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师穿八零女配——胤爷
时间:2021-08-08 10:29:41

  女列车员退了出去,又去下一个车厢检票。
  五分钟后,展建军拎着一袋包子回来,“趁热吃,肉包、菜包、豆沙包我各买了三个。”
  展柔拧开水壶的盖子,没着急喝,等放凉一些,她先咬了一口菜包,细嚼慢咽。
  “二叔,我掐指一算,你今天要走桃花运。”
  对面小丫头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笑,展建军可不傻,夜班火车上能遇到什么桃花运,桃花劫还差不多!
  “懂了,侄女放心,管她美若天仙还是貂蝉在世,二叔春心不动,一定把你安全带到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章没卡吧
 
 
第39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夜班火车速度很慢,又没高铁坐得舒服,哐哧哐哧的声音容易催人入眠。
  展柔打了一个哈欠,和展建军打了一声招呼,“二叔,我困了,我先睡了,你早点休息。”
  “嗯,夜里凉,你盖好被子。”展建军白天在大哥家睡了一觉,这会儿不困,正拿着笔在记账。
  这次港地之行,把他辛苦十几年的买卖全部打了水漂,在圈子里的名声也被杜立业搞臭,以后恐怕再难在南边古玩圈里立足。
  希望侄女能顺利帮他把养猪场地底下的宝贝挖出来,他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
  凌晨一点,展建军有些犯困,他把账本收起来,之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对面,给展柔重新盖上被子,这丫头睡觉没规矩,被子差点被她踢翻下来。
  过了会,他拿上打火机和香烟出了他们所在的隔间,不敢跑远,就站在尽头的过道上,一边抽烟一边注意隔间这边的动静,以免有不识相的人乱闯。
  片刻,有道女声在背后响起,“这位乘客,过道不是吸烟区,您不能在这里吸烟,麻烦您到指定的吸烟区,谢谢配合。”
  “抱歉,一时犯了烟瘾,我不抽了。”展建军抽烟就是为了提神,此刻困意渐消,忙不迭掐掉烟屁股。
  女列车员见他配合,朝他微微一笑,又提醒了一句不要乱走动,以免影响其他旅客休息。
  展建军注意到对方模样出众,身段窈窕,即使穿着难看的工作服,也盖不住一股浓浓的女人味,不免联想到晚上展柔所说的桃花运。
  他低头一笑,表示知道了,随后就回到所在的隔间。
  夜深人静,车窗外一片漆黑,偶尔会有零星的灯光闪过。
  火车某节车厢的厕所里,有个高大的男人把女列车员抵在洗手池上,“摸清状况没?”
  女列车员嫌弃男人嘴巴臭,不耐烦地把男人的脸扳向门口,“没戏,七零三座位的那个男人一直不睡觉,你还是换个目标。”
  买了七零三座位的人正是展建军。
  男人强行把脸凑过去,逮着女人的嘴巴狠狠亲了一口,“不换目标,我观察好久,他们就俩人,小丫头好对付,只要你趁机把那男的勾走,我就有机会下手。”
  干他们这行的,只为求财,夜班车是最好的时机,等旅客醒来发现钱包被偷,他们早就下车了。
  男人经常喝酒抽烟,嘴里有股臭味。
  女人一把推开男人,嫌弃地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讨厌,就这一次了,没有下回,不然我丢了工作,你养我啊?”
  “我求之不得养你呢。”男人嬉皮笑脸地再次凑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女人,“小菊,等我再捞一次,攒够了钱,就把家里的黄脸婆蹬掉,找人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
  女列车员拿出香水,对嘴巴周围喷了几下,“得了呗,你这话说了好几年了,也没看你甩啊。”
  “那不是还差点钱吗?不得凑多一点好养你,再说你身上戴的这条金项链,还是我去年送你的。”
  一提到金项链,女列车员不再啰嗦,拍了拍男人的手,示意他松开。
  男人趁机抓了一下女人,被女人狠狠瞪了几眼,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收手。
  凌晨三点,展建军又一次出来抽烟,整节车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唯独他一人醒着。
  他今夜就没打算睡觉,没有人比他清楚夜班火车有多乱,他答应了大哥,要把侄女安全带到京城。
  “哎呀——”
  一声低低的惊呼从背后传来,展建军条件反射转身,见到还是那位女列车员,不禁笑了。
  如展柔所料,他今晚的确走了桃花运。
  女列车员跪坐在地,右手背被什么东西划伤,正在滴血。谁看见都会生出恻隐之心,想要上前帮忙。
  展建军站着不动,靠着车壁继续抽烟。
  女列车员见对方没反应,心里纳闷男人竟然不为所动,一时间进退两难。
  几秒后,女列车员慢慢爬起来,抬头不好意思地扫了一眼抽烟的男人,掏出手帕按住右手背,尽职地提醒。
  “这位先生,这里是公共空间,恳请您不要在这里抽烟,还请您配合,谢谢。”
  “哦,好的,我马上灭掉。”展建军不动声色地配合,慢慢掐灭烟头,然后嘿嘿一笑,“你别催我,我要去上个厕所。”
  女列车员笑着点头,然后抬脚先行离开,经过展建军身边时,有意放慢了脚步。
  等人走后,展建军猛地喘气,他刚才一直在憋气。
  有意思,竟然被人盯上了。
  这厕所不能上,展建军立马回到隔间,准备叫醒展柔,提醒她一声,别中招。
  “二叔,你太不解风情,美人投怀送抱你都不要,你是柳下惠啊?”
  展柔早已醒来,眼里没有丁点睡意,眼神清醒。
  展建军气笑了,坐到对面,“你这丫头就见不得我好!那是美人吗?那就是一条美女蛇,沾上了就要被活剐。”
  “哎呀,我这不是为你好嘛,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完全有能力从美人香里脱身。”
  “别贫了,要不是怕你出问题,我早就呼呼大睡。”
  “二叔,我睡饱了,现在换你休息,下半夜我替你守着。”
  展建军摆手,他哪里敢劳烦她守夜,万一又问他要报酬,他可支付不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见我不睡觉,不会乱来,还有一个多小时天亮,天亮了就好。”
  女列车员的身份没问题,她既然敢光明正大勾引旅客转移注意力,显然是惯犯。展建军摸不准女列车员背后有多少人,万一遇上连环套就不好。
  “那行,那我们打扑克牌。”
  展柔没打算去举报,火车上的扒手屡见不鲜,她今晚可以帮着逮到人,那么明天晚上呢?她帮不了别人一辈子。
  只要对方别再盯着他们,一切好说,否则别怪她挑了那些人的老巢。
  另一边,女列车员再一次与同伙躲进了女厕。
  “不行,这男的非常警惕,你赶紧换目标。”
  高大男人沉着脸,“前后几节车厢我都转过了,那些人没钱,不值得偷,七零三的这俩个一看就是肥羊,我不宰一顿,心里不甘。”
  女列车员把手表给男人看,“快四点了,再过半小时,天就会亮。”
  男人一把抱住女人,迫切央求,“小菊,你想想办法,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支走那个男的,我求你了,我保证这次回家就和家里的婆娘扯离婚证!”
  “汪大奎!我美人计都用过了,他就是不上钩!”
  “你用那个——”
  男人,汪大奎凑到女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女人脸色一变,不情不愿地答应。
  “最后一次!”
  “嗯,最后一次,干了今晚这票,我们就收手。”
  凌晨四点二十,有脚步声从过道传来,展柔与展建军对视一眼,展柔立即放下扑克牌,面朝里躺下佯装睡觉。
  展建军把小桌上的扑克牌打乱,弄成他自己在玩牌打发时间的样子。
  片刻,女列车员走到隔间门口,探头朝里打量,见展建军坐在下铺玩牌,慢吞吞挪进去。
  “这位先生,实在抱歉,方便帮我一个忙吗?”
  展建军闻言一笑,“女士,恐怕不方便,我侄女在睡觉,我不能离开车厢,我需要留下来照顾她。”
  女列车员转身扫了一眼睡在左边下铺的小姑娘,忽然羞涩一笑,压低嗓音道:“不需要您离开,就在这里就可以。”
  展建军:“?”
  女列车员缓缓朝展建军走来,然后在他面前站定,对他一笑,而后背过身去,落座到床沿。
  “我背后的扣子掉了,麻烦您帮我重新扣一下……”
  展建军涨红了脸,该死的,展柔还醒着呢!
  他咳嗽几声,连忙往里挪了挪,与女列车员拉开一些距离,故意冷下脸,“抱歉,这忙我帮不了,我家里有妻子。”
  女列车员不依不饶,赖着不肯走,转过身凑近展建军,眼睛故意释放勾搭信号,“求求您……帮帮我嘛……”
  女人脸上劣质的粉底令展建军作呕,展建军本想一把推开对方,忽然瞄到对面展柔向他眨眼,他顿了几秒,然后示意女人背过身去,他帮忙就是。
  女列车员瞬间展颜一笑,扭着腰侧过身,还不忘向展建军抛媚眼。
  展建军心一横,死就死,反正被摸的又不是他,他是男的,他不吃亏!
  当展建军掀开女列车员的制服,下一秒,女人突然往他怀里一倒,他还没来得及推开,脖颈像是被东西扎了一下,再然后他眼前发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头一歪,往后一倒。
  女人见状,立即起身,没管另一边‘鼾声’四起的小丫头,跑出隔间招手。
  汪大奎悄无声息靠过来,女列车员示意他动作快一点,她去前面给他放风。
  “谢了,小菊。”
  女人不耐烦搭理他,很快离开隔间。
  汪大奎也忽略了正在打呼噜的小丫头,先去翻找男人的行李包,正当他拉开拉链,眼角余光瞥到一个影子,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脊椎两处穴位被人猛地一戳,他当场身子发麻稳不住,狠狠往旁边一栽。
  展柔不给对方还手机会,紧接着一个手砍刀,劈晕了对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40章 、请叫我鲜艳的红领巾!
  当太阳的光亮慢慢撒遍天空时,开往京城的火车上,展柔躲在展建军背后,哭得一抽一噎,好不伤心。
  “呜呜……二叔……我害怕,我不想坐火车了,火车上都是坏人,我想回家……”
  展建军焦头烂额地安抚侄女,然后火冒三丈地质问列车长,“你们怎么回事?从哪找来的夜班列车服务员?就是这样玩忽职守巡逻的?!坏人都摸到我们旅客的卧铺来了!幸亏我回来得及时,否则我侄女的清白就要被这男的毁了!”
  展柔眼珠一转,哭得更大声,把三分委屈、三分后怕、三分恐惧、一分难堪表演得淋漓尽致。
  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有木有!
  被人用床单反绑的汪大奎低着头,躲避众人鄙视憎恶的眼神,暗道倒霉,着了这对叔侄的道。
  眼下辩解他只是偷东西,没有欺负这丫头,那更倒霉。
  女列车员王菊心惊胆战,生怕展建军把她供出来,没想到他只字不提,逮着汪大奎训。
  王菊心慌意乱,一个劲地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巡逻时没发现——”
  周边围着一群看热闹的南来北往旅客,大家伙七嘴八舌地讨论。
  “我先前就瞧见这男的窜来窜去,原以为是惯偷,没想到不要脸,竟然想非礼人小姑娘!”
  “丢死人了,这么大男的看穿着,不像没老婆孩子的,怎么非打起这种主意。”
  “报警,赶紧报警,这种人千万不能留在火车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攻击汪大奎,展柔哭得‘更凶’,闹着要下车。
  展建军态度强势,非要列车长给个说法。
  列车长示意众人安静,他已经第一时间报了警,等停靠下个站台,就会有人把汪大奎带走。
  “大家伙别急,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看好你们自己的行李,这件事我们会负责到底……”
  等围观旅客散掉,列车长跑去联系上面的领导,跑回来与展建军沟通,最后不仅退还四张卧铺的票钱,还赠送了两份纪念品。
  展建军见好就收,展柔顺势止住哭闹。
  一刻钟后,列车停靠东水站台,有穿着制服的铁路民警上来把汪大奎带走,展建军和其中一位民警悄悄说了几句话,对方表示理解。
  “您处理得很好,没有引起其他骚乱,保证了大部分旅客的财产安全,我们一定会高度重视这件事,会请列车长配合我们接下来的工作。”
  对方问展建军的工作单位,声称等案子结束后会寄一份奖励给他。
  展建军婉拒,“不客气,这是我们老百姓应尽的义务。”
  火车再次启动后,那位叫王菊的女列车员再也没出现。
  展建军浑身发软地往卧铺上一躺,“丫头,我就不该听你的话,白白遭人戳了一针,到现在脖子还疼。”
  “二叔,您这是为人民服务,怎能计较这点小事呢?”
  “就这么放过王菊?万一她要报复我们怎么办?”
  展柔眼睛通红,正在用湿毛巾敷眼睛,她没有打草惊蛇的原因就是想要引出王菊背后的产业链,能够弄到医院的麻醉针和麻醉药,王菊本事不小。
  “她不会报复,她与汪大奎只是露水姻缘,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更何况是她?”
  “言之有理,不愧是我的好侄女,料事如神。”
  “得了,别拍马屁了,赶紧抓紧时间补觉。”
  “好嘞。”
  之后一路无话,叔侄俩各自休息,一直到下午三点左右,列车终于到达京城火车站。
  十二月的京城,早早入了冬,温度比金城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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