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玉子双泽
时间:2021-09-03 10:29:39

  一应事务处理妥当,第二日一大早,玉然让掌文笔的张师爷代他们去向秦瑾瑜辞行。他们先行登车而去。
  路上,张师爷追上他们,又带了一个封书信给明定,玉然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一张秦瑾瑜的帖子,信中说江城知府秦思成是他的族叔。日后明定他们如有疑难之事,可持他的名帖去找秦知府。
  玉然看完,赞道:“这秦大人做事儿还真漂亮,有始有终的。”明定不快道:“顺水人情谁不会做啊,江城知府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们此去本就是要拜会一二的。”玉然瞪他道:“我们因公拜会,和持秦大人的名帖去见能一样么。”
  明定不满道:“哦,他一张名帖就让你感激成这样,那我命都差点没了,你要如何感激呢。”玉然见某人已是如此不满,赶紧哄道:“哪能呢,你跟别人怎么能一样,你看我都以身相许了。”
  明定听了,得意的呵呵笑了,拉过玉然的手道:“你这话我爱听。”两人一路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儿。
  到了解县驿站,虎翼、蔡婆子将他们迎了进去。玉然一路赶来,也实在累了,洗漱完后,就忙忙得上床歇息去了。
  自此,玉然他们一行在解县呆了有半月这久。明定忙着养伤,玉然忙着安排打造车马行路,又准备了些路上需用之物。
  间或买点这县城的小吃食,忙得不亦乐乎。还参加了次县城的庙会。明定见玉然这些时日忙得都快顾不上自己,有些不高兴道:“看你整日价在外跑的,都忘了你这个侯门媳妇,现任孺人的身份了。”
  玉然答道:“哎呀,你不知道,这些时日我才感觉松快了一下,还是在外好啊,轻松自在。”明定一见玉然这红扑扑的脸颊,整个人神彩飞扬的,也不忍再假装生气找存在感了。
  明定捏起玉然的手道:“待我伤好后,我们好好的在这儿乐一乐再走。”玉然有点怀疑,但还是点头附和了。
  待明定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日,果真带着玉然在外好好的游玩了一番,还带玉然又赶了次庙会。这次有明定跟着,果然更自在了,玉然买了一堆无用的吃的玩的,走时全送给了驿站仆役,此乃后话。
  休养了半月,大家伤好的差不多了,车马也安排好了,明定玉然带着大家忙忙得朝夷陵赶去,紧赶慢赶,终于在四月底赶到了。
  四月的夷陵非常美,一进入夷陵地界,只见一片绿意扑面而来,道路两旁全是田田的荷塘,水田也是绿油油的一片。
  知道县老爷今日会到,田县丞早早儿的带着三班六房侯在了城门处,衙役远远的见到一队车马,赶上前一问,果然是他们县老爷,忙忙的对明定施过一礼后,回转身飞奔去给田县丞他们报信儿去了。
  听得知县老爷已到,田县丞带着人马快步迎上前去。互相见礼后,礼让着上马进城。田县丞亲自将明定护送到县衙。
  这县衙,前面是办公的衙,后面是住家的院,玉然也被迎进这后院。这后院很是不小,分了前院、后院、还有个花园子加戏台。
  这上任知县一直在等明定过来交接,为怕路上走的慢,所以让家眷先行了。所以只余这县令在等明定过来了。交接完印信,又将一些事宜说给明定听了,最后说道:“如有不明之处,尽可询问田县丞。”
  交接完后,自然是觥筹应酬,洗尘一番。至晚,明定方才醉熏熏回来。本来一路风尘仆仆都已很累了,再加上一番烧脑应酬更是让人精疲力尽。
  明定回来,洗漱完后,连惯常的说话都没有,倒头便睡,玉然担心不已。想着他的伤口才愈也不久,此次又饮酒,不知有无影响。
  有心查探一番,又怕弄醒了他去,只得作罢。明定黑甜一觉,第二日醒来时,太阳都已老高了,明定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玉然答道:“已是巳时初了。”明定道:“怎睡了这许久,你也不叫我一叫。”
  玉然答:“我想着今日想来无事。毕竟是才来的第一天,昨日你又跟他们喝了那许久,谁都知道你今儿个会歇息一下。况,现下想来县衙还有好些人要急着见你,先让他们等等,也好让你这个县老爷更有威仪。”
  说着,又让杨嬷嬷端来糯糯的米粥,包子,咸菜之类的:“来,快吃点儿。你昨儿个喝了那许多的酒,赶紧喝点热粥养养胃。”
  一碗热粥下肚,明定顿觉浑身热乎乎的,顿时大赞玉然的贴心。虽知道,只是这厮的吹捧之词,但好话还是谁都爱听的。玉然也很是高兴。
  吃罢早饭,想着此地还不熟悉,玉然邀明定一起看看这后院,熟悉熟悉环境。两人将这后院走了个遍,商量了下,这里种什么花草,那里养什么鱼。尽兴的游了一遍。
  回到房中不久,听得蔡婆子来报,田县丞夫人刘氏求见玉然。听得婆子来报,玉然想了想,让蔡婆子将田刘氏请往客堂。
  田刘氏带了几个丫头婆子,俱是提了大包小包之物。见到玉然,忙忙的行礼道:“见过孺人。”
  玉然见这田刘氏四十许人,穿戴很是齐整。玉然很是不惯这年纪比己大之人向自己行礼,忙忙得还礼道:“刘太太也忒客气了。”
  将人迎进客堂。两人杂七杂八的说着话儿。说得一阵儿,田刘氏将礼物放下也就告辞而去了。
  待玉然回房,明定问道:“她来做什么?”玉然道:“左不过是来探口风的。想知道我们是不是来端他们饭碗来着。”
  明定道:“你怎么答的?”玉然道:“想是在我们来之前,他们有打听过,知道我们乃侯门之后,她透出这话给我们后,又打听我们是想怎样刮地皮的。我直接告诉他,我们是来求政绩,不是来求财的。”
  明定道:“听你说完这个,她应该心满意足的走了。”玉然道:“他们求财,我们求官,各得其所,不过虽然水至清则无鱼,但你也不能放任他们刮地皮啊。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的。”明定答:“这是自然。”
  休养过后,明定正式上任了,玉然又开始了整理后院的工作。这日一早,明定吃过早膳上衙门了,玉然才起来,蔡婆子将早膳摆好后请玉然落坐,还不见芙蓉过来,玉然这才想起来,这芙蓉这丫头自从那次出意外后,就渐少在自己面刷存在感了。之前事儿多,忙,没顾得上,现下有时间来想想她的事儿了。
  因沉下脸来,让蔡婆子去叫芙蓉过来,过了好一会儿,芙蓉才面带红晕的过来。进来见玉然脸色不好,赶紧福了一福,说道:“我来给奶奶布菜。”
  玉然止住她:“哟,之前我吃饭也不见你布菜,怎么今儿个想着来布菜了?”芙蓉谄笑答道:“之前不都忙啊,没顾得上伺候小姐吃饭,今儿个补上。”
  玉然冷哼一声:“我这个做主子的竟不知你近些个时日在忙些什么,说来听听。”听得玉然如此问,芙蓉又羞答答的低下头,扭扭身子不说话儿了。
  这时杨嬷嬷劝道:“奶奶还是先用过膳再问也不迟,免得一会凉了不好。”玉然想想也是,审人也得自己吃饱了才好。
  待玉然慢条斯理的吃完,又吃过茶,才慢慢看向芙蓉,这个心理威慑很好,刚开始芙蓉还没什么,但现下早已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了。
  玉然盯了她一会才到:“说吧,怎么回事儿?”芙蓉还是害羞不敢言,玉然见状也不催促,说道:“前儿个田县丞夫人过来跟我说,想讨了你去做侄儿媳妇,我还没应。但想想,你的年龄也该当配人了,要不我使人传话,就说我同意了,你看如何?”
  芙蓉大惊,忙忙摇手道:“千万不要啊,奶奶。”玉然逼问到:“为何不要?”芙蓉知道自家小姐最不耐说话吞吞吐吐了,只得说道:“苍鹭哥哥说要娶我,我已答应了。”
  玉然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苍鹭哥哥,听得真难受。旋即又炸了,这俩货竟还私定终生了?!
  玉然怒道:“是何时的事?”芙蓉道:“就是我伺候他养伤时,他对我说的。”玉然恨恨道:“这么快你们俩就到这份儿上了,把你俩的事,从头到尾的给我讲一遍。”
  芙蓉见玉然已是动怒,不敢隐瞒,忙竹筒倒豆的都说了出来,原来在侯府芙蓉被诬陷掐二姐儿,然后被关到外院,那苍鹭时时去关心一下,一来二去,这芙蓉就被苍鹭那家伙打动了。尔后,这俩货就走到了一起。
  尤其是遇险那次,简直更是一次无于伦比的催化剂,让这俩人迅速升温。玉然听到芙蓉说他们恨不时刻在一起,吓得低吼道:“你跟他,你们没有做出......”
  芙蓉听到,羞的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在一起很守礼的。”玉然听了,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的对芙蓉道:“女孩家家的,一定要有所矜持,不能随便的将自己交出去。太容易得到有东西,男人总是不会珍惜的。”
  这时,明定进来了,接话调侃道:“你家奶奶这事儿说的在理儿。想我当年求亲都求了几次,还挨了打才求到的。你看你奶奶现在多威风。”
  玉然见明定来了,赶紧止住话头,挥退芙蓉。对明定嗔道:“你怎么进来一点声儿都没有。听了多久了?”
  明定答道:“也没多久,就你刚才说芙蓉的时侯儿啊。”说到这儿,玉然问明定道:“芙蓉与苍鹭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明定漫不经心的答道:“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这有什么,我的小厮配你的丫头,这不正好么?”玉然听完,恶狠狠道:“正好什么,你不看看你之前什么名声。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要的奴才。那苍鹭没准儿也是一肚子坏水,专骗女孩子呢,不知骗了多少女孩子去了。”
  明定一听,赶紧道:“我早就变好了,早就从良了的啊。这事儿可不兴带上我的。”
  玉然被他逗得想笑,但一想到芙蓉这丫头,她又犯愁,那苍鹭一看都不老实,这傻丫头怎么就一头扎了进去呢。
  明定道:“你就别操这心了,苍鹭不错的,坏水儿是有的,但不会对芙蓉使心眼儿的。”玉然还是不肯展颜,这苍鹭无论如何不是良配,自己当年是无法,但芙蓉现在可以选,干嘛要选他。
  想着,玉然对蔡婆子吩咐道:“你去跟那田县丞夫人回个话儿,就说让她改天带她那个侄儿来见我。”蔡婆子答应着就往外走去,明定见了忙道:“不用这么着急,你看现在天儿都已不早了,这么晚跑到人家里去,人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呢。”
  玉然想想也对,遂就吩咐明日一大早儿就去。明定见止住蔡婆子传话,心道,苍鹭啊,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其它的靠你自己了。
  说得一会儿话,找了个由头出去了,让人找来苍鹭,跟他说他媳妇要飞了,玉然要把芙蓉许配给别人了。
  苍鹭一听大骇,忙求明定,明定摊摊手:“你知道的,这些事儿都是你家奶奶说了算的,如果你家奶奶要执意如此,我也无法。”
  苍鹭立马趴下来求明定:“求爷再跟奶奶说说,奴才日后必定马首是瞻。”明定一听,沉下脸来:“敢情爷要是不替你求妻,你就不对我马首是瞻了。”
  苍鹭一听,赶紧陪罪道:“我说错话了,我对爷一直忠心耿耿,爷指哪儿我打哪儿的。我这不是为了表达我的感激之情用的这个词。”说着轻轻的拍了自己两巴掌。
  明定被他这个赖皮样给恶心到了,想到自己日常也对玉然这个样儿过。难怪玉然说有其主必有其仆,有自己这个前科犯在此,看来苍鹭这个身很翻了。
  打完自己,苍鹭突然兴奋的想起当日明芙小姐跟那郑家小子的事儿,最后不明芙小姐出面了,终嫁心上人。要不自己也如法炮制一回。
  听到苍鹭的想法,明定赶紧制止:“你打住,你打住。你要真让芙蓉自己到你家奶奶面前说非你不嫁,你看你奶奶不得马上打发你回京城。”想到这小子竟然想用玉然对付别人的招数,来对付玉然,以自家老婆的脾性,那还不得马上炸了啊,到时自己都填不了坑。
  苍鹭想想这不行,那要不,自己霸王硬上弓,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明定听得,差点儿呛死,玉然最担心就是他花心,心思多这点;现在用这个去做,那不简直是找死呀。
  苍鹭被明定一说,想想也是,自家奶奶那性子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要不自己来一出苦肉计?
 
 
第六十四章 
  这天,苍鹰惊慌失措的跑进来报信道:“奶奶,不好了,苍鹭受伤了。”苍鹭受伤了?!玉然还来不及反映,一旁的芙蓉已是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玉然跟出去一看,那苍鹭满身是血,看着好不可怜。玉然见他这惨样,吓了一跳,忙让人来去请郎中。
  这边玉然在问跟苍鹭一块儿出去的大夏,苍鹭是怎么受伤的?那大夏支唔了半天儿也没说清楚,最后只憋出了:“我也没亲眼看到,奶奶还是直接问苍鹭吧,他说的比较清楚。”
  好吧,那就去问苍鹭。待郎中将苍鹭身上的伤裹好后,玉然问道:“先生,你看他伤的重吗?要紧不要?”郎中回道,只是皮外伤,不是很要紧,只是伤口看着吓人而已。
  玉然放下心来,就来到苍鹭的旁边,问起来:“你这是何人所伤,为何要伤你?”
  苍鹭道:“我今日跟大夏出去买东西,走到路上大夏看到一个兵器铺子就走进去看了。我就在集市上走走,正在这时,我看到有泼皮正在调戏一个女子,我见那女子惊呼不已,旁人却都不敢上前,于是就走过去准备制止。”
  说到这儿,苍鹭喘了一口气儿,然后接着道:“我刚走过去,那人特嚣张的问我是谁。我亮出了我家老爷,谁知那人不但不罢手,还嘲笑我,说老爷怕不是来刮地皮的吧。我气不过,就上前理论了一番,谁知那人就拿出凶器捅了我一刀,后来还是大夏来了才将他们打走了的。”
  玉然一听大怒,这李明定在这好歹也算是一方父母官,竟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无理伤害他的家奴,这还了得。
  因命人去请明定来,无论如何得将那行凶之人绳之以法。这边,苍鹭叫痛叫的好不可怜,玉然见他也可怜样,忙将蔡婆子叫来,说:“这几日你就少到我那边儿去,就在此照料他好了。”
  蔡婆子还没答话儿呢,这边芙蓉已是心疼的不得了的开口:“奶奶,这几日就由我来照看他,请蔡妈妈就在您那边儿伺候吧。”
  玉然一听,那哪儿行,一瞪眼:“你个女孩家家的,怎能在此照看一个大男人,你不必在此。让蔡妈妈照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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