能等肚子里揣上一个才是,只是这子女皆是缘分,那玉嫔生的娇弱,想必……”
  浣云轻轻的说着,只是。佟妃这会儿完全听不进浣云的劝导,甚至因为浣云最后那半句话,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本宫的子女缘呢,难不成也是因为本宫体弱不成,可是本宫自入宫以来,已不知喝下多少苦药汤子,滋补身体,如何能体弱?”
  佟妃喃喃的说着,而浣云听到这里也闭口不言淡淡地垂下了眼皮,娘娘体弱不假,补药喝着也不假,只是皇上不来,娘娘和谁生小阿哥小公主?
  曾经皇上怜惜娘娘,说想让娘娘调养好身体,否则承受不了生育之苦,娘娘当真了,可是娘娘的身体却是迟迟不好。
  浣云心里想着这事,并不曾注意佟妃,以至于佟妃说起孩子之后,眼中闪过了一次癫狂,随后她攥了攥掌心。
  “嫔位之上便可在日后自行抚育皇嗣,只是,乌雅氏她配吗?”
  佟妃喃喃的说着,最后不知怎的浑身上下似乎升起了一股戾气,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浣云来伺候本宫更衣,本宫要去见太皇太后。”
  “娘娘,您这是?”
  佟妃瞧着浣云犹疑的模样,面露不耐:
  “休要多言,本宫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随本宫走一趟便是!”
  佟妃如此说着,浣云自不敢再阻拦,这便忙为佟妃换上了衣服。
  只是不知为何佟妃近日病的愈发的严重,整个人都清减了不少,原本的衣裳穿上去都有些宽大,都有些人不胜衣的感觉。
  慈宁宫。
  佟妃到的时候太皇太后刚才用过了早膳,在苏麻拉姑的搀扶之下,慢悠悠地在院子里散着步。
  这也是太医所建议的,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佟妃来了?”
  太皇太后瞧见佟妃后,倒也不曾止步,依旧自顾自的散步,而佟妃走上前去行了一礼:“臣妾给太皇太后请安。”
  “起吧,佟妃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来哀家这里有何要事呀?”
  太皇太后的话,让佟妃面色有些难看,那件事之后,她确实不怎么喜欢来着慈宁宫,否则以佟佳一族的身份,她再傍上太皇太后,那她在宫中的位置必定极为稳妥。
  只是,她不敢。
 
 
第43章 
  太皇太后毫不客气的话,让佟妃一时面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垂下了睫毛,沉默了下来。
  可太皇太后不知怎的似乎对佟妃极不满意,即便佟妃这会儿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依然惹得太皇太后心生不悦:“本就一身病气,又作一脸苦相,没得让哀家瞧了都觉得心里不舒爽的厉害。”
  太皇太后的话让佟妃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她抬眼看了一眼太皇太后,只觉得那张脸虽然较之她记忆中的苍老了许多,可那锐利的眼神依旧让她心吓一跳,随后佟妃只得忍气吞声地答道:“都是臣妾的不是,惹的太皇太后您心下不悦,只是……”
  佟妃咬着嘴唇,面露犹疑之色,而太皇太后见惯了宫中的女子这般拿腔作调的模样,只似笑非笑的瞧着佟妃并不接话,还是佟妃自己绷不住了,这才将自己的来意缓缓道来。
  “臣妾原是不想拿那些俗事来扰了太皇太后您的清静,只是如今皇上对那玉嫔颇为宠幸,还不曾怎的便让一介包衣贱婢窜到了高位之上,这将宫中那些家世清白的贵女又置于何地?”
  佟妃避重就轻的说着,等她说了一长串话后抬眼看向太皇太后,却不想被太皇太后那冷冽的面色给吓的一下子呆愣在了原地。
  “哀家倒是不知道,佟妃如今的手倒是越伸越长了,如今中宫无主,这册封后妃一事乃是皇上与哀家一同商议的,佟妃所言意欲何为?”
  佟妃却是没想到这是康熙和太皇太后已经报备过,而且理由强大,被太皇太后这话说的又惊又怕。
  只是这心头的惊惧并不足以让佟妃忘却自己今日来此的目的。
  “臣妾并不知此事原委,言语冒犯之处还请太皇太后您多多见谅,只是臣妾方才所说之话,句句乃是肺腑之言,那玉嫔的出生实在是太过低微。
  而如今以皇上对玉嫔的盛宠,只怕诞下皇长子指日可待,届时难道太皇太后您真的想要让一介宫婢抚育皇长子吗?”
  佟妃这话急急脱口而出,倒是让太皇太后着实面上一凝,随后她打量了一下佟妃,扶着苏麻喇姑的手缓缓朝殿中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太皇太后问的漫不经心,可是佟妃听太皇太后这么说,便已经知道自己方才那话太皇太后是听进去了,不过这老虔婆也着实难缠的厉害。
  “玉嫔虽然讨得皇上欢心,可也不过都是些狐媚功夫,如何能当得起六嫔之首?”
  “狐媚功夫,莫不是你将此前玉嫔的两次救驾已尽是忘了不成?此番这嫔位的册封亦是皇上给她的补偿。”
  太皇太后淡淡地将佟妃的提议驳了回去,而佟妃听了太皇太后这话也是心下一沉。
  那乌雅氏虽然身份卑贱至极,可是运气却是极好,一连救了皇上两次,皇上乃九五之尊,身家性命何其珍贵,便是赏她一个嫔位也是可以的,只是……
  如今那乌雅氏已然封了嫔,届时若旦下子嗣岂非要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那一太皇太后,您的意思便是任由此女一家独大不成,那届时这阖宫上下都成了那包衣奴才的天下?
  臣妾等倒是无妨,只是臣妾倒是听闻科尔沁达尔罕亲王之女已经到了花信之年,听闻其对皇上很是钦慕……”
  佟妃欲言又止的说着,倒是让太皇太后脸上的神色果真松动了几分,只是佟妃这话并不足以让太皇太后动摇心中的想法。
  皇上如今是越发年长,以至于寻常事宜皆不让自己插手,这一次大封后宫能先与自己通个气,已然让太皇太后觉得分外兴奋。
  因而,对于皇上要封温雅为嫔之事,太皇太后并不曾多加劝导,只是佟妃所说之话,也有其道理。
  如今后宫,并无中宫之主,若是继承大统,当以皇长子为宜。
  而这皇长子若是出生于与自己同样血脉的科尔沁贵女的肚皮里,那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佟妃眼见着太皇太后神色松动,随后瞧着太皇太后那有些苍老的容颜,抿了抿唇,小声的说道:“太皇太后您如今正是精神的时候,届时说不定还能瞧着皇长子长大呢,只是这皇长子若是由玉嫔所出,届时,他会对您亲近吗?”
  佟妃循循善诱地说,这让太皇太后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可随后便又压下去,意味深长地瞧了佟妃一眼:“哀家倒是不知道佟妃何时竟如此机灵,只是哀家与玉嫔并不曾相恶,即便玉嫔生下皇长子,哀家乃是他名正言顺的□□母,又何谈亲近不亲近一说?”
  太皇太后如是说着,倒是让佟妃愈发得咬牙切齿下来,而此刻太皇太后已然坐在了上首。
  而佟妃只得扶着浣云的手,不得太皇太后的赐坐,她也不敢轻易坐下,这会儿整个人站得已经有些疲倦。
  “是吗?玉嫔确实并不曾与您相恶,那皇上呢?”
  佟妃这话一出,太皇太后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她冷冷的瞧了佟妃一眼:“你想对哀家说什么?”
  佟妃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自己,那砰砰直跳的心脏,这才佯装淡定的说道。
  “那件事只有臣妾,太皇太后以及苏麻拉姑知道,只是纵使太皇太后您下手再是利索,可是这天下并没有不透风的墙……
  您猜皇上现在到底对那件事知晓还是不知晓,一旦皇上对那件事有疑心,那这宫中的皇子,除非是与您一族所出的科尔沁之女,亦或是臣妾所育子女外,您觉得皇上还会让您接触其他的皇子阿哥吗?”
  “你在威胁哀家?”
  太皇太后冷眼瞧着佟妃,语气森寒的说着,让佟妃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臣妾不敢。”
  佟妃一边说着便跪了下去,而太皇太后在上手,高高睥睨着,过了许久她才淡淡的说道:“你今日来意哀家已经知道了,只是哀家倒没想到,你这眼皮子就这么浅,只巴巴地想着玉嫔那里,怎的不想一想你自己个为什么不能孕育皇子公主呢?”
  “太皇太后说这话是在笑话臣妾吗?如今阖宫上下,谁不知道皇上已经许久不曾踏入臣妾的宫中一步了!”
  佟妃刚才再大胆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这会儿更是无所畏惧了,太皇太后这会儿也被旁的是牵住了心神,并不曾在乎佟妃的冒犯,是看着佟妃那毫无形象的模样,过了许久才轻轻一叹。
  “罢了,哀家也不为难你,此事哀家已经记下了,你且放心,等着之后哀家安排便是。”
  太皇太后这话如同一个定心丸,让佟妃一下子放松了心神,整个人差点儿绝了过去,等佟妃缓过了身后,这才脸上带上了笑,诚心诚意的给太皇太后行了一个礼,便在佟妃的搀扶下离开了慈宁宫。
  等佟妃走了后,太皇太后依旧盯着那大开的宫门,半晌没有说话,反倒是身旁的苏麻拉姑瞧着太皇太后这副模样,沏了一杯热茶放到了太皇太后的手边。
  “佟妃娘娘的性子您也知道,又何必方才那般激她。”
  “哀家只是想要瞧瞧她是否和幼时一样的愚蠢。
  幸而佟妃不是哀家的左膀右臂,否则哀家只怕早就将她推出去做了挡箭牌!
  一个自私自利,只知眼前一亩三分地的愚蠢女子罢了,又何必将她放在心上?”
  “可,说到底,佟妃娘娘也是出身于佟佳一族,便是看在孝康章皇后的面子上,佟妃娘娘日后的前途亦是一片坦荡啊!”
  “是吗?她用那件事来威胁哀家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她将来爬的越高越是哀家手里越好用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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