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生崽日常(女尊)——图里仙
时间:2021-05-21 11:12:22

  后者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他,赖赖唧唧的说着:“不用,我没难受,只是有点想死而已。”
 
 
第28章 你怎么哭了啊   孟桓鬼使神差的替她擦去……
  “小郎您别想不开啊!您死了奴可怎么办?”文喜猛地就哭出声,伏在床边扯着他的手死活不撒开。
  他真的是为孟桓担心,手上也特别用力,把人拉扯的直翻白眼。
  孟桓忿忿的把人推远,叫嚷道:“你快点放开我!说说而已还当真了,哎呀扯的我肚子疼!”
  文喜听到这话,顿时喜极而泣,开心的把人松开,抹着眼泪怨道:“小郎您以后可别吓奴了,奴是真的为您担心……”
  “好好好,你快把医者叫来吧,我肚子疼,让她给治治疼总行吧?”
  这倒没什么不行的,不过来癸水肚子疼这件事不用医者,文喜自己就知道很多办法,备上手炉热水什么的,没一会还真缓解了孟桓的疼。
  这下好,虽得了能闲逛的权利,人却因为大姨父难受的出不去门了,叫孟桓躺在床上好一阵唉声叹气。
  直到晚间温昭昀来,见他还缩在床上,心下十分的惊奇,“听门口的护卫说你一天都没出去,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
  她关心的坐在床边打算去摸他的额头,结果被人不着痕迹的闪开了。
  然后孟桓低声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躺着而已。”
  他可是个男人啊,尽管有些习惯了女尊的生活,性格软了一些,可到底也是个现代男人,他怎么好意思告诉一个女人自己来大姨父了?尽管这个女人是女尊的原著民也不行。
  他拉不下这个面子,也丢不起这个人。
  “没事?莫不是在想着怎么逃跑?”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戏问到。
  这话里有试探之意,也有和他说笑调节气氛的意思,但是孟桓就没听出来后面的意思,顿时就炸毛了。
  “你什么意思?怕我跑就别放我出院子啊!”
  他坐起来回瞪过去,那小身板被气的起伏不定,看起来没有威胁,反而有点可爱的样子。
  温昭昀心知说到他心坎里才会生气,顿时就了然了,原来他真的有要跑的心思。
  她知道,但却也没言明,只是顺势坐在人身边,拉住他露在外面的一双手,“我不怕,我随意说说的,你别生气。”
  “你的手怎么如此凉?好像还有些冒冷汗……”
  孟桓赶紧往回收自己的手,他真的没想到,都捂了一天了,自己的手还是这么凉,他现在的体质是真要命。
  不过他的力气也赶不上温昭昀,手没收回去,反而被人握的更紧了。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却说道:“你之前似乎答应过,不会不听话,莫非是骗我的?”
  孟桓不再用力气躲,而是就那样任她牵着,“没有。”
  “你别瞎寻思,我是有点不舒服,过两天就好了,这两天你别来霍霍我行不行?”
  什么就叫霍霍了,温昭昀有些不满的挑眉,她拉着他冰凉的手打算捂热,又思及他说的这两天别来之类的,忽然明白了。
  “你来癸水了?”
  孟桓猛然气红了脸,不是那种羞愤的生气,而是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挑战了。
  “没有!”来了又怎样,他不接受!这不是他的身体!他根本就不想去正视这些。
  虽然他在极力否定,但她还是明白了,原来真的是那事,“是在耍脾气啊。”
  她登时站起来把人往里推了推,自己也顺势脱掉外袍钻进被窝里。
  孟桓还以为她要胡来,赶紧往床里面爬去,嘴上快速说着:“我可不行啊,你硬来我吓死你。”
  他见了大姨妈都立不起来的,他就不信一个女尊的女人见到男人来癸水能下得去手,温昭昀应该没有这么重口吧。
  更何况,他现在肚子难受的很,还腰酸背疼的,就算是那处也不太舒服,他立不立的起来都两说。
  她该不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想法,要给他用药吧?
  也就温昭昀脱外袍掀被子钻进来这一会,孟桓就脑补到了很多东西,脸色变了几变,把人都看笑了。
  她盖好被子自己抬手拍拍傍边的位置,斜睨着他,鼻尖发出轻不可闻的嗤笑,“想什么呢,我不是那等嗜欢之人。”
  “你且过来,我帮你捂捂,能好受一些。”
  她能有这么好心?她哪次来没有‘收拾’过他?孟桓带着十二万分的不信任,一点一点的挪过去。
  温昭昀看他慢如龟爬,实在是忍不下了,一把把人扯来按在怀里,但确实按她自己说的做了,只是帮他暖暖而已,并没有做其它的事。
  孟桓起初觉得很可笑,他竟然因为来大姨父,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取暖。
  后来她真的很温暖,暖化了他抗拒的心,再加之他这一整天都难受的睡不着,整个人困乏的很,被她温暖之后竟然竟就这么靠着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之后,温昭昀就静静的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眼,还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爱意与怀念。
  若有人能见到这样的眼神,恐怕即刻就会沦陷,因为她现在实在是太深情了。
  “桓桓。”
  “环环……”温昭昀渐渐陷入回忆。
  前阵子朝中局势紧张,文臣武将各成一派,每日都因边疆的局势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主和,有人主战,还有人在其中浑水摸鱼,大肆敛财卖官。
  女皇把处理贪官污吏之事绕过正使,全权交于她手,她亦没有辜负女皇的信任,铲除了许多朝廷的蛀虫。
  朝中人人都道她是女皇的孤臣,为人狠辣,行事果断,铁面无私……
  “环环你看见了吗?我过得很好很好,也再不会优柔寡断。”
  其实她以前并非如此,性格上也没这么刚强,在刚成年之时就被家族安排娶了正君,她虽心里抗拒,却还是遂了家里的意愿。
  后来就是这位最开始让她抗拒的正君,一步步陪着她成长,他虽不懂朝堂之事,但却教会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陪着她,还为她生了一个嫡女,他把最美好的年华都消耗在她身上,却什么也不求,唯求她的一小份怜惜。
  如今他死了三年,她却还是不能习惯没有他的生活。
  她的眼被泪水模糊了,望着孟桓沉睡的容颜,看着他安睡的模样,一瞬间恍惚的吻了上去。
  此时此刻,她真的有些分不清了。
  也许这样也好,就让她永远分不清吧,便当环环从没离开过,而是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
  她没有深.吻,而是轻轻贴了一会儿就准备抬头起,刚刚离开,就正好对上一双带着朦胧睡意的眼。
  孟桓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怔怔问道:“温昭昀,你怎么哭了啊?”
 
 
第29章 去捞鱼   把鱼鳔留下来,而且一定要是生……
  “嗯?”温昭昀回过神,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自己擦了擦眼泪。
  孟桓从睡意中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妥当,他替她擦什么擦?她恐怕肯本不需要别人体谅吧?
  再说了,这女人看样子就坚强的很,可从来都没哭过,这回趁他睡着哭成这样,说不定是因为什么呢,他发现了她的脆弱可不是好事。
  他没有下文,温昭昀也不打算解释,两人就这么在被窝里面对面僵持着,之间的空气都有些凝固。
  最后还是孟桓打破沉默,他有些面目扭曲的挪着腿,“不行不行,腿麻了,换个坐姿……”
  温昭昀顺着他的话挪开,掀开被子下了床,不言不语的就打算离开。
  “就这么走了啊。”孟桓低头锤着腿,不由自主的嘀咕了一句,恰巧就被她听到了。
  她回头,眼神中情绪稍微有些复杂,轻声说道:“没,我就去洗洗脸,一会儿过来陪你用膳。”
  ——
  自这日之后,温昭昀就重新住回了青竹苑。
  以前她还会在主院的书房里办公,这次干脆就把文书也都让人送到青竹苑来,在偏殿弄了个小书房办公。
  其余时间,除了上朝和出门办事,她与孟桓都是同吃同住的。
  孟桓这几日来癸水,一直躺在被窝里养着,根本没时间搞事情,所以显得格外安静,平时就翻开书房里的话本读读,两人小日子过得倒是有些岁月静好。
  尤其是温姝这小姑娘,平时一副小大人模样,到了自己母亲面前,就重新变成个活泼的孩子,与她的小厮嘻嘻闹闹,凡是看见的人都会被其感染,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温姝不像其它小孩,会对自己母亲的侧室反感,恰恰相反,她与孟桓的关系是相当的好。
  每当温昭昀在小书房处理公务,孟桓坐在一边的小凳上翻看着话本,她就在其间穿梭,在外人看起来就像一家三口似的。
  孟桓本就不讨厌这孩子,又因之前半年被关在青竹苑时的陪伴,对她格外的好些,两人相处的比亲父女还亲。
  他的癸水快结束了,整个人身上也没那么难受,就抓住机会出去溜达,找珮兰要了两根鱼竿和温姝去鹤园钓鱼。
  温家还没搬来之前那位贪官,在鹤园可是养了不少珍惜鱼种,虽然贪官被抄家之后,所养在笼子中的动物死了大半,但是养在水里的,都还活的好好的。
  什么鲤鱼鲢鱼简直数不胜数,还有些珍贵的,孟桓叫不上名字的漂亮鱼类,整天就在荷花池里游来游去。
  他嘴馋了,想抓几条来尝尝,正好没什么打发时间的,就叫上温姝带着书本一起去钓鱼。
  一边写作业,一边抓鱼多有意思。
  可惜温家没有钓鱼的鱼饵,他又不愿意自己蹲在地上挖泥鳅,只弄了些碎肉和着面粉团成团做鱼饵,结果下水两三个小时,愣是没有一条鱼咬钩。
  温姝课业都背完了,他还两手空空的望着湖面,简直不要太废物。
  孟桓觉得自己在小孩面前有点丢脸,一气之下弄了个网兜,让文喜划着小船在荷花池里捞鱼,没多大会儿就捞了一整筐。
  他其实不太敢吃那些不认识的鱼,也不知道有毒没毒,就在框里挑了挑,把不认识的和小一些的鱼都放了,留下那些膘肥体壮的鲤鱼和鲢鱼。
  文喜从湖里舀了水把这些鱼冲洗干净,自己捧着小筐就要送去厨房,结果被孟桓千叮咛万叮嘱说要把鱼鳔留下来,而且一定要是生的。
  后者不明其意,但见他一脸神秘,也就没问什么,听话的去办事了。
 
 
第30章 是鱼脍吗   有一场宫宴,你陪我去
  青竹苑。
  孟桓盯着冰盆里的鱼鳔神色复杂,那东西他在现代都没怎么用过,现在竟然要主动搞这个,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可是不弄也不行,他癸水要结束了,温昭昀又不是个吃素的,他不被喂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已经很好了,想拒绝那事?根本不可能。
  他这回仔细问过文喜,女尊人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能避.孕,他小心一点,应该可以糊弄过温昭昀吧?
  不管能不能骗过她,他都要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以后就不用时时刻刻都担心会怀孕。
  “你在弄什么?鱼脍?”温昭昀猛然间出现在他背后,盯着盆里的东西面露疑惑。
  她与他蹲在一起,看着起伏在冰块间的鱼鳔发问,“看着也不太像,是干嘛的?”
  孟桓在她刚刚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尴尬,毕竟这东西是有特殊用处的,却被她给认作是一道菜……
  “不是,不是。”
  “那是做什么的?”温昭昀听说不是吃的,抬手就戳了戳盆里的冰块,凉意沾染她的指尖,她立刻就缩回了手。
  她转过脸看向他,“我见你偷偷摸摸的就跟过来了,还以为你要跑呢,没想到你过来却只盯着一个盆发呆。”
  孟桓被她说的蹲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就怕被她提前发现,所以让文喜偷偷把这东西放在厢房。
  哪知道他刚才已经看她进书房在办公,然后才悄悄溜过来的,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你说谁要逃跑啊!能不能别总说这一个事?”他猛地站起来怒视她,意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奈何蹲的有点久,站起来的时候又有点着急,眼前飘雪脑袋发晕,脚下一个没站稳,忽忽悠悠的就朝前扑了过去。
  幸亏温昭昀没有躲开,而是起身接住了他,也被他给砸了一下。
  她不再盯着那个盆不放,而是扶着他走出厢房,往主屋走去,“我就是说说,就你这样,就是敞开大门让你跑,你也跑不掉啊。”
  孟桓扶着头抬眼看她,一脸的不忿,“我觉得你在内涵我,我可没你说的这么弱。”
  看他还有力气说这些,温昭昀挑眉轻笑,抬起手就要松开他,结果开没松到一半,人就有再次倒在地上的倾向。
  她没说话,只是将人重新扶好面带笑意的往前走,听着孟桓鼻子里发出不服的哼声,心情颇为不错。
  越是和他相处,越是能发现他身上与别的男子不一样的点,非常非常独特,温昭昀敢肯定,这世上再也没有这般内心特别的男子了。
  他似乎总是不服输,总是觉得男子该高于女子,偶尔还会说出一些惊人之语,倒是有趣的很。
  温昭昀想,这样的一朵霸王花和寻常人养在家的金丝雀可不一样,他是需要风吹雨打的,估计总是想跑出去,也是跟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她能囚他一时,却不能困他一辈子,若不让他见见阳光,时间一长就该失去他本身的色彩了。
  “后日,有一场百花宴,是宫中那位君后亲自开办的,我可以带一人入宫,你便陪我一起去吧。”
  百花宴,皇家宴会,可不是一般的家眷能参加的,如今孟桓在温家还没有名分,这次温昭昀要带他去宫中赴宴,就是变相的承认他的身份。
  他若是能在宴席上表现好,回到温家之后可能就会直接被抬为侧室。
  这是许多商贾出身的男子一辈子都求不到的好机缘,他若真是个女尊男人,恐怕现在都该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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