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和你哥哥断绝关系,但是孙子是无辜的呀。”
好啦,白沉音顿时变了脸色,自己收钱的态度更加坚定了。
反正白沉音赚到钱后,还是很孝顺父母的,吃的穿的用的,并不吝啬,白父便不再提为她收钱一事,并且不许白母再提。
说定之后,一家人再也没吵过架,一直和和美美的生活。
在积攒了一些积蓄后,白沉音便带着白父去县城为自己立了个女户。
白沉音明面上有了赚钱的路子,还有自己的私房,便改善起自己的生活环境。
重点是吃,她实在受够白母那没油没盐没滋味的纯素食饭菜了。
白沉音每次去外面给人上妆,总会带些饭菜给家人改善一下生活,有的是新娘家给的,有的是白沉音在空间里做好带回来的。
成亲这事,也分淡季旺季。往往青黄不接时成亲少,秋冬较多,因为大部分人家都是农忙之后,一则相对闲暇,二则手头是一年中最宽裕的时候。
淡季是热夏时节,这时候太阳最毒辣,便是白沉音,也不再接单,躲在家里吃西瓜避暑。
眨眼间一年时间已过,白沉音攒下不少钱,便寻思买房子一事。
只是她这“积蓄”买不起县城里的房子,镇上也没摸寻到合适的房子,于是便准备自己盖。
她和白父提议盖个青砖房子,白父先是目露惊讶,反应过来后,脸上便露出欢喜来。
盖房子这事他懂,毕竟他就是专业的泥瓦匠。
“你准备盖几间?我来算算。”白父也没问她有多少钱,直接问盖几间,然后算一下费用。
白沉音思索片刻,慢慢说道:“爹娘你们一间,我一间,一间堂屋,一间厨房,一间杂物室。”
白父听得直皱眉,否决道:“厨房和杂物建土砖屋子就行了,没必要建那么好。卧室得再建一间,不然日后孩子没地住。”
白沉音摇头道:“可以预留个地方,以后有孩子再建吧。”
既然她不想盖,白父也不再劝说。
这一年他是明显感受到女儿越来越有主意了,可能是参加喜事太多,言谈举止也明显见过世面了一样,根本不需要他拿主意。
“确定了是吗?那我找你叔伯拆房子了。”
“不用拆!”白沉音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道:“我已经在镇上买了块地,准备在镇上安家。”
不等白父说话,她又补充了一句:“下河村位置有些偏远,参加喜事要跑太多路,不如望雨镇在中心,去哪儿都方便。”
关乎正事,白父顿时闭嘴,转念想想,自己没本事在镇上安家,如今女儿有本事也行!他顿时心情又喜悦起来。
谈完事便背着手,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去找兄弟们商议盖房的事了。
接下来盖房子的事,白沉音除了设计浴室、卫生间的建造,其他概不负责,只管出钱。由白父全权负责,她只每日到处奔波,为新娘上妆赚钱。
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白沉音的房子便盖好了,添置了全新的家具后,一家人选了黄道吉日搬了进去。
女儿能挣钱,还靠自己的努力在镇上盖房,白父寻思着女儿这么优秀,是时候考虑招个好女婿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准备双开新文,求收藏《从天而降》。
这个故事的脑洞:女主被从天而降的天珠击中,在雷暴之日消失,成为失踪人口。
实际女主穿越时空,在西北大旱,巡抚祭天之时,女主从天而降,被视作福瑞仙女,被众人追逐。
天珠被巡抚祭天时用的玉圭吸引,在一片雷光中吸取了玉圭的能量,随即带着女主消失不见(众人更加认定她的奇异)。
这次的能量补充,为女主带来化泥为石,化石为泥的能力。
西北大旱,类似白莲教的□□兴起,抢先一步找到女主,将其当做自己正统的证据,导致朝廷有人主张抢回她当做祥瑞,有人主张消灭她。
野心勃勃富有报负的年轻帝王认为人定胜天,福瑞为□□所用,那便灭之,派人追杀女主。
女主既要逃避追杀,还要天南地北的跑路给天珠补充能量,苦的直骂娘!发誓一定要回现代,再也不回这鬼地方!
ps:女主后期补充了能量,回到现代社会,最后又回到架空世界,拥有双向门!
第125章 1
对于白父要为自己招上门女婿的事, 白沉音没有反对,毕竟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事。
白沉音就三个要求,一是人要周正, 除了外貌周正, 人也不能有坏毛病;二是家里人口可以多,但是不能有极品;三是对方要勤快。
虽然她这条件有多, 但是媒婆们都是满口答应, 没一个说为难的。
第一轮是白父白母先去看男方怎样, 若是没有缺陷, 白沉音再去瞧。
虽然白父早就料到白沉音不愁找不到丈夫, 但是没想到招上门女婿竟然也这么吃香, 消息一放出各大媒婆争相介绍。
愿意当上门女婿的居然还不少,人也都不错, 没有歪瓜裂枣,叫夫妻俩简直看花眼了。
这其实很正常, 一则白沉音和望雨镇所有的媒婆都熟,媒婆们不会将那歪瓜裂枣介绍给她。
二则白沉音到处给新娘上妆, 望雨镇的村子她都去过。
她记不住那村民, 但是村民们, 尤其是那大娘大婶,基本都记住了这个相貌秀美,有着吃香手艺的妆娘。
一听说是白沉音要招上门女婿,那儿子多,家境不好的,不仅家长同意,儿子也很愿意。
原本白父白母只是想找一个人不错的女婿,现在有的选, 自然要选最好的。
最后他瞧中了望雨镇医馆陈大夫的大儿子陈草辉。
陈大夫的前妻难产去世,生下一个儿子,也就是陈草辉。有句老话叫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陈大夫就是那个后爹,陈草辉则是镇子上的小可怜,明明家境富裕,却天天吃不饱穿不暖,过的跟个下人一样。
因为陈草辉是长子,不管如何不得宠,陈大夫多多少少都得为他娶个媳妇,置办点家业。
后娘早就将陈家的一切看做是自己儿子的,心里跟蚂蚁咬似的,想方设法赶走陈草辉。
这不一听白沉音招上门女婿,后娘竟然亲自找到白父,说要将大儿子“嫁”给白沉音。
只要给五两银子,以后生死不论,陈家都不管。
陈草辉那孩子,白父白母也见过,个子高高瘦瘦的,人也长的俊秀,若是好好养养,身体健壮起来更好看。而且性子乖巧,干活勤快,又懂医术。
上门女婿是他的话,以后白父白母不怕他不听话。
见白父不说话,后娘又补充了一句:“反正人嫁过来,就是泼出去的水,咱陈家也不要他养老!”
一听这话,白父顿时动心了,只是现在还有个问题梗在中间。
穷苦人家娶不到老婆,愿意倒插门正常,但是陈家在镇上可是一等一的富裕人家,陈大夫能让大儿子做上门女婿?
就算陈大夫不在乎这个儿子,陈草辉能愿意?
强扭的瓜不甜,他可不想女婿以后丢下一家子跑路。
对于白父的迟疑,后娘没说什么她在家是一家之主,容不得父子俩不听的话,只一句包在我身上。
既然后娘能解决问题,白父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白父和白沉音说了这事,白沉音从脑海中翻出陈草辉这人人物,觉得可以接受,至于他家的事,就让他家解决吧。
至于两人之间没有感情基础的问题,成亲后可以慢慢培养,反正她就是找个人过日子,也没指望有什么海誓山盟。
不知后娘回去怎么说的,第二天天蒙蒙亮,白父打开大门,就见一道人影蹲在门口,还以为是乞丐。
人影听到动静起身回头,竟是昨天所提的陈草辉。
白父顿时吓了一跳,问道:“草辉,你怎么在这儿?”
陈草辉叫道:“四喜叔。”
“草辉,有什么事吗?”白父一想到他可能知道昨天的事,来找自己算账的,不由心虚起来,眼睛四处扫,就是不敢看他。
陈草辉直来直往道:“四喜叔,我娘昨天找你说让我做上门女婿的事了是吗?”
白父立刻回道:“没有的事,你娘就是找我说说闲话。”
“我娘是找四喜婶说话吧?”陈草辉抓住了他言语中的漏洞。
“瞧瞧我这张嘴,竟然说错了话。”
白父心中懊恼自己的无能,正后悔着,忽然听到陈草辉低声道:“四喜叔,我愿意做你家的上门女婿。”
越往后,他的声音越低,若非此时四周寂静无声,白父不一定能听清他说的话。
现在白父是听清了,但是他一脸疑惑,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陈草辉没有重复,只说道:“我爹逼我娶卢员外的傻闺女,我不愿意;现在他又逼我娶张屠夫,我不愿意。昨天我娘说我再不愿意,就将我“嫁”给你们家,然后她就跑到你这儿了.......”
什么也不必说了,陈家辉肯定知道两家谈了什么。
张屠夫是望雨镇唯一的女屠夫,身高八尺,身材健壮。想到张屠夫那比男人的腿还粗的胳膊,那粗厚的一字眉,连白父都惊呆了。
这哪是父子,这是仇人吧?
好好的儿子,怎么就不能找个正常的姑娘呢。
难怪陈草辉愿意做上门女婿和父家断绝关系,这两个他随便选一个,估计日子过得比上门女婿还憋屈。
既然他愿意,陈家也不反对,白父怕夜长梦多,连忙请了媒婆上门提亲。
既然陈家只要了五两银子,白父就真只给了五两银子,多一分都没有,日子就定在了2个月后。
自从定亲,陈家便不肯给陈草辉吃饭,只道他是人家的人,本来就贴本,再吃更亏了。
就算嫁女儿,也没有说不是自家人就不给吃了。
陈草辉无奈,只能厚着脸皮去白家蹭饭。
他白日在白家吃饭顺便帮忙干活,晚上回陈家睡觉,比之在陈家吃的少干的多,反倒更舒服,跑的也更勤了,基本早出晚归。
这一来二去,陈草辉便和白沉音熟悉了,作为未婚夫妻,两人之间的气氛天生容易暧昧。
何况陈草辉从小在苦水泡大,白家人对他都很好,家庭氛围和谐,白沉音精干明媚,陈草辉很难不沦陷。
不过一月过去,他便满心满眼都是白沉音,迫不及待“嫁”入白家,摆脱陈家这个原生家庭。
两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吃好喝好的陈草辉明显壮实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干瘦。穿上喜服后人高马大,温文尔雅,英俊不凡,喜的白沉音的爷爷奶奶直夸白父眼光好。
白沉音的婚事是在老家办的,由于招的上门女婿,没有大肆操办,只请了亲戚,流程也简洁了许多。
由于白沉音是女人,敬酒时只意思了一下,走完一圈,便回了洞房,由白父陪着那叔伯兄弟喝酒。
新郎头上盖着一层红色薄纱,隐隐约约地可以瞧见薄纱下英俊的面庞。
刘媒婆正在房间里陪着他说话,在察觉到有人进来时,陈草辉迅速转头,显然心思并不在聊天上,时刻关注着门房。
白沉音一身红衣,头发像书生一样用红布束在头顶,顾盼间英姿勃勃,让人一眼瞧着就感觉安心。
在媒婆的呼和下,白沉音挑开新郎面前的薄纱,欣赏他含羞带惬的神情,举杯与他亲密地喝下交杯酒。
在所有人走后,白沉音脱衣熄灯上床,伸手抱住他的腰,闭目准备睡觉。
陈草辉等了许久,却不见她有动作,误以为她含羞,不由心中轻笑起来,“虽然看起来很像可依靠的妻主,本质上还是个羞涩的女孩子,这种事终究要靠男人来主动。”
他伸手摸向白沉音的腰,翻身覆盖在白沉音的身上,在黑暗中凭着本能想要为所欲为。
白沉音牢牢地禁锢了他的双手,语气柔和却坚定地说道:“回新房再说,我不喜欢没洗漱时做这种事情。”
陈草辉顿时心凉,浑身无力地被白沉音推下身,落在床上一动不动,陷入了绝望。
什么叫不喜欢没洗漱时做这种事?这种明显就是有过经验的人。
一想到妻子可能和别的男人有过欢好,他差点控制不住地和她大叫起来。
可是他是赘婿,是被嫁入白家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要求白沉音为他守身如玉?
陈草辉感觉自己从一个坑里踏入了另一个深坑,眼角泪珠宛如溪流,默默无声地落下。
白沉音就像一个毫无察觉的直男一样,呼呼大睡,根本没想过自己的一句话叫他想了这么多。
然而事实上,这只是她的一个深入骨髓的生活习惯而已。
譬如只要出汗,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必须洗澡;拒绝男人没洗干净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很不巧,由于成亲这天的忙碌,白沉音出了汗,而陈草辉同样出了汗,老白家又没有洗澡的条件,所以她拒绝了陈草辉的请求。
半夜洞房时,按理说应该有人闹洞房,但是由于女方是族妹,很多族兄可做不出窥视族妹洞房的习惯,因此闹洞房时只是几位族兄拿着红筷子戳破窗户的红纸表示闹洞房,就结束了。
因此没人发现两人这夜并没有洞房。
第二日白母没见到红帕,以为女儿没有,悄悄问了白沉音,才知道两人没有洞房。
在得知是因为没有洗澡这种小事,气的白母狠狠锤了白沉音两下。
原本打算自己收拾的白母,只好叫来左右邻居,将白家老宅打扫干净,然后置办酒席剩下的东西分了,就急急忙忙赶了回去。
她打算让两人洗澡,然后催着两人洞房生米煮成熟饭。
然而回到镇上白家,远远地便看到两个人站在白家门口指指点点。
众人走进一看,其中一人正是失踪已久的白耀祖,另一位是个抱着娃娃的美丽少*妇。
第126章 8
不必再问, 这位美妇人就是孙家的孙秀兰了!
一年多未见,两人竟然连孩子都生了,就是不知道男孩女孩。
这时候白耀祖也注意到了父母妹妹, 连忙迎了上来, 叫道:“爹,娘!”
白父瞧见他顿时想起一年前的遭遇, 愤怒的目光在街道两侧来回的扫描, 最终停在了不远处的一颗低矮的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