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完美人生[快穿]——一支小情书
时间:2021-08-18 10:25:39

  就这大身板还累垮, 瞧那教训人的精神头,根本不是累垮的架势。
  思思停住脚步看向她们, “都快壮成猪了,还累垮?”
  何婆子脸色难看被气得浑身颤抖, 眼神充满愤怒都快喷火了。
  她恶狠狠的说道, “李思思, 你说我家玉儿好吃懒做,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好吃懒做!”
  “自己公爹受伤了, 也不见你搭把手,跑出去躲清闲, 自己男人也不管,哪有你这种当媳妇老婆的人?”
  在何婆子的口中,思思已经十恶不赦了。
  不做事的思思,便是何家的罪人, 不止会被何婆子嫌弃, 就连何田玉也对她心生怨怼。
  此时的何田玉任由亲妈教训思思, 今天闹出这么多事,还不都是因为嫂子跑出去导致。
  思思翻白眼往房间走,根本没想搭理这两个白痴。
  见思思不理自己,把自己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何婆子心里一起急忙追上想拽思思。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思思的衣角,思思已经躲开不悦的看向她。
  这老太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挨打不记打。
  她不耐道,“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何婆子被气得那张黄脸透着红,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她稳住脚步瞪着俩眼珠子,恨不得将思思给生吞活剥了。
  “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我可是你的婆婆!”
  在农村孝字压倒一片人,不知多少人因为一个孝字当包子。
  思思立在东屋门口语气微凉,“我天天给你们洗衣服做饭下地,把当娘的事情都做了,咋没见你孝顺我,但凡我比你早出生二十年,谁当长辈还不一定呢!”
  原身任劳任怨这么多年,哪一件事情不是做到最好。
  论起来何田玉都是原身养大的,那房间都是原身收拾,衣服裤子哪一件不是原身手洗。
  就连何田玉书包落在学校,也是原身冲去帮她拿回来。
  除了原身没生她,哪点不像她亲妈?
  何田玉身为小姑子,从小到大被照顾的这么好,不说偏袒一下原身,就连公道话都不会说。
  难怪男主亲妈不喜欢她,可惜呀,就算是男主亲妈也抵挡不住女主光环。
  何婆子跳脚骂,“你这个懒婆娘,现在说话也是疯言疯语,你简直是大逆不道,你这种人就该沉塘!”
  显然刚才差点摔倒,让何婆子心里敲了个警钟,她害怕落得跟何爷子和何田朗那样。
  因此不敢再想去拉扯思思,不过她这张嘴一点也不饶人。
  思思可不会默默受气,骂我就要骂回去,打我就要打回去,没道理要忍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她是女子!
  思思双手抱胸挑眉说道,“我懒?笑死了,年年都是我下地,你多少年没下地了,自己心里不清楚,还有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女儿,也该把嘴巴打烂喂狗,毕竟吃我做的饭多少年,长嫂如母,我不算她半个妈?”
  见说不过思思,何婆子拍大腿哭嚎,“我要去找村长,我要让何田朗和你离婚,你这该死的扫把星,简直是要克死我。”
  思思耸肩慢悠悠的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村长顶多说我两句,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何田朗打了我就想离婚?没门,我离婚了能去哪,白吃你们家不好吗?”
  这下何婆子和何田玉脸色难看极了,没想到思思不但不怕离婚,甚至还想白吃他们家。
  何婆子咬牙说道,“你做梦,想白吃我们家,你想得美!”
  思思压下嘴角做个欠揍表情,“看我能不能白吃,你锁门我劈门,你敢去银行存钱,我就打你儿子,看你心不心疼。”
  “你敢!”
  思思开锁进屋丢下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院子里何婆子和何田玉相视一眼,心里都带着隐隐不安。
  终于何田玉先开口埋怨道,“都怪哥,没事打嫂子干嘛?”
  那何婆子还是嘴硬道,“我觉得打的好,你哥没错。”
  何田玉不乐意了,“什么叫没错啊,现在嫂子不下地干活,不洗衣服做饭,以后怎么办?”
  何婆子跺脚说道,“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姜还是老的辣,我不信治不了她!”
  知道亲妈舍不得说儿子的不是,何田玉翻白眼吃完蛋炒饭回屋继续看小说。
  下午何婆子做好饭,等一家四口吃饱喝足,她就把家里的粮食和调料都锁在主屋柜子里。
  看样子是打算不给思思一口吃的,想要逼着思思妥协。
  何田朗看着何婆子的所作所为,倒是没想过拒绝,甚至还说着风凉话。
  “妈,她敢打我,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别给她吃的,等她给我下跪道歉,你再给她一口吃的。”
  思思倒是不饿,不过对于何婆子的所作所为,有些看不惯。
  此时何婆子正得意洋洋的喂鸡,时不时目光扫过东屋,只等着思思饿得朝她投降道歉。
  突然东屋门被打开了,思思站在门口与何婆子对视着。
  那何婆子拿着簸箕嘴贱道,“饿了?”
  思思露出笑容,“对啊。”
  一听思思承认饿了,何婆子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那何田玉趴在西屋窗边看着二人。
  “饿了就饿着吧,等你哪天不再忤逆丈夫孝顺长辈,我再给你饭吃。”
  这哪里是对待儿媳妇,简直是对待买来的丫鬟。
  思思朝着厨房走去。
  何婆子抖着簸箕得意道,“别找了,一口东西都没有,不想挨饿就乖乖听话,家里的家务和从前一样,去后山挑水把水缸灌满,还有去把衣服也好好洗了……”
  这时思思拎着一把劈柴的斧头出来,径直朝着主屋走去。
  何田玉见此忙喊道,“嫂子,你要干嘛呀?”
  那何婆子回头吓一激灵,忙想上前去拦住思思,“你简直无法无天了,想干嘛?”
  思思一斧头朝她劈去,这把何婆子吓得摔个屁股墩,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回神。
  而思思眯眼走进主屋,直接把何爷子和何田朗吓一跳。
  见思思劈开柜子拿粮食,那何爷子也动气吼道,“你闹什么闹?”
  思思领着粮食看向他说道,“我闹什么?你该问问我那个好婆婆,她要闹什么,我们可是一家人,这把粮食藏起来是几个意思?”
  何田朗自从被挨打,面对思思忍不住犯怵,躲在亲爹背后屁都不敢放。
  何爷子拉着何田朗往外拽,恨铁不成钢的地吼道,“你这个混蛋东西,还不快管管你的媳妇!”
  “她……她有……有斧头。”
  那被磨得噌亮的斧头,在何田朗的眼里就像催命符。
  何爷子骂道,“你媳妇你自己不管?”
  何田朗裹着被子懦懦道,“她都敢打我,我要是上去,肯定要被劈。”
  父子二人都对思思犯怵,但何爷子要面子,并没有露出胆怯,倒是何田朗将怂包发挥到极致。
  思思不搭理两个人,提着粮食离开主屋,那何婆子还坐在地上满头冷汗,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何田玉等思思走进厨房,这才从西屋出来扶起亲妈关心道,“妈,你没受伤吧?”
  有何田玉扶着安慰,何婆子咽着口水这才回过神来。
  “疯了,简直是疯了,这无法无天的家伙,居然敢朝我挥斧头!”
  看着思思走进厨房,这何田玉也扶着何婆子进屋,此时屋内还有互相依偎的父子二人。
  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坐在床边,那何爷子抽着旱烟一个劲的摇头。
  何婆子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何田玉给她递上帕子。
  何婆子哭怨道,“我们何家,这是遭了什么孽,让这么一个扫把星进了门。”
  何爷子听着心烦皱眉喝止,“你哭什么哭,现在哭有什么用?人都进门这么多年了,也是你干嘛把粮食藏起来?真是不嫌事大的老太婆。”
  何婆子被丈夫指责,心里那叫一个伤心委屈。
  她不服道,“我是婆婆,她是儿媳妇,儿媳妇不听话,婆婆还不能教训她?”
  何爷子骂道,“有你这么教训人?知道她现在疯疯癫癫,你还专门去惹她,我脑袋上的伤口怕是别想好了!”
  “我……”
  还不等何婆子说完,在场四人都被外面的母鸡惨叫声吸引。
  何田玉离窗户最近打探消息,回头满脸惊讶的说道,“爸妈哥,嫂子在杀鸡!”
  何家统共养了五只老母鸡,最少的年份也是三年,这些年都是何婆子精心喂养。
  为的就是等何田玉考中大学,到时候杀来给她补身子用。
  果然何婆子坐不住了,哭也忘记了,拍着大腿心疼的要往外冲。
  何田玉眼疾手快拽住她,“妈,嫂子手里有菜刀!”
  好家伙,何婆子秒怂,当即跌坐在床上。
  她双手拍着大腿心疼道,“我这几年的心血呀,那可是我给玉儿考上大学补身体用的呀,我们一年四季都吃不上几顿肉,这扫把星说给我杀了就给我杀了,简直是在剜我的心!”
  别说何婆子心疼,就连另外三人也心疼,特别是何田玉,听见这鸡是给自己准备的,那心就跟滴血一样。
  可她也怕思思,不敢再去招惹思思。
  一家四口闻着炖鸡的香味,各自落下心痛的眼泪。
  思思吃饱喝足进屋关门,主屋里的何婆子确定思思进屋了。
  她急忙冲出屋子朝着厨房奔去,打开锅盖里面干干净净。
  何田玉站在门口咽口水,“妈,怎么样,还有吗?”
  何婆子咬牙切齿,“有个屁,这贱人全给吃了!她是猪吗?吃这么多?”
  这下何田玉也抱怨起来,“嫂子咋这么小气?连一点鸡汤都不愿意和人分享。”
  “不行!”何婆子急忙朝外走去,“另外四只老母鸡,可不能让她吃了!”
  她急忙将四只母鸡藏起来,生怕再被思思给宰来吃了。
  可惜再怎么藏,也都被思思给找出来了,一连四天思思都是吃的鸡肉,那何婆子心疼的差点厥过去。
  何爷子和何田朗看着到床上无病呻.吟的何婆子,她整得比父子二人还要病重,头上敷着热毛巾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
  那何田玉坐在一旁满脸担忧,但口中却没一句关心,倒是在埋怨思思。
  “嫂子实在是太过分了,将妈辛辛苦苦养大的老母鸡杀来吃,竟一口也没给我们留,爸和哥都病着,她怎么这么冷血。”
  何婆子谩骂着,“这挨千刀的懒婆娘,这几天害得地都荒了,每天躲家里享清福,杀我老母鸡吃,害得我们一家四口好惨啊!”
  她目光扫过何田朗忍不住迁怒道,“都怪你,娶个什么黑心肝回来,读书不会读,做事不会做,要不是你打她,后面不会这么多事?”
  何田朗缩缩脖子小声逼逼,“我打她,也没见你拦着,你不惹她,怎么会动你的鸡呢?”
  何婆子被顶嘴生气,扬手想要打何田朗,结果手臂抽筋面部扭曲。
  她倒回床上捂着手臂怨道,“真是黄鼠狼单咬病鸭子,咋啥坏事都让我们撞上了?”
  何田玉也委屈巴巴的说道,“昨天我去学校还书,不少人传我好吃懒做,我这脸都丢出十里地了,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呀?”
  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委屈,何婆子忙安慰道,“这些人也就张嘴胡咧咧,你别放心里去。”
  何田玉揪着袖子瘪嘴,“这哪能不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大妈嘴巴大,说话难听死了,我现在回学校都不敢抬头。”
  “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吗?读大学以后也不用去了,怕啥?”
  何田玉不乐意了,“咋不怕?我要读的大学又不远,班里不少人和我报同一所大学呢。”
  何婆子忙问道,“那咋办?你以后还要找个有钱的城里大学生,这要是名声坏了,岂不是全都毁了。”
  听何婆子让自己钓金龟婿,何田玉面露不悦道,“妈,我是去读书,不是去找汉子,你咋说话这么难听呢,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名声,以后影响生活。”
  其实何田玉自己也想找个条件好的对象,但她嫌弃说头难听,因此不想让何婆子提。
  她这么在意读大学后的名声,其实也是担心影响姻缘。
  她报读大学并不远,就在隔壁市里,按照道理坏名声传不了那么远。
  可偏偏隔壁好几个村子都有她的高中同学,还都和她报的一个大学。
  昨天何田玉去学校还书,遇到两个同学就在问她,说哪个亲戚告诉她们。
  何田玉家里的嫂子闹了,说什么何田玉自己内衣裤都不洗,都要让嫂子帮忙洗。
  平日里何田玉打扮的就很清纯,虽然不比城市姑娘穿着打扮的光鲜亮丽。
  因为她高中是住宿,这家里还经常给送水果,同学们都羡煞不已。
  何田玉又是班干部,还特别爱打小报告,因此得罪不少同班同学。
  这些人听见何田玉的笑话,能不上来踩两脚吗?
  何爷子开口道,“玉儿要扭转形象才行,既然这李思思不下地,那老婆子你就带着玉儿下地,让那些人看看,玉儿不是不干事。”
  “既然李思思要歇工,不如就把好吃懒做的名声给她!”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何爷子的这番话,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可何田玉能吃扛锄头下地的苦?
  果然一听要下地,何田玉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她不情愿的说道,“爸,我这手还要读书写字呢,怎么可以去下地呢?”
  何爷子敲敲烟杆淡定道,“不是还有你妈吗?你跟着你妈去除草,最近刚好要种玉米,你去撒种子总行吧。”
  她不甘心的说道,“这太阳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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