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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的文案!在专栏里!文名是《七零年代崽崽靠做梦躺赢》
姜乔乔做了一个梦,得知自己是一个年代里的小炮灰。
表哥是穿书来的,今后即将开启渣男副本,扬言要泡便所有妹子,姜乔乔就是第一个受害人。
亲妹是重生来的,今后一脚把自己的病弱未婚夫踹给了乔乔,打算嫁给原书男主。
梦醒,十一岁的姜乔乔被批评为撒谎精。
饭桌上,她看着甩手掌柜知青父亲,带着表哥顿顿蹭饭的乡下姨妈,变得冷漠的胞妹,忙里忙外的亲妈……
她发誓:
赶走奇葩亲戚。
教妹妹重新做人。
好好学习,要带着妈妈顿顿吃肉。
绝对不让梦里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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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乔乔做梦能预知未来,但谁都不相信她。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隔壁小区阴郁小少年对她表示相信她,要帮助她,这是他们的小秘密。
姜乔乔甜甜一笑:“你真好,以后多给你带几颗大白兔奶糖。”
她不知道的是,这位少年就是被她亲妹妹上辈子狠狠折磨的病弱未婚夫,他也重生了,为的就是向她妹妹复仇。
他忖度,预知梦?这不就是给他的垫脚石吗?
没想到,后来这位未婚夫不仅身体变好了,考上了大学,还靠自己努力富甲一方,回老家的时候意气风发,成为所有妹子梦中情人,亲妹妹后悔了。
可他只看着姜乔乔,噙着笑:“之前说好的大白兔奶糖,还给不给我?”
#比起复仇,他更想要她。
第二章
“比利!”
“汤姆!”
“约翰!”
一声声叫喊随着重重的敲门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接着,又叫了几个名字,女孩才停下来,抱着一堆食物,看着几个孩子睡眼惺忪地排到她面前,挨个认领自己的早餐。
说是早餐,不过是几片面包。
“谢谢你,玛丽。”
接过面包的孩子们都懂事又乖巧地道谢,这是他们孤儿院的习俗,对给予食物的人表示感恩。玛丽是这些孩子中最大的,跟她同期的孩子大部分被领走了,现在又赶上大萧条,没有人愿意再去领养一个累赘。她现在大概有十岁了,已经可以承担孤儿院的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
“你该说点什么。”她拉住眼前这个接过面包就转头要走的男孩,他有着墨黑的头发,苍白的皮肤,和玛丽的形象大不一样——她有一头金色的卷发,脸颊总在发红。
“谢谢你,玛丽。”他敷衍又含糊地吐出来一句,玛丽没跟他计较,松开手放他走了。
“玛丽!过来帮忙!”排到最后一个孩子的时候,科尔夫人的声音正巧响起,她囫囵吞枣地咽下剩下的一片面包,抹了下自己的衬裙,“就来了——科尔夫人!”
今天有人捐赠了一套不要的旧家具,孤儿院人手不够,玛丽就在一旁打下手。终于空出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闲下来的时候她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拿着她唯一的本子和铅笔涂涂画画,最近她要节省了,尽量把人物画的小一点,因为铅笔和橡皮都已经不够用了。
和煦的阳光洒落在肩膀上,她照着远处奔跑嬉戏的孩子们描绘画卷,听科尔夫人说,这群孩子其中一些很有可能也会跟她一样留下来,比如:汤姆·里德尔。
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或许用“怪异”、“自闭”来形容比较贴切。但玛丽不这么觉得,她从小就跟他在一起了。她约长他四岁,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她就经常观察他,婴儿汤姆的脸蛋红红的,总是皱成一团,小嘴巴抿得死死的,好像在不高兴。他小时候就不爱哭,科尔夫人总怕他有什么先天疾病。
玛丽刚学会简单的照顾婴儿时会帮科尔夫人给孩子们换尿布,为了验证科尔夫人的猜想,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掐了他一下,他还是哭了,那时她得出结论:看来他还是很健康的。
那个时候的里德尔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就像她偶尔会在院子里看到的蛇一样,玛丽觉得瘆得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他那么小的时候掐过他一次,汤姆经过牙牙学语的阶段后,说的特别连贯的长句就是“我要诅咒你玛丽”,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可在孤儿院最能说话的是什么?除了拉帮结派和大人处好关系,就是单纯的暴力了,谁打得过就听谁的,也就是汤姆第一次说出这种话的时候,玛丽又狠狠地掐了他。她可不怕蛇,她还吃蛇呢!
但里德尔也不怵她,大了些之后,他都快把全部的精力投身于和玛丽的斗争中,当然玛丽是觉得他没有其他的小伙伴,所以只能找她的茬。在回忆了她和汤姆三十天打二十八天的架之后,她再次认定,汤姆的属性还有一个“睚眦必报”。
他打不过她的时候就会骂她,没人要,长得丑,名字也土(玛丽:我们俩半斤八两!),而他不一样,他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孤儿院,干一番大事业,等他以后看到玛丽落魄不堪,就把她买下来让她打扫厕所!所以,在玛丽眼里,汤姆还有一个标签——自命不凡。
其实玛丽也不是每次都能获得胜利,她也会中他的计,他的脑袋转的很快,而且办法也很多,他总能让她吃到苦头,她就简单多了,再打一顿呗,诡计多端的小屁孩。
但她也得客观,因为汤姆这个小孩是他们孤儿院少有的好皮囊,如果不是他和她的仇太大了,玛丽愿意每天都画他。
也就是说,在小玛丽眼里,形容小汤姆的词更多、更差。
这时,约翰的风筝飞了起来,一群孩子跟着它奔跑,玛丽没再想汤姆的事,继续低头画起来。
“玛丽,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有时你想到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突然出现在你身边。
但玛丽不打算理他,可来人也没有体会到她的情绪。
“你说,今天老妖婆又叫你干什么啦?”玛丽肩膀上的阳光被挡的严严实实,男孩站在她旁边,用着命令式的语气,“玛丽,你就像一条忠心的狗!”
“你从哪学的?来找揍的吗?”玛丽白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扒拉开,“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我看到了,玛丽。”小小少年的嘴唇勾出一抹讽刺的冷笑,迂回不行就单刀直入了,“你昨天去厨房偷吃东西了。”
“你别胡说,我查过房了,大家都睡了——”玛丽马上捂住嘴停止露馅,她确实一直有些心直口快,她瞪了一眼洋洋得意地少年,看到他因为自己没把门的嘴而嗤笑出声,态度不由得更恶劣起来,她拿着橡皮在今天的涂涂抹抹上小心翼翼地擦着,“那又怎么样?你要去告状吗?科尔夫人不会信你的。”
“但她会起疑心,厨房以后就更难进了。”他好像早料到女孩会这么说,所以立马呈现出一套新说辞。
玛丽的绿色眼珠转了转,心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她相信汤姆绝对会得意忘形地出一些自认伟大的主意来显示他过人的智慧,她绝不给他这个机会,她直接跳到最后来妥协回答道:“今晚我去的时候带上你。”
里德尔有些失望,因为玛丽读出了他的想法,不过他依旧拧巴了半天,才说出“正合我意”。
马上,他又找到机会挖苦她了,他盯着她的画本,其实都说不上那是不怀好意的语气了,因为——
“你画的是什么?野兽吗?”里德尔并不喜欢孤儿院的孩子们,但他这次真的想澄清一点,他们不长这样。
“没听说过毕加索吗?”她真是不知道六岁的他从哪学了那么多阴恻恻的表情,还有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话。
汤姆没再管她的狗/屎派画风,和玛丽隔得远远的,独自坐在树下,安静地读着他的书。
夏天有点闷热,就算到了晚上也得不到凉爽,玛丽穿的是捐赠来的衣服,她的岁数有点大了,可选择的余地不多,两套衣服轮流换洗,一条长裙从脚踝穿到小腿肚,越来越不合身。
可能是这所孤儿院男孩偏多的缘故吧,汤姆倒还好一点,他一直比同龄人高上些许,黑色短裤下晃荡着两条瘦弱的腿,只有膝盖处还带了点粉色。
这不是玛丽第一次溜进厨房,而却是第一次带汤姆溜进来。好在这方面他从来不是一个拖油瓶,手脚麻利的很——虽然厨房里也没有太多吃的罢了。
一袋快见底的面粉,少得可怜的黄油,还算新鲜的蔬菜,一盒茶叶,半瓶杜松子酒......还不算糟糕,或者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幸运了,他们在某个角落发现了用锡纸包裹的半只烤鸡。
“指定是玛莎藏的,她今天鬼鬼祟祟的。”她做了一个小小的猜测,便打开锡纸,撕下一条鸡皮放入口中,已经凉了,四溢的油香和凝固的脂肪依旧能在口腔里融化,他们只能在过节的时候吃到一点肉,当然不是说这里的管理员虐待儿童,只是物资的匮乏让整个孤儿院捉襟见肘。
作为孤儿,能吃上饭已经不错了。
里德尔有些不满,光看着她吃了,他来这的目的呢?他上前想把那只烤鸡抢过来,可玛丽推了他一下,让他黑色的罩衫还沾了几个油手印,他嫌弃地想骂她,这时她却扯下唯一的鸡腿塞给他,说:“喏,给你的。”
里德尔当然不认为他只能得到这些,他用鸡腿指着她,就好像这是那些伦敦街头的绅士的手杖一样,玛丽不知道他为什么他能这么趾高气扬地说出:“我要你手里那些。”
玛丽淡定地看了他一眼,伸长脖子一口咬下去,里德尔的半个鸡腿没了。
“玛丽!你!”
玛丽做势要咬出下一口。
为了保护仅剩的半个鸡腿,他赶紧把他手里的那些塞进嘴里,眼看着玛丽吃的越来越多,他继续伸出手示意。
“杜松子酒没在你的房间吗,科尔太太?”
是玛莎的声音!
“我记得我放在房间里了,或者在厨房,你去找找吧,今天是该痛快地来一杯。”
门外不远处传来大人的声音,二人皆是一惊,可又舍不得这剩下的烤鸡,看着厨房的窗户已经被铁栏杆封死,而只有一个高处的小通风口可供他们逃走。
烤鸡是带不走了,毕竟他们从来不会合作运送东西。玛丽飞快地撕着上面的肉块放进嘴里,一边不忘给里德尔也喂点,不管在谁的肚子里,能带走一点是一点。
然后他们以飞快的速度爬上橱柜,争先恐后地互相推搡着,企图第一个从通风口爬走。
里德尔想踩着玛丽爬上去,但玛丽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多活几年就是在体力上更占优势,她反倒是先踢了一脚他,借着踩着他膝盖的时候那一跳双手够到通风口,率先爬出去——可里德尔并不会轻易让她得逞,在她马上要翻过去的时候他伸手拽住了她的脚踝。
而脚步声离厨房越来越近,玛丽挣扎着,不过里德尔像是铁了心的我出不去了你也别想走的架势,小小的手掌死死地抠住她,玛丽一个用力就踹到了他的头,这可能也是他没想到的,他愤怒极了,他不愿被玛丽这种人羞辱,报复性地张口就咬!
疼痛到极点了,但玛丽愣是没有叫出来,她更用力地踢了他一脚,看着他向后仰去,摔在橱柜上,而正在此时厨房门被打开了,玛丽没时间再想别的,翻了出去。
第二天她就看到里德尔在院子里罚站,全程恶狠狠地盯着她,好像这么看他嘴上说的那些诅咒就能成真一样。
她还是该干嘛干嘛,帮科尔夫人打下手,偶尔拍下马屁,就是今天行动有些不便,昨天被里德尔咬的那口结成血痂,在扣带鞋的一下又一下的摩擦下,再次裂开,然后又愈合,她在皮肉伤上忍耐力很强,并不在意这些伤痕。
但她不知道的是,今后这块伤口跟有毒一样,反复到永久磨成了一块疤痕,一直伴随她的人生。
没过一天里德尔的报复就来了,她那天帮科尔夫人整理衣服,为它们分类编号,等到闲下来的时候她怎么也找不到她的画画本了——孩子们的房间除了管理员之外都不能自己上锁,这一定是被人偷拿走了,而头号嫌疑犯不用想都能从她隔壁拽出来。
当她准备气势十足地去找里德尔算账的时候,她房间的窗户外已经飘进来了那纸张烧灼的烟熏味。
她立马向外探去,正看到里德尔也抬头望着他,他那双乌黑眼睛足够人畜无害,就像他在做着这世间的孩子该做的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她需要忽略昨晚她踹他的时候,鞋底蹭破了他的眼角。
他把她的画册一张一张地撕下来扔进用树叶堆成的火堆,火焰的影子在他苍白的面庞上跃动,他慢条斯理地吐露着最初始的恶意——
“玛丽,这是你的宝贝吗?”
玛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唇有那么一丝丝地撅了起来,但她立刻转过身去阻止了她快要濒临的崩溃,哒哒哒地跑走了。
正当汤姆·里德尔的瞳孔中闪过细微报复成功的光芒时,一桶清水从他的上方倾泻而下,白铁皮桶被扔在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嘎啦嘎啦声,顺着里德尔做着不规则的圆周运动。
“汤姆·里德尔,你想看我哭吗?不可能的。”她骄傲地昂起下巴——
“别玩火了,你还不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六岁的汤姆里德尔还不像十一岁,七对于巫师是个神奇的数字,一般小孩子都是七岁开始的,而汤姆特别喜欢七,我觉得他也是从七岁开始的。
这篇文汤姆童年真的很容易被玛丽打的......
童年线的第一章,双线哦。
故事才开了头,容我慢慢讲。感谢在2020-05-28 02:00:15~2020-07-08 19:35: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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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们只是做一个简单的笔录,你不用太紧张。”身着驼色大衣的苏格兰场工作人员拿着记事本对着病床前的玛丽说。
这已经是她清醒后第三天的事了,子/弹擦过她的腰部,送医及时,很快安排了手术,她幸运的活了下来,除了不得不留下的疤痕,她今后依旧能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