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娇妻(快穿)——乔岚
时间:2021-07-08 10:00:50

  直勾勾地望着那一动不动的床幔,燕知最后忍不住咬了咬牙,竟然一把掀开,把占据了床中间的人给推开,躺了上去。
  阮娇原本迷迷糊糊的,被他一推瞬间清醒,她诧异地看了旁边的青年一眼,声音带着些沙哑,“世子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吗?”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凭什么不能睡?”燕知像是凶残的小兽向外来的猛兽示威一样,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她。
  阮娇噗哧一声就笑了,翻身朝床里滚了滚,给他让出了地方,“行行行,不过提醒你一下,这个床不是你的,是我的陪嫁。”
  燕知:“……”
  阮娇实在是太累太困了,她这个身体之前又绝食又干嘛的,一直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
  今天成亲折腾一天,晚上又对陈砚昭大打出手,此时放松下来,一闭上眼她就彻底睡过去了。
  燕知僵硬的像是一节木头似的躺在她的旁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从旁边传来的热量,耳边是她平稳的呼吸声,鼻翼围绕着的是一股淡淡的从未闻到过的甜香。
  那甜香像是毒药一样一点一点的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轻了起来,飘在空中摇摇晃晃每个着落。
  睁大了眼睛的燕知,瞧着床上的多子多福的雕花,清晰地认知到,他竟然真的娶了晋安回家。
  而且,晋安比他想的还要气人。
  他侧过头,昏暗的光线下,根本看不清旁边人的面孔,不过却能通过她的呼吸确认她已经睡熟了。
  燕知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同样折腾了一天还喝了酒的燕知以为自己很快就能睡着,然而没想到,他躺了许久,都没有一点睡意。
  他一闭上眼睛,旁边人微不可闻的那点呼吸声都仿佛放大了无数倍。
  燕知在床上像是咸鱼一样反复翻面,最后终于把阮娇给翻醒了。
  阮娇差点没一脚把他给踹下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时充满了杀意,“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摊煎饼呢?”
  燕知对上她的视线之后,有些心虚地别开脸,但还是强撑着最后的倔强跟阮娇杠,“如果不是你睡觉的声音太大了,会吵到小爷吗?”
  阮娇冷笑了一声,给了燕知一个死亡的眼神。
  然后因为这一句嘴贱,世子爷扎了一晚上的马步,第二天早上差点合不拢腿。
  敬茶的时候,国公和国公夫人看着儿子这一脸菜色,步伐诡异的走路姿势,再对比儿媳妇一脸好气色,脚步轻盈的模样,国公和国公夫人全都露出了一脸的惊愕。
  儿子这是不是也太虚了……?
  还不知道亲爹亲妈想什么的燕知,看到国公和国公夫人就一肚子的委屈想说,但是又碍于面子说不出口。
  这么多年儿子虽然没养在身边,但是国公夫人只要一瞧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国公夫人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虚成这样,竟然还有脸觉得委屈?
  国公夫人假装没看到燕知脸上的表情,放在下面的手在国公身上狠狠地拧了一圈,直把国公疼得呲牙才松口,“茶也敬了,接下来我们娘俩要说点悄悄话,把你儿子带走!”
  都是过来人,夫妻两个又默契十足,夫人什么意思,国公一眼就瞧出来了,他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按在了燕知的肩膀上,“正好我闲着没事,你出来,我考校一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懈怠。”
  燕知的脸顿时就变了,但是他爹的手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就躲不开,只能委委屈屈地被他爹给拎着走了。
  国公夫人笑眯眯地握住了阮娇的手,一脸真诚,“别管他们父子俩,郡主啊,咱们娘俩说说话。”
  “亲近的人不是叫我晋安就是叫我娇娇,娘叫我郡主就生分了。”阮娇道。
  国公夫人顿时就笑了,拍了拍阮娇的手,“哎,那我以后可就叫你娇娇了,你用早膳了吗?没用的话,我让人准备一下。”
  阮娇露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那就多谢娘啦!”
  “不用谢,不用谢。”国公夫人越看阮娇越觉得满意。
  虽然她是燕知的亲娘,但是她也不得不说,她儿子除了那一张脸还能看,其他真的配不上人家。
  一想到儿子早上过来走的那几步,国公夫人就觉得气短,拉着阮娇的手就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阮娇有些疑惑,不知道国公夫人再说什么没。
  这时候国公夫人吩咐下去的早膳也准备好端上来了,因为阮娇和燕知起的晚,国公和国公夫人两个早就已经用完早膳了,所以此时她就坐在阮娇旁边缓慢地用着一碗银耳羹,陪着阮娇吃。
  而那边,镇国公将燕知带出了门就看着儿子一脸的欲言又止。
  燕知被他爹看的浑身发毛,本来就不太利索的腿走起路来抖得更加厉害了,“爹,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别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看的我害怕。”
  镇国公叹了口气,让周围跟着人都退开,这才拍着燕知的肩膀叹口气,“儿啊,爹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闹着不肯娶郡主了,你说你,这种事怎么不早跟爹娘说呢?爹娘要是知道了的话,还能早点想想办法,现在你们已经成亲了,这就不好整了啊!”
  燕知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镇国公,“爹!你们知道了?”
  “就你这样的以为能瞒得住谁?”镇国公哼了一声。
  燕知仿佛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满腔的委屈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地方,“你以为我不想说吗?可是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说啊!”
  “我们是你的爹娘,你偷偷的来找我们,又有什么不好说的!而且,早点说,说不定就早点解决了!”镇国公看着儿子,有些生疏地安慰道:“不过现在也不晚,你也别着急,让你娘给你开几个方子,你好好吃一吃,说不定也能治好!”
  燕知顿时懵逼,“为什么让我娘开什么方子?”
  镇国公一脸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看着燕知,“那你想让谁开?去宫里请太医吗?那岂不是闹得都知道了?儿子啊,这种事到底不太好让太多人知道的。”
  “啊?”燕知越听越懵,“爹,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啊?请什么太医,我不需要吃药啊!我又没什么毛病?”
  听到燕知这么说,大概是怕伤害到儿子脆弱的内心,一向对手下的兵不苟言笑的镇国公努力对着燕知挤出了一个“和善慈爱”的微笑,“对对对,你没什么毛病,你是我的种,我当然相信你!”
  燕知被他爹那仿佛吃小孩一样的恐怖微笑给吓得倒退了一步,整个人都麻了,“爹,你说什么呢,我真没毛病!”
  “燕知,这就是你不对了!”镇国公脸色凝重了起来,目光在燕知还有点发抖的腿上停留了一瞬,“怎么能讳疾忌医,有病就得及时治,不然等拖到后面就更难治了。大夫就是你娘,你怕什么,除了我和你娘还有你媳妇,这事保证不会再有除了我们意外的第四个人知道!”
  燕知:“……”
  燕知觉得他爹疯了,净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胡话。
  最后等得知他爹说的其实是他体虚X功能不行的时候,顿时整个人都裂开了!
  猛地原地跳了起来,但是因为扯到了昨天扎马步酸疼的鸡肉,顿时露出了痛苦面具。
  他一边呲牙咧嘴,一边跟镇国公反驳,“爹你在什么?我好的很!我一点都不虚!”
  “你不虚你这样?你自己看看你腿抖成什么样了?我都不敢相信你是老子的种,当初我跟你娘刚成亲的那会儿,你娘一个月都没下来床,你倒好,郡主还生龙活虎呢,你这腿都抖成面条了!”
  京城一霸燕世子受不了这委屈,一脸悲愤地瞪着他爹,控诉道:“她香喷喷地在床上睡了一宿,当然生龙活虎!我腿抖是因为被她逼着在地上扎了一宿的马步!”
  镇国公:“……”
  镇国公:“…………”
  这是他没想到的。
  镇国公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了儿子毫不遮掩的真实情绪上,“她让你扎你就扎,你是那么听话的人?”
  没等燕知回答,镇国公自己倒是找到了答案一脸恍然大悟,“啊,爹知道了,肯定是你打不过她!”
  郁愤的燕世子顿时被亲爹给深深地在心口插了一刀。
  镇国公不愧是不败的战神,没给儿子反抗的机会,致命的第二刀紧随而至,“你说你,跟着太子郡主一起习武,太子就算了,你连郡主都打不过,说出去丢不丢人!扎一宿的马步就抖成这样,你还好意思说你不虚!”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还在写,不知道吃什么吃坏了肚子,日万泡汤了,只能日六了,我本来还想参加周末日万活动的,呜呜呜呜
 
 
第110章 、世子的娇娇
  被亲爹判定为身体虚的燕知, 被镇国公盯着每天早起晨练,蔫儿得像是失去了水分的小白菜,可怜兮兮的。
  可惜家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怜他。
  国公夫人给他把了脉, 发现真的没什么问题, 反而有些虚火旺盛, 就嫌弃的不管他了。
  整个国公府唯一能比燕知惨的也就是被阮娇暴揍了一顿然后被丢到地牢里的陈砚昭了。
  因为他的脑袋伤势过重, 醒过来后,真的失忆了。
  而且就跟那天院子里所有的人全都被莫名其妙的引走一样不科学的是:失忆了的陈砚昭在严密看守的地牢里逃掉了。
  镇国公很生气,他根本想不到出了镇国公府里的那些探子帮助之外, 陈砚昭还有什么办法能逃跑。
  跑了的陈砚昭如同鱼儿入了水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根本无处查询。
  阮娇得知消息后, 让系统找了一下,在得知那天他从镇国公府逃跑之后,就蹭了女配的马车。
  陈砚昭没认出女配。
  但是女配却认出了他就是小的时候邻居家的竹马哥哥, 不但帮助陈砚昭遮掩行踪,还主动为他提出了庇护。
  阮娇上来就一个好家伙。
  女配这剧情……确定不是拿了绿jj标准的甜宠剧本的开篇吗?
  美强惨疯批男主x邻居家酸甜可口又善良的小青梅的cp嗑起来不香吗?
  为什么非要插入一个有血海深仇被折磨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原身?
  系统:【娇娇,女配并不是酸甜可口的小青梅, 原身被绑架流产失忆……等等遭受的那些痛苦,都有女配的手笔哦。】
  “那可真是太好了!”阮娇顿时一拍手。
  系统满脸问号, 根本不明白怎么就太好了。
  阮娇笑了一声,“我这个女主不干了,不就得有人顶上!现在陈砚昭失忆剧本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绑架车祸流产的剧情还远吗?正好两个蛇精病锁死,让我和我家傻大儿独自美丽!”
  系统:【……】
  它也不知道是该为陈砚昭默哀,还是莫名其妙多了个妈的燕知默哀一秒。
  国公夫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母爱仿佛一夕之间爆棚,全部都给了阮娇。
  夫君儿子全都成了背景板, 谁都不能阻拦她把儿媳妇宠上天。
  在镇国公府,如果阮娇这个儿媳妇是捧上天的珍宝,那燕知这个亲儿子就是路边石头缝里的杂草。
  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的燕知麻木了。
  每天看到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的亲妈他已经可以淡定的装作没看见,这段时间在母亲和父亲的疼爱下,燕知的武艺没有提升,但是脸皮很明显地厚了。
  国公夫人见儿子不痛不痒的模样就来气,拉着阮娇的手后悔当初没生个和她一样金贵乖软的女儿,感叹自己没福气,只得了个叉烧儿子天天生气。
  燕·叉烧·知:“……”
  他一边戳着饭一边看着对面那仿佛亲如母女的两人,不屑地嗤了一声,“生个金贵乖巧的女儿也洞房当天把夫君踹下床,逼着扎马步,真、的、好、乖啊。”
  国公夫人瞪了他一眼,“吃你饭得了,不说话也没人忘了你长了嘴。”
  燕知:“……”
  离家出走吧!
  这个家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好在水深火热的日子也只有短短几日,边关的事务放不开,镇国公夫妇得马上返回,免得边关有异。
  国公夫人极其舍不得阮娇,抓着她就不肯放手,成亲近二十年从来没有和夫君分开的国公夫人第一次认真地看着国公道:“要不,你自己回去吧。我要是走了,万一你儿子欺负我们娇娇怎么办?”
  燕知:“……”
  镇国公:“……”
  留当然是不可能留的。
  镇国公把儿媳妇塞回儿子的怀里,并且非常迅速地将老婆打包带走,生怕晚一秒,老婆就不跟他走了。
  而突然温香软玉入怀的燕知,站在原地僵成了一根木头桩子。
  这段时间,两个人虽然睡在一起,但是却井水不犯河水,不大的床中间却像是挖了一条无形的沟,将两个人给远远的隔开。
  燕知本来对阮娇已经免疫,然而此时猝不及防地抱住了她之后,他才发现,近距离看后,白皙的肌肤嫩的简直像是没有毛孔,她的腰上手后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细得多。
  燕知的呼吸一滞。
  怎、怎么就那么软?
  像一团面团一样。
  还那么细,仿佛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他放在阮娇腰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心也突然乱了拍子,咚咚咚地像是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阮娇靠在他的怀里,听到了他胸腔里那剧烈的心跳声,戏谑道:“世子爷,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啦?”
  燕知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她回道:“什么?”
  阮娇翘了翘嘴角,“不然,世子怎么舍不得放开我了?”
  燕知脸上的表情瞬间就裂开了,他猛地放开阮娇向后一步,舌头像是烫到了一样快速道:“什什什么舍不得放开你!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谁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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