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奴(女尊)——天选之人
时间:2021-04-22 09:29:08

  “看来,五皇子需要清醒清醒。”夏枫旋即起身,“本王略有不适,今日这宴会,就到这儿吧。”
  闲云一惊:怎么就走了?你不想要漂亮的男人嘛?
  “等等,贤王,还有重头戏呢。”
  “重头戏?是五皇子的脱衣秀么?”夏枫冷言相讽不理会闲云,牵着何子秋便走了,“大可不必,剥洋葱似的,再多待片刻,五皇子是不是要用眼神为本王宽衣解带了?”
  此言一出,不亚于当众羞辱闲瑜,令在场众臣震惊不已。
  闲云一梗,也不好翻脸,心里头把“拖下去斩了”反反复复念叨了数十遍。
  闲瑜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是不是脸上全是酒的缘故,脸烫的不行。
  “瀛洲的皇子,怎得和我们大夏的花魁似的。”丢下这句话,夏枫揽住何子秋的腰际一跃,飞似得离开了,徒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唯有夏国的使节默默叹了口气,感叹道:贤王竟然没有大开杀戒,爷青结。
  何子秋拽住夏枫的衣襟,手心摸到一阵滚烫,他垂下眼帘,望见她红如樱桃的脸,心间一动,不由得想贴贴她的脸。
  “子秋,别靠我太近。”她脸微微偏过去,只留下一只耳朵朝着他,“我有点不对劲。”
  “我知道。”
  他红着脸搂住夏枫的脖子:“我们……很久没有……”
  夏枫落在闲云为他们准备的客房内,她和上门,背靠住门框,何子秋倏然压住她,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滚烫的气息,打在夏枫微醺的鼻尖。
  “你方才看他了,”他不甘地吻住她的唇,“我吃醋了……”
  “我错了……”她爽快认错,仿佛被水淹没似的,激烈地回应他。
  他略带祈求的目光望着她,狐狸眼能溢出水似的,朦朦胧胧,他拽住夏枫的衣襟,把她往后一带,坐上小厅的圆桌:“夏枫,我想……”
  这谁顶得住?
  夏枫一手抱起他右腿的腘窝,追吻上去,坏笑问:“有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夏枫:我错了,我只是看了一眼他肚子上的的五花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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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瀛洲番外(二)
  秋末,瀛洲外种的一圈樱花树,叶子已凋零殆尽。
  一片片枯枝或耸立或垂下,浸入一潭潭清润的池水。
  夜幕降临,下令无需看守的瀛洲宫廷客房显得越发空荡。
  莹润的月光透进纸窗,弱过熠熠烛火。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高出许多,朦胧的水汽萦绕着水声,在茶杯上震荡。
  何子秋还记得在小桃园的时候,热水裹挟着窒息感漫过了他的头顶,闷得人心跳加快,理智蒸发。
  雾气混合着水汽凝结在墙上,他湿透了的手扒着墙,坠下一痕痕汗珠,在水波中来回摇曳。
  如今,他目光有些空洞,两手撑在桌案上,面色泛红。
  夏枫托住他一推,把他放在桌上,倾身顺着流畅的线条垂下头,他按住她的肩膀:“夏枫……别,我有青龙症……她们都说……”
  “乖,我不嫌弃。”她摆开他的手,光滑无阻得品得一点不同于茶水的甘鲜。
  皮肤像两颗剥了壳的鸡蛋,白嫩娇弱,只微微一碰便会泛红。
  润手霜的清润触感盈盈一握,她再抬高他的腘窝,仰头吻住他颤抖的唇瓣,像一点盐水入了清茶。
  润肤的白霜沾满了手心,她拇指抹去溢出的清润,细细摩挲。
  何子秋的脸一震胀红,祈求得搂住她的脖子,滚烫的呼吸打在夏枫的脸颊边,不住地轻蹭。
  潭边的小泉淅沥沥流,没入了潭水,惊起一波又一波涟漪。
  情到深处,何子秋咬住下唇,忽翻身锢住夏枫,他像条小蛇游走,浸湿了一桌。
  这一下仿佛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反客为主:“我也想让你开心……”
  “等等,子秋……”夏枫脸一红,抱住他的后背,任由他嬉戏追逐。
  何子秋精神卓越,夏枫一夜难眠。
  早起的鸟儿于院子里捉虫,瀛洲的海风吹拂,来来往往行人络绎不绝。昨日的宴会,夏枫虽早退,依然开了一个时辰,众宫人忙碌通晓,一宿没睡。
  闲瑜觉得,可能是自己昨日太唐突了。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利用夏枫在的这些时日,与她打好关系,慢慢推进。
  思罢,他一早起来洗漱整理,打扮了足足一个半时辰。
  太华贵的不够亲近,会让人觉得是高岭之花不易采摘。闲瑜换了一身彤管色的纱衣,青春的鲜嫩的水红色,远远望去,就像个小花仙。
  他笑意盈盈得来到客房,敲响了房门。
  一夏国来的宫人瞧见,行礼道:“参见五皇子,贤王女还未起呢。”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打开。
  夏枫仅着白色的里衣,用腰带随意系住,衣襟略敞,露出坠有点点粉红的锁骨。她头发有些散乱,顺直得落在肩上。
  抬手把长发往后薅了一下,夏枫慵懒得一只手靠在门框上,没好气得睨他:“五皇子又来表演了?瀛洲是缺钱么,要皇子一大早出来卖艺。”
  夏枫嘴再毒,也掩盖不了她的美艳。金色的阳光照下来,越发显得她如玉的脸白里透红,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清透无比。
  闲瑜彻底呆住了,甚至没发觉她在嘲讽他。
  “夏枫,谁啊?”何子秋撒娇似的声音从门内响起,不啻为一道惊雷打醒了闲瑜。他咬咬牙:“母皇命我来,领贤王往太医院见徐太医,打扰王女了。”
  这倒还算个正事,闲瑜以为夏枫会请他入坐,他好歹也是瀛洲的皇子。
  谁知夏枫“嘭”一声甩上门:“那五皇子在外面等会儿吧。”
  闲瑜:……
  何子秋醋了,他自从见到闲瑜,越发小心眼了。可能是因为对方有他从前的影子,引发了他的危机感。
  论如何完美得处理老在眼前蹦跶的小狐狸精?
  答案是:不要自己出手,要让女人自己意识到问题所在,借女人之手铲除异己。
  第一步,隐晦表达对方的错处。
  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好困,忽然被吵醒,头有些晕。”
  这时候夏枫便会很配合得气愤起来:“无妨,尽管让他在外面等着吧,你若不舒服,再休息会儿。”
  第二步,比对方更加体贴入微、照顾女人的心情,不经意表露出自己的艰难,让女人萌生出心疼之意。
  何子秋摇摇头:“你特意为了我来瀛洲,我怎么能辜负你的心意,这便起来,去看看那个徐太医。”
  他努力起身,脸倏然一红:“昨日……今天腰有点疼。”
  夏枫果然眉头紧蹙,上前帮他揉揉腰:“要不明日再去吧。”
  第三步,梅开二度,引起女人的反感。
  何子秋搂住夏枫,轻轻点了点头:“那五皇子怎么办?”
  闲瑜本在外等着,寻思过不了多久夏枫会出来的吧。
  谁知对方倏然打开房门,冷冷道:“今日不去了,滚吧。”
  突然间是怎么了?
  闲瑜有些尴尬得撩了撩头发:“可是……”
  啪!
  对方又关上了门。
  可怜闲瑜,一颗心喜欢错了人,又玩不过何子秋,回房哭了许久。
  闲云一瞧这不行啊,怎么能放弃呢。翌日一早,便打算用雨花舒痕膏打开话匣子。
  夏枫和何子秋这才往太医院见徐太医,一路上,夏枫对闲瑜熟视无睹。
  原来雨花舒痕膏的主要原料中,最珍贵的是一样草,这种草只在瀛洲生长,且培育条件苛刻,十分难得。
  闲云想用这根草同夏枫讲条件,让她给瀛洲开个便利,要么娶闲瑜为王君,要么减少瀛洲每年的进贡,否则,人都别想回去。
  想她大瀛洲近几年越发壮大,人口密集,且海上运输落后,大夏的手伸不了这么长,还怕你不成。
  她想都还没想完,夏枫一个招呼,开始命人搬草:“本王要带一半回去。”
  一半?
  闲云脸一抽:“贤王,咱们不谈谈条件?”
  谈条件?
  夏枫眉梢一挑:“陛下给你的条约你昨儿不是签了?”
  那算什么?开辟口岸,增进商业往来,给她们更多的便利?这些她要,但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闲云瞪大眼睛,忽然手一抬,宫廷内的侍卫们蜂拥而出,纷纷上前拦截。
  “贤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定知道朕要的不仅仅是条约里的那些薄利。”
  薄利?
  我看你是想死。
  夏枫脸色一沉,一股阴狠劲儿喷薄而出。使节知趣地招呼众水手往后退,大家纷纷扔下草,整军阵似的贴住墙排排站,更有甚者,找起了掩体。
  这都是在干什么?闲云冷嗤一声,还以为这群人害怕她的侍卫,胆子更加大了。大夏不过如此!
  她挺起胸膛,摇头晃脑:“要么取我五儿为正夫,要么减进贡,还要封朕为二皇,你选吧。”
  夏枫偏过头,轻柔得叮嘱何子秋:“退后。”
  何子秋乖乖站到墙角,接过下人递来的一把伞,默默打开,举过头顶,毕竟后面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你想当二皇?”你今天当二皇,明天就想篡位,夏椿若做不稳皇帝,夏枫不也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
  她一阵哂笑,笑容瞬间敛起:“就凭你这大腹便便的模样?”
  “你!”闲云气得肉颤,“来人!把她抓起来!”
  侍卫们前赴后继,夏枫游鱼似得躲过,随手拔出身侧的佩剑。
  这把宝剑自捡到之日至今,只用过一次,剑锋出鞘,叮铃一响。她只抬手一挥,剑光所到之处,能撕裂人影。
  夏枫的身手快如闪电,模糊不清,几番挥手,便拦腰斩断一批侍卫。
  鲜血飞溅出去,啪嗒嗒下雨似的打在何子秋的伞上,他贴心得帮一旁的使节撑了半边。
  一句放肆还未出口,闲云便溅了一脸血,一张猪脸呆在原地不敢动。
  闲瑜尖叫一声,直挺挺晕了过去,倒在血泊之中。
  侍卫们见这番情景,哪里敢再上前,恨不得退一万步。
  使节掏出手帕,淡定得擦擦脸:贤王杀人了,爷青回。
  “陛下,早就和您说过了,时代变啦。这位贤王女,早前独自入秦军,手取秦国太女人头,脚刃牧将军,靖王也已死在贤王女的手下,皇太君已被贤王送去禾山养老,不问世事啦……就连暗门,都被连锅端啦……贤王女不只是摄政王,还是太傅,是陛下的师父呢。哎,您瞧瞧,这事儿闹得。”
  夏枫抬手轻轻一甩,血滴滴飞到闲云的脑袋上,直接糊了她的眼。
  踩过一众尸体,她收起剑鞘,黏答答的手心拍拍闲云的脸,感叹这家伙肉质不错,弹性还挺好:“还想谈条件么?”
  闲云呜呜咽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手疯狂颤抖。
  “还想做二皇么?告诉你,往后若听得半分你蠢蠢欲动的消息,漂洋过海,我也来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夏枫直起身,巨大的灵压淹没闲云的头顶:“叫你一声陛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
  什么货色?
  她竟然用货色形容一个皇帝!
  闲云想揍夏枫,但她是个脑子里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她瞪着夏枫表达自己最后的抗议。
  倏然,夏枫手起掌落,给了她一巴掌,响得整个院子里的侍卫都能听到。
  后来,夏枫把所有的草一锅端了回去,连徐太医都带走了。
  且说一年后,正值万邦来朝。
  瀛洲进贡的贡品比往年多出一倍多,这还不然,使节专门带了一捆草,亲临贤王府,还送上陛下手书一封。
  闲云恭敬问好,尊称其为圣贤,马屁拍了十页不在话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3-2916:59:23~2021-03-3017:00: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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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假如我们回现代(一)
  夏枫脑子有点热。
  一股强烈的尼古丁的气息萦绕而上,充斥着她的鼻腔。
  迷迷瞪瞪坐起来,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睡眼。
  手机横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耳边是大城市里的交通轰鸣,左手的烟头还滋啦滋啦冒着烟,仿佛一切都和穿越前没什么两样。
  因为穿书戒烟那么多年,夏枫猛得闻到还有点犯恶心。她把烟头往床头的烟灰缸里头朝下一摁,轻轻一旋,茫然得环顾四周。
  她身上还穿着刚下班时穿的西装白衬衫,出轨的狗男人脸色苍白躺在地上,女人则蜷缩在房间的一角瑟瑟发抖。
  她做了一场梦?
  不适应得下床,夏枫抬脚往狗男人身上一踹,那人倏地飞起来,哎哟一声到墙上,咕噜噜滚下。
  女人惊声尖叫,哭得越发厉害了。
  不是杀人现场都不能有这样凄厉的叫喊。
  好家伙,内力还在,不是梦。
  身体换了,可运用内力已形成条件反射,是忘不掉的。
  走到镜子面前,夏枫自额头往后薅了薅一头大波浪,拧开水龙头冲了把脸。
  她只记得,何子秋用了一年的雨花舒痕膏,终于恢复了容貌,夏椿认何子秋为义兄,下旨赐婚,眼看她就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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