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渣了他之后我跑了(女尊)
作者:夙熙
顾砚迟看着面前的沈颜悦,哽咽道:“在你心里我哪里都比不上他。”
“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你就相信他。”
“可是我呢?我发毒誓你还怀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稍稍怜惜我!”
“对不起,我……”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爱我!!!”
场景一:顾砚迟觉得自己就是嘴欠,脑回路清奇。
明明想答应与她一起去逛街,说出口的却是强烈的拒绝,还把男德搬出来。
明明想与她待在一起,说出口的就又是赶她走的话。
明明想让她亲亲,又非要故作矜持。
场景二:顾砚迟听闻安阳公主即将迎娶宋之玥的消息后震惊不已,当晚便跪在丞相母亲面前
顾砚迟:“我对公主倾心不已,求母亲让我嫁与公主。”
顾如:“京中女子众多,以我们丞相府的身份地位随意挑选,你怎能自甘堕落去做公主侧夫。”
顾砚迟:“只要能留在公主身边,就算只是侧夫我也甘之如饴。”
顾如:………我怎么有这种傻不拉几的儿子?
场景三:公主彻夜未归,下人来报公主在玉露阁喝花酒,请正君顾砚迟带钱结账,顾砚迟着急忙慌跑去赎人,却只看到她怀里搂着一个衣衫半褪的男子,说道:“顾砚迟无趣乏味极了,哪有你解风情。”
亲了亲那人的小脸,又说到:“就算他脱了衣服绕着京中跑一圈,我回头看一眼算我输。”
只一瞬心如刀割,又是无趣,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听过多少回了。
阅读须知:
1.非典型女尊,1v1
2.学习男德,从男主做起
3.虐男主,女主略渣
4.男c女非,双洁党勿入
5.文笔不佳,剧情狗血
避雷:
1.女德党勿入
2.为虐而虐,男主很惨
内容标签: 阴差阳错 女强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颜悦 ┃ 配角:顾砚迟,宋之玥等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学习男德,从男主做起
立意:从一而终
第1章 他那么做作
那一年,杏花微雨,顾砚迟撑着油纸伞缓缓走过湿润的石板桥,孤寂的背影写满了失落。
他失神的望着湖边,大雨过后,那几株杨柳还是那么挺拔,被雨洗刷过的枝条绿油油的,甚是好看。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胸腔里的窒息感缓和了许多。
他今日的心情很不愉快,只因他与夫子意见不合,大吵了一架,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唯一一次与他人起如此大的争执。
别人都说他错了,可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的夫子认为:“凡男子皆应宜室宜家,不可参政。”、“女子主外,男子主内”。
凭什么呢?女子可以参政,男子不可以,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男子不可以与女子一样入朝为官,为国家建言献策?大家一起为国效力不是更好吗?
仅凭当今天子是女皇吗?
可是百年前也曾是男子主天下啊,男子风头无量。那时候的人家有生小孩的,看到是男子就留下,女子就丢弃,甚至溺毙。久而久之,男子数量暴增,而女子则急剧下降。
这时候,为了提高女子地位,减少溺毙女子的现象,就开始允许女子入朝为官。谁知,女性理智的头脑,让经济和军事飞速发展,形式一片光明。女子执政的好处逐渐凸现,强悍的能力也深入人心,又因女子稀缺,慢慢的就成为了权利中心的核心力量。
百年之后,就渐渐形成了女子当政的局面。纵使男女比例也已经趋于平衡,可到底是年代久远,女子当政的观念也已根深蒂固,无法逆转,故而纵使男子有才华也不能施展。
他虽然养在深闺,从小学习男德、男戒,什么三从四德他张口就来。可是他还是会有不解,即使从小研读,可他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这些东西明显就是不合理的,分明就是对人的剥削与压迫。
他也曾向夫子和母亲提出疑惑,可是换来的却是打骂和训斥,一次又一次,他也就逐渐变得沉默寡言,一举一动都变成了他们希望的样子,成了那个人人称道的世家公子典范——顾砚迟。
可就在今天,他终是忍不住了,再冷静的人也会有爆发的时候,关键是那个触发情绪的点在哪。而那个惹怒他的点就是“男子不能参政”,他多想与母亲一样为国效力,可终究不得不屈服与这条规定。
可叹,那么多有才华的公子因为这项规定,这辈子注定只能相妻教子,空有满腹才华却无用武之地。
不知不觉中,顾砚迟走到了河边,他烦闷的把脚边的石头踢入水中。“咚”的一声,一圈一圈的涟漪在湖面泛开。
“公子,你吓跑我的鱼了!”清脆的声音传来,把顾砚迟的思绪拽了回来。
顾砚迟看着不远处安静垂钓的少女,手足无措,他刚刚竟然没看到。他清咳一声掩饰尴尬,说到:“姑娘,对不起,适才我想事情太入神了,没注意到。你看,我把钱赔给你好不好?”
沈颜悦一把丢下鱼竿,莲步轻移,来到顾砚迟眼前,看着他,笑道:“赔?我要你赔鱼作甚,把你赔给我就够了!”说完,一把扑进顾砚迟怀里。
顾砚迟何曾见过这种架势,一下就慌了神,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的父母对他管教极严,家里也几乎全是男仆,且未出阁男子不能擅自接触女子,否则视为不洁,以后会很难嫁出去。是以他从未与女子有过亲密接触,眼前这个女人是第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顾砚迟的耳朵微微泛红,直至整张脸都布满红霞。沈颜悦看着他的样子,轻轻笑出了声,抱得越发紧,更是过分的挑起了他光洁的下巴,用白嫩的手指细细的摩擦,一圈又一圈。
慌了神的顾砚迟一把推开沈颜悦,轻喘了一口气,愤怒的说到:“姑娘,请自重,你这样于理不合!我叫顾砚迟,若是这些钱不够,姑娘可前去顾府,自会有人给你补上。”说完,一把拽下腰间的钱袋,塞到她手中,逃也似的跑开了。
沈颜悦哑然失笑,颠了颠手里的钱袋,份量还不小啊。好奇的打开一看,她的瞳孔蓦的一缩,这块玉……
莫非,他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顾砚迟一路小跑到远离湖边的地方,他拍了拍胸口,微微喘了口气。摸了摸脸颊,适才那位女子指尖的温度依然残留在脸上,那般……灼热滚烫。
刚刚那人无疑是顾砚迟见过最好看的女子,虽然他也并未见过许多女子,但他就是觉得世间再也找不出那般绝色。
她的容颜依旧在他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他摇了摇头,想把那些记忆都甩出去,却依然无济于事。
罢了,还是先回家吧。
可是自从上次在湖边见过那个姑娘之后,她总是频繁的出现在他眼前。而他也逐渐了解她的身份,她竟是当朝公主——沈颜悦。
无论他走到哪里,她总是跟在他身后。她也经常会给他送各种奇珍异宝,顾砚迟看出来她对自己有意思,可骄傲娇矜如顾砚迟,向来是不吃这一套的,虽沉默寡言,但有时候恼了也会说一些伤人的话。
即使他对她也有好感,可他的性子却总是让他不能正确表现出来,往往会呈现出相反的效果。
简单来说就是嘴欠,脑回路清奇。
明明想答应与她一起去逛街,说出口的话却是强烈的拒绝,还把男德搬出来。
明明想与她待在一起,说出口的就又是赶她走的话。
明明想让她亲亲,又非要故作矜持。
不知道为什么,沈颜悦却对他百般好,无论他提什么奇怪的要求她都会尽量去满足。可就算是这样,顾砚迟也还是不表态,他总觉得差点意思。他就是喜欢看沈颜悦爱而不得,为他做这做那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吧。
就这样持续了许久,沈颜悦说她想娶他,可以给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顾砚迟不置可否,因为那时的他虽然已经特别喜欢沈颜悦,可是却依然作的要死,说话也不知轻重,他不屑的说道:“公主请自重,顾某不需要,我不喜欢公主这样的女子。”
他看到沈颜悦一言不发的跑走,心里有畅快也有懊悔,自己怎么这样说呢,明明自己想说的是“那你可要遵守诺言,只能有我一个。”可是话到嘴边,怎么就变了呢。
也许这就是恋爱中的男子吧,作得要死。
可从那以后,沈颜悦再也不来找他。
给她写的信她也一封不回,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他开始急了,隔三差五的跑到公主府想要见她,可是她却让她的侍卫拦住他,还说要是敢硬闯,就直接丢出去。
他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没人教过他爱,更没人教他如何哄人。
他每日想她想到睡不着,自从她不来找他之后,他再也没睡过一次好觉,梦里梦到的都是她的样子。
他想,这一次要是沈颜悦来找他,他一定一口答应。
而另一头,在不见顾砚迟的这段时间,沈颜悦却一直和另一个男人待在一起。
那个男人,叫宋之玥。
自从宋之玥偶然见过沈颜悦一面之后,就整日缠着她,非要让沈颜悦娶他不可。
沈颜悦一阵无语,哪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男子,突然跳出来,非要逼得别人娶他,问题是他们只见过一面而已,他是有多恨嫁啊。
唔,看着也不老啊,也就二八年华,急什么。
沈颜悦也再三强调她有喜欢的男子了,可这男的撇撇嘴,无所谓道:“没关系啊,我可以加入你们。”
沈颜悦:……
其实沈颜悦也不是很喜欢顾砚迟,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又长得极为俊俏,也就动了心思。
好吧,说白了,其实就是馋他身子。
人嘛,谁不好色呢?不好色还是人嘛。
嗯,她想要他,她想看看高傲矜贵的公子动情之后是什么模样。
是以,沈颜悦对他有求必应。可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先不说她对顾砚迟根本没有多么喜欢,她对他的好感也仅仅是建立在顾砚迟救了他的份上。如若没有这一层关系,就凭他那副别扭的性子,她觉得自己是没有本事承受的,更不会想娶他。
她又不是舔狗,作来作去,只会让她更加厌烦。他以为他是谁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再强的男神光环也终究抵不过时间的消磨,谁会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呢?日子不也还是要照常过下去吗?
好像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一样,他顾砚迟再好,不也只是一个男子而已,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每当她在顾砚迟那里受气之后,心生郁闷,宋之玥总是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一个劲的哄她,一瞬间她就可以忘记顾砚迟那个傲娇鬼,忘记那档子破事。
宋之玥,真是一朵解语花。
第2章 见缝插针的能手
宋之玥就像一根针,渐渐的渗透在她和顾砚迟两人之间,让沈颜悦对顾砚迟本就不多的感情,分崩离析。
他就像一只黏人的狗狗,整天都在沈颜悦身边绕着,给她讲他小时候的趣事,虽然沈颜悦并不想听。
沈颜悦无奈到:“你能不能学学男德,男德里怎么说来着,未出阁男子不可滞留在外,更不可与女子亲密接触。”
宋之玥摸了摸沈颜悦的脸:“男德是什么东西,我宋之玥的字典里就没有男德这两个字。”
“这男德到底是哪位神仙写的,尽是些剥削人的东西。”
“再说了,我要是遵循男德现在能待在你身边吗?”
“我不管,我清白的身子是要留给你的,你要娶我,你不能抛弃我 ,我这辈子就看中你了,谁来都不管用。”
沈颜悦:……
“我告诉你母亲,管用吗?”
“不管用,我母亲已经懒得管我了,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只要别嫁给男子就行。”
“……”
渐渐的,沈颜悦与他的关系越发亲密,对于顾砚迟她连想都没想。虽然顾砚迟整日跑来公主府找她,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见他,她嫌烦。
什么人嘛,疼他的时候他不屑一顾,不理他了他又开始急。
这难道就是人性中的贱格吗?
在公主府赖着不走的这段时间,宋之玥总是喜欢乱翻沈颜悦的东西,美其名曰是想知道沈颜悦未曾有他参与的过往,其实就是想看看沈颜悦有没有背着他私藏野男人的物品,或者有没有人像他这样登堂入室。
果不其然,他翻到了一个在他看来及其“骚气”的钱袋。没错,透着“狐狸精”的骚气。
“狐媚子!”他暗暗骂道。
经不住好奇,他打开一看,松了一口气,里面只有一块玉,而且还是他不慎遗失的那块。
莫非,公主她早就心仪自己?私自藏着自己的玉佩,睹物思人?
宋之玥深以为然,拿着玉佩屁颠屁颠的跑去找沈颜悦。
沈颜悦一看到他就头大,不悦道:“你又想干嘛?”
宋之玥一把抱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头发,轻笑:“说吧,你是不是早就心悦于我?”
沈颜悦一脸疑惑:“哈?”
宋之玥一把拿出那块玉,递到她眼前:“你看,这就是证据!”
沈颜悦有些生气:“你干嘛乱拿别人的东西!”
宋之玥撇了撇嘴,“什么你的东西嘛,这明明是我的东西。虽然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但我们不也没成亲嘛,你快娶我,娶了我之后,玉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什么都给你。”宋之玥的脸上泛起潮红。
宋之玥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废话,沈颜悦却只听进去了一句,那块玉是宋之玥的,竟然是宋之玥的。
“什么,你说这块玉是你的?”沈颜悦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