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被迫和前夫秀恩爱[娱乐圈]——酥也
时间:2021-08-09 08:23:08

  但毕竟曾是夫妻, 经过短暂一天的相处,以前的很多不经意间的习惯和感觉瞬间全都找回。
  于是第二期便显得有些压抑了。
  十多年的时间真的很长, 总以为已经抹平了一切痕迹,但当某天吹开了尘埃,其实伤口仍未结痂。
  两人在餐桌相对而坐吃早饭。吴晓蓉突然问杨硕平,是不是他其实从来没喜欢过她, 只是为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负责而已。
  杨硕平张了下嘴, 却没说话, 之后便一直沉默地在喝粥。
  弹幕纷纷开始感慨:
  【所以爱情真的不是努努力就可以的……】
  【这种包办婚姻下的感情真的好脆弱。】
  【谁认真谁就输了,唉。】
  【突然就联想到了娱乐圈那些协议夫妻,要都只当是合作还好,要是有一方突然认真了……】
  【不会吧不会吧,1202年了还有人觉得添作之禾是假的?】
  【说实话感情是真是假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吧。】
  ……
  司禾突然怔愣了下,下意识暂停视频。
  也许是因为今天情绪本就不太高昂,她突然就开始后知后觉地在设想。
  如果两人并没有因为机缘巧合协议结婚;如果解绑后没有参加《离婚》的节目;
  如果那天在帐篷里她选择了塞耳塞睡觉;如果那天在农民家里,许贺添没有说出那句“我其实那天没想跟你离婚”;如果她还是和在办离婚证前的停车场一样,选择了逃避……
  如果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
  选择了消失,选择了磨平自己的痕迹,选择了从许贺添人生中彻底抽离开。
  更或是。
  如果许贺添和杨硕平一样,没有在解绑前喜欢上她,而是只把她当做了一个合作对象。
  “……”
  司禾指尖倏地瑟缩了下。
  她一直都不是个对感情敏感的人。
  今天录制的节目像是在她心里开了个阀门,那些隐秘到她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情绪,这才突然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并随即呈指数曲线张扬、肆虐。
  司禾呼吸微颤,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把进度条往后随意拉了拉,决定看看黄芝芝和丁汉伟的部分缓解一下心情。
  这对果然和吴晓蓉那对截然不同。
  在后采里,黄芝芝直截了当地表示,她不认为两人在一起必须要爱情,反而她觉得无爱一身轻。她哪天觉得可以就结婚,结完婚走出民政局突然不开心,又可以立刻转身回去办理离婚。
  “……”
  ……可以说是真的很洒脱了。
  司禾突然又觉得。
  如果能一直保持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好像也挺好的。
  她心不在焉地看一会儿走神一会儿,很快就到她和许贺添的部分了。镜头还在拍海边风景朝阳什么的,弹幕就开始猛增。
  在这期节目播出之前一天,节目组就放出了大概十五秒的预告。添作之禾这对的预告内容非常隐晦又刺激。
  浓稠黑夜,暗淡光点,沙发处模糊交叠人影。
  甜腻女声和低沉男声不间断地交融并快速闪过。
  “看你的白月光吗?”“白月光?”“是她吗?”“小禾苗,说清楚……”
  【谢谢片头姐妹指引,成功降落此处。】
  【啊啊啊啊我是来看预告里说的白月光的!】
  【盲猜是禾苗吃醋了,然后添哥身体力行地哄了禾苗。】
  【前面的,请就“身体力行”四个字展开一段生动详细的描述。】
  【在下也愿闻其详。】
  【哈哈哈哈所以禾苗是吃了自己的醋?小丑竟是禾苗自己?】
  ……
  “……”
  司禾嘴角抽搐了下。
  ……怎么她今天和醋犯冲是吗。
  她才刚开始看几分钟,吴优的信息就发来了。
  【优优子】:节目录完了吗?
  司禾点进微信回复。
  【小禾苗】:录完了。
  【优优子】:今天怕影响你,都没敢给你分享这个。
  【小禾苗】:?
  【小禾苗】:什么。
  【优优子】:就是这个!
  【优优子】:[链接]
  【优优子】:偏偏你们今天录制的节目又有高梦丹,怕你提前看了去录制会觉得别扭。
  司禾皱了下眉,点开链接。
  吴优分享了个添作之禾cp粉剪辑的视频。
  视频名称叫【禾苗吃醋鉴赏】。
  “……”
  ……其实她现在看反而才会觉得别扭。
  司禾抿了抿唇,还是点开了视频。
  视频也不算长,也就三四分钟的样子。但她点开之后才发现,这他妈完全就是个鬼畜视频啊。
  之前在《冒险》节目里,司禾自认为轻松又淡定地说他俩是朋友时,后期给她两只眼睛P了两团火,并配了四个大字“我不生气”。
  于是,随着欢乐又振奋的背景音乐。
  《冒险》pd问:诶今儿咱们现场是不是有对情敌啊。画面闪现“我不生气”。
  高梦丹说:哥你别乱说。画面闪现“我不生气”。
  司禾拿着遥控器:“这是你白月光吗?”许贺添皱眉看她。画面又闪现“我不生气”。
  ……
  “……”
  求生欲使司禾回退进度条到0。
  司禾额角猛得抽了抽,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后,她随意套了件白色丝绸睡裙,出了浴室门。
  几乎是司禾推开浴室门的同一时间,房间门把也被人从外面扭开。
  她一抬头,就和刚进门的许贺添对视上了。
  许贺添应该是才刚到家,身上穿的一身黑还是下午录节目时的装扮,黑色帽子也还盖在头上,帽檐压低至眉眼处。
  男人看过去,微顿了下,缓慢抬手,把帽檐抬高了几寸。
  二月底的岭川还没停暖气,家里还算暖和。
  司禾刚从蒸腾着热气的浴室里踏出来,湿发有几丝黏在侧脸,白皙透亮的脸颊微红,眼底像蒙了一层水汽。
  女人只穿了件白色吊带裙,肩胛骨瘦削挺直,丝绸如水,正好妥帖修饰着她的身材。
  司禾只怔愣了几秒,便敛起了秀眉,垂下和他对视的眼睫。
  一句话都没跟许贺添说,目不斜视地往门口走。
  许贺添:“?”
  即将擦肩而过时,男人轻抬手臂,直接拉住了司禾纤细白皙的手腕。
  他嘴角勾起了浅淡的弧度,声量放得很轻,低低道:“怎么了。”
  “老婆。”
  “……”
  如果说刚刚心情还有点闷闷的,那么现在已经全部烟消云散了。
  ……她也太没出息了吧!
  司禾眼睫颤动了下,舔了舔嘴唇。
  她还是故作硬气地说:“没事。”她挣了挣手腕,“我出去吹头发。”
  许贺添细细盯了她一眼,倒也放开了拉着她的手。
  司禾抿直了唇角,抬脚往前走。
  她才刚摸到门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轻笑。
  司禾狐疑转头。
  许贺添不知什么时候靠去了桌边。
  男人微微弯腰,双手分别撑在两个桌角,视线垂着看向桌面的手机。
  “原来、”
  许贺添桃花眼微虚起,闲散抬眸,语速放得极慢,“你在、吃醋?”
  司禾:“?”
  她沿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
  她的手机还亮着。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停在的画面是视频的封面……“禾苗吃醋鉴赏”。
  “……”
  操。
  司禾不禁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表情差点没绷住。
  她咬了下唇,走过去拿过手机,一脸淡定地道:“我就随便看看。”
  “没吃醋。”
  许贺添眼底漾起些微笑意:“哦。”
  “这次要亲几口才能好?”
  “……”
  司禾拧了下秀眉:“真的没有。”
  许贺添眉梢一扬:“嗯。”
  “……”
  司禾脸颊微鼓,“不信就算了。”
  男人取下鸭舌帽,随意丢在了桌上,身子往后一靠,斜斜坐上桌角,两只长腿岔开。
  他一手往后捋了捋头发,另一手握上司禾手腕,随意一拉。
  司禾不防,随着男人的力道往前踉跄了两步,站在了他两腿中间。
  两人视线刚好平视。
  距离忽得拉近至咫尺。
  司禾往许贺添怀里跌了下。
  几秒后,她扶着男人肩膀站直,刚想往后退,男人两只宽大的手掌又抚上她纤细腰肢,毫不轻柔地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带。
  鼻息缠绕,漆眸直勾勾。
  “怎么办,”
  许贺添极慢地眨动着桃花眼眼睫,声量压低直至带了分微哑,“可我有点儿吃醋。”
  “……”
  司禾呼吸突的屏住,心跳停了半拍。
  她眼神不自然地飘忽了下,下意识道:“吃谁的醋?”
  “吃起哥的醋?”
  “……”
  许贺添微愣了下,忽的低头卷着气音笑出了声。
  温热手掌在司禾腰背游走,缓慢移至她后脖颈。
  大拇指绕了个圈,然后一点也不轻柔地带着她脖颈往自己身前一压。
  男人舔了舔唇,眸色沉了一沉:“司禾。”
  “你是真的不怕你明天……”他顿了顿,嘴角贴上司禾耳垂,低低道,“下不来床么。”
  “……”
  司禾身体条件反射,猛得颤了一颤。
  使劲推了下男人的肩膀,挣脱了束缚后,她一步也没停留,拿起吹风机就转身往外跑,“你、你快去洗澡。”
  司禾拿了吹风机去隔壁房间,就差没把每根头发都单拎出来吹了。
  二十分钟后,她才总算是缓和了下来,慢吞吞挪步回房间。
  许贺添洗澡很快,这会儿已经洗完穿上睡衣了。
  男人身材颀长,正背对着门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许贺添没刻意压低声音,司禾听得还听清楚。
  “都带了,一会儿就收拾行李。”
  “嗯,记得,明天上午十点。”
  “不会的——”男人转头看到了司禾,随即对电话说了句,“就这样,挂了。”
  司禾呼了口气,手指胡乱地搅动着手里的吹风机电线。
  “你明天就走吗?”
  之前司禾便从林蔚那里听说了,许贺添最近签了好莱坞的电影,没多久就会出国拍戏去了。
  许贺添倚靠在阳台上,手指轻叩着手机壳:“嗯。”
  司禾垂了下眼睫,有些闷闷道:“这么快的吗。”
  许贺添走进来,偏了下头打量司禾神情。
  男人略勾了下唇,轻笑道,“怎么,又想帮谁要签名?”
  “……”
  ……谁说是要签名了。
  司禾无言地抿抿唇。
  心里某处倏地塌陷了下去,连带着肩膀,下巴,眼角都一同无力地往下滑。
  她飞快抬眸看了许贺添一眼,迟疑了下,小声道:“好吧。”
  “我刚才说谎了,其实……”她吞了下口水,“其实我就是吃醋了。”
  司禾不好意思抬头看许贺添神情,只顾低着头绞着手指。
  男人脚步声接近。
  头顶斜上方很近的地方传来许贺添染上笑意的一个单音:“嗯。”
  “……”
  就“嗯”?
  司禾有些羞恼地抬头盯了许贺添一眼。
  男人微微弯下腰,嘴角缓慢掀了掀,低声道,“那我也说谎了。”
  “我想的应该……”他用词揣测,语气却极为笃定,“不是吃醋。”
  司禾眨了下眼睫,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的吻就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许贺添刚洗过澡,发尾还滴落着水珠。
  清冽的薄荷海盐须后水味盈满了司禾的鼻息间,舌尖微热又急迫地缠绕裹挟在一起。
  男人长手一捞,揽着女人细腰不断往上。
  许贺添站立的时候身高太高,司禾被迫踮起脚跟,又踮起脚掌,再踮起脚尖。
  唇舌即将分离的那一刻,许贺添微微弯腰,手掌有力地托起她大腿。
  司禾双腿也顺势缠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肢。
  许贺添托着她快速地往床边走。
  ……
  一室旖旎,黑色和白色睡衣交缠着落了一地。
  呼吸急促交织,濒临边缘时,司禾突然睁开眼,从许贺添怀里钻了出来。
  司禾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委屈道:“我今天不想。”
  “你自己解决吧。”
  许贺添:“?”
  司禾嘴角鼓了鼓,闷闷地控诉道:“你今天对高梦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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