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
“富婆的快乐”不仅会影响别人,对于“富婆”本人也会起到轻微助兴作用。
凌初忍着身体里的不适,把不配合的谢诩扛回房间,强行按在床上,用被子把人裹成毛毛虫,牢牢系住。
谢诩挣脱不开,只能半靠在床头,用那双黝黑的眸定定看着她,里面写满了委屈不解,可怜极了。
“……”凌初被他看得又生气又好笑,解开锁骨处的几颗纽扣,长出一口气。
面庞因为“富婆的快乐”的影响,被熏的通红,一股热意由里而外散发出来,凌初盯着面前的人,要不是不想让对方的自信遭受打击,她……
玛德,苟日的系统,必遭天谴!
凌初想去厕所洗把脸,刚起身,手被一把拽住。
她转过头,被捆成粽子的少年不知怎么弄得,挣扎出一条手臂,瘦长有力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暗哑地低求:“不要走。”
视线顺着手向上,经过一番折腾,对方的酒意似乎散了些,眼中的水汽被抹净,两汪眸愈发黑亮深邃,就那么直勾勾看着她,似是能把人吸进去。
凌初深深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无奈地拍拍被子:“睡吧,我不走。”
谢诩眼睛一亮,小心翼翼躺下,观察着凌初的反应,缓慢向她身边挪动,最后终于达成目标,成功枕在她的腿上。
他嘴唇抿着,唇角微微上扬,握住凌初的那只手一直没有松开,轻轻揉捏她的手指,小声嘀咕:“我好难受。”
凌初蹙眉,刚想问怎么了,低下头却看到他红透的耳根和刻意避闪的眼神,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个难受法。
她简直气的没了脾气,身体里的异样还没压下去,这位耍流氓的小同学又来惹她。
凌初哼笑一声,用力掐住谢诩的脸,阴测测地说:“孩子身体总难受,多半是废了,割以永治了解一下。”
谢诩:╥﹏╥
到底不胜酒力,没过多久,谢诩抱紧自己的被子,委委屈屈地睡了过去。
凌初又坐了一会儿,确定他睡着,轻手轻脚用枕头换下自己的腿,掩门离开。
夏日夜晚清凉的风吹过,带走一丝躁意,凌初在楼下便利店买了瓶水,让营业员帮忙找了一把硬币。
出门后扭了扭脖子,冷酷地吩咐007:“查查我那几个任务对象在哪。”
“……”007迟疑了:“这涉及到隐私……”
凌初狞笑一声:“我在和你商量?”
007:“……”
嘤,欲求不满的女人太可怕了。
过了好一会儿,007吭吭哧哧地说:“我只能告诉你两个。”不等凌初质疑,它先解释:“对上任务对象时,系统的作用会被削弱,两个是我能力范围内的最大程度。”
凌初无所谓地点点头:“行,那就找两个最持久、一夜次数多的。”
007:“???”
前一秒刚把小狼狗哄睡着,下一秒就要找“久大强”?
你也能算个人?!
007也只敢在心里骂骂了,骂完后背着良心债,开启监测搜索功能。
过了几分钟,007说:“从身体状况、体力素质等多方面分析,锁定郎烈和易林深。巧了,这俩人现在都在恺裕会所。”
凌初点点头表示知道,007适时提醒:“恺裕会所是高档私人会所,只接待会员,你进不去的。”
“没事。”凌初招来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皮笑肉不笑地回:“富婆有的是办法。”
恺裕开在景城著名的高消费娱乐街内,坐车大概20分钟。
凌初板着张生人勿近的脸坐在后座,因为buff作用,白皙的面色潮红,眸光潋滟,偏偏她的眼神凉淡,艳和冷交叉在一起,透出几分颓靡的欲色。
司机不断地瞄着车内后视镜,凌初知道他在看自己,眉间微皱,虽然不耐却也没说什么。
她现在就是个人形春.药,看就看吧,只要不伸爪子,她也没功夫计较。
车辆很快到达,凌初按照007的指引来到会所隐蔽的后门处。
这是为了避免出现客人带人离开,在正门遇到熟人的尴尬情况,贴心准备的隐蔽出口。
为了保障隐私,这个地方是不安装监控的,同样,如果出现意外也要客人自己负责。
凌初单手插兜,戴着口罩,歪站在出口处,不一会儿就有人出来了。
几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揽着几个会所工作人员,嬉笑调弄,一副就要当街high起来的样子。
一个男人抬起头,余光看到凌初,笑着和身边人说了什么,对方也看了凌初一眼,贱笑着锤了下身边兄弟的肩膀。
很快,几人走过来,第一个看到凌初的男人抹了把头发,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醉醺醺大着舌头,伸手要拽凌初口罩:“美女大半夜在这站着,怎么不露脸让人看看啊。”
凌初掩在口罩下的唇角勾了下,一把拧住男人的手,拍拍他的脸,不怀好意的眼神刮过面前几个惊怒诧异的男人,笑着轻声回:“露脸多没意思啊,来吧,兄弟,掏出你们的小登西,让我做个测试。”
20分钟后,恺裕旁边酒店某房间。
凌初闭眼靠在门边,商务套间内,一堆男人被捆着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会所的工作人员们并排坐在一侧沙发上,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厕所里传来一阵冲水声,凌初拿起手机按下暂停。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扶墙走了出来,凌初看着手机屏幕,轻佻地吹了个口哨:“55秒04,恭喜啊兄die,“强撸灰飞烟灭杯”大赛,金牌获得者。”
男人脸更白了,顺着墙面滑倒在地,一副再不配拥有世俗欲望的神情,就连捆在床上那几个货都顾不上恐惧,纷纷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行了,你们也别得意。”凌初翻出历史记录,抱着手臂嘲道:“同是天涯早泄男,金牌银牌又如何。”
几位漂亮的工作人员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嫌弃的眼神。
金牌获得者捂着脸几乎哭晕在地,凌初想到待会儿还要用他,“啧”了一声,敷衍地拍拍他的肩:“别难过,一想到刚才只是自己手动操作,实战结果可能更惨不忍睹,是不是瞬间就觉得安慰了?”
金牌获得者:“……”
如果我有罪,请让扫黄局带走我!
☆
试验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凌初的郁气未消,最终目的还是要找人带自己进入恺裕。
抓生不如抓熟,她跟着金牌获得者和一个长卷发黑色小皮裙的工作人员进入了恺裕。
金牌获得者粗短的八字眉耸着,双眼无神,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走出来。
凌初可不是怜泄惜油的人,抱着双臂边打量边问:“今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冠军没说话,长卷发摸了摸头发,柔声介绍:“今晚负一层有化装舞会,女士可以在会所内部购买服装,如果没兴趣,也可以在门口领一个面具,进去凑个热闹。”
这种开在负一层的舞会背后隐含的桃色意味,常来玩的人心照不宣。
凌初透过女人的神色也能猜到一些,任由对方带着来到顶层。
她随便拿了个面具,黑色的蕾丝挡住上半张脸,太阳穴处立着一根浓密的长羽毛,下面是半透明的纤薄黑纱,半遮不遮,把被谢诩咬破的唇掩映在后,只能偶尔从侧面窥探到一点嫣红。
她直接走了进去,舞会已经开始,昏暗靡丽的灯光下,男男女女身体紧靠,随着音乐轻轻摆动,与其说在跳舞,不如说是调情。
凌初站在边缘,四处打量,在半开放二层的栏杆处,看到一个男人拿着透明酒杯,身穿兔子装的遮面美女在一侧给他倒酒。
似乎是察觉到凌初的视线,男人低下头,鹰一般锐利的眸回视过来,唇角勾起一个自认为邪魅的笑,朝凌初举了举酒杯。
兔子女郎压根没想到他忽然来这么一下,来不及收手,酒洒了那傻逼一身。
这副大脑发育迟缓的样子,也就只有他郎烈做得出来了。
凌初忍不住喷笑出声,掀开下面的黑纱,对男人做了个口型:
“傻逼!”
“上吗?”郎烈分析完,眼眸一深,浮起几分轻蔑,可再一想看到那女人时,身体里冒出的强烈冲动……
郎烈挥开道歉的兔女郎,放下酒杯,对坐在里面的易林深说:“既然没有其他事了,我先走一步。”
易林深点点头,示意他自便。
郎烈转身大步下楼,一眼看到了站在舞池边的凌初。
对方穿着纱制的Y领衬衫,开到第三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下面是一条普通的牛仔短裤,长腿笔直有力,不是纤柔细弱的白,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紧实有力的性感美。
本该是和舞会格格不入的风格,却意外的诱人。
这一点,从他身边围着的那些狂蜂浪蝶就能看出来。
郎烈眉间露出几分不悦,那是看好的猎物被人觊觎的霸道和不满。
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挡住想要往前凑的人,冷道:“这是我的人。”
自信如他是不会带面具的,有人认出郎烈,又看了看凌初,见她没有表示,犹豫着该不该走。
郎烈眼神更加犀利,心中升起几分对凌初不识抬举的不悦,没有多说,拽着她的手臂直接大步离开。
拉扯间没有感觉到丝毫抗拒,郎烈在心底轻蔑地笑了下,拽着人一路来到顶层包厢。
他一把扯掉西装外套,松开领结坐在沙发上,视线在凌初身上扫过,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可能是以前攀附上来的女人?
这样想着,郎烈皱起眉冷声命令:“把面具摘了。”
凌初掐着嗓子,轻声问:“不先关门吗?”
郎烈嗤笑一声,轻佻地视线在她身上绕过,向后一靠:“怎么?怕别人看?”
“也不是。”凌初慢条斯理解开袖口,挽起,对着郎烈就是一拳:“老娘是怕你的计时被人看见,哭到无脸见人。”
郎烈被打得脑子一懵,反应过来后迅速回击,厉声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初一脚把他楔进墙里,拽着人扔到床上,熟练地堵嘴绑人,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点开电话,换了个慌乱的声音:“你好,请问是易总吗?郎先生喝多了,我们这边的服务员劝不住,可以请您到包房这边来一下吗?房间号是……”
得到答复,结束通话,凌初顶着郎烈吃人的视线,拍拍他的脸,桀桀笑道:“问我是什么人是吧?没错,我就是你们吉尼斯最快记录的认证官——剪裆手.one minute。”
第35章
接到电话的时候易林深正准备离开, 听说郎烈惹事,心中升起几分不悦。
他和郎烈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并没有兴趣掺杂进对方生意以外的事务上。
但既然接到了电话, 总不好装听不见,面子情总还要留几分。
易林深吩咐司机和保镖稍等,只身来到包房,确认房门号后按响门铃。
咔哒一声, 门开了条缝。
易林深推开门走进去, 一眼看到被捆在床上的郎烈, 他心里一骇,不待转身便被一股巨力撞倒在地,紧接着手臂被反拧在身后制住,无法回头。
易林深瞳孔猛地缩了下,迅速恢复平静,冷声问:“你是谁,想要什么?”
身后的人一言不发,快速捆住易林深的手, 又抽出一条又长又厚的浴巾, 牢牢绑在他眼前。
行动和视线受制, 冷静如易林深也不由心里一紧,不过他比郎烈聪明,或者说郎烈的凄惨德行提醒了他, 全程没有做出大的反抗动作。
凌初动作迅速,绑好人后打量一圈, 确定自己当年在山上捆猪的手艺没被落下, 满意地点点头。
她看着床上的两位猪兄猪弟, 忆起过去学过的变声诀窍, 换了个粗噶的嗓音,像个变态似的桀桀笑道:“人齐了,今天老子也开开荤。”
易林深面色一沉,刚要出声威胁,就被身边郎烈的暴躁声音打断:“你踏马是不是以为把我眼睛蒙上,就是把我脑子蒙上了?我刚才看到你是个女人了!”
“哦,不好意思。”凌初又换了个尖细的女声,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老娘怎么说你就怎么配合,你个傻狗,毛不多病还挺多。”
郎烈:“……”
玛德,就这一嘴黄色……
他脸色铁青,压着火低吼:“凌初!是你对吧,别否认,肯定是你!”
“没错。”凌初双手环胸,傲然道。
郎烈:“……”
这、这么坦诚吗?我怎么还有点不信了呢?!
凌初丝毫不虚,冷笑着扯掉郎烈的裤腰带:“既然被认出来了,那就先拿你开刀吧。”
“!”
郎烈慌了,拼命蹭着后退,试图避开那双咸猪手。
一时,猥琐笑声、疯狂辱骂声不绝于耳,亏的易林深心理素质过人,在这样的bgm下还能冷静思考,提高声量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初挑了下眉,凑到他面前,玩味地笑了下:“刚才郎总不是说了吗?”
易林深感觉到面前热度上升,抿着唇不适地撇开脸,皱着眉冷声解释:“如果是,你不可能这么痛快承认。”
易林深是个合格的商人,想法一向以利益出发,以他目前所处的视角来看,自然不觉得和凌初有多大的过节,对方完全没必要做出这种事,影响两家在商场上的交情。
“哦~”凌初拖着长音,故意问:“那要是我就是用这种方法故意误导你呢。”
易林深眉间凝成疙瘩,显然是十分笃定自己的判断,对这种故布疑云的问法不屑一顾。
“易总果然是个聪明人。”凌初满意地站起身,斜了郎烈一眼:“和傻逼坐在一起,瞬间形象都被拔高了。”