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她只想咸鱼——七杯酒
时间:2021-06-10 10:04:54

  那人在外笑了笑:“不远了。”
  他似乎顿了下,又不经意问道:“沈侍卫之前是在太子府当差的,虽说蜀边前程更多,但到底不比在太子府当差体面,听说太子对您也不错……”他在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您舍得离了太子吗?”
  华将军之前也问过类似的话,所以沈鹿溪倒是没多想,只是被触动某些心思,不由怔了怔。
  她很快大义凛然地回道:“自然舍得!”
  那人似乎叹了声。
  沈鹿溪觉着有些奇怪,正要再开口,马车外突然传来几声马嘶和闷哼,她辨认出,那是她从沈府带来的护卫的声音。
  沈鹿溪脸色变了,大声道:“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她只得边高声发问,边去推马车的木制门窗,发现这马车的门窗便如被焊死了一般,居然纹丝不动。
  就在她想找个什么东西砸破车门逃生的时候,车门骤然被打开,一缕月光流泻进来。
  借着这缕月光,沈鹿溪很快看清了马车外的情形,她从沈府带来的侍卫全被放倒,来接她的‘华将军亲兵‘恭敬地单膝跪下——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面目冷峻的姬雍。
 
 
第58章 快活死
  离这里不远就是一处关口,姬雍显然是特地在这片官道上候着,沈鹿溪可算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吓得手脚发冷,下意识地就想跳车逃跑。
  姬雍往马车这边瞥了眼,见她这时候还想着跑路,气的冷笑了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重新塞回了马车里,这次他自己也跟着进来了。
  马车空间就这么大点,两个人坐到一处就要紧紧贴着,沈鹿溪紧张地抠着衣袖:“殿,殿下。”
  姬雍捏住她下颔,目光上下刮了她几遍,才挤出几个字来:“你好得很。”
  字字都透着森然,沈鹿溪都给吓麻,抖着嗓子道:“殿,殿下……”她想到姬雍比较吃的那套,眨巴着大眼:“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姬雍慢慢扔来一句:“解释你说就此和我无关?还是解释你说没有半点舍不得我?”
  沈鹿溪见狡辩不成,索性破罐破摔往马车上一躺:“……对,这都是我的心里话。”她一脸绝望:“殿下想让我怎么死?”
  姬雍:“……”
  他冷嗤了声:“你要让我选个死法?”
  沈鹿溪苦哈哈地道:“只求不牵连其他家里人。”
  他突然勾了勾手指:“过来。”
  沈鹿溪不敢动,缩着膀子坐在原处,只恨现在不能跳窗跑了。
  姬雍眯了眯眼,直接伸手把她掀翻。
  沈鹿溪还没来得及挣扎,他就欺身覆了声,她张口欲喊,嘴唇就被一双微凉的唇瓣堵上了。
  姬雍显然没有上回有耐心,强行长驱直入,勾着她的唇齿肆意劫掠一番,又用舌尖轻搔她上颚,嘴唇也不安分地贴着她的唇瓣摩挲。
  他的吻技显然一日千里,沈鹿溪先是错愕地睁大了眼睛,很快又被他弄的泪水涟涟,彻底溃不成军。
  等她被亲的浑身绵软,姬雍这才坐直了身子,顶着一张冷脸,用拇指擦去唇角的靡靡银丝。
  沈鹿溪看着她的动作,止不住地脸红起来。
  “你方才不是问我想让你怎么死吗?”姬雍其实也有点脸红,不过维持住了高冷,瞥了她桃花瓣似的面颊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着骚话:“快活死。”
  沈鹿溪:“……”
  她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这……难度有点高吧。”
  姬雍:“……”
  他现在已经被沈鹿溪折腾的学会自我调节了,闻言也只是冷哼了声,轻敲车围:“走。”
  马车很快重新转动起来,一行人重新出发,沈鹿溪忐忑至极:“殿下,您……要带卑职去哪里?“
  姬雍睨了睨她,不语。
  沈鹿溪越发紧张:“卑职府里那些护卫也只是听命行事,您……您不如先放了他们?”
  姬雍这下根本不说话了,摘下手里盘着的佛珠在手里盘弄,仿佛身边没她这个人似的。
  沈鹿溪这一路心焦啊,又不敢多问,马车行了半个时辰,这才终于在一处驿馆前停下。
  姬雍先打开车门,沈鹿溪还没来得为自己辩解上半句,直接被他打横夹下了马车——没错不是抱,而是直接把她夹在了胳膊底下。
  沈鹿溪挣扎了一下,却不敌他的力道,被他带上了二层最好的齐楚阁。
  她还想说些什么,姬雍直接把她抛到了榻上,自己回身反手锁好了房门。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沈鹿溪忙站起来:“殿下。”
  姬雍没搭理她,自顾自地解着衣扣,把外衣甩到一边。
  沈鹿溪不由想到他刚才说的那句‘快活死’,一般霸总文里,逃跑被抓的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她一瞬间回忆起很多高危不过审的内容,头脑一片空白,她惊慌了下,忙按住自己衣服:“殿下,不要啊。”
  姬雍无语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她在想什么,嗤笑:“你想得美。”
  他挽起袖子,手指交叉,神色冷淡地活动了几下手腕。
  沈鹿溪:“……”好叭,是她污了。
  他自顾自在长榻上坐下,冷冷看着沈鹿溪:“过来。”
  虽然姬雍属于标准的晋江免检男主,但沈鹿溪还是有点紧张,不觉退后了一步:“殿下……您,您想怎么处置卑职?”
  姬雍冷嗤:“有你说话的份?”
  他沉下脸:“过来。”
  沈鹿溪已经退到墙角,退无可退,拿大眼委委屈屈瞅了姬雍几眼无果后,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姬雍一拽她手臂,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又把她脸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
  沈鹿溪脸正对着地上青砖,还没反应的过来,姬雍已经扬起手,重重在她后臀上抽了一下。
  沈鹿溪:“……”
  姬雍显然是用了些力道的,她很快胀痛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很快又挨了第二下。
  她又羞耻又是恼怒,更何况姬雍力道颇大,她都觉着自己火.辣辣的疼,她拼命挣扎,怒声道:“卑职犯了什么错,您只管处罚就是,怎么能,怎么能打卑职……那里呢!”
  她都没好意思说出口,这是什么奇怪的羞耻play啊,亏她还说姬雍免检,分明是老色坯,呸!
  姬雍铁面无私,毫不留情地止住她的挣扎,又揍了第三下,嗤笑:“不打这里能打哪里?你别的地方经得住我一下吗?”他甚至还做了个科普:“后臀的肉最多,只要控制好力道,打不伤人的。”
  想到这几天见不到人的抓心挠肺,他当真恼极,一直思量着怎么收拾她一顿,打骂自然是舍不得,他也不是对心上人动手的性子,就这么放回去,他又不甘心,她也不会吃得了教训,思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了。
  沈鹿溪:“……”好吧又是她想多了。
  虽然姬雍没那个意思,但这个打法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她气的梗着脖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您上手就打……那处,这是在羞辱卑职!”
  姬雍见她还嘴硬,气的又给她一下,冷嗤了声:“那你倒是羞辱回来啊。”
  这下倒不是很疼,沈鹿溪本来想鬼哭狼嚎的,声音刚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变成了一声:“嘤~”
  这把声音拖的又软又绵,和她平时说话的嗓音大相径庭,姬雍本是没有多余旖念的,听到这么一声,仿佛被猫儿的爪子在心尖轻轻挠过似的,心头动了动。
  饱满柔腻的触感还在指尖残留,姬雍身子顿了顿,有些苦恼地看着自己手掌,忽然间就下不去手了。
  他抿了下唇,轻捏了下沈鹿溪后颈:“再叫一声。”
  沈鹿溪气道:“叫什么!”
  姬雍又轻抿了下唇瓣:“就是方才那样,你再叫一声。”
  沈鹿溪哪里肯出声,死死闭着嘴。
  面对这么个货,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听,姬雍真觉得沈鹿溪不是他属下,是他祖宗,他深吸了口气,冷声道:“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沈鹿溪觉得挨那几下丢人极了,对着姬雍也摆不出好脸色,挺着脖子犟嘴:“殿下,你硬是让我恢复女子身份,难道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姬雍对她有意,想让她重做回女子,这本来就是两人解不开的死结。
  姬雍生生给她气笑:“你女扮男装袭爵,本就是欺君,难道你还有功不成?我有意帮你去了这把柄,你倒是不领情。”
  他伸手把她拎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声音里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也从未以势压你,我要是真想对你如何,你现在早就入了我的后殿,成为我榻上姬妾了。”
  他没想过拿沈鹿溪的女子身份做什么文章,只不过想着徐徐图之,想像男子追求心仪的女子一般,万万没想到,沈鹿溪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掉头就跑了。
  越说面色越沉,他修长手指狠狠点在她胸口,陷进一片温软里:“就算你只是我的寻常下属,也断没有一声招呼就不打便从我府里跑了的份儿,单冲这个,我怎么罚你都不为过。”
  沈鹿溪被他这么一数落,也觉着自己有些不地道,不过她实在是被姬雍吓坏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她这么一动弹,差点栽倒地上去,幸好姬雍及时托住她的后臀。
  手里再次传来沉甸柔软的触感,姬雍呼吸顿了下,很快抽回手,冷冷道:“随我回京。”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把手臂横在自己和姬雍之间,做着无声的抗拒。
  姬雍又恼起来,在她腰窝处轻捏了下:“说话。”
  “我随太子回京之后……”她想了想:“此事全是我一人所为,还求殿下别找其他人清算。”
  姬雍嗤了声:“你胆子倒是不小,这时候还敢跟我谈条件。”
  他忽然把她从自己腿上拎下来,不知从哪里取出套女子衣物来,从兜衣到亵裤再到外衣罗裙一应俱全。
  沈鹿溪看的老脸又红又紫,忍不住用手挡着额头。
  “把你缠胸的白绫子解开。”姬雍却没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把这套衣裳扔到她怀里:“换上。”
  沈鹿溪犹豫了下,没敢再顶嘴,捏了捏襦裙衣角:“殿下……能不能先出去?”
  姬雍听想说一句我就留在这,但到底没脸看女孩子换衣服,臭着脸哼了声出去了,顺手还带上门。
  可惜他耳朵太好,很快听见一阵衣物的摩擦声,他不免有些尴尬,甚至能想象出,沈鹿溪现在应当是在解她缠在胸口的一圈又一圈白绫,解开那玩意之后就是……
  姬雍心头急跳,忙远离几分,回想着前些日子看的公文,试图分散注意力。
  幸好沈鹿溪没让他受太久折磨,屋里很快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换好了。”
  虽然姬雍人挺直男,审美倒是不直男,这裙子也不知道是何物所织,实在是瑰丽之极,便如一团盈盈火焰,上还用金线绣着盈盈盛开的芍药,哪怕她此时只是散着头发,也未梳妆,依然被衬的身段妖娆,肌肤莹润。
  姬雍在脑海里无数次想象过沈鹿溪恢复女装的样子,但亲眼瞧过才发现,沈鹿溪比他的所有想象,都要好看一点。
  胸前雪肤尤其引人注目,姬雍又开始心烦意乱,控制着自己眼睛不去看不该看的。
  他甚至紧拧着眉嘀咕了声:“长那么大做什么?”
  瞧惯了她胸前平平的样子,陡然见她这样,他还是很不习惯。
  但是也不好让她总是缠着,他私下里问过太医,沈鹿溪现在这样还属于长身体的时候,这样缠着很容易导致以后胸口出毛病。
  姬雍想了想,觉得自己多看几日,应该还是可以习惯的——虽然是一坨无用的肥肉,但长在她身上,也是赏心悦目的。
  他调开视线,在她周身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她莹白的脚腕上,心下不悦更添了几分,蹙眉道:“你送你的那串玉铃呢?”
  虽然知道沈鹿溪不是男子,但那枚玉桃可是他差点把自己四哥脑袋打破才抢过来的,就连打磨都是他在旁亲自指点的,而且玉桃也可以有别的寓意,男子之间是‘分桃断袖’,男女之间便可以是‘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
  见沈鹿溪不戴,他自然不快。
  沈鹿溪嘴唇动了动,小声道:“放在家里了。”
  姬雍狠狠地哼了声,不过他身上就跟百宝柜似的,不知道又从哪里取出同款的玉桃,样式做工和沈鹿溪之前那个一般无二,上面也串着两串小小玉铃。
  他瞥了眼软塌:“上去,我帮你重新戴上。”
  沈鹿溪拼命摇头,姬雍冷呵了声,直接把她拎到榻上了,他褪下她的鞋袜,握住她的脚,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脚心,沈鹿溪身子立刻抖了抖。
  屋里断续传来玉铃的细碎轻响,夹杂着姬雍冷淡中带着一丝喑哑的语调:“以后还敢不敢再跑了?”
  沈鹿溪自然没有回话。
  也不知道姬雍做了什么,她在屋里轻叫了几声,软媚无力,仿佛在啜泣一般,和断续的玉铃声纠缠,声调靡靡。
  过了会儿,姬雍才语调懒懒地唤了声:“备水。”
  内侍很快端着温水进来,目光无意间扫过,就见太子懒懒靠在床榻上,眉梢眼角带着些愉悦,那位逃跑的沈侍卫不知为何,换了身女装,只是衣裳有些散乱,小腿和脖颈间都痕迹,正无力地趴伏在太子怀里,太子的一只手横在她的腰际。
  他是姬雍心腹,自然能管住自己的嘴,却也不敢多看,放下温水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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