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太子宠妾之后——玥玥欲试
时间:2021-06-25 07:25:14

  程妤听不进去又能怎样,“他命令已下,本宫还能改了么?都是那个贱婢惹出来的!倒是便宜了那个安文盈!!”
  程妤越想越难以释怀,这日一早上请安,也没给安良娣什么好脸色看。
  但对方出身和位份使然,眼下又被太子高抬,还有着协理后院事宜之权。她言语上暗讽了两句出出气也便罢了,倒是也没怎样。
  这第二日的请安,小簌簌便告了病,没去。
  并非装病,是真的发了烧。
  从前一夜大半夜开始,一直到早上都没退。
  小姑娘小脸儿有些苍白,头上敷着冰帕子,盖着被子缩在被窝中,烧的仿若眼睛都不像平时那么水灵了。
  簌簌觉得自己也没怎么,但就是发了烧。
  或是急火攻心?
  不得不说,她前一夜睡前确确实实是在犯愁来着,愁翌日的请安,极为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
  许便是因为太愁了,方才发起了这烧。
  巧云一直在一旁伺候了半宿。
  她是极为心疼的。
  但簌簌心中还有点乐,总归,真的不用去请安了。
  当日黄昏,萧珏来了。
  簌簌刚刚睡醒。
  虽然这一日断断续续的退了烧,烧了退的,但她精神状态甚佳。
  听到巧云急匆匆跑过来告诉她太子来了时,小姑娘正把小脚伸出了被子,左动动右动动,玩呢。
  萧珏没让通报。
  便就是因为如此,巧云也不知道,才搞的簌簌措手不及。
  那男人进来之时,她那一只玉足正好在外头,当即便收了回去。
  “爷.......”
  小姑娘见了他心里紧张,收回玉足后便要起来拜见。
  萧珏居高临下,一贯的模样,瞧着又冷淡又薄情,但走了过来,摁下了她。
  “别起了,这还拜什么?”
  “嗯........”
  簌簌软软地应声,又躺了回去,玉手提着香衾,只露个小脑袋,眼波潋滟,很虔诚地看着坐过来的男人。
  萧珏先开了口。
  男人手指拨了拨她的脸儿蛋,语声中竟是有些温柔,问道:“怎么还生病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嗯?”
  簌簌摇头,而后娇滴滴地张口竟是道:“想殿下想的,急火攻了心,便发了烧,本来头也疼,肚子也疼,胳膊也疼,腿也疼,哪都疼,但现下一看到殿下,便都好了......哪也不疼了.......”
  萧珏眸光深邃,动了唇角,俯身朝那小人儿靠近,剑眉微微蹙起,低沉着嗓音道:
  “你这小东西的这张嘴是愈发的甜了,胆子也愈发的大了。这般勾孤,便不怕孤对你做点什么?孤可不忍着,你不知道?”
  俩人眸光相对,簌簌小脸儿红扑扑的,一听,她那胆子,本能地便怂了,感觉瞬时便被对方反客为主,又被调戏了。
  她是谄媚了些,与他说了两句情话,但这就是勾他了?
  那他也太好勾了。
  簌簌怯怯的小声音,软软地道:“簌簌病了,爷才不会....”
  萧珏凉凉地一笑,不紧不慢地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孤可保证不了。”
  簌簌抿唇,心口“扑通扑通”地跳,带着一点勉强的笑意。
  她那副模样,躺在床上,粉雕玉琢的小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
  萧珏又眯了人几眼,俊脸过来,不紧不慢地凑近她的耳边,缓缓地道:“身子骨好了,让侍女去告诉孤,听见了么?” 说着,抬手温和地为她掖了掖耳边的头发。
  簌簌软软地应了声。
  萧珏笑笑,又揉了揉她的头,而后站直了身子,复又看了她两眼,走了。
  簌簌的心口始终乱跳着。
  那男人走了,她松了口气,唇瓣微颤颤,他这算是与她定了下次侍寝的日子?
  也算是好事。
  晚会儿御医又来看过,簌簌服了药,早早地便睡了。
  而后,接连几天,那男人自然是都没来,不过遣曹英贤送了两次补品。
  如此过了四天,簌簌慢慢好了起来,早便不再烧了,但她也迟迟未按萧珏所说,遣人去告诉他。
  虽然也怕侍寝,但有太子妃,侍寝现下已经不是她最怕之事,她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实在是不想去长乐居给太子妃请安。
  但又深知,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最多她也就能躲到太子生辰,倒时候的宴席她还能不去么?
  自是不能。
  簌簌想来想去,最后决定那便就到太子生辰。
  这般一过,转眼就又是三天,到了那冬月十七,与那男人的生辰便只差了一日。
  簌簌想着也拖不了了,便这日一早遣人告诉了太子,自己身体已经复原。
  侍女回来,簌簌紧张的相问:“殿下态度如何?”
  “看不出,昭训。殿下什么也没说,只挥手让奴婢退了。”
  簌簌一听,心里头惴惴,该不会是自己拖的太久,那男人生气了吧?
  这般自己吓自己,越想越怕,但转念,没一会儿又释怀了。
  然后小姑娘这一天便开始盼那男人来。
  她等到了黄昏,那人没来,继而又等到了夜幕降临,那人也没来。却是直到月上中天,簌簌都有些迷迷糊糊,要睡了,外头才传来了通报。
  太监的那一声“太子驾到”叫的她一下子就精神了!
  她本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突然睁开了眼,水灵灵的眸子亮晶晶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朝着卧房那珠帘门望去。
  不时,只见那男人进了来。
  萧珏一身深蓝色四爪蟒袍,唇红齿白,面如傅粉,一如既往的一身肃穆深沉,贵气浑然天成,一出现便给了人一股压迫感。
  “殿下......”
  小簌簌看到他就脸红,尤其今日他来。
  毕竟他来干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她喘微微地过去,仰着小脸儿。
  过去萧珏便搂住了她的腰,屋中的气氛顿时便变得旖-旎暧-昧了。
  侍女适时退出。
  簌簌本来就心口狂跳,紧张又害怕,岂料那男人搂住她的第一句话便问,“你的脸红什么?”
  簌簌:“.....”
  簌簌何止是脸红,浑身好像都要烧着了。
  红什么他不知道么?
  萧珏唇角一动,低身朝她的小脸儿凑近一丝,眸光深沉,又问了一遍。
  “嗯?”
  簌簌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这人惯是如此,坏的很,明知道她羞涩,却好像就喜欢看她不好意思一般,常常如此逗弄于她,还要她自己说那难为情的话。
  小姑娘的小脸儿像煮熟的蟹子一般,半天方才答出了口,娇声道:“因为,因为要,要侍候爷.......”
  “哦。”
  萧珏恍然大悟一样,声音依旧低沉,唇角微扯,明明心知肚明,却偏偏做出一副好似这才明白的样子。
  簌簌更羞赧,接着便感到双脚离地,霍然被那男人扛了起来。
  “爷.......”
  她本能地相唤,转瞬已经被萧珏带到了榻上。
  男人欺身而上,很是简单直接。
  小姑娘顷刻便被他束缚在了身下,呼吸愈发地急促,又害怕又心慌,看着他的目光虔诚无比,甚至崇拜无比似的,只盼着自己如此,他能轻些。
  殊不知她越是那般小眼神儿,萧珏越想使劲儿使劲儿地欺负她。
  “洗过了?”
  “洗,洗过了......”
  “孤闻闻.......”
  他说着便不紧不慢地低下了头去。
  簌簌的脸红的似火,随着他过来,心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越来越频繁,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朝着那起伏之处过了去,深深地嗅了一下。
  她身上很香,他不这般靠近已是清晰地嗅的到,却偏偏特意如此逗弄。
  这般嗅完之后,萧珏微抬起了脸,手指摸了摸她红润的嘴唇,眸中有笑,应了声,“啊,是香的很啊.......”
  说着,缓缓地扯开了她身上的薄衣带子,拨开里头洁白的小衣,夹住粉嫩,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凑近她的脸庞,问着,“想孤了么,嗯?”
  “想,想了.......”
  簌簌没想也得说想,被他那般没一会儿便泪汪汪地咬住了小手。
  萧珏摸摸她的脸蛋儿,“真乖。”
  夜里,屋中烛影摇红,纱幔晃动,她小脸儿烧红,软柔的小嗓音口中呜咽,始终咬着玉指,屋外冬日严严,屋内却是大把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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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簌簌实在是不想起来。
  一来昨夜被折腾的不轻,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实在不想去长乐居给那太子妃请安。
  确切地说,她连见都不想见程妤。
  但终是没办法,小姑娘磨到了最后,不得不起的时候,硬着头皮,也便起了去。
  整个晨时,她一直心中惴惴,怕极了那程妤给她穿小鞋,难为她,但到了那长乐居时,出乎意料,一切竟是万分和睦。
  虽然,太子妃没对她多友善,也没与她说话,甚至高傲地看都没看她,但却是没有相难,全然没有敬茶那日的火-药气氛。
  小姑娘与巧云对视,彼此虽没说话,但心中都清楚对方的意思。
  程妤高高在上,坐在正位,穿戴依旧夺目,雍容华贵。
  不仅是她没对簌簌表现出什么厌恶之感,那宋昭训,杜承徽也未。
  簌簌决定静观其变。
  程妤神态有些慵懒,一只手臂搭在一旁的扶手上,微微侧身靠着,声音略微太高,朝其下的安良娣问道:“安良娣一切可都备好了?”
  安良娣恭敬地点头,端的温婉,回道:“是,太子妃。”
  程妤应了一声,居高临下,缓缓地道:“太子生辰,是大事中的大事,一会儿散了,你可务必要再去查一遍,确保一切都好,万无一失,千万不要生出什么岔子,惹殿下不悦,明白么?
  安良娣虚心回话,“是,妾身记下了。”
  “嗯。”
  程妤点了头,“那便好。” 接着丹唇微扬,瞅向了其下的杜承徽,慵懒地说起了别的。
  “别说,本宫倒是有些期待了,很是希望杜承徽能被抽中,那便能赏到杜承徽的舞了,昔日荷花会,姐姐夺魁那年,杜承徽虽然年龄尚小,却也出尽风头,你的舞技可是京城贵女中的一绝呢。”
  杜承徽心中得意,笑道:“太子妃谬赞,太子妃长姐的琴技那才是真真儿的冠绝天下,真真儿的一绝,妾身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不提也罢,呵呵呵........”
  程妤笑,“姐姐的琴技自然是了得,但杜承徽也莫要妄自菲薄,况且琴舞不同,便不比了。”
  “是。”
  杜承徽起身一福,满脸笑意。
  程妤高傲地瞅了一眼其下她人,视线又落到了那安良娣的身上。
  “安良娣的字也是一绝,也蛮让本宫期待的。也是啊,太子的妃嫔各个身有所长,哪有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便是那出身教坊的胡良媛,也是个什么都会,有赢人之处的。今夜盛宴,几个王爷都会来为殿下祝贺,你们便让殿下高兴就对了,知道么?”
  众人听罢起身,齐齐地朝着太子妃一福,“是。”
  簌簌见别人都起了来,自然也随着起了,道了那“是”字。
  然这个时候她恍惚才明白,好家伙,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在给她下的套啊。
  程妤刚刚说“抽”,莫不是抓阄抽签,如若是如此便是闭着眼睛想也知,别人不一定被抓到,但她怕是一点悬疑都没有,是肯定要被抓中助兴的。
  她们这是要让她当中出丑?!
  程妤不可察觉地扫了簌簌一眼,唇角不屑一动。
 
 
第44章 生辰(中)   生辰(中)
  冬月十八, 这天一大早,太子府便开始陆续收到各种贺礼。
  府上的下人皆是十分忙碌,个人匆匆来往。
  灯笼早就高高挂起, 天色虽未擦黑, 不曾点燃,但瞧着却也十分喜庆, 倒好像是提前有了年味。
  瑶光殿,侍女太监两日前便备起了晚宴事宜, 皆是十分谨慎。
  太子萧珏暂不在府上。
  长乐居中请安结束, 别人走了, 太子妃独留下了安良娣——安文盈。
  程妤瞟了她一眼, 语中有笑,但亦有着几分威胁的口吻。
  “安良娣不能忘吧。”
  安文盈一贯的温婉。
  她微微转过身来, 朝向太子妃,垂头躬身,很是有礼, 但语声中不是十分情愿。
  “妾身,记住了。”
  程妤自然是听出了那份不愿, 但并未理会, 总归她愿也好, 不愿也罢, 都只能听她的。
  “记住了便去忙吧。”
  安文盈起身, 盈盈一礼, 还是极为恭敬谦逊, 而后退了去。
  她前脚刚走,姜嬷嬷便笑了。
  “那顾昭训今晚铁定是要出丑了。”
  程妤讥讽道:“呵,本宫要的就是她出丑!一个乡野丫头, 贱民的女儿,什么出身也能入太子府,成太子的妾?!以为被太子宠幸了几次就改命了?本宫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配!乡下的便就是乡下的,那般出身,也配见到本宫?!来人!”
  “是,太子妃。”
  几个侍女与太监立时应了声。
  程妤道:“给我去玉香居盯着!看住那个小贱人!”
  “是。”
  “姜嬷嬷!”
  “奴婢在。”
  “去把喜儿,赏给她。”
  “奴婢遵命。”
  程妤玉手搭在扶手上,唇边挤出一丝讥笑。
  她便就等着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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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良娣回到寝居,贴身侍女英儿为她脱下镶裘披风,在她身旁嘟起了嘴,愤愤道:“哼,太子妃也太欺负人了!看良娣得了殿下几句赞,她就不舒服。良娣一手操办生辰宴,她搞这种事情,不是她操手的,她自己倒是撇得干干净净了。那顾诏训是个微贱出身的,怕是能识得几个字便不错了,还能会抚琴?到时候她肯定要极为难堪!如若殿下因此觉得丢脸,厌弃了她也便罢了,但若是迁怒良娣,和良娣不悦,说良娣做事欠考虑,不周全,气了良娣呢?殿下不悦才是大事!太子妃,她分明就是想一箭双雕!这回好了,这一局,她怎么都是赢家,怎么都是对她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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