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玉子双泽
时间:2021-09-03 10:29:39

  雨燕有点傻了,没想道玉然这么不留情面。雨燕没动,但旁边的画眉接着来了,只听她说:“奶奶说的是,奶奶仁慈,怕累着孩儿。而我就一个人,没有孩儿需看顾,日后就由我来给侍奉奶奶,给奶奶摆碗安箸,奶奶看可好。”
  玉然不耐道:“不必,我这儿有芙蓉杜娟,够使了。你们日后都安安份份的呆在安守院,守好自己的本份就行,还有画眉,你虽无孩儿看顾,但你你可帮着她们料理一下,如她们三人有事儿,你可以搭把手儿。好了,都退下吧。”
  三人还舍不得走,这时明定从净房出来道:“你怎生还不走,小心误了时辰。”又对三人道:“你们奶奶要去给侯夫人请安,你们三人何故在此纠缠,小心奶奶误了时辰,到时唯你们是问。”三人无法,只得回转了去。
  出得门来,三人对视一眼,现而今王玉然让她们根本都见不爷。想用请安来在爷面前刷刷存在感都不行。
  转眼大半年过去了,这日玉然正与明定读书来着呢,婆子来报,冯十一奶奶产下一女。这些时日明定的进益越来越大,到底从小在侯府长大,精英教育到底是不同的,这纨绔
  在稍稍读了些书后,问得一些问题,都有一定的思辨能力了。
  如,说到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他就大呼不可能,肉也就罢了,以人能在上面泛舟的那酒的数量,那多惊人。那要多少粮食去了,以当时的生产水平,就算商纣王这个王也未必能弄到这么多粮食。
  当时的粮食有多珍贵的,周公三吐哺就足以说明了。怀疑完了,还出惊人之言,这必是有人在史书上黑他。玉然听到这个黑字儿,笑了起来,这个黑还是从自己那儿学去的,没想到他活学活用的很好。
  进而他还大胆假设,按照越红越被人黑的礼儿,这个商纣王有没有可能本是一代明君,因被人夺位,压位之人要想自己的造反合情合理,所以才只能拼命的黑这纣王呢。
  玉然听到明定如此讲,真是击节赞叹,这次不是奉承,是真的欣赏。这李明定当然看出来了,更是兴奋,颇为志得意满。
  想着多读书还真是有好处,知道的事儿多,不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最重要的是,自己曾经在学术上仰望的老婆也真心实意的赞叹。
  见李明定已有如此程度了,玉然自觉,不能再让他跟自己瞎混了。要真真正正的跟着老师学了。侯府虽没有大儒,但还是颇有几个谋士的,真正的科举老师也有几个。
  遂就跟明定商议,让他去外书房读书。听得玉然让他去外书房读书,明定还担忧了一把:“我的字儿还不好,去了会不会被人笑话?还有我这种程度,跟那些读书人相比,进度怕是跟不上的吧?”
  听得明定这样问,玉然满意的点点头,这就是读书的好处,明事理,知道自己的斤两,要之前,这李明定肯定不会把那些读书人放在眼里,尤其是那些寒门出身的。正所谓不知者无畏,很多时侯只有知道了才知道畏惧,不是吗?
  玉然安慰道:“你很是不必担心,字儿要练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你短短时日,有如此样儿已是不错的。况你现在这样,在字上刚好是知了一点但又不多,这个时节去请教一下那些大家,正好指出不足,指明方向,你好往正确的方向去练。”
  玉然停了停,接着道:“至于读书进度的事儿,你就更不必担忧了。你又不是要去考科,不用跟那些读书人比。你主要是去听那些夫子讲史读经,以及了解农桑之事就可以了。”
  明定点点头道:“也是。”玉然道:“你去外书房读书的事儿,,你去跟祖父讲一下吧。”
  明定怂了一下:“我去讲啊,会不会被祖父骂呀。要不,还是你去给祖母讲一下吧。”
  玉然道:“你是去外书房读书,这本就是爷们儿的事,我去跟祖母讲不合适。你去外书房读书是好事儿,怎担心祖父会骂呢。”
  明定道:“你不知道,当日我那五哥为去讨官,去跟祖父说读书,被祖父臭骂了一顿儿。”玉然笑道:“你与他不一样,不用担心。你放心,如祖父真骂了,我必去求情的。”
 
 
第四十六章 
  明定奇怪道:“为何你一定要我亲自去给祖父讲呢。”玉然道:“你亲自讲,让祖父有一个好印像不是么。日后再有些别的,有这个开头也便宜不是?”
  最主要的是刷存在感,君不见在现世,那些升职快的都是常在领导面前溜须拍马之人,老是不去领导面前去刷刷脸,领导怎么知道有你这个人呢。
  明定这边去跟侯爷讲,玉然这边趁给侯夫人请安的时间也讲了,明定想去外书房读书的事儿。玉然特意跟侯夫人讲明,明定主要是听史读经,其它的稍稍带过就可。
  侯夫人听了,暗自点头,这个孙媳妇知道主次。孙儿要上进,做长辈的当然要支持,遂,点头知了,并说会让人去给夫子讲的。
  明定忐忑不安的去给祖父讲读书的事儿,开知道,明定长这么大,除了闯祸被老侯爷罚外,还从未单独正儿八经的跟老侯爷说过话。
  心里捏着把汗说完,老侯爷双目如电的盯了他一会儿,盯得他差点儿坐不住了。不过还好,很快,这个很快是针对老侯爷那儿的,明定是感觉过了很久的,老侯爷点头同意并说会让外书房安排的。
  明定松了下来,正待说话退出。老侯爷却对他训诫了几句,明定立刻肃手恭立听训。老候爷说完,挥手命他退出。
  待他退出后,屏风后转过一个人,这是跟了老侯爷多年的谋士钟放,可谓是跟平川侯爷同生共死之人。就连世子见了他,也得尊称一声钟翁。
  钟放道:“看来这个定七爷是真的有心向学,不如我去教教如何?”老侯爷摇摇头:“还待再看,你去教,太显眼了些,还是先让别人先教着,你再旁先看看。”
  钟放道:“也好,待过些时日,我们再考较考较,也好确定这定七爷是否真是可塑之人。”
  明定去了外书房,玉然不必每日跟着督促。顿时闲了下来,想着是不是给李明定做点什么以示嘉奖。
  芙蓉出主意道:“小姐,要不,你做件衣服给他吧。”“做衣服?!”玉然惊道:“除了我自己的寝衣外,我从未做过衣服呢。”
  芙蓉怂恿道:“就是因为从未做过,所以小姐你这次做了,不是刚好可以去爷面前表表功的吗?”
  自己有几斤几两玉然清楚,摇头拒绝,芙蓉不死心,继续道:“我们也不做什么复杂的样式,你不是给自己做过寝衣,现如今刚好给爷也做一件,练练手,不是挺好的么。”
  也是,自己是得练练了,要不都忘光了。玉然让芙蓉去拿料子来试试,芙蓉见自家小姐同意了,大是松了口气儿。
  这段时日,安守院儿的那几个,隔三差五的送些给爷的绣件儿来,都被自己截下来送到小姐这儿,但小姐每次都还给爷讲。不过,幸好爷都没有用。
  这段时日,小姐太忙,都没碰过针线,更别说给爷做物件儿了。难得今日有机会,那就得好好劝劝,让小姐也给爷做点东西,也好让那帮狐狸精知道爷只喜欢自家小姐给的。
  玉然主仆俩正热热闹闹的做着呢,明定散学回来了。玉然赶紧迎上前去,毕竟第一次去外书房上学,还是很有新鲜感,很有好多感想的不是。
  玉然问起明定的一些上学的事儿,明定也有一点兴奋的讲着。两人正说得起劲儿,雨燕一头哭上门来,后面还跟了原鸽与画眉。
  只见她手中拿着个荷包,捧着荷包说里面有干菊花,说是大哥儿方才又咳又吐,还是府医来开了药才好些,这是有人要害她的大哥儿。
  这个雨燕所出的大哥儿确实闻不得菊花,之前有一次喘的不行,后府医发现是原来他闻不得菊花儿,因此,后面是所有的菊花都在安守院绝迹了,他用的所有物是都不允许有菊花的。
  这雨燕边说边用眼神不停的对明定暗示性的瞟着玉然,玉然被她的这番作态恶心到了,不错,自己是不喜欢她们,以及很是不爽她们为自家老公生下孩儿,但玉然也是很有底线的好不。
  打压她们几个,那是必须的,按住她们,不让她们冒头见明定,那也是正在做的。
  但,对几个小孩,玉然可从未下过黑手,也一直安排人照料着。当然,要说视如己出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视如’两个字本身都说明了问题不是。
  不过,无论如何,玉然一直都是妥当安排人照料的。今儿个,不论是谁想来黑她,是雨燕自己也好,还是别得谁。拿小孩做筏子,一直是玉然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待雨燕说完,玉然冷冷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从不会做这等表面贤惠,背地使坏的伎俩。我要做向来都是光明正大,明明白白的做。”
  玉然非常不耐烦,这样没完没了的小打小闹,她不想将自己的精力浪费在这上面。
  因见明定在旁边,直接拿起茶杯将一杯水泼在雨燕身上,雨燕惊呆了,原鸽画眉傻眼了。
  玉然怒到:“你竟敢对我不敬,我给你茶,你竟敢不接这个月的银米你不用领了,以示惩戒。”明定无语了,还有这样的。
  接着玉然冷哼一声:“我说过,我要做什么都必是光明正大的做,就如同刚才我泼你水,还罚你银米一样。你们又能耐我何?我还用得上使些鬼祟伎俩对付你们吗?”
  玉然接着冷冷道:“你们不就是想让爷知道,我欺负你们吗,没有善待你们吗?现在当着的爷的面儿,我就欺负一次,看爷要怎样罚我。”
  说完玉然转头对明定:“我刚才将茶泼到她身上,还冤枉她对我不敬。爷是亲眼见到的,要如何罚我呀?嗯?”
  明定一见玉然将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赶紧排雷。决定先将这几个丫头打发出去,再来哄老婆了,毕竟当着外人面儿,给老婆赔小心不大好看。
  转头对这三个丫头道:“这件事,我必会秉公处理,查个清楚明白的。你们先下去吧。”
  说完,挥挥手让她们退下,雨燕三人晕晕傻傻的出去了。待她们刚出去,明定忍不住弯腰狂笑,
  玉然被笑得挂不住了,怒视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欺负了你的心肝宝贝,你还不罚我?”
  明定走过去搂过玉然的肩:“然然,我的心肝宝贝就是你呀。她们可不是。”
  其实玉然今天也有点兵行险招,也是她观察到,明定这厮确实对这几个没有多少感情,且,这段时日的相处,对自己他也算是用心的,所以才敢这样做。看明定的反应,效果貌似还不错。
  其实对玉然今天的行为,明定是非常意外的。侯府女人众多,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女人之间的一些小手段他是清楚的,只要不伤及自身,不烦到自己,看到女人这样为自己争斗,其实很享受的。
  不过这些女人平日里不管怎样争斗,在他面前那一向都都表现的温柔无害的。
  而玉然今天如雌狮子般的动作,竟然奇迹般的戳到他了,这女人今天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看来,是她将自己完全敞开给他看。这让明定奇异得觉得很舒服,有种被信赖的满足感。
  满足感满满的明定,搂着玉然絮絮叨叨的说情话,陪小心。说得一阵儿,玉然也渐渐消气了,但还是很厌烦。玉然的格局从来都不是这些内宅之间的事儿,她一直想着更广阔的地方。
  现下必须得找到源头,从根本上除掉这些隐患,也得让雨燕她们完全绝望,不再在李明定身上折腾才好。只要她们不折腾,玉然是不介意养着她们终老的。
  想着,玉然对李明定道:“我们还是赶快去安守院看看吧,这事儿谁做的,这么阴损。”
  两人来到安守院,叫来众人细细问了起来。这荷包是大哥儿的乳母做的,因此,雨燕从未怀疑过。要不是今儿个被坠儿发现了,她到现在都还蒙在了鼓里。
  既然是乳母做的,那就叫来乳母好好问问。乳母一来就拼命叫屈。玉然问了这乳母是何时做的,是从哪儿拿得布料,什么做的,做时有何人在场等等问题,只见这乳母对答如流,毫不思索,玉然断定是这乳母在搞鬼。
  正常的话,别人问这些话儿时,必得思索回想才能回答的,哪像这个乳母,明显的是事先准备好的说辞。
  玉然目光森森的盯着那乳母道:“看样子,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会说的。我也不对你用刑什么的。免得说我们侯府不够慈和。”
  玉然说完,对着杜娟说:“你去让人将这乳母的哥儿带过来吧,日后就跟大哥儿一起吃睡,也好给大哥儿挡挡灾。”
  那乳母一听要将自家哥儿抱过来,吓得大惊失色,只得赶紧招出来。原来,这乳母跟画眉是表姐妹,自小儿要好,本来是准备做画眉孩儿的乳母的,谁知画眉的孩儿没生下来,刚好雨燕的先生了,所以就给大哥儿做了乳母。
  那乳母指着画眉道:“是她,是画眉指使我干的。她常对我说,雨燕与她同一日生产,凭什么雨燕生下了大哥儿,日后有靠,而自己孤零零的一人。还说奶奶您,实无妇德,善妒非常,将个爷们常拘在自家房里,不愿雨露均沾。让我给雨燕一点苦头吃,也让奶奶您的名声受损的才好。奴婢想着亲戚一场,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做了一次。奶奶您饶命啊。”
 
 
第四十七章 
  画眉听了,大惊失色,扑到玉然面前:“奶奶,您可千万不要信她啊,她血口喷人。”画眉瑟瑟发抖,刚才那表姐说的有一半儿是真的,自家是经常在她面前抱怨玉然善妒,将爷拘得紧紧的。但,给哥儿的荷包里加菊花,可真不是自己指使得。
  玉然见这乳母这么痛快的招了出来,直指幕后指使人之人就是画眉,见画眉叫屈的神态不似作伪,直觉不是她。
  再问那乳母,那乳母一口咬定是画眉。画眉极力否认,两人还差点扭打起来。喝令人将她们拉开后。
  玉然不想大张旗鼓闹得尽人皆知,想了想,心生一计,让那幕后之人自己现身好了。
  玉然因道:“来人哪,将画眉带走,先带到畅欣院,我要好好给她松松筋骨。如不好好交待,明儿个就将她送到赵春家的那儿去。”
  对指着那乳母道:“这个贱婢先关在安守院里,明天报给赵嬷嬷。雨燕,你就自行安排人看管好就是了。”
  说着玉然带着画眉起身就走,明定见了,也忙起身出来。一直忍到畅欣院儿,方才开口:“你为何就这样儿走了?就这么快就确定是这画眉干的?”
  玉然道:“就是想确定是不是画眉干的,所以才将她带过,让别人认为是她干的。现下我将那乳母留在那边儿,如果不是画眉干的,相信今晚那主使之人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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