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们都非我不可——的卢
时间:2021-07-10 09:52:11

  陆茴说:“我管不了他。”
  岑越泽扣紧她的手指,另一只手以极度占有的姿势握住她的腰:“行啊,他想看就让他看。”
  陆茴觉得岑越泽有点幼稚。
  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没有错,言昭不膈应,喜欢看就让他看。日子久了,说不定就会知难而退。
  不过陆茴显然低估了言昭的耐心。
  岑越泽看见言昭的脸就觉得倒胃口。
  “他不会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吧?”
  “应该知道的。”
  但是怎么说。
  修真界是个道德底线极其低下的地方,世上道侣千千万,这个不行立马就换。
  岑越泽眯起眼睛:“他不会是想等着我们分手吧?”
  陆茴认真想了想言昭的性格,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她说:“很有可能。”
  岑越泽冷冷一笑:“做梦。”
  他拽着她的胳膊,忍不住说:“明天别回盛家了,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直接搬去我那里住。”
  陆茴迟疑了,“你收房租吗?”
  岑越泽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缺她那点钱?何况他是一个会对女朋友收钱的人吗?
  “你愿意的话,可以肉/偿。”
  “……”
  陆茴踩了他一脚,他没觉得有多疼,又说:“今晚就搬。”
  陆茴说:“我行李还没收拾。”
  岑越泽半天都等不了:“缺什么我给你买。”
  陆茴假模假样的演戏:“这不太好吧?”
  岑越泽就差把老子有的是钱几个字挂在脸上,他忍不住捏了两下她软乎乎的小脸蛋,“没什么不好。”
  陆茴顿了几秒,扯开他在自己脸上作恶的手指头,然后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岑越泽摇了摇手中的车钥匙,“上车。”
  陆茴本来是想坐在后座,被岑越泽扫了个冷眼就老实爬回了副驾驶,她望着前方的路灯,小声地问:“岑越泽,你会不会觉得烦啊?”
  好想她身边这些个乱七八糟纠缠不清的男人确实有点多。
  一个两个三个,凑一块找上门来。
  说到底都怪这该死的系统。
  没用的东西,任务结束八百年了,居然让那些男主有机会找了过来。
  坑,天坑。
  “我烦什么?”岑越泽侧眸看她,“别胡思乱想。”
  “噢。”
  岑越泽这间公寓,陆茴曾经借住过两次,还霸占了他的床。
  客房的房门依然上了锁,岑越泽一进屋打开灯,果断说:“我这次就是死也不可能睡沙发。”
  陆茴很矫情:“那我睡沙发?”
  岑越泽冷笑:“你想气死我就尽管这么做。”
  他靠着沙发上的抱枕,眯起眼睛盯着她看,说:“同居什么概念,需要我和你解释吗?”
  陆茴烦躁抓了把头发,“我很羞涩的。”
  岑越泽哦了一声,拖着嗓音,意味深长,他口无遮拦,又当了一次反矫情达人:“我们是没有一起睡过吗?”
  “……”
  “不想睡床就睡我身上。”
  “……”
  “唉,你别激动。”
  岑越泽呵呵两声,“都要分床睡了,我能不激动?”
  陆茴不想哄他,选择了躲避,她蹭的站起来,说:“我去洗澡。”
  岑越泽高高挑起眉头,慢悠悠的声音从后背传来,“想讨好我了?可以,我就是这么俗的一个人,很好哄。”
  “……”
  陆茴在他的房子里没有留备用的睡衣,她随便从他的衣柜里捞了件超大号的T恤充当睡衣,洗完澡吹干头发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岑越泽已经铺好的床铺,顺便还换了套新床单,他下床拿起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很快他也洗好了澡。
  陆茴背靠枕头低头在看剧本,床头柜旁的台灯,照出昏黄暖光。
  她手里握着画台词的记号笔,牙齿无意识咬着笔头。
  岑越泽咽了两下喉,裹着清淡的冷香上了床,抽出她手里的剧本:“别看了,该睡觉了。”
  陆茴伸手去够剧本,整个人差点扑在他的身上。
  岑越泽说:“明天再看,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陆茴听得懂这个流氓在说什么,“你不要脑子里总想着那些事。”
  岑越泽问:“什么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
  “淫者见淫。”岑越泽紧接着无辜地说:“我只是想让你早点休息。”
 
 
第74章 脚踩三条船
  岑越泽嘴上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好像他真的很正直。
  陆茴用怀疑的眼光盯着他,不信他今晚真这么清白。
  岑越泽什么德行,她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说干就干, 不要脸不要皮。厚颜无耻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岑越泽在她将信将疑的眼神中挑了下眉毛, “盯着我做什么?现在才发现我的美貌?”
  陆茴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伸手关掉了台灯。
  岑越泽抱着她的腰, 也不嫌黏糊, 他附在她耳边说:“着急关灯做什么?把灯开开, 让你看个够。”
  陆茴踹了他一脚, “你不是说要让我好好休息。”
  岑越泽露出沾沾自喜的嘴脸:“看我的脸, 就是一件赏心悦目修生养息的事。”
  陆茴说不过他, 闭上眼睛,“我要睡觉了, 别烦我。”
  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说的什么都不做,就是放的狗屁, 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陆茴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察觉到腰间多了只作祟的手, 微凉的手指像藤蔓缠绕着她, 缓慢爬上她的背脊, 顺着脊柱向上。
  陆茴不耐烦睁开眼,将他刚才说的话还给了他:“淫者见淫。”
  岑越泽的动作缓慢了下来,随后他坦然地说:“好,是我淫/贱。”
  陆茴无奈:“你能消停点吗?我明天还要拍戏。”
  岑越泽吻住她的唇,在她舌尖轻轻咬了口,说:“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陆茴用力踢他,可他根本就不怕疼, 硬的不行就用软刀子,“岑大少爷,今晚你给自己放个假吧。”
  岑越泽装作没听见,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陆茴被闹钟闹醒,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听见尖锐的闹钟铃声还发了脾气,皱着眉粗暴按掉了闹钟。
  陆茴又累又困,不能迟到的意志力让她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
  岑越泽掀了下眼皮,将人捞回去:“再睡会儿。”
  “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耍个大牌怎么了?”
  “……”
  陆茴还是艰难从床上弹起来,闭着眼睛穿好了衣服,过来一会儿,床上也有其他的动静,岑越泽起床气很大,摆着张臭脸起了床。
  陆茴看着他的冷脸,说:“你如果困就多睡一会儿。”
  果然是大少爷脾气。
  岑越泽说:“我开车送你去片场。”
  “不用,你接着睡吧,”
  岑越泽从身后抱住她的身体,下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有些蔫巴,“睡不着了,你又不陪我。”
  陆茴感觉岑越泽这股黏糊糊的劲,真是甜蜜的负担,“大少爷,我要工作,不然就得喝西北风了。”
  岑越泽闭上眼,“早说我养你,你又不乐意。”
  陆茴说:“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做任务那么多次!她还不清楚那些狗男人的德行吗?不过相比之下,岑越泽都显得可爱多了,嘴贱的毛病甚至都算不上是毛病。
  出门之后,岑越泽把车开在小区门外的便利店前,下车给她买了牛奶和面包。
  陆茴只喝了牛奶,没吃面包。
  岑越泽不大高兴:“怎么不吃?嫌这个面包才三块钱,太廉价了吗?”
  陆茴说:“女明星的自觉,我得减肥保持身材。”
  岑越泽若有所思:“我还嫌你太瘦了,摸起来也没几两肉。”
  陆茴拆开面包的包装袋,“你好好开车,我喂你吃。”
  岑越泽勉强满意了,张着嘴等着她投喂。
  吃面包也堵不住他的嘴,岑越泽得寸进尺还要她帮他擦嘴。
  陆茴忍不住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岑越泽在她发脾气之前见好就收:“行吧,我自己舔干净碎渣。”
  陆茴:“……”
  片场还未开工,主演和配角都还在化妆间里化妆。
  陆茴化妆的时候,岑越泽四下乱转,兜了几圈又绕回化妆室,手里还拎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水果沙拉。
  “吃点?”
  陆茴犹犹豫豫。
  岑越泽打开玻璃盒,“问过了,吃了也不会胖。”
  陆茴咽了咽口水,“好,那我就吃点。”
  她水果沙拉还没吃完,岑越泽又问:“你中午吃什么?”
  陆茴最近在拍的这部戏对上镜要求很高,她只能瘦不能胖,最近这几天连水都不敢多喝,怕浮肿。
  岑越泽等了许久看她不说话,心中了然,呵呵冷笑了两声,“又不吃?”
  陆茴否认,“怎么会?吃半个玉米。”
  岑越泽听着就来气,瞧着她的细胳膊细腿,“中午我给你叫个外卖,日料还是泰国菜?”
  陆茴叹息:“我都吃不了。”
  岑越泽没想到让她好好吃顿饭居然成了这么困难的事情,他对她冷下脸:“泰国菜吧,好吃不腻。”
  说完,岑越泽就掏出手机直接订餐。
  陆茴也不是故意要饿着自己,她这不是为了工作嘛?!
  她看岑越泽好像真的有点生气,说:“胖了上镜很明显,不好看。”
  “我觉着你上镜也不胖。”
  “情人眼里出西施,观众的眼光都很挑剔。”
  岑越泽退让了一步:“你每一样吃两口,光吃水果蔬菜沙拉怎么行?”
  陆茴觉得他可能也是心疼自己,“那你让厨师少放油盐。”
  “好。”
  岑越泽越发觉着这个明星不当也罢,吃这么多没必要的苦头也不知道图什么。在网上还要天天被骂。
  陆茴拍个戏,横生许多枝节。
  谢燃最近不会再主动来缠着她,而是走起迂回骚扰路线,以投资商的身份来剧组探班,和导演套近乎,给剧组的工作人员买饮料喝,拉满了好感。
  陆茴简直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搞不明白这些神经病想做什么。还想拉拢她身边的人为他说话吗?幼稚!
  话早就已经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复合是不可能复合的。
  她又没有受虐倾向,也不是古早文里喜欢被虐身虐心的傻逼女主。
  常来剧组晃荡的岑越泽难免会碰见谢燃,冷眼扫过,并不搭话,只当自己没有看见。
  岑越泽没问过陆茴从前的情史,这年头有个前男友也不稀奇,但是有三四个前男友就过分了,并且每一个好像都对她念念不忘,回过头来穷追猛打。
  岑越泽心里一点都不膈应是不可能的,发脾气也不敢对陆茴发,这小祖宗脾气比他还大,只能顺毛宠,绝对不给她甩脸子。
  “前几天是那个长发怪人,这几天有事疯子谢总,明儿又该轮到谁了?你跟我说说,我好做个心理准备。”
  陆茴立起四根手指,“我发誓,我八百年前就和他们都说清楚了。”
  岑越泽嗤的笑了:“脚踩三条船都没翻?”
  陆茴说:“我也没有同时,那都是一段段的过去。岑大少爷不要这么小气。”
  岑越泽板着脸:“我不小气,我只是生气。
  陆茴愁的直叹气,书里穿过来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自私冷漠无情还偏执。
  她上次被迫在余满东面前说出真相,已经受到了系统的警告,对谢燃和言昭只能用其他的办法来解决。
  “真生气我能被你气死。”岑越泽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亲我一下就算了。”
  陆茴看休息室里没有人,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留了个印子。
  岑越泽不满,眉毛打成几个结,“就这?”
  陆茴满脸问号,“你不是说一下?!还想怎么样?”
  岑越泽还意犹未尽,抿了抿嘴,他说:“那我在床上的话你怎么不听?”
  陆茴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得寸进尺。”
  岑越泽反而引以为傲,得意洋洋摇摇尾巴,说:“得寸进尺是我的传统表演项目。”
 
 
第75章 他已经忍了很久。
  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习惯陆茴和岑越泽在化妆间里的腻腻歪歪, 别的不说,小情侣看着是真的甜。
  岑大少爷每天都像个大闲人,早晚都亲自开车接送, 哄陆茴吃饭就像在哄小孩, 脾气好的出奇。
  化妆师感觉自己就是闪亮的大灯泡,每天给陆茴上妆的时候, 耳朵都要被迫听到一些不该听见的话。
  岑越泽将化妆师当成空气, 我行我素, 为了骗陆茴多吃两口饭无所不用其极, 站姿慵懒背靠着化妆台, 吊儿郎当对她说:“宝贝, 再吃一口呗。”
  陆茴最受不了听甜言蜜语,尤其是还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 尴尬羞耻的脚指头蜷缩,她说:“你不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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