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买了还是看不了啊 好生气!!
求求,两位高考一定要顺利,老阿姨已经受不住打击了呜呜呜
高考千万不要出事
感动,要哭了。小周不幸中之大幸。
小侯为爱考北大嘛
大大的文笔真的好棒!
跟大家说得一样,小侯只存在于大大的笔下。
上天啊 给我个这种男主吧
神仙男主
哈哈哈哈哈
这种神仙男主真是只存在于虚幻中吧
啊啊啊啊啊啊德牧真的好好啊!!!
好甜啊
-完-
第74章 “犯法”
[在废墟上看到更加刺眼的白光。]
另一头,丁鹏和罗思雨也是如胶似漆。
前段时间罗思雨去跑了几个艺术院校考试,毫无意外地都落榜了,就一个叫不上名字的三流院校给了她通过,但也还得看她高考分数才能决定录不录取。
她妈妈高翔顾不上陪她出去考试,只一门心思给她弟弟治病,周磊当然就更不可能管罗思雨了,他连给自己的儿子出钱都不情不愿,还不如高翔上心。
丁鹏这时候倒显得挺靠谱,旷课陪着自己女朋友跑了几个城市考试,顺便还四处玩了玩耍了耍,后来因为身上没钱了就又打电话给自己父母要钱。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被判给了妈妈,已经改跟妈妈姓了,但他至今还是会时不时跟他爸联系,也不为别的,就为要点零花钱。
他爸是个小个体,也没什么钱的,就给他打了几百;他没办法又去找他妈,他妈连几百都不给他打,只是在电话里一直骂他,让他赶紧回学校上课。
他才懒得搭理呢,立马就给挂了。
可是钱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他需要钱,罗思雨也需要钱,他们都需要钱。
两个小穷光蛋闷闷不乐地回了A市,经过一圈艺考,他俩现在连吃饭喝酒的钱都没了,更别提开丨房。丁鹏可以忍耐不喝酒,可是却忍耐不了不开丨房,于是过了几天他就开始缠着罗思雨让她跟他回家,罗思雨如今也没什么原则了,丁鹏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也不在乎会不会碰到丁鹏的家长、更完全没想过万一给他家长留下不好的印象怎么办——她根本没打算跟丁鹏正儿八经在一起。
俩人偷偷回了丁鹏家的小出租屋,正好他妈不在,他很得意,凑到罗思雨嘴边亲了一口,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说什么来着,我妈多半儿不在,她有时候好几天不回来,住在豪宅里呢……”
罗思雨由着丁鹏扒自己的衣服,听到“豪宅”俩字儿有点感兴趣了,问:“豪宅?你妈傍上什么人了?”
“我妈?得了吧,她都多大岁数了,”丁鹏混里混气地笑,“她是给人当保姆的,那家人贼有钱,给她住的保姆间都比我们家客厅大,我看她是乐不思蜀。”
哦,原来是个保姆啊。
罗思雨又不感兴趣了,闭上眼睛开始享受纯粹肉丨体的愉悦。
俩人从下午滚到晚上,爽得魂都飞了,丁鹏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抽事后烟,这时候听到家门口传来了他妈的声音,另外似乎还有一个男人,两人正在争执着什么。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件事我不会做!不可能!你们死心吧!”
“丁女士,请您务必再考虑考虑,我们老板很有诚意,给出的报酬很丰厚……”
“那我也不干!这是犯法的!你们给多少钱都没用!”
“丁女士,这个事情我们……”
大门打开了,“碰”的一声又被狠狠地关上,那个男人被丁鹏他妈关在了门外,声音被一扇门和丁鹏他妈叽叽喳喳的骂声湮灭了。
这时罗思雨和丁鹏也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了,两个人努力掩饰着尴尬,努力想装出刚才是在一起学习的样子,可是当然装不像了。
而丁鹏他妈也不是生人……就是苏芮妮家的保姆,侯梓皓还叫她一声“丁姨”。
丁姨看见自己儿子和一个小姑娘衣衫不整地从卧室里出来,那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眼里立刻就浮现出了轻蔑和厌恶的情绪,既对自己儿子不满,又对罗思雨也没好气儿。她只冷哼了一声,连个招呼都没跟两人打,径直就拎着手里的菜篮子往厨房里走了,让罗思雨如同被人扇了一个耳光一样尴尬。
又来了。
又来了。
那种不被人尊重的感觉又来了。
罗思雨心里冒出一股邪火,心想你以为我稀罕你儿子?一个伺候人的保姆脾气还这么大,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她气哼哼地,连丁鹏都懒得搭理了,自己背上书包就往出租屋门外走,丁鹏左右为难,追她也不是不追她不是,最后左右想了想还是追吧,罗思雨也不领情,一把就把他的手甩开了,自己噔噔噔走出了大门,还用力地“碰”的一声把门砸上了。
结果又迎面碰上了刚才那个缠着丁姨跟她说话的男人。
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看上去是个坐办公室的白领,体面人。
罗思雨打量了他一眼,没吱声扭身走了,然而走出两步后耳边又回响起了刚才对方的一些话——好像在说什么“丰厚的报酬”……
罗思雨撇了撇嘴,犹豫片刻,又扭回头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黑夜无边。
而时间一到五月,高考复习就真的到最后关头了。
教学楼里属于高三的那几层楼气氛完全是紧绷绷的,连一贯吊儿郎当的葛澳都认真了起来,每天也不抄作业了,恨不得把24小时掰成48小时来用,上进得要命。
只有严林最轻松,完全没有考试压力,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高考完全是走过场——像他这种有机会得状元的顶尖学霸,要考个比清华录取线低60分的成绩那还不跟玩儿一样?
因此他对自己的学习已经不是特别关注了,开始腾出工夫盯米兰。
一向嬉皮笑脸的米兰在决定命运的高考面前也开始收起恋爱脑了,每天放学都老老实实地跟着严林读书,他让她做多少课外题她就做多少课外题,到周末也不缠着他出去约会了,就跟他在一起模拟考试,他掐表她答卷,写完以后他给她批、出分数。
严林真不愧姓严,性格真的特别严厉,当米兰犯粗心错的时候他真的会批评她,而且还会罚抄公式,比43班的班主任还变态,但米兰知道他是为她好,她也很想跟他一起考到北京,因此即便心里有些小委屈也能忍住,继续闷头往前冲,一刻不停地做提高练习。
当然有时还是忍不住会抱怨的。
“严林你给我等着,”米兰一边罚抄光照图判读规则一边气哼哼地威胁,“等高考完了我肯定饶不了你,一天给你发500条消息,脸给你亲肿。”
严林:“……”
前面几句威胁也就算了,这最后一句是怎么听都有点不对劲,他无语了一阵,可惜在嘴皮子上他是斗不过米兰的,憋了半天也只能干巴巴地回说:“……抄你的吧,那么多废话。”
她就还是哼哼唧唧,也没个正儿八经的样子,一边抄一边跟他闲聊,问:“你去清华的那个专业是什么来着?”
“问这个干嘛,”他损她,“说了你又听不懂。”
米兰不服:“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不懂?”
他挑了挑眉,回答:“环科。”
“哦,”米兰顿了顿,又撇了撇嘴,无奈妥协,“那是干嘛的呀?”
他笑了,但很不明显,只是眼里划过笑意,显得颇为愉悦。
“生态学,环境化学,环境工程学……之类的。”
他的解释更不容易懂了。
米兰觉得他是故意在侮辱她的智商,非常不满,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圆溜溜的大眼睛特别俏丽,然而严林不为美色所动,又把她的头按下去了,还说:“抄你的,别偷懒。”
差点把米兰气死。
她哼了一声,又开始嘀嘀咕咕,说:“唉,你真的好厉害哦,学的都是我不懂的东西……”
“我其实很想跟你读同一个专业,这样以后我就可以抱腿了,要是有不会的还可以跑去问你。”
“可是环科这种东西……一听文科生就不能读的吧。”
“唉,我想读法学——你觉得法学怎么样?”
“严林,你要是考了省状元不用那个降分政策,是不是就可以自由选专业了?”
“到时候你能不能……也考虑一下法学呢?”
严林从来没有考虑过去读偏文科的专业。
他就是个理科生,从小就更喜欢数理化,环科这个专业虽然他本身不是很熟,可是都是理工范畴内的,他觉得自己可以搞定。
至于法学……这个离他的专业有点远了,如果他的高考成绩非常优秀,那他可能还是会去选择金融经济这一类大热的专业,也或者去读计算机,往后更容易赚钱。
他其实跟周乐琪是一样的,都很需要钱,真要算起来的话,他对金钱的需求也许比周乐琪还要迫切。
怀着这些考虑,他当时就并没有认真对待米兰说的那几句话,只随意应付了两句就又督促她认真学习了。
可是当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的世界却发生了一个巨大的变动——
那片几乎荒芜的贫民窟废墟上亮起了刺眼的白光,硕大又冰冷的机械在断壁残垣上不断地肆虐着,脆弱的房屋像纸一样被撕裂,它们相继坍塌着变成了碎片,发出了巨大的、震撼人心的轰鸣声。
那里围着好多好多人,很难想象一块象征着贫穷的土地有一天竟然可以聚集这么多的人,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衣衫破败,有的在愤怒地谩骂、有的在绝望地哭泣。
……乱成了一锅粥。
严林被那片混乱的漩涡卷了进去,拨开推推搡搡的人群向自己家的方向跑去,这很困难,因为现场的一切都已经失控了,大家似乎群情激愤,暴力几乎一触即发。
但他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他只想知道他的家人怎样了。
那个市侩贪心的父亲,那个缺乏主见的母亲……他们还好吗?
他努力地拨开人群。
在废墟上看到更加刺眼的白光。
……以及一地的鲜血。
他看到躺在地上好像已经死亡的男人。
以及跪在他身边、几乎已经哭到昏厥的女人。
轰。
又有一幢房子倒塌了。
◎最新评论:
这个油头粉面的男的,不会就是钟哥吧
唉,太难了
我的天
别这样…大大救命
高考不要出事啊拜托
当我以为这个写到字数应该不会大虐之类的 感觉都要甜的完结了的时候 我去看了大大的另一本文 好家伙那个字数惊到我了 是我天真了
这事不会影响到小侯了吧
啊这不是小甜文嘛……要不要这么虐啊
天哪
所以是去学法学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虐了吗呜呜呜呜我心痛高考可以好好的吗?
我靠
生化环科,四大天坑。严林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又是高考前。真狠啊……
我得缓一缓了
-完-
第75章 “造孽啊”
[“爸……你辛苦了。”]
世界是癫狂的。
起码在严林目送着医生把严海推进手术室并眼睁睁看着“手术中”的红色指示灯亮起来的那一刻他不得不这么认为。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反复无常,它可能上一刻还对你慈眉善目,下一刻就忽然露出狰狞的獠牙,好像要把你整个咬穿再吸干你的血。而直到那一刻你才会突然意识到,这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那些馨香和那些安宁原不过是用来麻痹人的假象,它所蹲守的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亮出獠牙的机会,猛扑向你,让你来不及躲藏。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严林的校服上沾了很多很多血,都是他爸的血,此刻他的眼中空茫茫一片,好像在看着指示牌上“手术中”那三个字,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看,只是在发愣。
只有他的妈妈张春燕还在哭。
“造孽啊,造孽啊……”
她好像只会说这几个字了。
严林没有反应,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安抚他妈,他只是眼神空洞地坐在原地,脑海中时不时会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都是不久前在那个混乱的现场听到的只言片语。
譬如那个来强拆的工人头子就在大声吆喝:“你们也不要怪我们,我们就是替人办事的,要找就去找皓庭的大老板吧,人家说了才算……”
譬如围观者在唏嘘:“唉,你看他们家,一个劲儿说不搬不搬——他严海再硬气能硬过资本家?为了钱不要命了……”
也譬如另外几个被强拆的人家:“老严你害苦了我们了!当初人家开发商愿意给五百万咱们就应该搬!你不是说没事吗?你不是说不用害怕吗?那现在呢?那现在呢!”
“严海!你是收了亏心钱了!”
到处都是哭声、喊声、谩骂声。
而除此之外严林还能听到他爸流血的声音……
汩汩地流淌着,把那片废墟的土地都染红了,他的一半身体都被坍塌下来的房屋死死地压住了,也许是他直到最后一刻都死倔地留在那个危房里想跟拆迁的人作对吧。
巨大的石板压在了他的腿上,在场的人都搬不动,救护车来的时候一切就更乱了,刺耳的鸣笛声让人烦躁又紧张,满地的鲜血更让人感到绝望……
人类真的是很脆弱的动物,死亡的到来真的非常容易。
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意识不到这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