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师穿八零女配——胤爷
时间:2021-08-08 10:29:41

  “这丫头确实聪明,她昨天刚来,猪场就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要生崽的老母猪都不发狂了。”
  被叫‘春花’的展柔正在西边猪圈旁设置奇门遁甲里的障眼法,俗称鬼打墙,不让人随便踏进来,给她腾出缓冲时间。
  世上只知道八门,即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却不知晓奇门遁甲知识复杂深奥,涉及星象、节气等多种生活常识。
  展柔根据展建军画出来的地形图,掏出从金城带来的罗盘,站在猪圈的中心线位置开始定向,几分钟后,她拿出铁锹走向猪圈的东南角,动铲挖土。
  她挖了近一刻钟,才挖到一个铁皮箱,箱子大小类似现代的十四寸旅行箱,重量不轻。
  展柔迅速提溜上来,箱子上挂着两把锁,她用铁丝开锁,打开后,一股浓郁的气场散发开来。
  展建军做事仔细,一箱子的各式古董被他用纱布仔细包裹,还在纱布上面标上了收购日期。
  古董气场萦绕在展柔周身,她迅速锁上箱子,又把挖出来的坑原样填回去。紧接着她把箱子放到小推车里,上面盖着厚厚的稻草垃圾,推出猪圈,拆了鬼打墙。
  薛大牛头晕脑胀,见到展柔推猪粪出来,忙喊住她,“奇怪,春花,我刚才一直找你,走到这边我竟然迷路了。”
  “牛大叔,我这边刚收拾好,您找我什么事?”展柔憨笑,故意擦了擦满头大汗。
  “哦,我就是来叫你,他们那边装好车了,我得跟过去一趟,你留在猪场别乱跑。”
  “知道啦,您放心,我还等着您订的草料呢。”
  薛大牛跟着装猪粪的车走了,正好草料车无缝衔接开到猪场,展柔一边指挥工人去搬运草料,一边把她挖到的东西秘密交接给等候在车上的展建军。
  展建军紧张地大气不敢喘,见到他完好无损的铁皮箱,差点热泪盈眶。
  叔侄俩不便多聊,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匆匆分开。
  夜半时分,展柔卸掉伪装,留下一封信,翻墙离开猪场。
  回到展建军接应的车上,她一股脑脱掉外套,口罩、护袖,“憋死我了,太臭了,这半年我都不想吃猪肉!我要洗澡!”
  展建军立马发动车子,以最大的马力驶离猪场,“我们现在就回金城?”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走,二叔,我带你去一个地,那里保证安全,薛茂文查不到那边。”
  第二天,上午九点,霍骁接到展柔的电话非常意外,得知她人在京城,更是意外。
  他脱掉身上的防尘服,急匆匆离开研究所。
  所里的同事问他去哪,下午还回不回来,霍骁说帮他请几天假,他有急事要外出。
  年轻的女同事好奇,他能有什么急事?
  其他科室的人路过,见薛文慧望着霍骁的办公桌发愣,好奇地拐进去,“文慧,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霍骁请假,要请三四天,后天才是元旦呢。”薛文慧与这位大姐关系好,也不瞒着。
  对方是过来人,自然看出来薛文慧喜欢霍骁,只是霍骁是所里的异类,没人敢打他主意。
  “你管那么多做啥,人家是陈老的得意门生,想请几天就请几天。”
  “嗯,我就好奇。”
  薛文慧不好意思多聊,佯装继续工作。
  “霍骁!这里——”
  研究所大门口,展柔按了一声喇叭,霍骁循声望过来,见到她和一个男人坐在吉普车里,微微挑眉。
  展建军打量大步迈来的年轻男生,心里有些吃味,“哟,小柔,你啥时候与霍骁关系这么好了?”
  怪不得她说薛茂文查不到这边,薛茂文能想到才怪!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霍家人。
  陈淑琴可没透露他侄女与霍骁关系如何,上次也只是顺嘴一提,说俩个小孩开车去的海城展销会。
  展柔哼了一声,“我和谁关系能不好?”
  昨天在澡堂里泡了大半天,总算把身上的猪粪味都洗干净,要不然她都没脸出来见人。
  展建军噎住,她说得对,但凡她对外透露身份,没人不敢不与她交好。
  霍骁见到展建军,叫了一声,“展二叔。”
  展建军腾出驾驶位,交给霍骁,他爬到后座去,“哎,霍骁,我才知道展柔说的朋友是你,这孩子一直瞒着我。”
  霍骁与展建军很少碰面,这么多年只见过一两次,这俩人记性好,都认识对方。
  霍骁调整了一下座椅,系上安全带,看向展柔,“你和展二叔一起从金城来的吗?”
  三个月未见,她还是老样子,笑容依旧灿烂,眼神活灵活现。
  展柔送了一个挂件给霍骁,“嗯,四天前来的。”
  霍骁没仔细看,她给的东西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宝贝,他直接放入口袋里。
  他没有多嘴问她提前四天过来为什么不告诉他,根据他对她和展家二叔的了解,一个懂风水,一个爱好古董,这两人组合在一起,估摸会炸翻京城整个收藏圈。
  “那我们现在直接去月亮胡同?”
  “嗯,直接去。”
  霍骁替展柔买的四合院在月亮胡同最尽头,符合展柔的要求,周边都是老胡同,马路比后来宽敞,路边没有停放那么多车辆。闹中取静,距离京城各大景点十分近。
  展柔非常满意霍骁替她买下的这座一进四合院。
  院子坐北朝南,北面是主屋,东西厢房是客卧,南边屋子是厨房,还有一间劈出来的卫生间。
  院子被人收拾得很干净,院子里还有一颗桂花树,待到来年仲秋,桂花飘香,一定芳香扑鼻。
  展建军满院子转悠,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可以啊,霍骁,这院子多少钱买下来的?竟然还有抽水马桶,就这地,下水道你怎么找人弄的?”
  “找的朋友帮忙。”
  三十年后,胡同里的人家不一定安装抽水马桶,都用公共厕所,大家伙都是一大早出门倒尿壶。
  “说吧,我还欠你多少钱?”
  霍骁见展柔神色满意,笑着解释,“这边位置好,价格贵一点。”
  “多少?”
  “四万。”
  展柔哂笑,恐怕不止四万,估摸霍骁把零头去掉了。
  展建军可不傻,将近二百平米的四合院,四万块就能买下?骗鬼呢!五年前,一套一百多平的四合院还要一万块呢!
  从俩人的对话中,展建军一下子猜到展柔的现金来源,“侄女,你在海城得的那笔钱都砸在这院子里了啊?”
  展柔故作苦笑,“嗯,一万三全砸进来了,现在还差霍骁二万七,还有陈姨那边的十万块,二叔,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你要是收的这箱宝贝再是假的,我可得跳河寻短见了。”
  “得了吧,谁都能跳河你都不能。”
  叔侄俩斗嘴,霍骁安静陪在一旁没插话。
  家具齐全,但床单被褥等生活用品没有,霍骁猜不准展柔什么时候过来,所以没有置办。
  四合院在霍骁名下,展柔没有京城户口,这年代外地人想要在京城落户非常难。展柔无所谓房产证名字写着谁,反正等她办到身份证,她再过户回来。
  展建军非常满意这栋四合院,四舍五入,他侄女的院子也就是他的院子,还能不让他这个嫡亲二叔住?
  “霍骁眼光好,这里治安有保证,隔壁住着某位大人物,所以没有宵小敢到这地来作死。”
  霍骁问展柔,“那还要看门狗吗?”
  展柔点头,“要的,院子里有狗有生气,我以后每年寒暑假都会过来住一住。”
  午饭,三人在胡同口一家小饭馆吃的,饭后霍骁去给展柔弄看门狗,叔侄俩先去周边商店买被子枕头等生活用品,然后待在院子里研究宝贝。
  “小柔,怎么样,二叔眼光不差吧,这些可都是尖货。”
  佛像、青铜酒杯、古砚台、五帝钱、元宝、侍女灯……
  “从哪弄来的?”
  古董被藏在地底下将近一年,沾染了地气,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土货,哪些是家族遗传。
  “不瞒你说,都是二叔前十年在周边乡下挨家挨户搜罗过来的,你二叔犯法的事不做,薛家一直盯着我,我哪会让他们抓小辫子。”
  展建军话里有水分,展柔懒得拆穿,不管如何,现在这些古董都属于她的了。
  她挑出两件,大概估了估价格,“二叔,把这两件东西给陈淑琴寄过去。”
  “这东西老贵了,一件就能卖到大几万!”展建军舍不得,但欠陈淑琴的人情不得不还。
  展柔没告诉他,这两样若是存到三十年后,能卖上几百万。
  “那接下来的,你打算如何处理?”
  “找件最便宜的去当了,还霍骁的钱。”
  “我看霍骁一点都不着急,你可以再缓缓。”
  “不行,那是他父母的抚恤金。”
  一听这话,展建军顿时闭嘴,听任展柔安排。
  “二叔,你常年漂泊不是办法,你户口在京城,你可以开家古董店。”
  “你以为我不想开?前几年市口紧,大家伙都在琉璃厂那带摆地摊,文物局的人经常下来查。”
  “你卖工艺品,琉璃、瓷器工艺品,明码标价,五年后,你们这边会形成产业链,届时入行就迟了。”
  “余下这些不动,留着以后给你做启动资金。”
  这边叔侄女在商讨以后的安排,那边猪场薛茂文带人过来检查,发现猪圈里的土被人动过,又见薛大牛拿来一张信纸,他立即夺过来展开——
  “免费三天帮您打理了一下猪场,不用谢,要谢就谢鲜艳的红领巾!”
  薛茂文当场气得摔了信纸,“小王八羔子算计到你爷爷头上!牛叔,把那人的证件号告诉我!”
  薛大牛懊悔,“没有证件,那丫头还未成年,我看她真的懂得养猪,说的一套一套的——”
  “你脑子呢?!”薛茂文火冒三丈,“我前几天就发现展建军鬼鬼祟祟地在四周溜达,他肯定是把他收藏的宝贝藏在了我们猪场,找个人过来里应外合把东西弄走了!”
  “可……可就算这样,那也是展建军的东西——”
  “牛叔,你到底站在哪边?!既然东西藏在了我的猪场,那自然就是我的所有物!”
  “那——现在怎么办?”
  “帮我把那丫头逮出来!我不信了,她一个没有临时居住证的黑户,没满十八岁的盲流能跑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日九有没有!
 
 
第41章 、经不起她折腾
  大清早,展柔把展建军从东厢房的睡床上挖出来,展建军哈欠连天地抱着几块石雕件跟在展柔身后,展柔让他摆哪里,他就摆哪里,丝毫不敢有怨言。
  因为这丫头说她在院子里弄了个风水阵,寻常人进来不碍事,如果是业内同行无意中闯进来,起码有所忌惮,推断不出那一箱古董所藏的具体地点。
  “二叔,你若是不回家,你就在这里住下。”
  “嗯,又能看门又能涨人气是吧?”
  展建军自嘲,展柔瞥了他一眼,展建军立马露出笑脸,“看,看,看!我侄女不收我房租,让我免费住这么大的院子,多让人羡慕的事。”
  昨天下午,霍骁弄来一只刚满月的马犬,灰色的毛发,乌黑的鼻子,尖尖竖起来的耳朵,展柔走哪,马犬就跟着到哪。
  展柔给马犬起了一个怪名,叫基德,展柔一本正经解释即使是狗,也要遵守基本道德,不得随便狂吠扰民。
  霍骁笑而不语,展建军了解自家侄女,这只狗的名字绝不会是表面释义那样简单。
  基德特喜欢躺在人的脚后跟处,他刚拿起扫把,基德就飞扑过来要抢。
  “嘿——傻狗!一边去,否则我踢你了啊——”
  “二叔,你和一只狗计较啥,基德喜欢让你陪它玩。”
  “你是它的主人,我又不是,我可没义务陪它耍。”
  “你这是变相提醒我收你房租?”
  “……”
  展建军不喜欢养狗,倒不是嫌弃麻烦,小时候他养过一只,后来吃了外面的毒东西,死了,他哭得可难受了,发誓自此再也不养。如果展柔回了金城,那他和这只狗估摸没法和谐共处。
  隔壁院子里。
  有一个老人坐在树下与友人下棋,老人听到左边传来的几声狗叫,随口问道身后守着的生活秘书,“隔壁住人了?”
  生活秘书给老人凉了的茶杯里添开水,“哎,前天刚搬过来的,是一对叔侄,昨天霍家小子还送来一只看门的马犬。”
  老人对面的友人闻言一愣,“霍骁?”
  生活秘书点了点头,“没错,正是您的爱徒。”
  “臭小子突然请了几天假说有急事——”陈德胜当即丢掉手里的棋子,想要去隔壁看看,“原来是帮人送狗去了——”
  老人连忙叫住陈德胜,“你看啥子看?老不羞,霍家小子成年了,他有自由交友的权利,你是他师父,又不是他爸。”
  陈德胜无语,脚步一转,又落座到老人对面,“我这不是怕他被人骗嘛!别看他平时不爱说话,看着高冷,实际上心地善良,我们所里多少年轻女实习生盯着他呢。”
  老人继续下棋,“那也轮不到你去管,我可是听霍老头说霍骁有娃娃亲,霍老头貌似还很满意对方,我问他对方是哪家的孩子,霍老头藏着掖着不肯透露。”
  “有这回事?!这不像霍知礼的风格,不会女方那边还没成年?”
  陈德胜吃惊,他了解霍知礼,但凡得了个好东西都会忍不住向他们这群老友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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