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鄞轻笑了声,覆上温软的唇,唇齿相依,轻柔却不失专横。
沐锦书心跳噗通,懵懂地被他缠引着唇间,不禁攥上他的衣袖。
谢明鄞身量高大,越靠近,气场就越紧迫,轻而易举便能将她周身环绕。
几息间,沐锦书便迷糊不少,不知不觉腰间矜带被扯开,衣衫渐宽,肚兜上绣着的紫藤花,娇软撩人。
......
寅卯时分,天色还未亮起,落了场秋雨,房内半掩的窗牖被风吹开,发出一阵声响。
清风自来,将榻幔吹拂不已,身姿修长的男人起身将窗牖关合上,雨声淅淅沥沥。
回到榻上,谢明鄞将睡得深沉的沐锦书揽入怀中,她发丝上浸着香汗,微红的面颊显得尤为妩媚,似乎是刚睡着不久。
这秋雨连绵不止,一直下到清晨,都不见停息,庭院内草木潮湿不已。
作者有话说:
咳,推一下基友的文文。
《盛世锦安》作者:美人如瑜
盛锦安是武安侯的嫡女,更是当今皇后的侄女,天姿国色,温婉尔雅,是京中闺秀之典范。
自幼爱慕二皇子,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却被迫嫁于阴鸷毒辣的五皇子秦昊辰,被其囚于宫中。
如此,盛锦安又怎能甘心命运,为此她不惜背负骂名,暗中相助二皇子登上皇位,也终于得来秦昊辰一纸和离书。
在盛锦安以为一切苦尽甘来时,那个她所爱人坐在尊贵的龙椅上,赐了她一杯鸩酒,最终惨死于大殿之上。
而那本该薄情寡义,囚困她半生的前夫提刀入宫,手刃新君,他将她的尸首抱起,赤红着双眼,恨恨地怒道:“蠢女人!”
是的,盛锦安这一生蠢到极致,识人不清,错把狼心当珍宝,到最后咎由自取,一败涂地。
不曾想,看似那最无情的,却是最真心待她之人。
一朝重生,盛锦安回到与秦昊辰成婚之时,暗暗咬牙,定要好好与他执手,弥补前世过错。
谁知大婚当晚,花烛月圆,这人却没来洞房……
男女主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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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秋雨
屋外潮湿,秋雨声淅淅沥沥。
檀色榻帐内,沐锦书正趴在谢明鄞的胸怀上安睡,被褥之下未着丝缕,相依而眠。
她枕着他的肩膀呼吸浅浅,柔若无骨般的小手被他的大掌紧扣着,被褥里是温热暖和。
待到沐锦书渐渐转醒,微掀眼睫,惺忪间感到满身的酸软乏力。
随之入眼的是兄长英隽的睡颜,她一时未反应过来,那些相依交缠的画面映入脑海。
沐锦书耳根发热,一点点整理回思绪,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可还是惊扰了身旁的男人。
谢明鄞深眸微启,慵懒的视线扫到她身上,不动声色。
沐锦书则略微停顿,不禁感到羞赧,轻缓地将和他指间相扣的手收回来,掖起被角遮挡身前。
幔帐内气氛温热,满榻的荒唐。
他们从未有过这般,紧紧依偎,醒来双眸相视的时候。
谢明鄞目光不移地看着她,娇柔的面颊上飘着红云,心知她害羞,便没将她捉回怀里。
沐锦书轻咽口水,试图坐起身来,锦绣被褥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肤色上是点点红梅。
深秋天寒,她很快便感到寒凉,秀眉紧拧,几乎要寒颤。
谢明鄞眉梢淡淡一挑,唇边扬起浅笑,将人轻缓地往怀中揽,用被褥掖实她的身子。
沐锦书趴回他怀抱里,紧贴的体温是暖堂堂的,她枕在他的颈肩处。
虽然醒来时会很害羞,但是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声线柔糯糯的:“皇兄不起吗。”
有半刻的沉默,他薄唇弯起淡弧,揽着她细腰的手似有似无的摩挲。
“再歇一会儿。”
沉哑的嗓音里带着刚醒来的慵懒。
劲瘦的身躯微倾,谢明鄞浓长的墨发覆落在她肩前,缠绵悱恻。
沐锦书似乎懂到他的情愫,不免还未来得及确定,便是心间一抖。
二人四目相对,谢明鄞的深眸微烫,这不是什么好的讯息。
榻内幔帐尚未挂起,视线微暗,并不明亮。
谢明鄞身躯精壮,在北疆两年的历练,难免有些刀痕,且肤色比较为小麦色。
将沐锦书映衬得更为白皙似雪,娇韵动人,纤手总会忍不住挠他的肩膀,并且屡教不改。
......
待到绵绵秋雨将停时,房内才出了声,侍女将热水抬入房中,不敢多留又匆匆退下。
许久之后,窗牖敞开,清风散尽沐浴时的闷热,显得清爽许多。卧榻内的被褥也有过更换。
因王府中没有合适沐锦书穿的衣服,姣好的身姿上披的便是楚王殿下的衣袍,虽有些宽松,但足够她穿。
侍女们皆静候在屏风之外,黄檀圆桌上放着清淡的膳食,各式小食。
沐锦书坐在梨木椅上,神色有些慵懒,低着眉眼吃早膳,披搭在腰际的青丝发尾微微潮湿。
谢明鄞夹起一块虾仁放入她的碗里,才自己动筷用膳。
沐锦书自小学习宫规,若在外人面前,用膳不露齿,时常掩唇,文雅秀气。
在他面前她少了这些规矩,不过谢明鄞仍是觉得她吃得秀气,小口小口的。
大抵在他眼里,妹妹做什么都是可爱的。
沐锦书尝着虾仁,腰间泛着酸累,自己累得,眼前的人却精神奕奕。
她不免轻语道:“皇兄今日不执公务吗。”
谢明鄞并未抬眸,只是仪态矜贵地喝着淡汤,平和道:“不打紧。”
沐锦书则在思忖着,一会儿她几时回宫,看了看皇兄的神色,却没有问出口。
谢明鄞眼睫轻掀,瞥见她唇边一点粥渍,顺手探过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拭过她的唇边。
唇是糯嘟嘟,很容易泛红,每次相吻后,都是艳红不已,给她这张清丽的面容增添媚态。
谢明鄞拈起桌上手帕轻擦指间,俯首覆印她的唇一下,柔软莹润。
待沐锦书反应过来,谢明鄞已回了身形,唇角弯弧,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待到早膳用罢,沐锦书还没来得及入美已榻依靠,侍女将一碗温热的汤端上来,放于桌面上。
沐锦书见碗中汤,很快便晓得是什么,没有犹豫,她拈起匙羹缓缓喝着,却神色略有一顿。
避子汤她不是没喝过,两年前她便用过,只是这个味道有点点甜,不太像之前喝的。
谢明鄞望着她的神色,开口解释道:“这方子命医师研配过,不会伤身难受,你莫担心。”
方才时,她倚在他耳边便闹着不怀孕。
沐锦书听言轻轻点首,挽了挽耳边的发丝,面庞娇美,继续喝着汤。
谢明鄞眸色淡淡的,虽然为她清理过,但做的次数有些多了,为了她好,还是喝一碗汤较为妥善。
谢明鄞自是不舍得让她用寻常的避子药,花重金备至的名贵药材,虽然可能会有一点副作用,但至少不损害她的身子。
这个副作用便是有些嗜睡,果不其然,沐锦书放完碗后就眉眼蒙上一层困倦了。
她本就有些身子酸累,起身时双腿无力,又坐回梨花木椅上。
谢明鄞将沐锦书揽入怀中,抬眸看屋外秋雨霖霖,低语道:“这雨下得大,便不着急回宫了,我会找借口同母后解释的。”
沐锦书腰肢酸疼,身子只好依靠着谢明鄞,微微仰首回道:“这样可以吗。”
谢明鄞将她抱起来,往榻帐去,“自然可以,别担心。”
他不能常入宫,想见她害得借着给母后请安的理由。既然来了王府,自然舍不得这么快让她回去。
沐锦书轻轻颌首,谢明鄞则将她放入床榻上,盖实被褥,吩咐她好生歇着。
兴许是过于困倦,沐锦书不再多言语,待兄长离房而去后,她便沉沉睡下了,和兄长在一起着实是有些累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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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书斋
沐锦书醒来时,已是下午未时末,屋外秋雨已停,天色有些阴沉。
榻帐内显得有些昏暗,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宽松的衣口秀肩上滑落,白皙的肌肤上皆是暧昧之色。
比起早时有了些力气,不过腰肢仍是酸疼得紧。
静候在幔帐外的侍女听见榻内动静,恭敬询问道:“公主可是醒了。”
沐锦书微顿,轻应一声,那侍女上前将幔帐缓缓撩起,以金钩挂在榻侧。
入进榻的光线使得沐锦书眼眸不太适应,便轻揉了揉双眸,待她缓过神来,才看向榻前的侍女。
王府里的侍女不甚熟悉,沐锦书秀眉低蹙,轻轻将滑落于肩下的衣领拉起来,掩盖春色。
侍女忙低首退步,低声道:“奴婢秋禾,是楚王殿下命奴婢在旁伺候,公主不必忧心。”
沐锦书听言才松缓眉目,开口道:“兄长在何处?”
侍女回道:“殿下尚在书房。”
沐锦书停顿片刻,不再过多询问,秋禾则将放在一旁桌面上的苏罗衣物端过来,今儿刚命人送过来的。
沐锦书所穿的衣衫宽松,正是楚王的里衫,而自己的衣物,在昨夜裙摆被他撕坏了。
想此,她面颊掠过一抹红,送来的衣物,衣饰还挺全的,从肚兜到外衫。
沐锦书浅扶腰肢下榻,秋禾便心领神会地上来为她更衣,本想让秋禾退下的,奈何自己行径不便,便没有开口。
尽管不好意思,依旧是背着身子换下衣衫,秋禾为她系着肚兜丝带时,沐锦书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她低眸瞧了瞧胸前,娇娇软软的,似乎尺寸没挑好,便让秋禾系松一些。
待衣裳穿整好,沐锦书吃了一点清羹,不久便又有些困倦,不过她没继续歇下去,提步出了流云小院。
王府装潢典雅,莲池假山,回廊亭台,地界颇为宽广,只是府上仅是一些下人,显得有几分冷清。
之前兄长回京的庆功宴,她未有出面,楚王府乃新设的府邸,沐锦书便没来过楚王府。
昨夜下雨,四处皆有潮湿,沐锦书走走停停,腰肢酸累,便没有多去张望。
书斋亦较为宽敞,设有竹亭,兄长常处军营,房内不仅笔墨纸砚的气息浓郁,还不少古籍书画。
沐锦书站在书案旁,案上的笔墨未干,而房内却无人,管家说是楚王有要务暂时出去了趟,不久便归。
沐锦书听言轻轻颌首,便在屏风后的罗汉榻处坐下来,不得不说她看上兄长的书斋了。
各式笔墨全具,古籍字画,外设莲池,内有暖阁,夏日好乘凉,冬日可赏雪。
她在书斋里等着等着,便又恹恹欲睡起来,不知为何,特别容易困倦,身子懒散。
渐渐的,沐锦书卧在榻上小憩起来,直到书房内的交谈声将她扰醒,谈的是一些公务。
沐锦书枕着纤手,只听屏风外的声响,有兄长的声音,不知他是何时回来的。
沐锦书起身下了榻,从画屏外的一角往外瞧,只见谢明鄞正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书折,神情肃正。
而书案的一旁,立着一位身着甲衣的副尉,正禀报着京畿诸事。
只见兄长略微抬眸时,不经意便与躲在屏风后的她相视,眉梢似有一挑。
沐锦书微顿,忙将小脸藏回了屏风后,亦不知自己是否打扰到他,轻着步伐回到罗汉榻。
书案旁的副尉话语未停,谢明鄞目光放回书折上,眸色里带过一抹淡笑,覆于椅柄上的手,指尖轻点。
待到副尉将公务禀告完,谢明鄞将书折放下,三言两语便让人退下。
书斋里变得安静下来,沐锦书坐在罗汉榻上,细听着外面动静,步伐声缓缓。
抬眸时,谢明鄞已行到屏风旁,面容清隽,眸色平和地看着她。
小憩被扰醒,沐锦书本是还有些惺忪的,见到他人,便消散许多。
她轻声开口道:“打扰到你了吗。”
若是叫人见到昭宁公主在此,她只怕给兄长添麻烦了。
谢明鄞淡然回道:“只是件小事,无妨。”
言语间,他走到她旁前来,目光轻扫罗汉榻,是有她卧榻过的痕迹。
谢明鄞略微俯身,高大的身躯靠近她,带着温润沉着的气场,也带着他独有的暗香。
沐锦书轻轻仰首望着他,只听他温和开口道:“怎么来了书斋。”
或许是早时的过分亲密,见到他,沐锦书有一点不自在的羞赧,柔声回道:“来找兄长。”
谢明鄞在她身旁坐下,继续问,“何时醒的。”
“临近下午时。”
谢明鄞道:“可有休息好。”
沐锦书顿了顿,回道:“仍有些睡不醒的感觉。”
从卧房到书斋,她像是换了个地方睡。
谢明鄞的手掌娴熟地扶住她的细腰,与她贴近了些,淡然道:“若是乏累那便再多歇歇。”
沐锦书未察觉他的亲近,只是转而问道:“今儿母后可有来人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