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名著同人]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安静的九乔
时间:2021-07-10 09:51:12

  谢芙勒兹夫人却像是根本不会站在别人鞋子里思考似的,不管不顾,大声抗议:“米莱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亚眠,我是要帮助王后摆脱她那段不尽如人意的婚姻。”
  “现在在这里,我是要向世人证明,女人也能达成男人所不能达到的成就。”
  “而你,却偏偏要帮着那些男人来和我作对。”
  罗兰像是知道谢芙勒兹夫人会这么说似的,略扬了扬嘴角。
  “夫人,如果今天你真的成功了,你将怎么做?”
  “如果法国王室两兄弟今天都折在你手里,此后法国陷入动荡,你会怎么做?”
  谢芙勒兹夫人紧紧地抿着嘴,扬着头,摆出一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的姿态。
  “承认吧,”罗兰笑着劝她,“你只是觉得这个位面快要接近尾声,想要一些辉煌的成就来换取位面外观众的青睐与评分。”
  “你根本没有想过,如果你今天成功之后,眼前的局面该如何收场。”
  “哦?你想过?”罗兰望着谢芙勒兹夫人的神情,故意好笑地问,“那您说得出,奥尔良公爵之后,王位的下一位顺位继承人是哪位吗?”
  谢芙勒兹夫人闭口不答。她反正也不知道。
  罗兰在她面前来回踱了两步,突然转过身,说:“话说回来,你不过就是为了你一人的私利套上了美好的借口。你固然想要凭一己之力,做出一番成就,可是你却根本不考虑所作所为的后果!”
  “你想的只是,‘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反正这只是个位面,一切恶果都将归结于几行代码,很快就会重置……”
  罗兰将谢芙勒兹夫人的心思描述的一个字都不差。
  “所以啊,夫人,您是真的不懂真人秀。你始终无法把自己真正投入到这个位面里,你想到的只有你自己。”
  “而你身边的人呢,无论他们是这个位面里原有的人,还是和你拥有同等思想与知识的观众,你都只把他们视作工具,他们的利益你随时都可以损害……”
  “不!”
  谢芙勒兹夫人高声尖叫。
  她意识到再任由罗兰这么说下去,她在位面观众眼里的好感度就要完蛋了。
  听完罗兰这一番话,是不会有人给她投票的。
  于是谢芙勒兹夫人开始大声反驳。
  她无法反驳罗兰批评她的话,她只能抓住罗兰自身的劣势。
  “你不也是一样?”
  “米莱迪,你和你身边的男人们,不也是一笔烂账。”
  “你到现在都还是伯爵夫人,没办法挣脱你自己都不想要的婚姻。”
  “你还和另外两个进入位面的选手不清不楚,你不也是在利用他们?”
  罗兰听见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心想:为什么这世上总有人对自己和对别人的道德标准不一样?
  但她还是打算回应一下,于是她开口说:“没办法,另外两位进入位面的选手,我以前就认识,我们一直都彼此信赖。”
  罗兰双手一摊,望着谢芙勒兹夫人:“你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以一敌三,从来都没有胜算。”
  她不打算再多说了,重新安排了一名看守,免得谢芙勒兹夫人效仿原版的米莱迪,也从关押的地方越狱逃出去。
  “对了,我还有一句话可以告诉你。”
  “不想要的婚姻,我马上就能摆脱了。”
  “红衣主教很快会宣布我与德·拉费尔伯爵离婚。”
  “倒是你,先嫁给吕纳公爵,后嫁给谢芙勒兹公爵,你是否想要告知,这种没有感情做为基础的婚姻,正是你想要的呢?”
  谢芙勒兹夫人顿时卡壳,而且卡得死死的。
  “没有感情千万不可结婚,这就是我想要告诫你的,尤其是你这样,出身优渥,手里捏着选择权的女人。”
  罗兰说完,丢下狼狈而失魂的谢芙勒兹夫人,自己离开了。
  她早已盘算好了,要光明正大地与阿托斯离婚。
  至少能让这个时代的女人能看到一点点希望,婚姻并不非得是一条道走到黑的。
  谁知,就在原定红衣主教为她举行“离婚典礼”的前一天,突发一件“事故”。
  认定了罗兰是魔鬼化身的偏执老太太,手持一柄利刃,突然刺向罗兰,被阿托斯发觉。阿托斯为了保护罗兰,一个肘槌撞过去,挡住了布朗太太的攻击,他自己也因此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报告一下,明天三剑客位面结束,之后开启本文最后一个位面:《小妇人》。这是一个“收官”的位面,所以会将主人公的感情线等等有一个明确的交代。《小妇人》是一本感情细腻,偏日常的名著,我会尽全力给大家呈现一个精彩的收官故事。
  另外就是从明天起会改成单更,每天早六点更新,更新量在四千到五千字这样。请大家谅解,主要是因为六月份实在是太忙了,痛苦面具。
  再次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本文的感谢名单我会在六月底发出来,千万不要认为作者没有感谢大家,其实……一直很感激,一直在心里。
 
 
第202章 、三剑客位面76
  自从叛乱开始,罗兰就被各种事务缠身,着实没有机会关心阿托斯的情感问题。她知道阿托斯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可是却不知道对方究竟变成了什么样——毕竟也没有多少兴趣想知道。
  阿托斯内心对于“妻子”的态度,这段时间以来确实改变了很多。
  当初他发现了妻子的“秘密”,为了名誉悄悄杀人,杀人之后未始没有悔意——这就是为什么他会选择隐姓埋名,背井离乡,前往巴黎做一个普通的火~枪手。
  刚刚听说妻子未死的时候,阿托斯满心疑惑。
  之后他回到领地,亲眼见证了甜水镇的变化,他满心震惊,根本不敢相信这些变化是妻子带来的,可又不得不信。
  待再见到弗劳伦,阿托斯顿时又满心愤怒,愤怒之后,转为满心醋意——他醋弗劳伦以一个罪人的身份,竟然也如此勇敢,可以大声地说出自己心中的爱情。
  而他,阿托斯,堂堂伯爵,领主,竟然无法对自己的妻子表述内心的真实感受?
  确实如此,他愧疚,他懊悔,他嫉妒……他却端着伯爵领主的身份,无法“屈尊”向妻子低头,甚至不能开口向她道歉。
  面对他的嫉妒,她却坦然而大度,甚至鼓励他和那些最有默契的伙伴们携手建立功勋。
  自此,阿托斯终于感受到内心,他内心建立起了对妻子的尊敬。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叛乱结束之后,整个领地的人都在庆祝。甜水镇也不例外。
  那位来自丹麦的王子,在甜水镇中心的广场上带着他的“乐队”奏起了欢快的舞曲。
  随即阿托斯看到了他的妻子,被人们尊称为“米莱迪”的美人,穿着袒露双肩的华丽礼服,在广场上翩翩起舞。
  她那一对雪白圆润的双肩,看起来没有任何瑕疵。
  阿托斯却知道她是将一种和肤色非常接近的布牢牢地贴在肩上,掩盖了那朵烙印的百合花。
  早知道有这种方法可以保护妻子的秘密,阿托斯心想,当初他又何必亲手杀死她呢?
  于是,又嫉妒又懊悔的阿托斯捧着酒瓶,喝了个酩酊大醉——和他的同袍们一样。毕竟领主夫人发了话,为了庆祝国王平叛,酒管喝,肉管吃,只此一晚,过时不候。
  而阿托斯喝醉以后,抱着酒瓶子大声嚎啕,哭成个泪人。旁人却也只笑一声:“怎么阿托斯的酒品和英国人一样?”
  但待到他第二天清醒,阿托斯终于遇上一件能让他表现一回的事:
  甜水镇上住着的布朗太太坚信伯爵夫人是被“魔鬼”附了身,她怀揣一枚匕首,要亲自去为伯爵夫人“除魔”,正好被阿托斯撞见。
  为了保护罗兰,阿托斯手臂上挨了一刀,流血不少。但是布朗太太总算是被抓住,丢进监牢,将面临审判。
  阿托斯满心想着他这次奋不顾身地救了妻子一命,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抵消了早年间他对妻子的伤害。他们或许还有机会,可以重新开始。
  谁知这次受伤却令他连酒都不能喝了——
  日瓦戈医生过来检查了他的伤势,非常干脆地说:“养伤期间戒酒。”
  阿托斯:……
  他可怜兮兮地吊着受伤的胳膊,询问妻子:“一定要离婚吗?”
  罗兰望着阿托斯,只说了一声:“好好养伤,别想那么多。”
  因为戒酒的关系,阿托斯的伤飞快地好了。这回是特雷维尔先生来通知:“阿托斯,专门为你举行的离婚仪式已经准备好了,专等你痊愈呢。”
  阿托斯:我这还不如不戒酒,还能再拖几天。
  但碍于国王夫妇和上司们都会出席这场“离婚仪式”,阿托斯只能勉勉强强地前往甜水镇的教堂。
  当初他也是在这里结婚的。
  主持“离婚典礼”的,是本堂神甫弗劳伦。站在他身便的,则是红衣主教黎舍留。国王夫妇届时也会到场。
  据说他这桩离婚,是红衣主教向罗马教廷转达过,教廷已经批准下来的。因此这是一场合法“离婚”。
  教堂之外,无数镇上的百姓争相目睹米莱迪的风采,他们大声喊着“米莱迪”这个称呼,甚至还堵住了马车,好一会儿才放行。
  阿托斯无奈至极,心里想:怎么这个“离婚”,搞得比他当年结婚都还要盛大?
  当他再次见到“妻子”的时候,阿托斯终于忍不住了,站在女人面前,低头再次问了一句:“一定要离婚吗?”
  罗兰冲阿托斯温柔地笑,但是却坚决地点了点头。
  “这桩婚姻原本就没有双方共同的感情基础。”她向阿托斯解释。
  “您自己也说过,您是贪恋青春美貌,喜欢漂亮、多情、有诗意的女人。①”
  阿托斯挠挠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不过当初他确实是一时冲动而结的婚,当时他还觉得自己很高尚,没有把对方当做情妇,而是娶了为妻。现在想想,这场婚姻悲剧的因果,确实是早早就埋下了。
  “我感激您的勇气与仗义,您在我即将受到伤害的时候勇敢地出手保护。”罗兰扬起脸望着阿托斯,令阿托斯能感觉到,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无比真诚。
  “我也承认,我们可以相互原谅,过去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但是我们继续相处会很难。毕竟我们心底永远都埋着那样一根刺。”
  “阿托斯,伯爵大人,你也渴望甜美的爱情,与和谐的婚姻生活,对吗?”
  “既然如此,就不要选择我作为您的婚姻对象。”
  “好聚好散,您给自己一个机会,想必将来能遇见适合自己的爱情。”
  罗兰嘴角上扬,她想起阿托斯好像将来是会和别的女人产生爱情,并且有一个私生子的。放彼此自由,阿托斯将来也许能够收获真正美好的婚姻?
  阿托斯遗憾不已,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只能与妻子并肩,步入教堂,聆听神甫弗劳伦为他们主持的离婚仪式。
  可怜的弗劳伦,在这种仪式上并没有经验,憋了半天,只能把罗马教廷颁下的“离婚许可”念了一遍。罗马教廷给的“离婚”理由,竟然还真的是,血缘太近,不适宜结婚。
  “现在,我宣布你们——不再是丈夫与妻子了。”
  弗劳伦转身向站在圣坛一侧的红衣主教,投以求助的眼神,仿佛想要求证,他这样主持仪式对不对。
  只见红衣主教微微颔首,唇角甚至流露出笑意,似乎在说:这样很好,终于离婚了。
  罗兰转过身,矜持地向阿托斯行了一礼,伸出手与他握了握,说:“或许还能是朋友。”
  阿托斯只得把她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心里却像是有一块大锤打过了似的:“或许……只是朋友。”
  简短的仪式举行完之后,罗兰和阿托斯分别向来宾致意。
  来宾们都十分尴尬,主要不知道该说什么祝词才好,祝贺也不是,恭喜也不是,总不能祝这一对“离婚快乐”吧。
  而罗兰终于来到了红衣主教黎舍留跟前。她伸出手,由黎舍留握住了,却没有再放开。
  旁人只看见刚刚重获自由的罗兰面对红衣主教,两人自由交谈。
  却只有刚刚离婚的丈夫能注意到,他的“前妻”眼里闪现喜悦的光芒,而黎舍留嘴角微微上扬——这两人的心情显然都非常好。
  阿托斯是极为敏感的:他一瞬间就注意到他的前妻与红衣主教站在一起,这两人才是最为相称的一对。
  回想在刚刚过去的叛乱中,似乎也只有罗兰一人,始终坚定不移地相信红衣主教,相信黎舍留与叛军的“联手”只是权宜之计,背后还安排了后手。
  这两位才是真正拥有默契的——阿托斯沮丧地想着,转开头。他忽然见到了弗劳伦。
  弗劳伦也正望向罗兰与黎舍留。
  他表情恬淡,似乎在为这两位送上祝福。
  这时国王与王后也上前“祝贺”,王后显得很兴奋,而路易十三则显得有点儿萎靡。
  罗兰不便再与红衣主教多谈,只能转向王后与国王,接受了这两位的祝福。
  这个世上,婚姻是神圣的盟誓,能够成功离婚的夫妇并不多。有多少怨偶,打着婚姻的旗帜,私下里各自寻欢。
  因此罗兰与阿托斯的“和平分手”,在这个时代竟然显得很珍贵,很表率。
  王后握住罗兰的手,动情地说:“米莱迪,即使你不再是伯爵夫人了,你也一样是我的首席女官。”
  旁边路易十三耷拉着眼皮,没精打采地点头称是。罗兰和她的支持者们在这次“平叛”过程中表现太过抢眼,路易十三觉得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位夫人好好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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