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虐她的人都后悔了[快穿]》作者:青绒球
本文文案:
阮凉落入了一个个炮灰剧本中,在恶意重重中,她不想自己哭,只能让别人哭了。
第一个剧本:她是万人迷弟弟的炮灰双胞姐姐。
万人迷弟弟摸着她的头,笑容温柔却凉:“阿凉,你不知道我多么嫉妒你的天赋,可你却将它浪费在了情情爱爱上,真不乖,当然要罚你。”
所以因为这份嫉妒,眼睁睁看着她嫁给狗男人,那结了婚的丈夫捏着她的下巴,叫的却是她弟弟的名字?
这样的弟弟她不要了,外面的好弟弟多的是。
第二个剧本:甩了富家少爷的拜金女友
富家少爷扮平民,女友另攀高枝,富家少爷因爱生恨,要打脸拜金女友阮凉,让阮凉在国内无立足之地。
而阮凉新攀上的高枝是富家少爷的哥们,这位哥们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欺负了他兄弟,他定饶不了她,所以结成打脸拜金女联盟。
抱歉,瞎了眼垃圾堆里找男人是她不对,但她就是拜金女,爱钱总比爱狗男人要好。
第三个剧本:入了后宫的大臣妻子
内容标签: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快穿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凉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她不卖后悔药
立意:在逆境中突破
第1章 胡说八道
银白色的睡眠仓中睡着一女子,而睡眠舱前站着一男一女,两人对视了一眼,下定了决心,按下了最后一下按钮。
随后两人悄悄走出,白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还是忍不住心中忐忑:“不会有问题吧?”
男子咬牙道:“不会有问题的。”
睡眠舱中的女子精神力严重受创,一直未能苏醒,按照正常流程,她现在应该被投放于里世界,温养精神力。
可是也不知那名女子是得罪了什么人,让人容不下她,虽然她现在也被投放在了里世界,但是有人是想让她精神力崩溃。
那些里世界的剧本无一不恶意满满,冲着让人自主选择崩溃而去的,而在里世界中崩溃掉,她现实中也将永远醒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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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个里世界里,阮凉将会成为阮家大小姐,但是阮凉自然不是去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的,她被投过去的时间点直接就是婚后。
当时阮凉嫁给了谢斯,人人羡慕称道的婚姻,却会在婚后发现谢斯心中另有他人,而那个人竟然还是她双胞弟弟阮阳。
与谢斯吵,与阮阳闹,可是她的悲愤呐喊也只会是她一个人的悲愤。
她要报复那两人,但是谢斯她伤不到,想要伤害体弱的阮阳,刀子却还没伤到阮阳的一根毫毛,就被谢斯折了胳膊,还被谢斯离婚,被阮家除名。
但这些还只是悲剧的开始而已,她悲惨的人生才开了个头。
在首都星的她竟然沦落到了暗星欢乐所,那个星际海盗头子她在阮家见过,他说她不该伤了不该伤的人。
而在欢乐场又见到了一认识的人,那是阮阳的好友,也对她见死不救,嫌她顶着与阮阳相似的面容会丢了阮阳的脸,所以毁了她的容。
至于再之后的事情,可以想象在欢乐场中又被毁了容的女子,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这就是第一个里世界的剧本。
而被投放入里世界的阮凉对这些剧本内容不会知情,会沿着剧本内容走下去,最终崩溃。
可是世间事总有意外,那些写好的剧本命运就会按照程序百分百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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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小憩醒来,也不知怎的头疼欲裂,。忽然听到门边的动静,阮凉转头,见到她等着的人回来了。
那人身材挺拔,面容俊朗,通身矜贵,犹如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珍贵宝石,冷峻的面庞让他有一种禁欲的气质。
但是今日他却是喝醉了,往日里冷如寒潭的眼神也多了迷离,挺拔的身子也微晃,多了一种与禁欲气质不同的,别样的靡乱的荷尔蒙,那种反差一点也不损其魅力。
这位便是阮凉的丈夫,谢斯了,两人新婚还没有满一个月。
阮凉身体反射性地去扶谢斯,但反应慢了那么一拍。
而这一扶阮凉就踉跄了一下,她愣了下神,倒不是觉得谢斯太重,而是总觉得自己力气应该更大,即使这样的个头她也应该能直接将人拎起来,或者来个过肩摔。
阮凉摇了摇头,将莫名的想法给甩掉,不过扶着谢斯她也确实吃力,阮凉看了看楼上卧室,没有再将人往上扶,而是直接将人推搡到了沙发上。
下一刻,阮凉却差点被人拽到,她反应快,双手迅速撑在了沙发上,才没有跌在谢斯身上。
“阿阳。”
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喝醉了的人目光不够清明,声音里的冷冽也被冲淡了许多,竟显得温柔了起来。
阮凉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阿阳?”
谢斯又呢喃了一声:“阿阳。”
好,她没有听错,叫的是阮阳,是她双胞弟弟,阮凉一板一眼纠正醉鬼,拍了拍谢斯的脸:“我是阮凉,阿阳不在这儿。”
但是喝醉了的人什么也听不进去,谢斯仍然叫着阿阳,还抓住了她的手,整个一醉鬼德性。
阮凉心中不适,甩开被谢斯抓住的手,结果直接将人给推到了沙发下面。
谢斯落在了地上之后,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阮凉抬脚从谢斯头上迈过去,然后蹲在他身边打量——地上的男人形容狼狈,头发凌乱压在额边,眉心微蹙,像是很不舒服。
不舒服是应该的,沙发纵容不高,但是他们家的大厅中没铺地毯,刚才谢斯被她从沙发上推下来的时候,也滚了两圈来着。
阮凉蹲在谢斯身边,看了有好大一会儿,眼中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打量探究和陌生。
良久,阮凉起身上楼,之前的小憩总给她一种睡了很久的错乱感,甚至恍若隔世。
阮凉按了按还有些疼的头,再睡一觉吧。
至于谢斯,也就被阮凉给那么遗忘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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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阮凉醒来发现昨天夜里降了温,她从衣柜里换了件厚点的衣服换上。
她边下楼边低头整理衣服扣子,她的脚步声不大,却惊醒了谢斯。
谢斯依然是昨日阮凉上楼前的样子,在地上就那么睡了一晚。
阮凉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没有该有的爱意和心疼,甚至有一丝警惕。
谢斯没有能注意到阮凉目光的不同,他从地上起来,看着阿凉的眼神挺凉的。
谢斯质问:“昨晚你将我这么扔在地上?”
谢斯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哦,阮凉昨日将人扔在客厅走的时候,自然也没有记得给人扔一张毯子。
这一打喷嚏,便将谢斯的气势给打掉了大半,阮凉移开目光。
阮凉道:“我不喜欢你喝酒,以后不要喝酒了。”
阮凉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平平淡淡却像是命令似的,谢斯愣了一下之后,眼神中就闪过了嘲讽,虽然昨日醉酒的感觉不太好,他自己也不喜欢喝醉的感觉,但阮凉的语气让他很不愉。
她以为她可以命令的住他?
谢斯质问地看向阮凉:“你怎么回事?”
阮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她知道自己应该将谢斯给温柔照顾好,毕竟这个人是她很喜欢的。
但无论是昨晚还是现在,都没了做温柔妻子的那个念头,反而是,阮凉有一丝嫌弃地看着谢斯:“你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那冷冷淡淡的一个眼神把谢斯看的心头火起,但是突然又来的一个喷嚏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谢斯略显匆忙地上楼洗澡换衣服。
待谢斯收拾妥当之后,阮凉已经吃上早餐了。
相对于正在闲适享受美味早餐的阮凉,谢斯的脸色挺黑的,在阮凉对面坐下,餐桌上的气氛很压抑。
平常的时候都是阮凉主动寻话说,但是今天早上阮凉不说话,心情不佳憋着气的谢斯更是闷着嘴不说话。
这场无声战斗最终以谢斯先开口结束。
他依然没能忘记质问昨天在地上躺了一晚的事,他道:“你昨晚怎么个回事?”
阮凉:“我讨厌被酒精麻痹住神经的人。”
谢斯眼神闪过惊异,没想到从阮凉嘴里能听到对他的讨厌一词,一直以为这是个没脾气的。
“下次喝醉了就在外面,不要回来。”
谢斯眼睛微微睁大,似是不相信这是阮凉能说出来的话。
“你喝醉了我是不会照顾你的。”
谢斯黑脸,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新婚妻子,沉声道:“阮凉。”
但是阮凉一点没有被谢斯给吓到,她还问道:“既然你还记得昨晚的事,说说昨晚为什么叫阿阳的名字?”
阮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谢斯身上的怒气陡然一滞,随后便是比之刚才更冷凝的神色。
他的眼神极冷极凶,盯着阮凉像是在压抑着很可怖的东西,他看着阮凉缓慢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说什么?”
在谢斯的目光中,阮凉悚然一惊,像是脆弱的心脏被凶兽给对上了,但是那种惧意很快褪去。
阮凉目光没有丝毫躲闪地与谢斯对视,竟隐隐成一种旗鼓相当的对峙之势,相比于谢斯的气势迫人,阮凉目光平淡却透着一种犀利的审视探究,她道:“本来没想什么,但是你反应这么大,或许我该想些什么?”
谢斯眼神变幻。
他将凶戾之气都压了下去,语气也缓了下来:“是没什么。”
似是不放心,他又解释道:“是想着有画展的事,忘了与阮阳说了,心中惦念着。”
阮凉收回目光,哦了一声,道:“你打电话给他说一声就行。”
谢斯:“好,我等下就打。”
这件事似就这样揭过,但桌上氛围依然古怪,饭桌上的两人心思各异,各有猜测怀疑——谢斯不知阮凉有没有信了他说的话,而阮凉她信了的,因为乍一听没有问题。
但阮凉垂下眼,直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一切整体看起来没有哪里不对,但是昨晚谢斯的语气不太对,今日谢斯的反应不太对。
一切绕成了乱七八糟的线团,让阮凉摸不清头绪,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让阮凉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
阮凉弯腰将筷子捡起。
谢斯对阮阳……
怎么可能?
某个荒谬猜测在脑中转了一圈,但又被阮凉给粉碎掉了,绝对不可能的,太过荒谬龌龊。
阮凉按了按头,这两日自己的脑子有点不正常。
但即使这般想着,阮凉依然对谢斯道:“最好没有旁的什么,喝醉了叫阿阳的名字什么的,容易惹人误会。”
其实她本来没有误会的,但是总隐隐有那么一丝不安心吧。
谢斯身形一僵,继而脸色难看生气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阮凉也知道她说的话确实荒谬到会让人生气,她在谢斯的怒气中平淡道:“所以以后不要喝醉。”
谢斯看了阮凉好一会儿,似是终于平静下来,他对阮凉郑重道:“你不要乱想,也不要乱说。特别是在阮阳面前,不然让我以后与他如何相处。”
第2章 现在怎么不装了
阮凉终于收回目光中的审视,道:“我自然不会在阿阳面前说这些的。”
到此,一切似乎又重归风平浪静,可是即便这样,也终究留下了痕迹,或许在某个时刻,就会波澜又起。
谢斯在去公司之前,还给阮凉留下了一张卡,道:“不是想去翰星玩?我这两日有些忙,你和朋友一起去,拿着这张卡,他们会服务好你,请你朋友玩的开心。”
阮凉捏起薄薄的卡片,兴趣并不太大。
即使在和谢斯结婚前,阮凉也是阮家大小姐,物质生活上并不差。
阮凉想要的是谢斯陪她,而不是这些。但是谢斯却总是忙忙忙,阮凉不是任性的人,也只能将委屈压在心底。
但是吧,现在却忽然也没了想让谢斯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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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和谢斯结婚之后住的地方,离阮家并不远,结婚之后,隔三岔五会回阮家一趟,今日便是。
回到阮家的时候,便看到阮阳在外面画画,画板前的青年清雅无双,那眉,那眼,都像是最得意的大师拿画笔给细细勾画出的杰作。
凉风习习,吹动青年的额发,青年向阮凉这边看过来,光洁莹白的面颊露出微微笑意,如一掬清雅月辉微微晃动。
“你们来了。”青年清冽的嗓音微微柔和下来,最是让人柔软触动,让人也跟着笑意浮现。
不过阮凉不是那细腻的性子,她正皱了眉,一脸的不赞同:“阮阳。”
阮凉将外套脱下,却看到谢斯也抬手要脱风衣,见阮凉望过来,他停下了手。
阮凉将外套搭在阮阳身上:“小心着凉。”
阮阳从出生就身子弱,现在看着也能看出来不如别的年轻人那么活力康健。
见阮阳要站起,阮凉伸手将他拉起,瘦削的手也冰凉,阮凉没有立即将他的手松开,而是两只手都覆了上去,低着头,不悦道:“这么凉。”
阮凉牵着阮阳的手回屋,边走边不满对他道:“天气都凉了,要穿厚些,以后别总在外面画画,就算想,也挑暖和的时候。不然受凉了,不舒服的不还是你自己?”
清雅青年的目光垂下,落在阮凉的那双手上,阮凉的手比他的小了一截,却温温软软的,两只手捂着他的,如小暖炉一般。
清雅青年长长的眼睫垂下,挡住了眸中神色,不过听他语气却是无奈中又带着纵容的:“知道了,怎么还变得啰嗦了?”
阮凉瞪了他一眼:“若是换一个人,你当我耐烦啰嗦这些?”
虽然阮凉只比他早出生了一会儿,而且青年早已经高出了阮凉一头,但是阮阳生来就体弱,阮凉看到瘦削青年,不由自主地就将他放在了应该小心呵护的位置。
青年眉眼软了一下,服软:“记得了,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