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果冻橙
时间:2021-05-18 10:02:02

  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心软来接他。
  要么她心狠一点,任由他在会所里睡一晚;要么,眼前的这个人,就得做好他不放开她的机会。
  “怎么,说不出话来,是找不到理由了吗?”
  他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双手撑在她和门板之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似乎就准备听听这张小嘴里还会说出怎么不中听的话。
  “你力气大,我推不开。”
  “是吗?”
  “嗯。
  “那你刚才怎么湿……”
  阮胭终于崩不住了,抬手捶他的胸膛,嗔骂他,“陆矜北,你要不要脸。”
  “你恼羞成怒做什么,正常生理反应,不是吗。”
  他顺手裹住她的掌心,轻轻啄吻,双腿挤进她腰间,看着她红成石榴血的耳骨,浑话张嘴就来。
  “感觉到我了吗?”
  阮胭红了半张脸,瞪他一眼,“你……”
  “我怎样”
  “五年过去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不经逗。”
  “流氓。”
  因为低头的动作,细长又白皙的脖颈被他收入眼底,后面印着大片大片还未消退的吻痕,直至背部中间。
  方才在会所留下的印记。
  陆矜北的眸子暗了下,一把扛着人往卧室走。
  他不想再等。
  如果一直不进行这一步,任由她把自己当乌龟一样在原地踏步。
  等回北京,这人肯定躲的他远远的。
  索性不如今晚彻底要了她。也不枉她方才在心里骂他这么久。
  他说,“放心,只对你这样。”
  倏然而来的腾空感使得阮胭有片刻的愣神,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踢开卧室的门。
  卧室中央的床近在咫尺,她忽然开始紧张,一双腿不听使唤的来回乱动。
  “你要做什么,陆矜北。”语气里自然而然的带着慌张。
  “做什么,当然是”,他覆在她耳边,非要她听清那两个字。干你。
  卧室里的窗户没有关,风影浮动,淡淡的月色洒进来,映在两人呼吸紊乱的的面颊上。
  阮胭的手肘抵在他的胸膛,因为紧张,一张眸子红红的,气息不稳。
  “你不是说,不强迫女人的吗?”
  陆矜北抬手解开领带,扔在一边,随后指骨揉下额角,笑道,“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
  夜色渐浓,月影也移了几次,不知进行到何时,大约得是凌晨往后。
  地毯上扔着一团又一团的纸巾,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浓厚的味道。
  电话铃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势态。
  阮胭的双眸被欺负的红红的,黑被裹住的白皙肌肤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痕迹。
  因为房间里没有安全措施,所以到底没进到最里面。
  但是在她身上该得到的,却是一点也没落下。
  好不容易见好的感冒,似乎也更加严重。
  她鼻子堵的不通,连带呼吸困难,推他的力气更是没有,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的摊在床上。
  试着张了张唇,一出口,发出的音都是破碎的。
  陆矜北捡起地上的手机,从后面抱着她,一下接一下的,安抚似的,吻女人的湿发。
  “江橙打过来的,要接吗?”
  阮胭压着被角,点了点头。
  陆矜北握着电话,放至她耳边。
  江橙的大嗓门直接传过来。
  “胭脂,不是说好了我来机场接你,你现在人呢,倒是让我看见个人影呀。”
  “为了来接你,我特么都推把部门的联欢给推了,在机场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最好给出一个我合适的理由。”
  “我……”阮胭说不出话来。
  “欸,胭脂,你声音怎么了?”江橙不解,“你感冒又严重了,怎么成这样了。”
  阮胭翻了个身,眸子湿润润的,忽然用力咬了下他的小臂,以示控诉。
  陆矜北任由她咬,一点也不疼。
  “这几天不动你。”
  阮胭看了他一眼,又把头缩回被子。他说的是这几天,不代表几天后还不动她。
  陆矜北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手机扔到一边,“人还在我这儿,她暂时回不去。”
 
 
第40章 “女人,还是曾经的情人……
  因为耽误一晚上, 所以第二天早上,阮胭又重新订了张中午的飞机票,十二点多飞北京。
  和颂那边有一个主管离职, 她担心徐立处理不好, 得回去亲自看看,才安心。
  她提着行李箱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 陆矜北在厨房做早餐。
  他煮了两碗小混沌,端到早餐上,看着站在客厅中央捂的严严实实的人,生怕他会做些似的。
  有点想笑, 但是给忍住了。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吃早餐。”
  “嗯。”
  阮胭乖巧的在餐桌上坐下,任由陆矜北伺候她。
  他单手撑在餐桌上,觑了眼她握筷子的手, 低头问, “还疼吗?”
  “……”
  阮胭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很轻的瞥他一眼, 握紧筷子。
  他还好意思问。昨天临到紧要关头,因为没有套被迫中断。
  他是没进去, 但是该占便宜的一点也没少。她的右手,那里的外面,都没少得了他的折腾。
  阮胭不说话, 陆矜北也不生气, 只是挨着她坐下来,看她小口小口吃混沌。
  他用餐巾纸给她擦了下混沌溅出来的肉汁,之后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拉到自己面前, 检查的异常仔细。
  “我看看,有没有擦破掌心。”
  阮胭的皮肤本来就嫩,稍微一摩擦,就见红下不去。更别说他昨晚没节制。
  陆矜北又解开餐桌上的塑料袋,从里面取了支药膏出来,涂在她的掌心。
  “还生气呢?”
  阮胭任由他握住指尖,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到薄薄的皮肤表层,咕哝道,“才没有。”
  说完从他手中抽回来自己的手,吞进喉咙里几个混沌,过了会儿,才慢吞吞的说完整。
  “下次不许这样。”
  陆矜北没动那碗混沌,只是看着她别扭又害羞的动作,不由笑出声。
  “嗯。”
  吃完早餐,陆矜北回房间换衣服,送她去机场。
  他在杭州还有行程,暂时回不去。
  即使两人昨晚发生亲密关系,但关于这件事之外,比如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没提,阮胭自然也不会问。
  从西湖飘来的暖风,吹进车窗,再加上午后和煦的日光,让人有点犯困。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最后头一歪,倚在他的肩上。在睡梦中,还很轻的叫了声他的名字。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种占有欲。陆矜北也不例外,甚至更甚。
  五年过去,他不曾想过,这具身体依然只记得他开发过后留有的痕迹。依然是那么青涩。
  让他忍不住想欺负的更多。
  车里的挡板早已降下,他动作很轻的,撩起女人的裙摆,大腿内侧上的淤青一片片的,经过一夜的发酵,在她本来就白的身体上,更加触目惊心。
  他把药膏抹在手指上,又揉到那些地方。做完这些后,才又把她的裙摆放下,掏出湿巾擦干净手。
  -
  许是昨夜折腾的太厉害,阮胭一路睡到机场,还是被他抱着进贵宾室等待。
  慢悠悠的醒来时,她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长腿,身上披了层薄毛毯。
  日光太刺眼,她翻了个身,自动躲进他的怀里,眨了下睫毛,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有点可爱。
  “几点了啊。”
  “十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才登机。”陆矜北翻了页报纸,看着她无意识的在怀里来回摩擦,看了几眼后,终是按住她的白皙肩膀,声音也跟着低哑几分。
  “小孩,别乱动。”
  阮胭撇了撇嘴,也感觉到点什么,听话的窝在他怀里。不敢再动。
  十五分钟后,等他平息缓和下来,阮胭飞快的从他腿上跑下来,就像身后有什么老虎猛兽一样。
  她胡乱的指了指外面,“我去上个洗手间。”
  陆矜北放了她。
  萧山机场的客流量不少,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她走的慢,期间还被一个跑的很快的小孩子撞到。
  阮胭把他扶好,站在原地等家长过来。交给他们后,才又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只是在拐角那里,说来也巧,见到陈之南,她旁边跟着的,似乎是她的经纪人。年龄比她大很多。
  因为是公众人物,所以他们都戴着口罩。
  王敏不认识阮胭,所以也并未抬头,只顾着数落陈之南。
  “你说说你到底怎么得罪陆家那位,你知道今天一大早,王总亲自给我打电话,询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那位那么生气,他的秘书直接把电话打到他那儿。”
  陈之南沉默,没接王姐的话茬,只是在看见阮胭后,心里什么滋味都不是。也有难堪。
  那天她匆忙离开,看见阮胭挣脱开他的手,他都没生一点儿气,任由她闹小脾气。
  于是她得出一个认知,他很宠这位和颂的董事。
  同是女人,怎么他对她就那么好?
  尽管他拒绝了她。但是陈之南想不明白阮胭身上到底有什么点,值得他喜欢,身材和容貌放在他们圈子里,都是不出挑的存在。
  所以她不服气。
  王敏数落完陈之南,顺着她的目光瞥过来,一回头看见阮胭,眼里闪过惊艳。
  气质实在是干净,骨子里的那种温婉宁静,压根不是装出来的。
  这再看眼自己家的艺人,对比就出来。
  王敏全程盯着阮胭走过去,朝陈之南说,“你长得挺像人家的。”
  陈之南凉飕飕道,“难道不是她长的像我吗?”
  王敏活的跟人精似的,这么多年和人处事,心思多了去了,所以看一眼陈之南的表情,她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笑着拍她的手,“是,是,咱家女明星说的对。”
  但是心里想的完全又是另回事。
  她电话响了,自家丈夫打过来的。
  “你在这儿等我下,我先接个电话。”
  “好。”
  陈之南点头,看着王敏走到不远处就接电话,神色凝重,不过她没多想。
  她低了低头,从人群中轻而易举的捕捉到阮胭的背影,见她进了洗手间,没过一会儿,陈之南就像憋着口气一般,也跟着进去,并且顺手关上门。
  洗手间里面这会儿人不多,只有他们两个。
  陈之南进来的那一刻,阮胭就发现了。
  她仰头看了眼头顶的摄像头,低头继续冲洗手指,之后又用冷风吹干,压根不把她当回事。
  陈之南忍不住出声,极力的想从面前这人太过平静的脸上看出点儿波澜。
  “你不想知道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吗?”
  阮胭本来已经快走到门口,听到声音后,也只是稍微停了下脚步。
  陈之南怕她走开,想也未想凭着直觉,“苍城的那个房间,我去过。”
  如若不是有人提起,阮胭都快忘记她和陆矜北在苍城最常去的那间套房。留下他们很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而陈之南,连那个地方都去过吗
  陆矜北说过,他和陈之南没有关系。她是信的,因为他压根不屑于说这种谎。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去过就去过,保洁人员也去过呢。
  但是经由陈之南口中说出,让她极不舒服。
  就像自己以为的那点特殊,被人轻而易举刺破。哦,原来这个地方不止有过我们,还有过你和其他的人。
  她转过身来,浅浅的笑。
  “陈小姐,你明里暗里的,是想告诉我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女人,还是曾经的情人?”
  她说的直白,压根不顾忌陈之南的脸色。
  “我本来不想理你,因为没必要,但我想知道,什么给你自信心,这样三番五次的来挑衅我。你要知道,如果我想要你在这个圈子里消失,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而我没有这样做,对你已经算仁慈了。”
  陈之南气不过,怎么能把强权说的冠冕堂皇。
  “你……”
  阮胭大大方方接受她不怎么善意的目光,“我怎么。”
  两人的目光对上,一个平静,一个有点气急败坏的不甘。
  嘎吱一声,厚实的红实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陈之南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立马低下头,再仰头时,方才的那些不甘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红彤彤的眸子。
  陆矜北指骨握在门把手上,望着女人背影,宠溺的笑,“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模一样,一眼看不住就乱跑,再不出来,我可要报警找你。”
  熟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后,从这刻起,阮胭就没再看过陈之南。
  她回过头去,清澈的眸子望向矗立在门口男人高大的背影。
  她弯了弯唇,朝着他笑,“陆矜北,我腿疼。”
  门被他往里推开,站在一边的陈之南压根没进入他眼底。
  他看了眼她的腿,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疼,不由得拧了下眉,神色也跟着严肃,就要过来掀她的裙摆。
  “刚才摔着了?”
  “没有。”她往后边躲了躲。
  他笑着逗她,故意把话挑明,“那就是想让我抱你出去?”
  “嗯。”
  陆矜北指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语气懒洋洋的,“待会被人看到,可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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